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原来我和小三同住一小区
我的老公许峰是我的初中同学,比我大两岁。起初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见人笑眯眯。那时我爸爸在公社管开介绍信,出外做生意都要有介绍信才行。许峰的父母经常来找我爸爸开介绍信,我和他也就慢慢熟悉起来。
许峰的父母相中了我,就托人来做媒。我听后也没有反对,就和他交往起来。交往不到一年,许峰要到东北去当兵,他走的时候我哭得很伤心。
女孩子都对军人有崇拜的情结吧,所以当许峰退伍一回家我们就结婚了。结婚第二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当洗好一盆衣服的时候,许峰正好经过,我叫他把那盆衣服先拿回家,可他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理都不理我就走开了。我想,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懒呢?
许峰家有五个兄弟,两个妹妹,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我们婚后不久他们家就分家了,我们只分到了四千块的债务。八十年代的四千块,相当于今天的四十万了。这我倒不大介意,反正我们有手有脚,只要肯拼,生活会慢慢好起来的。
许峰在工厂干了两年以后就辞职和兄弟办厂,不过没有办多久就因为经营不善而关门。他又买了录像机在村里开了个录像厅。有时他家亲戚来找他,他就放黄色录像给他们看。慢慢地,他开始经常放黄色录像,到后来被公安机关抓起来拘留了十五天。
许峰放出来以后,我坚决不许他再做这生意了,于是找亲戚借了一万元钱给他出门做生意。这钱借得不容易,所以我千叮万嘱让他一路小心。结果在去的路上,他在火车上睡得死死的,醒来钱就不见了。当时他心疼得想自杀,可我拦住了他。我没哭没闹,还劝他不要往心里去。我觉得对许峰,我已经做到一个妻子能做的最好了。
他的漠不关心
让我心冷
婚后最初的五年,我们都非常穷。别人家里一亩田可以打八百斤稻谷,我们家一亩田只能打三百到五百斤。原因就在于许峰很懒。他根本不去打农药,不去除杂草,怎么能丰收呢?家里非常穷,连做饭的柴都没有,只能烧橡皮管。
80 年代末,我们那里开始流行用废料炼铁和锌这类东西。每天早上我凌晨三点就骑着自行车去市场收材料,回来就用土锅炉炼。这些东西在冶炼时产生的废气对人体非常有害,我长期咳嗽。许峰不仅不心疼我,不带我去看病,反而嫌我咳得吵到他。面对他的这些责怪,我简直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许峰听说武汉一家工厂有大量的锌皮卖,于是他就到武汉进货,和他一起去的还有我们同村的一对夫妻。记得有一次那家的女人回村里,特意跑到我家来聊天。她说,你就放心你老公长期呆在武汉?我真的很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人家对我善意的提醒。我认为,夫妻间的信任和忠诚是最基本的东西,根本不用去想。但现实马上给了我当头棒喝。许峰从武汉回来后,我发现他得了性病,天天去医院打针。这个严峻的形势让我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到武汉做生意。
到武汉后我们开始赚钱,从物质上讲越来越好,可我受到的精神折磨在加重。许峰经常对我发脾气。记得有一次家里的灯泡坏了,换灯泡本来就是男人的活,可他就是不换。我说了他几句,碰巧他当时心情不好,就对我动手了。在一片漆黑中,他对我拳打脚踢。后来似乎嫌在黑暗里打得不过瘾,他居然把我拖到楼道上打。
长长的猎艳名单
我根本数不清
从放黄色录像到后来他得病,我就知道许峰是个不检点的人。我来武汉后,本以为管得住他,可他玩女人却是变本加厉。除了那种逢场作戏的,能数得出的十个指头都数不完。
原来我和小三同住一小区
六年前,他到黄石去看一个工地,在工地上砸了脚,被送去当地医院包扎。我怕当地医院处理伤口不当造成什么后遗症,当天晚上就带着司机把他从黄石接到了武汉。
没过多久许峰伤好了以后就去南京出差,回来我看他的荷包里有一张三百多块的出租车发票,看着像是一次长途。我问和他同去的职员,那个职员说,许总似乎有个朋友家乡在泰州,从泰州打车赶到南京来看许总。我说:是个女人吧。那个职员就有点支吾。晚上我问许峰出租车的事情,他一口咬定我想歪了,说那个女人是在黄石给他包扎过的女护士。人家后来回了家乡泰州,碰巧他去南京出差,两地隔得不远,女护士就到南京来看他。
他说的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可只要稍微有点智力的人都听得出这是谎话。那个女人一直和他有联系,发过很多肉麻的短信。
所有人都说我
得了妄想症
在这些争吵中,我们的工厂倒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可这让我们多了一个吵架的理由。许峰想贷款扩大厂,我不同意。他当然是想赚更多,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我知道人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我们都没有上过什么学,对于如何管理一个规模很大的厂,是完全没有把握的。如果盲目扩大,一旦经营不善,结果可想而知。
为厂里的事情吵,为他玩女人吵,为他不关心我吵,吵到后来,儿子都受不了,说:妈妈,既然这样,你还不如和爸爸离婚。
于是,离婚这个问题再次被提出。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生活过得太好没事找事。我说许峰在外面玩女人,举出了一次又一次的例子,可他们都觉得我是得了妄想症。
我曾经想去找证据,可却徒劳而返。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晚上我看许峰没什么事,就要他陪我去小区的诊所打针,可他躺在床上动都不动,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只好死心自己去楼下打针。打了半个多小时,我突然想到家里的电热水器没有插上,于是就打电话叫许峰插,可没有人接电话。我打他的手机,他接了。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就说:有事,你烦不烦。然后电话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电话就是关机。
他这么匆匆出门,肯定是有鬼,而且他的那个女人肯定在很方便去的地方,他才能见缝插针。我猜想那个女人也许住我们小区,于是就一栋栋找,可走了几个单元我就知道这太傻了,一个小区上千户人家,我怎么知道他藏在哪里?
就在不久前,我父母到武汉来探望我,起初他们还劝我不要离婚,听说儿子支持我离婚,还把儿子也臭骂一顿,让我丧失了最后一个同盟军。
可慢慢地,老人也发现不对劲。女婿在周末会说去某某单位办事,可到了晚上,女婿没有回,倒是对方单位的业务员找上门来,说压根没有见到许总。老人出门要用车的时候,司机却说在某地的停车场等许总,从早等到晚也不见许总的人影。办什么事情需要办那么久?后来我再说要离婚,父母就不再说什么了,相信他们也看到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忍着忍着,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我只想找人诉说完这些委屈然后坚决离婚,那么后半辈子,我至少还能过点清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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