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隐忍付出,换你的真心相待 – 女娲之爱

用我的隐忍付出,换你的真心相待

(作者:花妖)

我和他的父子关系,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我质问刚被推回病房的妻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O型血的父亲如何才能生出AB型的孩子来呢?”她扭过头去不敢直视我,说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任杀任剐随你了呗!

杀人放火的心我有,可我不会那么自轻自贱,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的幸福,世上不是还有离婚这条路吗?分手之后路归路桥归桥,把这一页翻过去就是全新的一天了,30岁的年龄还完全可以让我跌倒后有机会再爬起来。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出院后跟我办完了离婚手续,她理所当然取得了孩子的抚养权,却悄然登上了飞机去美国投奔父母,把嗷嗷待哺的他留在了我怀里。

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不信了,这个包袱就扔不过太平洋去,最不济扔大街上、送福利院去,反正这孩子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父亲坐在沙发上已经连着抽了好几根烟,听我撂狠话,重重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呸!这么个小可怜虫,已经没娘了,怎么好再没爹?你不要,我们要,大不了就当是捡了个孩子养就是了。”我说你们想抱孙子不要紧,回头咱亲自生。父亲抱着孩子() 头也不回:”你再生一个我也不介意!”

小叶在爷爷奶奶那里一直长到6岁,该上小学了才被爷爷带回城,跟我再一次见面。这6年里,我定期寄回去一些钱赡养老人,自己却从没有踏回老家半步。不是我不孝顺不想念父母,只是一想到那个不祥的小东西,就感觉心头压不住的痛楚和耻辱,那些曾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不快,如被涧水冲击,一下子又泛了上来。

可这个小家伙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怯生生地咬着手指头看着我。除了眉眼分得特别开,他的身上几乎没留下前妻的印记,温顺怯懦得就像一只饥肠辘辘的小羊。父亲说,他的户口在城里,还是回来上学的好,老家的条件毕竟差,别耽误了孩子。

我还没答话,太太率先表示了反对:”您老人家觉得这个家足够大,能够再容得下一个人?”

那个时候我已经再婚,且有了一个3岁的乖巧女儿。太太是本地人,我的同事,对我的事本就通过流言蜚语知道了一些,谈婚论嫁的时候又挤牙膏似的盘问了多次,有些事比我更明白。这一次她主动出击表示反对,趁机向我邀功:有些事你说不出口,自然得我出头帮你说。

看着父亲和他大手拉小手悻悻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敷衍了事地抱了抱她。

其实太太一直算得上通情达理,只不过老鼠生的孩子猫不亲,特别是女儿的出世,更让她对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孩子一万个看不上眼,表达起反对意见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在我每月给父母邮寄生活费的问题上也颇有微词。她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给得有点多了。”

她说就乡镇的生活水平来说,本来就花不了多少钱的,更何况你还有哥哥姐姐,也用不着你一个人大包大揽。

父母最知道儿子的心事,对我常年不回老家也不以为忤,反而常常来电话嘘寒问暖,有时候也主动把他的近况说给我听。从老爹的嘴里得知,那个孩子特别懂事,学上得也特别的好,在班里是学习委员,还连年被评为学校三好学生。在家里也能搭把手了,放羊割草喂兔子,样样都能出上三分力气了。

太太也叹气,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又指点着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女儿借题发挥:”你就不能给妈妈争气。”

好多年没回老家了,连岳母都对我有了看法,说老家毕竟有父母啊。我也顺坡下驴,赶紧回去了,

这么多年没见,父母老了,那孩子也长高了。老爹老妈见我们回来,欢天喜地,张罗着杀鸡宰羊,恨不得把压箱子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煎炸烹炒了。孩子手脚麻利地帮着爷爷忙活,一头的大汗,只是一直一声未吭,目光闪烁着一直避免跟我对视,上桌吃饭的时候也显得拘谨,等大人吃过了自己才拾起筷子,怯怯地夹一口菜慢慢咀嚼。

我的心里陡然一酸,他的母亲年轻时荒唐,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啊,这些年来我对他的刻意疏离,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返程的时候,老爹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有找到他,回来看见自家的羊不在圈里,微微地摇头,说孩子大了,也懂事了,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出去放羊躲起来了。你们走吧,用不着经常回来,我们在老家挺好的。

车子扬尘而去,太太心里也黯然,叹息说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摊上那么一个妈呢。我没作声,知道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是从后视镜里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久久站在村头,目送着车子远去,一直拐了弯,才彻底消失不见。

回城后太太主动要我每次多给父母邮寄300元,说毕竟也是名义上的父子,她不仁,咱不能不义。

回来的那天晚上,女儿悄悄把一包瓜子仁递给我,说是哥哥给的。

太太从里屋出来,皱起眉头,说想吃瓜子我们自己剥,他一粒一粒地给嗑的,上面还不知道沾了多少口水呢。女儿替他辩解,说都是用手剥的!哥哥听说咱们要回去,剥了好多天呢,才给剥了这么多,你可不要污蔑别人。

捧着他剥的瓜子仁,觉得自己的确亏欠了那孩子好多。不过现实就是现实,现在即使我想说服太太让他到城里来上学,也能跟得上进度,更何况我们住的只是两室一厅,小玲又是个女孩子,他来了也没法一起住啊,就把刚刚萌生的那个念头又咽了回去。

日子如流水,一天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也逼使我不得不再次去孩子上学所在的城市跟他见面。是前妻打来的电话,说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他带走。我说这么多年了,你对孩子不管不顾的,现在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啊?

她不屑一顾:过去的事你怎么还记挂着啊?我们现在谈的,是怎样才是对孩子好,对孩子负责的事。

平心而论,她说的有道理。虽然他已经顺利考上了一所大学,但在国内上学相比较移居国外,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说那好吧,反正他已经18岁了,是走是留,就让他自己决定吧!前妻见我语气松动,很是高兴,说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作者:麦子)

安龙上班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忽然昏迷了,正在医院抢救。

安龙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

抢救室门外,出来的大夫告诉母亲:”大爷是老年痴呆症啊,住院观察几天,再回家静养吧!”

父亲今年59岁,身体历来很棒,上世纪70年代上山下乡,他不知翻越了多少山山水水,可如今生活好了,健康却出现了问题。母亲抹着眼泪,让安龙去办手续。几天后,他们就带着一大包药回家了。

打此以后,父亲说话就不利索了,含含糊糊听不清半个字。母亲有时候能领会,有时候不行。为此,父亲脾气变坏,食欲也不好了,尽管母亲想着法子做一日三餐,父亲都是吃一点点,就摇头不再吃了。娘俩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这天是周六,安龙一开家门,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塑料方袋。安龙拿开上面的报纸团,发现里面是一大包新鲜的蓝莓,蓝盈盈水灵灵的,像刚采摘的一样。母亲说是不是居民上下楼梯掉下来的!安龙说不像,袋口朝上,也没有摔落的痕迹。等母亲洗好蓝莓放到盘子里时,父亲看到了,”啊啊”地喊起来,那意思是要吃。母亲拿两颗喂父亲,父亲酸得直挤眼睛,眼泪和口水也一块流出来。母亲赶紧帮忙擦拭,安龙觉得奇怪,因为他们一家三口从来不吃蓝莓啊!但父亲吃了蓝莓后,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饭量也大增。之后,父亲饭前必吃几颗蓝莓,虽然每次都酸得涕泪横流,但父亲仍然要吃。

过了几天,那些蓝莓吃完了,安龙要到超市去买一些回来。刚出门,正好遇到快递员来送包裹。安龙签字送走快递员,才看到单子上只有收件人信息,没有发件人信息。安龙打开一看,又是一包新鲜的蓝莓!

安龙心说这绝不是偶然的事了,便下楼追到快递员了解情况。快递员说,是个卷发的大妈让邮寄的,因为那个大妈是直接到店里去邮寄的,而且没写自己的联系方式,快递员还问了一下,大妈说不写了,你们只管送吧,所以他才印象深刻。

安龙听完,便请求快递员给注意一下,下次大妈再邮寄时,一定帮自己跟踪一下,看大妈住哪。然后,他拿出100元递给快递员,说是信息服务费。

看安龙一脸真诚,快递员接过钱答应下来。

五天后的下午,快递员果然跟踪到了,还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了安龙。

() 安龙决定自个儿先去看看。

第二天,安龙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原来此处是一大片蔬菜大棚。他找了好一会儿,发现只有中间的一处大棚里,种的是蓝莓。安龙走了进去,他看见一个卷发的大妈正在摘收蓝莓。

安龙喊了一声”大妈”,大妈转身认出是安龙,愣住了,继而默默坐下来,掉起了眼泪。安龙上前坐到大妈旁边,两人聊了起来。

大妈不是本市人,而是东北小兴安岭一带的。三十多年前,她村里来了一群上山下乡的青年,这其中,最英俊的就是安龙的父亲,他帮大妈家从山里移栽了几十株蓝莓。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产生了感情。父亲写信把恋爱的事告知了家人,但安龙爷爷坚决不同意,更怕节外生枝,便通过找关系,让安龙的父亲提前返城了。父亲临走前,只对大妈说了一句”咱们的蓝莓快熟了,不久我就回来品尝”。其实,父亲是不忍心告诉大妈真相。大妈等了快一年,也没见父亲回来,她意识到事情可能发生变化了,于是她便偷偷瞒着家人坐火车到本市来找父亲。然而,爷爷怕父亲跟大妈藕断丝连,一返城回来,就给父亲找了对象催促他们结婚了。大妈看到父亲时,他正和怀孕的母亲在小区里散步。大妈难受极了,但她不甘心,决定不回东北了,就在本市找个对象,那样就会离父亲更近。后来,她果然找了个老实巴交、十分能干的菜农结了婚。

大妈知道,父亲在东北养成了爱吃蓝莓的习惯。而蓝莓又属于灌木,不会长太高。于是,几年后,她便和丈夫从东北老家,将当年移栽的蓝莓运来了数十株,在大棚里种了起来。这样,看到蓝莓,就像看到了父亲一样。

后来,丈夫病逝,女儿出嫁,就剩下大妈自己,但无论怎么辛苦,她从未放弃过那片蓝莓。

这一守护,就守护了二十多年。大妈说到这,眼泪哗哗地流。

安龙不知道如何安慰大妈,只是眼圈红红地问道:”大妈,那您怎么想起给父亲邮寄蓝莓呢?”大妈擦擦眼泪,说:”我本想就这样默默地爱你父亲,一直到我死去,也守着这个秘密。

但前几天,我去医院看望病人,忽然在一个病房里,看到了你父亲,他嘴里说着什么,我听得出来,他念叨的是’蓝莓蓝莓’。原来,你父亲也一直没有忘记我啊!等你们出院时,我悄悄跟着,知道了你们的住所,原来还在那个老地方。那次,我带着蓝莓去你家,但到了门前又退缩了,我怕打扰你们的生活。而且,我听到你和你母亲在房里说话,说正为父亲的饮食发愁。我知道你父亲爱吃蓝莓,若吃到蓝莓,或许能有改善,于是,就把那包蓝莓放门前了。几天后,我又匿名邮寄了一包新鲜的蓝莓,我打算每隔四五天就邮寄一次。因为,你父亲得了病,我怕他今生再也吃不到我种的蓝莓了。”安龙听到这,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安龙邀请大妈到家里坐坐。大妈说,不必了孩子,你父亲心里有我,我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安龙临走前,问大妈叫什名字,大妈说:”我啊,就叫蓝莓。这是你父亲当年移栽蓝莓时给我起的小名。至于原名,我好多年没回去,也没人喊,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安龙这才知道,这些天,父亲白天含含糊糊说的话、梦里喊的话,就是”蓝莓蓝莓”的发音,他一直想念着那个初恋的姑娘啊!

安龙回到家,告诉了母亲蓝莓大妈的事。母亲听得眼睛湿润了,虽然有些委屈,但性格开朗的母亲似乎都看开了:”原来你爸给我的只是厚厚的亲情,而不是爱情。”母亲猜测,父亲是为了忘记蓝莓阿姨,才将爱吃的蓝莓戒掉了吧!

第二日,安龙和母亲推着轮椅,来到了蓝莓大妈的大棚,父亲看着眼前的累累硕果,脸上竟然有了光彩。母亲上前,一手抓起父亲的手,一手抓起大妈的手,然后让两只手放在一起。

泪眼蒙中,蓝莓大妈看到父亲嘴角动了一下,竟然说了句清晰的话:”我回来吃蓝莓了……

(作者:梁学法)

周新和小霞在省城一家软件公司工作,他们相恋整整三年了。周新二十六岁,小霞二十四岁,两人年龄已不小,因此,打算在国庆节办理婚事。

结婚前,他们要先回老家看看父母。

周新的父母家在鲁北一个小县城,爸爸是教师,妈妈是工人,就周新一个独生儿子,家庭条件尚好。周新刚开始和小霞相好的时候,在一个双休日,就带着小霞来到了家里。

小霞很漂亮,高挑的个子,白净的脸,大眼睛,长发飘逸,很可爱。周新父母一看就非常满意,老两口私下里啧啧称赞儿子有眼力,找了这么个好媳妇。二话没说,当场给了小霞一万元钱见面礼,并说到了结婚的时候,再给她买车、买房,把婚事办得体体面面、热热闹闹的。

第一次到未来公婆家里就得到了如此高的礼遇,小霞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她认为,自己跟对周新了,这是难得的缘分,她要倍加珍惜。从此以后,小霞对周新更加恩爱体贴、关怀备至,三年来,他俩柔情蜜意、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小霞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小霞有个妹妹比她小三岁,高中没毕业就去南方打工去了。小霞从小学、中学到大学毕业,都是靠父母种地的微薄收入供出来的,她深深感受到父母供她上学不容易,大学毕业时家里还欠着两万元的债,今年刚刚把债还清。虽然同周新谈恋爱三年了,可是她一直瞒着父母。小霞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软件公司就了业,有了理想的工作,工资也不低,父母都很高兴。父母认为,她也不小了,总该找个男朋友了。因此每次她回家,父母总是盼望她能带回男朋友让他们瞧瞧。然而,小霞总是独自回去,父母就经常催促她快找个男朋友。于是,小霞决定在结婚前带着周新回一趟老家。

从省城到小霞的老家有两百多里路,他俩坐了一个上午的车来到了小霞老家的村庄,到了小霞的家里。农村毕竟是农村,虽然比过去好了,但比起繁华的城市就差远了。尤其是小霞的家境比起在县城的周新的家差距也很大。周新站在院子里,观望着这个破落的农家院,又到屋子里看看陈旧的住舍,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现代化的影子。他听小霞对他说过,为了供她上学,家里日子过得很紧巴,唯一有的就是一个老式的小彩电。看着看着,周新心里有一股酸酸的感觉。

为了迎接未来女婿的到来,小霞的父母早就把院子、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小霞的父亲叫陈其来,六十多岁了,背有点驼,满脸黝黑,胡子拉碴,看上去像七十多岁了一样。母亲叫王秀兰,还不到五十岁,头发灰白,皱纹布满了脸颊,看上去像六十多岁的人了。在两老的身上布满了农村生活的劳累和艰辛。

周新自幼在优越的家庭环境里生活,长得挺拔帅气,书生气十足,小霞的父母见了感到由衷地高兴。小霞的母亲吩咐小霞和她爸爸快去赶集买菜,她要做一桌好吃的饭菜招待这个如意的女婿。

陈其来驾驶三轮车带着女儿小霞买菜去了。家里只有周新和小霞的妈妈,两人在屋里开始热情地闲聊起来。

小霞的妈妈又端水又送茶,还特意给周新泡了一碗桃酥,并亲自端到了他的跟前说:”我没有文化,不知道咋称呼你?”周新笑着说:”我叫周新,就喊我小周好了。”

周新连忙伸手接过小霞妈妈端来的桃酥,就在这一时刻,小霞的母亲猛的一愣,满是喜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周新只顾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接那碗桃酥,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

小霞的母亲抬起头凝视着周新的脸庞……

就在刚才周新伸手接碗的时候,手臂上那块童年时期留下的牙痕露了出来,被小霞的妈妈看到了,像荆棘一下子刺痛了她。

她盯视着周新的脸,看了又看,犹豫不定,她不敢断然确定这是真的,她用那粗糙的手指在周新手臂那牙痕上轻轻抚摸着,看看那牙痕,又端详一下脸庞,心里七上八下,结结巴巴地问了起来:”你家在什么地方?”

周新端着那碗桃酥站立在小霞妈妈跟前,像接受安检一样,很不舒服地应付着她的盘问。

“我老家是宁津的。”周新很流利地回答她。

“是宁津?是大郭乡小周村?”小霞的母亲紧追着问道。

“不是,我家是县城的。”周新很果断地回答。

“你爸爸是叫……”她两眼瞪得很大,直盯着周新。

“我爸爸叫周风明,妈妈叫胡元喜。”周新回答得很干脆,接着把手里端着的那碗桃酥放在了靠墙边的一个破旧的方桌上。

小霞的母亲顿时呆傻了,她像疯了一样抓住周新的双臂,泪水像下雨般滴落下来。

“是周风明、胡元喜,你家不是县城,是小周村。”她提高了嗓门简直是吼叫起来。

周新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说:”以前是在小周村,后来我爸爸调到县一中工作了,我们家就搬到县() 城了,大约去了十多年了。”说道这里,他惊讶地望着小霞的妈妈说:”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家是小周村?你认识我爸爸妈妈吗?”

小霞的妈妈完全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时,她像一只失控的狮子一样,双手抱住周新的腰,泪水纵横,猛地抬头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弄得周新的脸上泪痕斑斑。

“柱子,我的柱子,我想念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啊!我终于见到我的儿子了。”小霞的妈妈大声哭喊着,使劲抱住周新不松手。

周新被她搞蒙了,他以为小霞的母亲神经有问题,是不是犯病了?恰巧这时小霞和她爸爸赶集买菜回来了。他们看到小霞的妈妈抱住周新哭哭闹闹感到意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这样了呢。

小霞的母亲依然抱住周新不放松,嘴里不停地哭喊着:”柱子,柱子,我的儿子!”这使小霞也感到吃惊。只有小霞的父亲神情自若,他上前把小霞母亲的双手松开,把周新拉到一边的木凳上坐下,又给小霞的母亲倒了一杯水,一家人都围坐在一起,听他讲起了母亲那坎坷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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