情感天地:花心老公下药偷钱玩女人
万秀香是个地道的温州女人,几句话交谈下来,她身上温州人特有的勤勉与保守、软弱与无奈尽显无疑。生意人理该精明圆通,可来武汉生活十多年,万秀香除了生意上必去的地方之外,出门连方向都分辨不清;和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做生意打交道,可一句普通话都不会说;有些事糊涂,有些事精明,就如同她这段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婚姻,理也理不清。
婚内冷暴力
从春节至今,我对丈夫唐劲的容忍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今天早上醒来时,看到他的被子一大半掉在了地上,担心他再次受凉,我忍不住悄悄起声帮他拉拉被子。“干什么?你要害死我啊,上次你害得还不够吗?”唐劲突然惊醒过来,一蹬脚将我踢倒在地上。
他嘴里说的“害死他”这件事,是指前段时间他夜里蹬被子,我好心帮他掖了掖被角,可能他本来就受了寒,结果起床后重感冒了,不得不去医院打了三天点滴。他借题发挥,说我故意害他,不让他有安生日子过。我有苦难言,知道他不喜欢我,是故意找茬,可看在儿子分上,却也拿他毫无办法。
去年夏天,儿子高考结束,顺利考进武汉一所大学。开学那天,儿子把我拉到房里说悄悄话,说希望我让爸爸也来武汉给我帮忙,这样,一家人就能团聚了。儿子生性自闭内向,他能主动开口说出这番话,应该是内心郁积了很久的结果。为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当然乐意。
不久,唐劲老着一张脸搬来了武汉,虽然年龄大了,已不复当初年轻时风流倜傥的风采,可那股子架势还在,整天腰板挺直地坐在店里,大老板一样指东骂西,对什么都不满意。让他去仓库清货不去,嫌这活儿太累,让他帮忙收账他不去,说和人谈钱的事琐碎俗气,没意思。如此一来,只有我当起了跑腿小妹,守店、提货,门店、仓库,两条腿跑得生疼。说句实话,自己亲自上阵实属没办法,请来的小工一个比一个奸猾,不是偷货出去卖,就是清货时做手脚,怎么都找不到个得力的人。
身体上的辛苦对我来说倒不算什么,多年来早已习惯,可感情上的冷漠和嫌弃,却是扎在我心口的一根刺,疼得碰都碰不得。自从来武汉后,唐劲对我实施了完全的冷暴力,躺在一张床上,他总是紧紧地卷住自己的被子,有时候我怕冷,想摸摸他的手,想抱抱他取暖,都会被他警醒地推开,然后大大咧咧地骂开了去,说我老不正经,一把年纪还想那种事。
花名在外的帅老公
22年前,我和唐劲经亲戚介绍认识,那时,唐劲1米85的个头,帅气的五官,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我对他一见钟情。然而,结婚不到半年,一封来自杭州的书信打乱了平静的生活。那是一个小姑娘寄来的火辣情书,里面还附有一张在湖边垂柳下和唐劲的合影。一切不言自明,那时年轻气盛,我一怒之下和他办理了离婚手续。
碰巧的是,离婚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怀上了唐劲的骨肉,在我们老家,子孙观念还是相对保守的,在双方家长的劝解下,我只好原谅他,办理了复婚。
可惜复婚之后,唐劲的心并没有回家,每天晚上最惦记的事情就是泡舞厅,搂着漂亮小姑娘跳舞,刚回家,找他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嘴上说都是舞伴,可谁能说得清楚呢。那之后,唐劲的花名就远近闻名,有时打着出差的名义一走就是几天不露面,回来就找我要钱,说是做生意亏了钱。
尽管生活如此不堪,可看在儿子的分上,以及婆家对我的无保留的信任支持,我只有坚持下来。
1998年,单位派我来武汉开拓新的分公司,帮忙家乡的电器厂推广销路。我一个人打头阵,在武汉租了房子安定下来,一砖一瓦地开始开拓中部市场,一年过后,生意一天天有了起色,销售业绩节节攀升。
女人就是没出息,自己吃苦不觉得,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开始惦记心疼起家里的老公了。唐劲那个时候还在温州老家上班,在一家不景气的厂里当临时工,基本工资不高,全靠自己找门路推销电子元件,按销售额度拿提成。想到他收入平平,而我却独守着大好发展势头的分公司,怎么说也该让他来挣点钱吧。
下药偷钱玩女人
思来想去,我向公司提出申请,希望唐劲来武汉分公司帮忙跑业务,我一个人实在忙不开来。
看在我多年来服务公司的良好信誉,而且两家人又沾亲带故的分上,老板二话不说,爽快同意了我的要求。不久,唐劲从温州来到武汉,跟我学着跑业务。一开始,有高收入的甜头在,他倒也安分守己,后来,惰性冒头,他开始抱怨工作的辛苦,休息时间不够,表现也时好时坏。这些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不过倒也没太放在心上,比起他过去拈花惹草不干正事,能呆在身边不惹事已经算是不错了,我也很知足了。
转眼到了春节,各地市来的货商纷纷瞅准时机准备大赚一笔,我这边几乎隔天就要去车站收货,忙得两脚不沾地。
一天早上,唐劲一反常态地起早床帮我做好早餐,我跑进厨房一看,还是我爱吃的煮年糕。“你最近太幸苦了,我看着都不忍心了……”“哎哟,你知道心疼人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比喝了蜜还甜,把一大碗年糕吃了个底朝天。
在家里略略收拾了下账本,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皮打架,脑子昏昏沉沉,我想去床上休息一下,谁知双腿一软,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再次跌倒在地。唐劲出门去了,怎么办?我怕自己出意外,大声喊房东救命,声音却越来越小……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刺眼的灯光照射下醒来,原来,房东见我没有下楼,不放心,上楼来看看我,没料到我的房门大开着,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医生不解地看着我,说我既然服用了安眠药,干吗还忙着要出门上班。
我努力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一点一滴,问题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莫非,是唐劲对我动了手脚?他给我下药,一定有什么企图。心里越想越没底,巧合的是,我连CALL了唐劲很多次,他一次都没有回复。我强忍着头部的巨痛,打了的士赶回家去。粗略翻查了一下,家里也没少什么东西啊,可当我拉开提包的拉链时,这才吓傻了眼,包里的存折没有了,里面有四万多块刚存进去的货款,那可是厂里的公款啊!
我吓得失魂落魄,可想尽办法都联络不上唐劲的人,直到三天后,我才从家人的嘴里得知,唐劲早已悄悄逃回了温州。安排好工作上的事情后,我连忙订了次日的机票,打飞的追回温州问究竟。
“那钱是你的吗?那钱明明是公家的,你和我急什么眼?”唐劲胡搅蛮缠,就是不肯把钱拿出来,其实不难想到,他一定是拿钱出去玩女人了。冲突之下,我只觉得喉头一阵咸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眼见讨回货款无望,再耽误下去,只会带来更大的损失,我来不及抹干眼泪,不得不匆匆折返回来,加紧处理武汉的事宜,而那笔当时看来巨额的货款,也只能在我主动和公司说明情况之后,一笔笔从我的工资里逐月扣还。
这次打击之后,我决定一个人清静地留在武汉。这种单身日子一过就是五六年,直到儿子坚持要父亲来汉团聚。感情这东西靠不住,可钱却是真实有用的,儿子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将来买房子的钱、结婚的钱……也许是我操心过多,一想到这些,我就不得不坚强起来,逼自己拼命挣钱,为儿子将来打算,可是,夜深人静时,看着唐劲冰冷决绝的背影,我却一次次流下了委屈的眼泪,我要的不多,难道一个拥抱都是奢侈吗?
(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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