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未婚妻被我捉奸在床
倾诉男主角:羽生(化名),36岁,自由职业者
故事女主角:晓琪(化名),35岁,自由职业者
在一位业内资深心理咨询师的推荐下,羽生找到了我,希望能通过媒体征求一下意见。他正值盛年,头发却白了1/3。见我打量他的白发,他自嘲地笑笑:“我知道这两年我老了许多,连小侄子都劝我去染发。”我怕他伤心,就先和他聊了聊读书时的事。羽生告诉我,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来上海,就是到某企业做毕业实习的,对上海印象颇好;然而十几年后,这里却成了他的伤心地,他正在犹豫是不是该选择离开。
婚前原谅了她“出轨”行为
我在家里排行最小,刚刚6岁时母亲就不幸去世,大学毕业后没多久父亲也因病离开了人世。因此,我一直很羡慕别人与父母共享天伦之乐。
大四那年,我到上海做毕业实习,从而认识了很早就来上海打工的晓琪。没多久,我就很认真地和晓琪谈起了恋爱。父亲见过晓琪几面,对她印象不佳,临终前还不放心地嘱咐我:“羽生,就算你跟晓琪结成夫妻,你们也不可能白头到老,还是趁早分手吧。”我哭着让父亲好好养病,不要操心我的事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省里一个大企业,很快就被提拔。正在这时,与她父亲一起在上海开厂的晓琪给我打电话,说厂经营得不错,希望我能来上海帮他们忙。我很快请假到上海,发现事实与晓琪说的正相反:因经营管理不善,工厂已面临倒闭。在晓琪的一再恳求下,我辞职来上海,与她父亲签了正式的承包协议。我父母经商方面都很在行,也许是遗传作用吧,我很快使这个小工厂扭亏为盈,几年内总共赢利一两百万。
与事业上的一帆风顺正相反,我与晓琪的感情先后经历了几次大的考验。其中一次发生在与她领证之后、办喜酒之前。那段时间,晓琪常常晚归,我觉得不对劲,有一次就尾随晓琪来到郊区。晓琪进了一所房子后,好长时间没出来,我感觉不妙,就破门而入,发现晓琪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我完全蒙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晓琪跪下来求我原谅她,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她的父母。
“论学历,我是大学毕业,而晓琪中学还没毕业;论外表,我也肯定比她要出色。因为忠于爱情,我抛弃大好前程来上海帮她打天下,可她竟然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我痛苦了好多天,可最终仍决定原谅她,如期与她举办了婚礼。”羽生垂下头,下意识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孩子99%可能不是我的
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世,我对这个家很珍惜。白天认真打理工厂的业务,晚上就回家陪晓琪。遇到有应酬,如果晓琪不出席,我就争取在十点前回到家。理财大权,我也全部上交给晓琪。几年前,我们在上海买了一套商品房,丈人跟我商量,产证上只写晓琪一个人的名字,方便她上蓝印户口,我也满口答应。
结婚后的第三年,朋友邀我一起到西部做生意,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答应了。从此,我开始长驻内地,一年只回上海一两趟。在此期间,晓琪负责打理上海的生意。可我往家里打长途电话,十有八九她不在家。有一次我回上海开会,在家里没找到她,就打她的手机,她不知道我回来了,还骗我说她在家。后来见露了馅,她就改口说在与其他老板一起谈生意。我尽管不满意她骗我,可也体谅她做生意的难处,觉得有一些商场上的应酬很正常。
我在内地呆了一年多后,接到晓琪的电话,说她怀孕了。我很喜欢小孩子,所以非常高兴。女儿出生后,我回到了上海,尽可能地抽时间陪着她们娘俩。女儿长得伶俐可爱,我视为掌上明珠,为她洗尿布、买玩具,陪她逛公园做游戏,远远比晓琪照顾得要精心。而晓琪尽管做了母亲,依然参加许多应酬,在外面抽烟喝酒,很晚才回家,有时干脆夜不归宿。我劝说无效,就请求她父母教育教育她,可是她父母却说,只要女儿有本事做成生意赚到钱,他们就管不着她。
“我和晓琪的关系越来越恶化,但对于女儿,我始终都很喜欢。”羽生拂了拂头发,出神地望了望窗外的江景,接着讲下去。
有次女儿住院了,我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就跑到医院。护士见我对女儿那么关心,就问我是谁。弄清我的身份后,护士说感觉女儿长得更像前天来探望的某位男士。我听后心里一动,虽然对女儿照旧还是百般呵护,但心里起了一个疑团。
2005年6月,晓琪说要给女儿办一个领养证。我很奇怪,问她:难道女儿不是我们亲生的么?干嘛要办领养证?她避而不答。9月初,女儿开学了,学校要收1000多元,我因为身上现金不够,就跟晓琪商量,第二天再去学校交钱,她说不行,跟我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她抓住女儿的胳膊说:“把你给爸爸吧,不要再来烦我。”女儿哭了起来,她从厨房里拿来一把刀,对女儿说:“再哭,我就把你杀掉。”我一下子怒火攻心,真想动手教训她,可是看到女儿吓得小便失禁,我怕吓坏了她,就克制了自己。
那次争吵后,晓琪就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开始与我冷战。我很难过,为了解开心底的疑团,去年我带女儿到正式机构做了一次DNA鉴定,结果证明女儿99%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在这种情形下,晓琪没和我打招呼,就到法院起诉离婚。我尽管对鉴定结果很难过,但没想过要离婚,仍想尽量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因此我当庭表示自己爱这个家,晓琪和女儿是我的精神支柱。我还对法官说,我没有什么过错,没有像一些男人那样有钱就变坏,我把全部收入都交给晓琪保管的……法院最后判决不准离婚,但晓琪不肯回家,并开始与别的男人搭在一起。
我愿为女儿放弃全部财产
我抱着全家团聚的想法,几次试图与晓琪沟通,但她执意要和我分手。这让我很失望,不得不认真考虑离婚。晓琪表示,如果离婚,女儿归她,财产也都归她,让我净身离开上海。我觉得与感情相比,钱财是身外之物,多少都没关系,只要我有能力,即使净身出户,相信我也能东山再起。
但对于女儿,我放不下这颗做父亲的心。虽然她不是我的亲骨肉,但毕竟我把她一天天养大,感情颇深。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有什么爱好,我都非常熟悉。有时她不说话,我看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的意思。她上学后,只要给我打电话,我就会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参加学校的活动……女儿已经成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不能没有她。
然而晓琪不肯把女儿给我。她一边不承认亲子鉴定的结果,一边说:“不管女儿是不是你亲生的,我都不会把她给你。”她也不高兴我去探望女儿,更不肯让我把孩子带出去玩。女儿有次悄悄地对我说:“爸爸,你还是不要来看我了,每次你走了,妈妈和外婆都很不高兴,有时还会打我。”但她恳求我不要和晓琪离婚,否则她就去自杀。我听后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我无心做事,回了一趟老家。哥哥们知道我的遭遇,都异口同声地劝我不要争女儿了,说我还年轻,将来成个家,还能再生养。可我就是硬不下心肠,还是一次次地努力,表示我可以放弃全部财产,只想带着女儿离开上海。父母都不在了,兄长们也都各立门户,在这个世界上我真的很孤单,如果女儿不在身边,我真觉得生活毫无意义。
但晓琪根本不肯考虑我的意见,律师也说一旦对簿公堂,我得到女儿的胜算不大,毕竟晓琪是她的亲生母亲,也有一定的抚养能力。眼看与晓琪分居就要满两年了,如果她再起诉,法庭也许会判我们离婚。一想到这个结局,我就彻夜难眠:难道,我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羽生的想法,确实有点出人意料,我劝他心里多准备几个预案,也不要放弃重新寻找幸福的权利。他眼神黯淡,说已作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争取不到女儿的抚养权,他就到外地去发展,也不想再考虑婚姻了。如果过几年事业发展得不错,他会再回上海探望女儿。
家散了,爱情没了,亲情仍在
□叶梓在
对羽生的这次采访中,一个细节让我难忘。
据羽生介绍,做亲子鉴定必须采集样本,如果是毛发,必须带毛囊,而且需要5根以上。
羽生说,去年他曾想再做一次亲子鉴定,于是趁女儿不注意,取了她几根头发,送去做鉴定,鉴定专家说毛囊不足5根,让他再取一些过来。可是他怕女儿疼,再也下不了手。
既然连拔几根头发,都怕女儿会痛,为何还要一再去做鉴定呢?我坦率地问羽生。
羽生解释说,做鉴定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清楚的交待,但其实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他对女儿的感情。
即使女儿真的不是自己的,如果法院最终能把女儿判给他,他会把女儿当成一个自小领养的孩子,依然全心全意地钟爱她、呵护她。
是的,即使爱情没了,家也不得不散了,可是亲情依然可以保留———这就是羽生的选择。推荐阅读:藏百万家产,他离婚娶小三婆媳大战!农村婆婆进京后新婚夜,我装清纯赢来幸福女白领:那夜爬上上司的床老公色心不改,被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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