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卫我的家庭而作战
●已是中年人的他有了出轨迹象,她含蓄提醒也没用,只得打响”婚姻保卫战”。
●她找第三者谈心,但没多久他又故态复萌,她便写信给第三者和她的家人做其工作。
●这些信引起对方巨大的反应,她家中也剑拔弩张。这样的年龄,她不知婚姻能否保全……
雨舒的声音听上去很柔和,穿着很得体,应该说,在她这个年纪,她的长相、气质和文化都算得上是不错。可面对这样一个众人眼里的“五好老婆”,雨舒的丈夫却出轨了。最令雨舒想不通的是,那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比不上自己的第三者,凭什么让老公那么死心塌地……
暗示,他并不领情
不是我自夸,我自认为我的修养和层次都还可以。年轻的时候我是单位里面的骨干,笔杆子能写,现在退休了,依然在外面做事,最忙的时候曾经同时做三份工,应该说在精神层面在物质层面我都还有点资本。相比较而言,我的丈夫康冬,倒显得有些逊色。当年我因为一些感情挫折,找了老实人康冬过日子,尽管有所差距,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恩爱有加。
夫妻间感情的细微变化,不用嘴说,女人就能感觉得到。大概从2000年开始,康冬对我忽然变得冷淡起来,以各种借口来推脱夫妻生活,晚上他经常把我往麻将桌上安排,自己溜出去。一开始,我很不解,自己闷头找了很多原因,可似乎都没找到重点。难道……
平时我跟康冬的同事都比较熟,因此我打了个电话给他一个同事,向他询问康冬近来的交友情况。在其报出来的一连串的名字里,我发现了两个陌生女人的名字。其中,雪芬成了我最终锁定的可疑目标。
听说雪芬原是康冬单位的下岗职工,后来康冬托人帮她在超市介绍了份工作。为了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我找到了康冬给雪芬介绍工作时所托的超市熟人。当我问人家康冬跟雪芬是否有暧昧的时候,人家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老早就觉得不对了。”在那个介绍人的描述里,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老公经常早上买好早饭站在超市门口接那个女人下班。这还不算,那女人还跟人家讲康冬对她怎么怎么好,她要啥他就给她买啥。我想没有哪个女人在了解到这样的情况之后能不愤怒的,我当时气得一阵眩晕。然而回到家,我却冷静下来,我不是个喜欢撒泼的人,我想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捅破那层纸,暗示一下就好,这样大家都可以有个台阶下。于是,我旁敲侧击地对康冬说:“感情游戏玩不得,当年杨玉霞的硫酸毁容案就是最好的例子,有些路若是走偏了,最终往往难以收场啊!”对此,康冬一脸无辜,装傻斥责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我希望点到为止,可惜康冬却并不领情。晚上,他依然借口去朋友家而经常外出。为此我们争吵不断。在吵得最厉害的时候,我甚至离家出走,是康冬耄耋之年的老父一次又一次劝我回家的电话让我心软了下来。
2003的元旦,康冬说到同事家坐坐,结果到半夜12点才回家。我问他在别人家待到那么晚干嘛,他敷衍我说喝酒聊天,我再问,他就不耐烦地训我说:“睡觉睡觉!哪那么多废话?”那么晚了,我本不想跟他纠缠,没想到他一钻进被窝,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就弥漫开来。他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香味?种种迹象都显示康冬当晚所谓的在朋友家喝酒肯定有鬼,为此我们又开始了冷战。五尺的床,一旦冷战,两人就各睡各的,同在一张床上却连衣角都碰不着,那种冷漠让我的心都死了。
谈判,只换来短暂缓和
尽管婚姻已经形同虚设,但为了他的老父,为了女儿,我依然想维持我们这个家庭的正常秩序。我劝他,他嫌我罗嗦,于是我用写信的方
式与他交流,他竟看也不看就当着我的面把信撕掉。终于,我认识到被动地等待康冬转变是没有意义的,我决定主动出击。
之前几年我和康冬有了矛盾,每次闹僵后都是他同事晓斌(化名)为我们做和事佬。于是,我经过多方打听找到雪芬的住址后,拉上晓斌陪我去雪芬家走了一趟。那天雪芬正在楼下跟邻居打牌,看到晓斌有些惊奇:“你怎么来了?”当晓斌向她介绍了我的身份之后,她脸色瞬时大变,惊惶失措、六神无主,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并嘱咐我们过一刻钟再上去。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叫雪芬的女人,仅看了第一眼我就很憋气,论长相论气质我都比她强,除了比我年轻,我找不出她有其他任何优势,真不明白康冬看上她什么。在雪芬的家里,我苦口婆心地跟她谈了两个小时。我并没有像怨妇一样指责她或者警告她,只是含蓄地告诉她我并不反对康冬在外面交朋友,同性的异性的朋友都无所谓,只不过,现在我和康冬的夫妻关系出现了问题,希望她作为康冬的朋友可以帮助我劝劝他,让他回归家庭。
雨舒告诉我,虽然当时她找上了门,可她很为雪芬着想,只是和她待在房间里单独谈,并没有惊动她的丈夫和女儿。因为,她只是想让雪芬退却,弄得两个家庭都鸡犬不宁不是她的目的。
我的这次主动出击,果然取得了效果,康冬和雪芬似乎收敛了很多。在我的思维里,人谁无廉耻之心,我都跟雪芬说得那么明白了,我觉得她应该安分了,因此此后我便放宽了心。尽管,我和康冬的关系短时间内并没有得到明显的好转,但他至少晚上出去的频率减少了,于是我告诉自己,感情的升温需要一定的过程。“没关系,给他一点时间。”我这样告诉自己,然而事情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任何好转。
最近这几个月,康冬又开始安排我出去打麻将。有次,我打牌到一半遇到熟人,就让给人家玩,结果回到家门锁了,我却没带钥匙。记得那天康冬说过他要到同事小六(化名)家坐坐,我就给小六打了个电话,想让康冬早点回来给我开门,结果人家却说压根没见康冬来过。这一个误打误撞又让我发现了中间的可疑之处。晚上康冬回家,当他知道我打过电话给小六,顿时大发雷霆。我就奇怪了,如果他心里没鬼,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行踪,又怎么会对我过问他的行踪有那么大的反应呢?
我们又进入了频繁的冷战期,我找他的同事给他做思想工作,可似乎收效甚微。每次争吵每次冷战我都很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和康冬每吵一次,我和他的心就离得远一分,而他和那女人的心却由此拉得近了一分。!
匿名信,一石激起千层浪
为什么出轨的是他们,而承受煎熬的却是我?为什么独独闹得我这个家庭不得安宁,雪芬那边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原本想保全另一个家庭的安宁,可现在看来,也许双方施压才有利于事情的发展。斟酌再三,我决定给雪芬的丈夫一点提醒。
我打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只有一句话:M先生,当你和你女儿不在的时候,请关心你的妻子是否寂寞。我给了雪芬楼下一个小伙子50块钱,让他见机把信交给雪芬的丈夫,岂料这封信经过辗转最终却落到了雪芬的手里。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天,康冬一回家揪住我就破口大骂,说我是小人、无事生非。我反问说:“我怎么个无事生非了?”康冬又语塞,他怎么好说雪芬告诉他匿名信的事情呢,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说不出道道来的他,遂用更加凶狠的咒骂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事情到这种程度还不清楚吗,那封信没有台头,也没有落款,怎么投出去后别人家都风平浪静,独独在我们家掀起了轩然大波了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既然大家都摊开了,我索性给雪芬和她的丈夫一人写了一封信,总共加起来有十页纸那么长。在信中我劝雪芬作为一个女人要自重自爱,做到自己为人妻人母的责任;而对她的丈夫,我则向他讲述了那封匿名信所引起的风波,以及这几年来我看着康冬和雪芬的交往,自己内心的痛苦感受。信寄出去后,我又把复印件分别给康冬和我们的调解人晓斌看了。康冬看到信表现得非常笃定悠闲,因为他知道这信肯定到不了雪芬丈夫的手里。其实,对于我来说,信到底让谁看到了并不重要,关键是敲山震虎,警告他们两人如果不回头的话,我会采取措施。
结果,这封信引起了雪芬巨大的反应,她大吵大闹,跑到调解人家里说要告我诽谤。康冬一点都没有自责,反而站在雪芬那边帮她威胁我,说雪芬的姐妹们对我的行为相当不满,要过来教训我。对此,我一点都不害怕。我说我是讲理的人,她们对我有意见可以找姊妹中智商最高的一个来跟我谈。信她们大可以留着当证据,如果我家就此太平,康冬和雪芬再无往来,那算我说错了,我定来上门赔罪;但若是她依然破坏我家的稳定,那我也断不会就此罢休,我定要捉个现行,让你无话可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以想像我们家里现在的紧张气氛,用子弹上膛、宝剑出鞘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康冬还动不动就拿话来激我,说:“我们没什么,不信你看着好了,看我离婚了跟不跟雪芬在一起。”我才没那么傻呢。要是信了他的激将法,这一离婚,那不是成全他们了吗?从经济到精神上我不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然而从我对这个家庭的责任来说,我不能为了自己这么自私,我必须考虑到康冬的老父和我的女儿。老人家那是不用说,他身体不好肯定受不了刺激。女儿虽然二十岁了,但也还不懂事。上次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小姑娘居然要自杀。你说,这一老一小怎么能让我放心?
前段时间,有个晚上我跟康冬一直聊到夜里两点,看上去他对我的规劝似乎听进去了一些,这点小小的变化让我觉得我们夫妻之间还有希望。毕竟女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们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如果他们都能够为各自的家庭考虑结束这段婚外情,大家何不继续安安静静过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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