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结束后我二十一岁 – 女娲之爱

三年婚姻结束后我二十一岁

  (图文无关)

“今天我打了两个鸡腿,我实在吃不下,你帮个忙吧。”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鸡腿就出现在我的饭碗里,我愣住了

  本来我是有机会上大学的。2003年暑假过去,开学前一天夜里我通宵未眠,在被窝里哭到天亮。这一天,我主动退学。

  从学校回家,我一路像踩着海绵,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在16岁就离开校园。只因为父亲病了,家里缺少了经济来源。现实所迫,我要工作。我理解母亲的痛苦,她也无可奈何。

  一个月后,我在江宁一家毛绒玩具厂上班了。每天机械地给玩具剪料、分装、安置。那些毛绒玩具,一个个被默默安置在墙角,还好,它们身边有相同的朋友可以做伴,我却无比孤独。在工友眼里,我是个涉世不深的黄毛丫头;在我的眼里,这些工友也没有往日的同学那么单纯友好。

  我埋头工作省吃俭用,每个月950元工资,800元补贴给家里,剩下的150元就是我每月全部生活费。

  我常常拖到食堂要关门,才去打饭。有时候,去晚了,食堂没什么菜,我就泡上免费的汤汁拌饭吃,这样也好,省钱。有时候,晚上我不吃饭,躲在宿舍睡觉。

  而我的单薄的身影被男孩小诚看在眼里,好几次他跟我一起到食堂吃剩饭。我们坐在桌子两头,各自扒饭,彼此无语。小诚会时不时偷偷看我,我捕捉不到他目光的含义,只好把头埋得更低。

  有一天,我独自来到食堂,人流散去,小诚坐在桌子前徘徊不定。在我坐下后,他突然走过来坐我旁边,“今天我打了两个鸡腿,我实在吃不下,你帮个忙吧。”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鸡腿就出现在我的饭碗里,我抬起头后,他已经捧着饭碗跑掉了。我愣住了。鸡腿有些咸,非常香。

  再后来,我静悄悄地来到食堂,总会看到小诚,他总说“这些红烧肉吃不掉”“这个鱼吃不掉”。每一次,小诚都不给我回避的机会,也不给我说谢谢的机会就已跑开。

  小诚默默的关心让我在孤单的玩具厂有了微笑的理由,我习惯了他在食堂静静地等我。一直等到小诚约我去街上吃饭,我答应了,还答应了做他的女友。

  日子不再孤单,每日悉数快乐和希望,小诚在给我梦想。他的肩膀能给我依偎,抚慰我少女孤单的心。

  可当我把自己的幸福告诉妈妈,美好的梦境便撕开了原本狰狞的面目,爸妈坚决反对我和小诚在一起,原因只有一个,小诚是湖北人,“不能去省外”。父母对我和小诚交往的反对,让我不敢再主动回家。

  “你爸快不行了,明天赶紧回来一趟。”2004年12月3日,妈妈焦急的一通电话让我心急如焚,第二天,得知我要回家的小诚主动请假送我。回家的路程不远,但却是童话的终点,是我不幸的开始。我一回家,妈妈就把我关了起来,无论小诚如何跪地恳求,家人都无动于衷。他们逼着小诚离开,我没有看到小诚离开时的神情,我脑海里只有他在食堂等我时的期待。

  他重重地压在了我发寒的身上,他的双手抓住我颤抖的肩膀,下身撕裂的疼痛,他的喘气在我耳边响起,正在发烧的我无力抵抗

  逼走了小诚,妈妈很快就安排我见了相亲对象。他叫恺歌,比我大5岁,“恺歌家在岔路口有房子”“恺歌老实本分”……在思念小诚的煎熬背后,我不想再让爸爸妈妈操心,同意了和恺歌订婚。2005年年初,我和恺歌订婚了。订婚后,恺歌坚持要我和他一起去常州工作。父母怕我在南京和小诚联系,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和相识几个月的恺歌,一个应该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一同上了火车,来到了常州。

  恺歌在常州新北区一家公司做设备,我在他公司下属的酒店工作,比起和小诚在一起的日子,生活不再那么紧巴巴,但是初恋的幸福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回来。

  恺歌不爱说话,常常在休息时和我一起出去吃饭,他总是一句话不说静静地坐着。看着他盯着我的眼神,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是他了吧,老实人,应该是我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年少的我,第一次出远门,在陌生常州,耳边都是听不懂的方言。和小诚相拥的童话渐渐远去,都过去了。

  刚到常州不久,我得了重感冒发烧39℃。昏昏沉沉的我连端杯子的力气都没有。在医院挂完水,恺歌把我接到了他租的房子里。我迷糊地躺下,恺歌就重重地压在了我发寒的身上,他的双手抓住我颤抖的肩膀,下身撕裂的疼痛,让我在迷迷糊糊中有了意识,他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正在发烧的我无力抵抗,甚至发不出拒绝的声音,我的泪水浸湿了枕巾。

  我的意识里,他一脸微笑和满足,就如早就在等我生病好有机可乘。那是我第一次,还是我在发烧生病的时候。一向不爱说话、老实本分的他,竟这样对待我。

  第二天,恺歌殷勤地给我端水送药做饭,提到了这件事,他说,“我们已经订婚,这是正常的。”我还是很生气,恺歌多是沉默,我再多的抱怨也换不回他的抱歉。

  自始至终,恺歌都不爱说话,只知道默默给我做饭。我想吵也吵不起来,在平静中默许了恺歌跟我继续睡在一起。我和沉默少言的恺歌就这样开始同居了。

  我咬牙不吭声,直到失血过多住进了医院。痛苦的婚姻无法隐瞒,爸妈也知道了,赶来常州接我回家。“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

  直到我怀孕,我才发现自己还没到20岁。2005年的10月,我和恺歌办了结婚酒席(结婚证等到法定年龄才补办)。婚后,恺歌还是去了常州,我留在南京。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可说不了几句话。

  几个月后,儿子出生了,一家人都沉浸在欢乐之中。父亲的病也好了,我真的很满足,觉得生活有了盼头。只是,恺歌始终不愿回南京工作,只言片语的他一个月回家一次,而且就像走亲戚,来去匆匆。

  再后来,他回家越来越少,电话越来越少。“你们分居两地不是办法,还是去他那工作孩子我带。”在婆婆的建议下,为了完整的家,我丢下了不满一岁的孩子,含泪再次回到常州。  我在新北区电子厂上班,两班倒12小时,除了上班下班想孩子外,还要面对恺歌的冷言冷语。本来不爱说话的他有时还会对我发脾气。2007年7月我上夜班回来发现他手机忘带了,上面好多未读短信。“亲爱的,老公我想你。”“你上次好厉害!”我双手翻阅手机,崩溃的身体几乎倒下,我蹲在门口傻了眼,无助地流泪。

  这就是我老实不爱说话的老公吗?晚上我没去上班,等着他回到家一言不发,他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看见我手里拿着手机,他的脸色很难看。“我们离婚吧。”恺歌张口就是一句让我昏厥的话。我原以为他会跟我解释求我原谅,没想到他那么坚决说出“离婚”两个字,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我看不清他那张脸,不争气的眼泪长流不止。想到孩子,我恳求他不要离婚,他的表情透露出让我心寒的冷酷无情,他一脚踢开我,“你跟我之前就跟人好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我就像打一只篮球,逼我离婚。我不肯妥协。

  第二天晚上,我做好饭等恺歌回来,想跟他好好聊聊,也许是我们缺少交流。等到夜里,恺歌喝醉回家了,进门就对我找茬,他故意抡起啤酒瓶说是砸老鼠来砸我,用破的瓶口扎我的腿。我咬牙不吭声,直到失血过多住进了医院,痛苦的婚姻无法隐瞒,家人也知道了,赶来常州接我回家。“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哭了,妈哭了,爸也跟着哭……

  同龄的小姐妹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们正在追求爱情和幸福,“而我每天都从泪水中醒来。”我会想到小诚,他给我买的鸡腿。

  我的现状让父母懊悔,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一次次来包围我,就像2003年我退学刚去玩具厂上班。从小诚联想到恺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婚姻妥协?我太软弱?2008年春节,我和恺歌办了离婚手续。我没要恺歌一分钱,只求他能对孩子好。

  我忍不住经常会去看孩子。2009年春节,我回到江宁岔路口那个熟悉的房子里,我的孩子看我的眼光无比陌生。他会说话了,他看我就跟他爸看我一样寡言,让我始终捉摸不透。他奶奶见我流泪,就对孩子说快叫妈妈别哭,“妈妈不哭。”儿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听到“妈妈”这两字我顿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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