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十年二奶竟是场悲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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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爱情,多美好的字眼.世界真有爱情吗?一个女孩子从17岁走到27岁,十年的青春,十年的爱,只不过是陪别人演一场戏.只是一段为情而迷失自我的悲情故事.
英子是我们租房的时候认识的.那是我刚中专毕业，工作无着落，我和我的同学艳就在这个上学的城市打工.因家是外地，我们只能租房.每天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游走这个城市，为每月或有或无的几张钞票，奉献着自己的青春.苦并快乐着.因为年轻，因为没有太多烦恼.
无疑我们是这个繁华城市最不起眼的一群人，没有钱，没有地位.租最简陋的房子，吃最便宜的饭.刚搬到这个只有几平米的房子.虽然所有的家具只有一张床，我们还是很开心.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在憧憬着.城市的边缘，租房的还真不少，那时一个院子会有几个租房者.大多是农村来城市做生意，打工的或者刚毕业学生.彼此谁也不认识，时间久了。脸孔熟悉起来的时候，会打个招呼，吃吃喝喝的事也会说一些。
英子住在我们隔壁，她那时胳膊受伤了，没有上班，在家休息。听说是在一个酒店做面食工。因操作不熟练，被搅面机绞伤了手。所幸不太严重，要不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英子当时25岁，我们比她小点，20岁左右的样子。听她说来这个城市已经八年了。懂的和见过的比我们多。我们都叫她英姐。她有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给她漆黑的眸子增添无限的光彩。只是肤色比较暗，身材比较瘦削。虽然在城市生活好多年，那种在农村生活的淳朴与乡土年息仍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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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看来找她的人不多，只有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经常来拿礼物来看她。当时她给我们介绍是她的表哥，对她极好。说起她表哥，英子的脸一瞬间有了光彩，好像挺开心挺兴奋的样子。我和艳单纯，迟钝，觉不会想别的。只是挺为她高兴的，觉的有这样一个好的表哥，真是羡慕!来的次数多了，我们和她表哥也熟悉起来。我们叫她刘哥。
刘哥在我们这个城市一个大型酒店做面点师，收入挺好。有一对儿女，在上高中。听英子偶然说起，以前刘哥经营一家酒店。生意挺火，赚了不少钱。后来因各种原因不开了。我们不知道有钱人和穷人有多少区别，但怎么观察，也看不出刘哥是有钱人。在我认识中有钱的人都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穿名牌，开轿车，走起路来都带风。刘哥总是一身黑衣服，比较旧，样式挺老的，有点中山装的样子。胖胖的，脸上时常堆着笑。或许厨师都是这个样子吧!天冷还戴一个黑色的帽子。走起路来拖拖拉拉，气喘吁吁，像一个即将迟暮的老人。听英子说刘哥好像有哮喘病什么的。凡正，刘哥挺老相的，挺普通的。
刘哥经常来看英子，有时候中午，有时候傍晚。那时我们打工，白天出去上班，中午晚上的回租住的小屋，做些简单的饭菜。那时候时常看到刘哥提着东西来看英子。刘哥带一些我们平常很少吃的菜或面食。或者刘哥带一些未加工好的饭菜，在出租屋里煤气上一阵忙活，很快，香气就飘满了这个不大的院子。英子这时会扯她的大嗓门，叫我们一起吃去吃。我和艳，就像小燕子似的跑过去。吃的次数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要是买点什么，也会给英子捎带一些。英子说，不用客气,你们刚来打工，手头紧。那时英子手不方便，我们就帮她做些活，提点水，晒晒被子什么的。说说笑笑的，不多长时间就亲如姐妹了。英子的手渐渐好起来了，不过还得需要些做些按摩。刘哥来，要是呆的时间长了。会捉住英子的手，给她做按摩。英子的脸红红的，好像不好意思。刘哥则笑呵呵的，眼睛会眯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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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给艳听，艳说，英姐的表哥对她太好了。两个人兄妹情深，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咱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表哥啊!艳的男朋友，我的同学-冰还有其他的男同学也常来找我们玩。因那时刚毕业，工作无着落，闲暇时间多。冰有一次对我们说，英子是刘哥的情人吧!我和艳震惊，冰怎么这么想英子呢?不是的，刘哥是英子的表哥。再说两个差这么多，刘哥又不出众。不会的。我看就你俩傻，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等着吧，过一些时间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什么表哥啊，表哥会有那么多的耐心，才怪呢!我和艳当时没有了言语。
从那以后，我和艳心里就有了事。再看英子和刘哥，就不那么单纯了。不正常和疑问就多了起来。 在我想象中情人等同于狐狸精一类.电视演的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坏女人角色和英子等同起来.我和艳慢慢不想再理她了.因为她是别人的情人,别人包养的二奶. 和这样的人交往,觉得自己也会跟着变质了.英子没有觉察,一如从前的对我们好.有好吃的招呼我们去吃.我们找各种理由搪塞.英子看出了我们眼中渐渐多起来的鄙夷.她黑黑的眼睛里写满了孤独.我想她是寂寞的.她渴望来自同龄人的友谊.好多次,我听见隔壁屋里传来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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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我和艳早早的睡了咣当”一声把我们的睡梦吵醒了.接着听到英子大声的哭泣.我们怕出什么事,穿上衣服去她屋里看个究竟.屋里的灯很暗.桌子摆满了酒瓶.英子喝醉了酒,披头散发,斜躺在床边上,哭的满脸都是泪.我和艳不忍.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英姐，怎么了?谁欺负你啦!”“我不想，我也不想，可我能怎么做呢?我心里也很苦……”酒后吐真言,那夜英姐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都告诉我们…..
英子十七岁时,经亲戚介绍来到刘哥当时开的羊汤馆做服务员.英子家在偏僻的一个小村,父母年龄大了.英子是抱养的.养父母四十多的时候才抱养的她.英子没上过几天学.早早辍学在家,帮父母干活.农闲时,出来打工.
刘哥开的羊汤馆当时很有名,生意火爆.从早忙到晚.像英子一样的服务员有好几个.英子是最小的一个,因手脚勤快.老实可靠,刘哥和他老婆都很喜欢她. 不知怎么的刘哥看上了水灵灵的英子,给英子写情书.约英子晚上去看电影.英子当时吓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十七岁,有些事情她不懂.她一直把刘哥当叔叔看. 他怎么那样啊!英子没有理会.把纸条撕掉了.可是刘哥老婆发现了.当时就气的发疯.把介绍人找来,当着介绍人的面羞辱英子.叫介绍人把英子领回家.给英子还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叫英子从今往后不要再来这个城市了.英子又气又恼,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个城市是她家的吗?我顶多不在这儿干了,为什么还不能在这个城市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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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做车回家的英子,车开的半路,她改变主意.从车上下来,又做相反方向的车回来了.这个错误的决定让她赔上了十年的青春.不是要我走吧,我偏不走. 英子赌气.回来后就给刘哥打电话.刘哥是喜欢她的.给英子租房子,找工作…..日久生情,英子喜欢上了刘哥.中年男人的细心与体贴,打开了从小吃够了苦的英子的心.英子心甘情愿的做了刘哥的地下情人.她也很痛苦. 很多次想放手,可是情网越挣越紧,把她的心拴的死死的.八年了,痛苦挣扎,经历了生与死,青春多么短暂.不知不觉,英子已经不再是那个从前简单无忧的女孩子了.在情与爱的困惑中,变得麻木,变得失去自我.
英子的哭诉,让我和艳的心跟着痛起来.同情,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在我眼中,英子是善良无助无知的.既然刘哥给不了一个女人婚姻的承诺,给不了英子一个幸福的未来.英子就该放弃这段孽情，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我和艳决定帮助英子.让她离开刘哥,过自己的生活.那是我们没有经历过什么爱情,对情真的没有理解那么多.也没有想到由于我们的掺于,英子和刘哥的事情会越来越复杂,陷入更为痛苦的境地.
“英姐，离开他吧!你还年轻，不过25岁。路还很长，跟着他吃苦受累不说。终究没有什么好结局的。他爱家庭，爱孩子。他不会为你放弃他拥有的切……”我开导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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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我还在等待，等待。刘哥是重情至孝的人。他不能让他80岁的妈妈难过。他也想和我远走高飞……”
“别傻了，那是借口。就算没有他母亲，他还有孩子呢?老婆呢?听人说，他和老婆的关系很好。在家承揽所有的家务活。对两个孩子很好……”
“我最看重的是他的有情有义。明知道他这样，还是…..唉,我走不出他给我的爱.”英子紧缩眉头,眼泪直流.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懂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人失去理智?让人心甘情愿的变成奴隶,失去思想,失去了判断.
2002年春.刘哥以英子的名义给他买了一室一厅的新房子.这是英子跟他的第八年.把钥匙给英子的时候.英子才相信.其实刘哥早在5年前就打算给英子买房子.刘哥的老婆把钱看的很严.可是刘哥还是挤出了钱,为英子买房子.最先看中的房子,交了定金后,房主又转卖给他人.第二次交了预付款后,开发商只起了地基,挟款逃跑了.刘哥给英子说的时候,英子只是笑笑.我不需要房子,我这样挺好的.跟你好,不图你什么.刘哥说我知道,可我只想让你住的好一点.还好当地政府接收这个工程.房子又盖了起来.等了四年,房子终于交到英子的手里.我想英子是感动的,不在乎房子的价钱,而是刘哥没有欺骗她，从始至终是想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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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英子和刘哥一点一点收拾起来的.我想刘哥是没有多少钱的.至少,属于他控制的不多.地板和阳台,都是刘哥自己铺的.每天下班,他先到英子这边. 给英子做做饭.收拾一下房子,然后,回家.给自己的一家子去做饭,收拾.我都觉的他太累.为什么啊!图什么!以我当时认识,这个中年男人不太正常.刘哥怕英子寂寞,垦求我和艳陪英子一起住.虽然当时我们觉的不好.但是想着英子一个人挺孤单的.也就跟着住了进去.
纸包不住火,该来的终究会来的.这些话都是有根据的.我们没有想到刘哥的老婆找上门来了.一个晚上,很静很静的.我们几个人在一起聊天,刘哥也在.“咚咚”，有人在敲门。“谁呀，”，我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平常我们来往的人不多。要是有朋友来，通常会先打个电话来的。我嘴里说着，打开了门。一个中年妇女映入眼帘。扎着马尾，眼睛挺大，挺有神，皮肤白白的。只是有了皱纹。我想年轻的时候她一定也挺漂亮的。直觉，不会是刘哥的老婆吧。这样一想，我呆住了，脑子成空白了。眼睁睁的看她向里屋走去。屋子的人都停止了说笑。“好啊，果真是你。狐狸精，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刘哥的老婆扑向英子。英子的脸一瞬间变的很白，眼睛里装满了惊恐。我看了刘哥，他的眼睛睁的老大。我想他也没有想到他老婆从天而降，把他抓了个现行。刘哥的老婆气势汹汹，连打带骂。英子躲也不躲，也不还手，任凭刘哥的老婆打她，用脚踢她。我和艳当时都呆了，不知道怎么办。打累了，刘哥把他老婆拉开了，带走了。“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刘哥的老婆狠狠的说。走的时候，我看刘哥看了看低头哭泣的英子，无奈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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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艳，当时觉的好沉重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去安慰英子。我和艳当时就想刘哥这个人也真是的，任凭老婆打英子，也不拉拉。想来在家也挺怕老婆的吧! “英子，你怎么不跑啊，让人家打成这样。”“该来总会来的，我欠她的。她打我，我的心里相反会好受一点。”“什么逻辑啊!搞不懂。”那一夜，我俩陪英子说了好多话，英子边流泪，边叹气。
第二天，下雨了。好大好大的雨。不知道老天爷在哭泣还是伤心人在哭泣。晚上，又有人敲门。我们惊恐万分，不会又是刘哥老婆来找事吧!我想象着她带一些人，把房子给拆了。我们面面相嘘，雨声敲门声给这漆黑的夜增添此许的恐怖与神秘。门还不依不挠的敲着。“开吧!没有关系的。我承受的住!”我起身打开了门。果然是她，一身的雨水，一幅落汤鸡的样子，昨天的凶狠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虑和担心。她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失望，转脸盯着英子，急急的问：“你见老刘了吗?”“没有，他一天没有来。怎么了?”“老刘不见了，他喝了酒，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四处找也没有找到。不能惊动家里人，打电话他也不接。雨下的这么大，他能上哪儿呀!”“啊，那他上哪了。”英子急了，刘哥有严重的哮喘病，不能喝酒，要是每次喝酒，一定得打几天点滴。“嫂子，你别着急，咱四处找找。”两个昨天还剑拔弩张的女人，今天却成了同盟军。于是，我们都出动了，在又黑又冷又下雨的夜里，去寻找一个喝酒失意的中年男人。找了大半夜，我们又回到原处。一无所获，在城市里找一个人，实属大海捞针.也许只有等待了.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好像静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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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墙上的挂钟响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它。时针已经指到了12点。我们的心跟着紧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一阵杂乱的敲门声，把我们从可怕的想象中拉回来。刘嫂一个箭步扑到门前，抢先打开了门。一个湿漉漉的黑影踉踉跄跄的闯了进来。是刘哥回来了。刘嫂抱住了他，“你跑哪儿去了?我们把你好找啊!”刘哥不理会刘嫂，径直跑到英子面前，说“我要喝水，我口渴。”英子慌忙去倒水，刘嫂抢过碗，要喂刘哥。刘哥不喝，“我要她喂我!”英子低头走到刘哥面前。刘嫂的脸更白了。“老刘，咱回家吧。不管你有什么委屈和不满，咱回家说。”刘嫂拉着刘哥的手低声下气的说。“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刘哥扬起手给了刘嫂一耳光。“啪啪”，我们都呆住了。英子不敢相信。刘哥会打老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啊!老刘，结婚十几年，你从来没有动我一个手指，今天你却打了我。要是你不解气，你再打。我决没有半点怨言。只是天晚了。孩子们都在家呢。你回家吧!”英子看不下去了。“回去吧!”“哈哈，你们知道吗?我骑着自行车，到了护城河。我真想死啊。活着有什么意思!死了就解脱了，你们都逼我。我想要是跳下去，死了，你们也不知道。我给了一个过路的人20元钱，让他报案。告诉他有人要跳河了。我真想死啊!我自行车呢，怎么忘记放哪儿了……”刘哥不知说什么了,死啊,活啊的,念叨了一大通.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要进入一种昏迷状态.刘嫂示意我们把他抬上三轮车，她带他回家。“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儿住!”“听话，走吧!”
英子像哄孩子似的柔声劝他。我们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刘哥扶到车上，刘嫂也上了车。刘哥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把她推下来。“我要英子抱着我，你骑车!”刘嫂没有说话，让英子上了车。刘嫂在前面骑车，带着刘哥和他的情人英子。我们在后面骑自行车跟着。这一幕我想没有亲眼看到的谁也不会相信。可是它却是真实的发生了。雨更大了，好像要把整个城市的夜空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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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刘嫂来了。英子正好出去了，我和艳在屋里说话。刘嫂说，我看你们俩都是明事理的好姑娘。你们帮我劝劝英子。老刘那天喝多了，打了几天吊滴，命快没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事摊谁身上，都受不了。我不是为我自己，我有两个孩子呢，这事传出去。我儿子怎么找对象啊。我们还怎么做人!
我心里的委屈谁知道呢。要不是孩子，我早撑不住了。我不能给娘家人说，也不能给邻居们说，更不能让孩子知道。我的憋屈给谁说啊!刘嫂说着，泪水流了出来。我们和艳，能说什么呢?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我和艳觉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英子该放弃了，自己还年轻，不能一辈子这样无名无份的下去。“我们会劝英子的，其实我们也希望英子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英子回来了，刘嫂给她说了好多道理。还说要给英子介绍男朋友。英子不知怎么想的，竟答应了。我和艳难受极了。这叫什么事啊!我想刘嫂太厉害了，她知道怎么捍卫自己的婚姻。要是别的女人一哭一闹，也许英子和刘哥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刘嫂胜利了。英子悲伤的回了老家。英子在老家订了婚。听说对方，不怎么好。英子为了刘哥已经错过了许多好的姻缘。现在年龄大了，不好找了。
因为工作的事，我和艳相继离开了这个城市。两年后，我回来正好路过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已是物是人非。后来我听说，刘哥骗英子的身份证，把房子卖了。英子知道原因后，很伤心。她从没有想要刘哥什么钱，要卖房子就直说，何苦要骗她呢?后悔跟他十年，到头来全没有了往日的情义。英子结婚的时候，刘哥带着老婆去英子的老家，参加她婚礼，以亲朋好友的身份去的。我想作为新娘子的英子心里的难受，无人会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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