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关:富婆的钱真不好赚 – 女娲之爱

男公关:富婆的钱真不好赚

  大学毕业后,找了份工作,待遇一般,本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和女朋友一起努力赚钱,然后养家。我女友叫媚,很漂亮,人也很好。我本以为事情会就这样继续下去。知道有一天我发现加班通宵的媚被一辆宝马送回来以后就经常加班了。

  有天,我跟踪着媚,想看看她到底去哪里加班,最后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媚搀着一个秃子从宝马里下来。我头一下子大了。悄悄跟着进去,竖起耳朵听清了他们的房间号,坐下一班电梯跟了上去。

  到了房间门口。不一会房间里传来动静。是媚的**声:好棒,吊太大了,草死我了……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叫过。而且很明显的是,我比一个要死的老头要强壮的多,我明白媚是为了什么。这也许也是卖的一种吧。我抬起胳膊,敲了敲门。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不一会,我听见老头骂骂咧咧来开门。老头把门打开看了我一眼:搞信么?有木有搞错啊?我笑了一下直接闯了进去。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媚。媚也愣住了,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最终我还是说话了:草,真没意思。我转头看看床上的媚,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我冷冷的对老头说:这逼多少钱?您草的还满意吗?……老头怒了:你再闹我叫保安了。我一把揪住老东西的浴巾,瞪着他说:我*** 的,你叫保安,老子就报警!老东西一看没吓住我,赶忙变了态度:你要钱是不是?要多少?我冷笑一声:你看床上这个婊子值多少钱?老东西迟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钱夹,数出500块钱塞到我手里。我笑了笑,走到床前,看着脸色难看的媚,把钞票摔到她脸上:***也就值五百块钱了,还真便宜,照这么看,我也买的起了。转过身,对着老东西说:***给我戴好套子,要是她怀孕了,你还能清楚那是不是你的崽子。说完我摔门走了出去。在路上,眼泪流了出来,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电视上的情节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我心里一动,心想:如果是媚,给我道歉并改过自新,我就原谅她。唉,男人啊!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不是她,我苦笑了一下,打开短信:xxx酒店招聘男女公关,待遇优厚,要求身体健康、五官端正,十八到三十五岁。电话135————

  我承认,虽然当时头脑发混,但是我有点想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了,究竟能挣多少钱。我照着信息上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的。我说,我想应聘男公关。她说,你多大?我说24。多高?178。然后她说,那你来面试一下吧。有时间先来看下吧。我告诉你地址。

  第二天,我到了所谓的面试地点,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我嗤笑一声:什么管理正规,也就是些男盗女娼之事。我来到她告诉我的楼层,敲敲门进去,里面是个很大的会场,坐了不少人了,我心想:这鸭子还真是有前途的职业啊。我写上名字,等着叫。坐着的空挡,我看了下周围的人,有和我差不多大的,也有年龄大点的。没人说话,都坐在那里,很安静的等着叫名字。不一会,叫到了我的名字,我站起身,走进另外一个小房间。有经验吗?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头也不抬的问。没有。那有性经验吗?我一惊,还真是够坦白的。我说有。把衣服脱一下。我把上衣脱了下来,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文凭?本科。哦?那女的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不错嘛。很少有本科的男公关。之后又问了我一些身高、体重方面的问题,然后跳了几下。最后女人说:去体检,如果体检合格你就被录用了,边说边撕了一张单子给我。

  我本来是以为直接就上阵。没想到居然有培训!给我面试那女人在上面讲,什么都不重要,有钱就行。反正就是给我们灌输一些思想让我们打消那种罪恶感和自卑感。我居然也认可了她。因为我想起了媚,想起了她在一个半死人身下扭动呻吟的画面。是啊,如果我有钱,我就可以什么都做到了,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后面我得知我们服务的对象。各种有钱的女人,这其中竟也有不少年轻漂亮的。有的是女企业家,有的榜大款,男人没能力的。和*一样,我们开始也有人带着。而且我们都分到了一个假名,我叫耀。我们的培训内容居然包括和*一起看**动作片,然后进行练习。有不少人肯定在想,真是太爽了,但是你们不知道连续不断的做有多累,每次回到住处,都是累的饭都不想吃了。

  我接的第一个客人是广州的女企业家。家业很大,大概四十多岁。那天我们的头(叫阿莱士),喊我,说,来客人了,你先来。然后带我到娱乐中心,打开一间包房带我走了进去,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坐了一圈人,中间就是我要服务的对象。见我进来,对阿莱士说,这谁啊?阿莱士满脸堆笑坐过去,靠着女人说:林姐,这是我们新开的帅哥,叫小耀,很帅吧。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林姐今天要吃新鲜的了。哈哈哈……包房里一阵哄笑。

  我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保养的挺好,画着淡妆,但是我还是能看出她比我大了至少二十岁。小耀是吧?过来坐。林姐推开阿莱士向我招手。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林姐笑了一下,拿起一个酒瓶摔在地上,过来!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低着头。林姐拿手指勾勾我的下吧: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还不如鸡,真是下贱到了婊子都可以鄙视我。我抬起头,林姐一口烟喷在我脸上。悠悠说到:不错嘛,多大了。23。我小声回答。好了,就你了!林姐一拍我的脖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来,跟姐喝杯酒。我拿起酒杯,一口喝光。林姐笑了,不错不错。

  那天我倒是没喝多少就,看着房间里的人醉生梦死的样子,我忽然想逃出去。林姐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弄的我很难受也很别扭。终于熬到结束,已经是半夜了。林姐叫来阿莱士,对他说:这小耀不错,这两天我包下了。阿莱士还是满脸恶心的奸笑。好好,林姐好好玩就是了,没关系。阿莱士走后,我随着林姐回了房间。我依然是站着不知所措。林姐看看我,对我说,没关系,今天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因为你累了,我怕我不爽,要做什么也是明天,洗洗睡觉。我提心吊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洗漱,脱衣上床。快去洗澡啊。林姐指着我说。嗯,我跑进洗浴间,急急忙忙冲了一下,穿上衣服出来。把衣服脱了,林姐再一次命令我。我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感觉在剥自己的皮一样。好,不错,过来。林姐见我只剩下短裤了,在床上招呼我过去。我走到床边,林姐坐起来,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满脸都是汗,紧张到了极点。哈哈哈,没关系弟弟,我说了,今天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来,别怕,姐姐抱着你睡。说完就把我揽在了怀里。我居然可耻的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看着睡去的林姐,我睁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我甚至都不敢动一下。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身上好好的盖着被子。旁边有一份早餐,我甚至产生了错觉,正当我准备起来的时候,林姐从外面打开门进来看到我。:醒了?快穿衣服起来。姐带你出去玩。说完,她脱下自己的职业装,在我面前最后一丝不挂的站着,我脸在发烧。我打死也不敢相信一个陌生女人会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林姐看了我一眼,走进洗浴间。半小时后,林姐换上休闲装,丢给我一套衣服,说:换上,别一会出去给我丢人。衣服是我不认识的牌子,可是我却看到了标价,一套衣服加起来将近一万块钱。我呆了一会,迅速穿衣服起床洗漱。林姐带着我去了一些我从来不知道的地方,夜总会、马场,甚至还有赌场,看着她几十万一眨眼没了,我手心里全是汗。终于又到了晚上,吃完饭回到房间,林姐丢给我一块东西让我吃了,虽然没见过,但我能猜出那是什么。

  我对她说,我不用这个。林姐冷笑一声,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吃了!我没办法,耍了一个小花招,把药片压在舌头下面,趁她转身又吐了出来。然后她再一次进了洗浴间,还带了一套衣服进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手心里全是汗水。不一会,林姐出来了,穿着她带进去的情趣内衣。不可否认,林姐的身材很好,我可耻的硬了,她一边摆着各种姿势一边问我:弟弟,我好看吗?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点头:好看。林姐一笑,那就过来啊。我控制不住自己扑了上去。

  然而,没过五分钟,我就不行了。我停了下来。林姐一顿:***没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猛的站起来,狠狠一脚踢开我身上。然后重新拿出一块,强行塞进我嘴里。不一会,我浑身冒汗,全身发涨,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再次扑了上去。这一次,林姐满意了,她哭的满脸是泪水。完事之后趴在我怀里静静的睡着了。我一动不动,看着林姐的脸,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终于还是露出了她女人的一面,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沉沉睡去。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她睁开眼长出了一口气。反过身,从我怀里挪开,拿起一支烟点上。悠悠对我说,谢谢你。他们很多人都能看到我的成功,看到我有很多钱,却看不到我的辛酸。说完拍拍我的头:那个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吧。我还是一动不动,她突然提高声音对我喊:拿上钱,滚!

  我赶忙穿上衣服,拿了一千块钱落荒而逃。后面传来一阵叫骂声。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客。我会去蒙上头狠狠哭了一顿。这时候肯定有人问了:不错吧,弄了一套名牌衣服,还有一千块钱。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的。有的小气的也就几百块钱。接下来的这个就是这样。

  过了两天,阿莱士喊我,说又有客人了,让我去接待。我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收拾收拾就出了门。在楼顶的餐厅,我见到了我要服务的对象,阿莱士让我喊她王姐。王姐三十多岁,是台湾来大陆旅游的,丈夫是富商,夫妻感情很不好。她老公在外面有很多情妇,她索性也就四处寻乐。我到她面前站着,说,你好王姐,我是小耀。她头都没抬的嗯了一声。我在她身边坐下,她就那样自顾自吃着,也不说话。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王姐,画着很浓的装,已经看不出脸上本来的颜色,略有些胖,身上很浓的香水味。我耐心的看她吃完,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因为才下午六点,我以为她肯定要我带她出去转转,谁知道她来了一句,回房间。

  回到房间,王姐把门反锁上,对我说:价钱我都和阿莱士讲好了。小费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做,不会亏待你的。我强压下自己的恶心,摆出一副笑脸:嗨,王姐说哪里话,能跟王姐认识是我的福气啊!果然那女人高兴了,对我说,不错,我先去洗个澡。出来我们开始。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不一会,洗完的王姐走了出来。本来看起来只是有一点胖,可是看她光着才发现,她身上全是赘肉,我顿时觉得更恶心了,但我还是笑着过去。我自己吃了一片药,我也不想,但是没办法,不吃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在她身上摸、咬,每次都想吐,随后我们到床上。我只是例行公事,反而她倒是很投入。不停叫床,说着**的话。终于我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累的我都不想动一下。王姐则躺在床上,一脸的满足。我起身去洗完澡出来,穿上衣服。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恶心级了,但我还是要满脸堆笑走过去问他:王姐,怎么样?她还是那个姿势,躺在那里哼哼。在这个时候,我只想着赶紧拿钱离开。终于,她坐起来,拿过衣服拿出钱包,抽出二百块钱给我。说:你叫小耀是吧?以后来我还找你。我满脸笑容:那太好了,王姐一定要来啊。心里却想,别你妈来了!我对她笑笑转身走了出去。

  回去之后,阿莱士一脸坏笑问我:怎么样?不错吧?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我说: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啊,就不能弄品质好一点的?这女的他妈真抠,就给二百,够他妈药钱吗?阿莱士说:你也别抱怨,这是一开始,让你接触不同类型得,等以后你好应付,也就不觉得辛苦了。我没在理他,转过头蒙上被子就睡,可一直迷迷糊糊不能睡踏实,隐隐约约我听见有人敲门,我抱怨一声坐起来,一看房间里都没人了,可能天一黑就都出去了吧。我下床开门,门口竟然站着媚。我感觉这世界太乱了,我说:你怎么来了?她说:你真不要脸,居然当鸭子,我冷笑一声:你不也当了婊子吗?她一下就哭了:我只是想多挣钱,你也不那么辛苦。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眼泪也下来了,我推了她一把:滚开!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媚突然很尖锐的大叫起来,然后一头装在墙上,鲜血蹦了一墙。我也大叫起来。这时候,慢慢倒下去的媚突然对着我说了一句我们一起去死吧。然后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我的头扣动了扳机。

  碰的一声枪响,我醒了,一身汗。居然是个梦!我擦擦汗,坐起来。准备晚上的工作。

  起来冲了个冷水澡,总算从恶梦中摆脱出来。然后去酒店的休闲酒吧,其实这里有很多人都不是为了喝酒而来的。这里有我们所谓社会黑暗面的一切,男人来找女人,女人来找男人。瘾君子来找毒,赌棍来找场子。我坐在吧台不远的一个角落里喝着啤酒,乐队奏着平缓的音乐。不一会,阿莱士走过来,和我坐下,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挺好。挣钱挺快。他笑了,说:是啊,做我们这行来钱是挺快的,不过,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挺累的吧?我笑笑说还行。我们都笑了。他突然问我,觉得你有什么心事?我说没有。他接着问,为什么来做这个?我笑了,为了钱呗。然后我一口把酒喝干,对着远处一仰头说:来找你了。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下,阿莱士摇头苦笑。一个女人走过来,我站起身,拉开一张椅子,笑着说:坐,门姐。女人一点头坐下。这女人,我们都喊她门姐,和阿莱士关系很好,也算是喜欢阿莱士,她是酒店客房部的经理。在这里说一下,酒店和我们其实不是一起的,夜总会只是借酒店的地方。怎么好几天不见你了?门姐看了一眼阿莱士,问。我这几天挺忙的。阿莱士应付着。是不是又让富姐包了?门姐和阿莱士开这玩笑。阿莱士不说话,一会儿,门姐站起身说:我先走了,你俩聊。说完走了,我瞄了阿莱士一眼:门姐不错啊,你不应该这样对人家。阿莱士拿出烟点上:我们是不配谈恋爱的,那样会给她带来很大的麻烦的。我默然,我又想起了媚,头疼的拍拍脑袋,喝了一口酒。这时,有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阿莱士站起来说:生意来了。

  我也站起来,看着那女人,女人指着我问阿莱士:怎么以前没见过这小帅哥?没等阿莱士说话,我调笑道:哎呀,我才来的,姐不认识我正常的。我是小耀。女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说:看你这样可不像新来的。走吧,咱换个地方聊聊?我知道她说的换个地方是床上。我点点头说,好啊。我和阿莱士打个招呼说了一声。女人回过头看了一眼阿莱士,对他说,一会把钱给你送来,价钱不变啊。阿莱士仍然一脸的奸笑。到了房间,女人对我说:以前真没见过你,我和阿莱士是老熟人了,亏待不了你的,对了,我叫云,他们都喊我云姐,你也喊我云姐吧。我点点头,嗯,好的,云姐!那我先去洗个澡。云姐转身进了浴室。我依然像个**一样坐在床上。不一会,云姐披着浴巾走了出来,对我说,你别洗澡了,我喜欢男人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我点点头,开始脱衣服吃药。云姐是一个很纤瘦的女人,但力气却很大,她把我按在床上,狠狠舔着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不得不说,云姐的技术很好,以至于我产生了错觉,搞不清楚我们究竟是谁在嫖谁。我的药力也上来了,我们疯狂的翻滚到一起。我居然觉得发泄了这几天来的情绪。最后,我气喘吁吁的趴在她身上,任由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很温柔,我又想起了媚。当初她也是这样温柔的抚摸我。我哭了,我没有意识到我是趴在我的客户怀里哭了。她什么也不问,只是轻轻的抚摸我。我最终我还是意识到了我的师太,我起来,对他说:云姐,对不起。然后迅速恢复状态,起床,穿衣,。云姐还是没说话,从钱夹里抽出几张钞票给我,对我说了一句,没关系。你可以走了。我拿过钱,转身走了。

  出了门,依旧去酒吧坐着,阿莱士还在那里,我要了杯啤酒走过去坐下。阿莱士地给我一支烟,问我:不错吧。我证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没回答他,只是抽着烟。阿莱士开口了:云姐是另一家夜总会的鸡头,总来我们这边。她人很好,挣得钱很多,却很空虚,她和我们一样,不谈恋爱。但是欲望这个东西却是无法控制的。我愣了,随后笑笑说:真没想到啊。阿莱士吐出一口烟接着说,是啊,她作为行内人,也知道我们不容易,所以对我们很好,所以,她带你去,反而会让你觉得自己是被服务的。他喝口酒,总结了一句:云姐,是个好大姐。我诧异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对阿莱士说,走,咱回去吧。

  我们基本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我们活动的范围也就酒店这一块,方便打电话直接就能找回去。我们的作息时间和女同行一样,昼伏夜出。一般到了晚上,我就是和阿莱士坐在酒吧里面,除非太有钱的客人我们会争取一下,基本都是等着的。这段时间算是我们过得最轻松的。阿莱士电话响了,接起来答应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然后一拉我说,走。我问:又要选秀了?嗯,快走吧。我们十几个男公关站在一起,等人家像挑牲口一样选走一个,其他人再各干各的。这个客人很重要,一定要伺候好,是有大来头的。阿莱士小心提醒我。我心里却无所谓,这几天来挑的也不少,反正没看上我的,心里也蛮不在乎。然而,事情总有例外,我被选中了,阿莱士一再叮嘱我要好好招待,我心里也打起了鼓,不会是一个难缠的吧?随后我被送进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虽然她背对这我,但我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很难伺候。

  房间里放着一打桌子酒菜,女人转过身示意我坐下,虽然已经慢慢适应,但心里还是堵的难受。我坐下,她给我倒一杯酒让我喝,然后我喝了一小口,毕竟是白酒。然后她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泼在了我的脸上。我愣住了,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她再让我喝第二杯的时候,我拿起来就喝干了。女人笑呵呵的看着我点点头说:很好。然后她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指着电脑上**动作片对我指了指。我知道她让我kj,我很恶心,但我不能拒绝。于是我趴在了她的两腿中间。她很大声的笑和叫,然后突然她*尿*了我一嘴,我一下子就吐了。结果她一个耳光打过来,我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她命令我,喝下去!我没有选择,于是我喝了。她命令我躺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还不时给我一耳光。我没有反抗,因为我就是出来卖的。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的,连小费都忘了拿。回到住处,我一头躺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上头,把眼泪生生吞了回去。

  一早起来,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我爸接的,他说一切都好,让我自己注意身体。每说一句话我都是强忍着眼泪。最后把电话挂了,我给家里打了五千块钱。随后想上街逛逛,电话却响了。是阿莱士打来的,说有人找我,我自己对自己说:还出名了。随后摇摇头往回赶。回去之后,阿莱士说客人在房间等我了,我还开玩笑说,这女的火挺大的,大白天就来了。随后去了房间,我敲敲门,门一开我愣住了。媚站在我面前,笑盈盈的看着我。

  然后她打开门让我进去,我进去坐下,她把门关上。然后问我,你不是挺高尚吗?怎么也出来卖了?我冷眼看着她不说话,然后她把厚厚的一打钱拽着我的腰带塞进了我的裤裆里。继续问我,这些钱够包你一周的了,哈哈哈。我站起身,走到她近前,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着的女人,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把钱拿出来扔在地上对他说:对不起,我不卖给你。然后转身想走。她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衣服,说:你的出台费我给了,你就要给我留下。我冷笑一声,拿出钱包,把钱都拿出来往她面前一摔说,退给你。然后我转身要走,她又在后面大喊:你装什么清高?你不也是卖的吗?当初你装的不是很高尚的吗?我一下转过头,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再一次走过去。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眼泪不停的流下来。然后我说:我是出来卖的。我承认。我把手放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以后请不要骚扰我,我是卖的,但是我不卖给婊子!!说完我头也不回,一摔门走了。我不敢想我居然骂她是婊子,我只想找个地方大醉一场。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住处,大家都在睡觉,为晚上的工作养足精神,就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我换了一套运动装,跑了出去,找了个小酒馆,要了几个菜自斟自饮。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桌来了一帮混混,在那大吵大叫,老板也不敢管。几个混混最开始还是自己一帮人闹,后来看到一边桌有几个女生,几个领头的走过去要拉人家过去。饭馆里乱做一团。我晃晃悠悠走过去,一酒瓶就把其中一个领头的头给开了,混混们顿时转移了注意力,纷纷朝我走过来,还有得把凳子拎在手里,我轻蔑的笑了一下。向他们勾勾手,转身走了出去。

  开始我还能勉强应付,但混混好几个,我逐渐招架不住,加上酒劲上来了,脚下一软倒了下去。混混们一起冲了上来,我不知道应该护住自己的哪个部位,最后索性就平躺着任他们打。后来警迪响了,几个混混听到声音就跑了。几个学生也跑了,就剩下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把我带到了局子里,我还正迷糊着呢。有一个女警问我:你在什么地方上班?我迷迷糊糊就来了一句:各酒店房间。**们都愣住了,不知道我说的什么。随后那女警继续问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说:我是鸭子,哈哈。然后眼泪就就出来了。这时候一名年纪大点的**指着旁边一个小姑娘问我:你认识她吗?我说我不认识。**说,她报警说有人骚扰她们,你救了她,你这是见义勇为。我说,我能走了吗?**迟疑了下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出了**局,我感觉有个小姑娘一直跟着我,我看了一下是那帮吃饭的女孩之一,我就说: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要走了。女孩说,我送你回去吧?我说不用,我是鸭子,我自己能飞回去。女孩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说:那我就是鸡,我和你一起飞回去。我心想,这女孩还真是单纯啊。于是我又说:别跟着我。烦你这种人。然后打了一辆车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我满身酒气和脸上身上的伤把阿莱士吓了一跳。他赶忙拉我坐下,问我怎么回事。我就一五一十说了,阿莱士听的如痴如醉,最后来了一句,英雄救美也不留电话啊。我没理他,让他帮我请了假休息。到底还是年轻,没几天就没事了,就是还有点颜色。

  我对阿莱士说,可以了。于是我们再一次一起坐在酒吧里喝酒聊天,这天正聊着,门姐又走了过来。看到我脸上的伤也是吓了一跳。随后和阿莱士聊了几句就走了,我也只能看着门姐的背影对着阿莱士叹气,这几天生意不是很好,人很少,我们也落得清闲,不过我们都知道这种清闲只是暂时的。

  果然,清闲了没几天。我又要工作了,其实前面也来了几个,也排到我了,只不过是阿莱士怕我伤没好就给我跳过去了。阿莱士给我说,这个你要到门口去接,我心想那这不会又是一个难缠的老太太吧。想归想,我还是去了门口把她一路送到房间。

  这个是我接触的年龄和我最相近,还不到三十,长得也很漂亮,气场特别足,而且脾气不大。到了房间,我问她:尹姐,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她只是笑着说好。我给餐厅打电话交了一些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

  我准备给她到一杯酒,却被她拦住了,她说不要喝酒。于是我就没有喝。尹姐是那种很有修养的女人,吃东西细嚼慢咽。一会饭吃完了,她过去把门反锁,拉上窗帘。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于是我去放热水,把药拿出来准备吃药。却又被她劝阻了。她说,你就自然点,不要吃药。说完就拉着我进去洗澡。这是第一个要求和我一起洗澡的女人,她很细心帮我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很温柔。就像媚……该死,我又想起了这个女人。我看着尹姐,她居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们都没有说话。洗完之后,尹姐躺在床上,我准备去拿套套,她又拉住我说不要用,然后她就吻了我,她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很快我也不自觉的投入进去……在我快要泻的时候,我想拿出来,她又阻止了,说就在里面吧。

  过后,我看到尹姐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说,尹姐,对不起,我……尹姐笑了,说:没关系,是我想要这样的,因为我一直都想要孩子,可是我丈夫却得了前列腺癌做了切除。我沉默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尹姐接着说道: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过了三十岁再要孩子就不好了。社会上代孕的好多都是骗钱的,无奈之下,我找到了你们这里。我还是没反应过来,继续坐在那里发愣。尹姐从包里拿出一打钱递给我,说真的是谢谢你了。我拿着钱,问她:为什么是我?她说:因为你有几天没有做,正好是精子质量最好的时候,而且你还是大学生,你肯定也是出于无奈才做这一行的,所以,我觉得你是很优秀的。

  。……我彻底无语了,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摸摸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尹姐喊了我一声,又对我说了声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阿莱士,都觉得他笑起来很奸,不过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我从尹姐房间出来就直接去了酒吧,我知道阿莱士一定是在酒吧的。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了他坐在了我们经常坐的角落。我走过去坐下,还是要了一杯啤酒。我说最近人又多了,快累死了。他呵呵笑了,说不累怎么挣钱?我说也是。

  我正要问他和门姐的事情,他电话又响了,于是他无奈的摇头说,我走了,有客人喊我。我说嗯,去挣钱吧,哈哈。阿莱士走了就剩下我自己坐在那里,听着懒散的音乐,看着酒吧里这些看似正经的人干着不正经的事。不一会,有个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唉!我无奈叹口气,生意又来了。

  等那女人走近了,我站起身。她打量了我一下问我:一个人?嗯,一个人,我回答道。女人笑了,本来长得就很难看,再加上厚厚的粉底,让我觉得很恶心。但我还是要笑着面对她。我说:一个人也挺好,俩人肯定累。呵呵,那女人笑了,她说:你挺幽默的,咱换个地方聊聊怎么样?我就说:好啊。然后我跟她去了她的房间。进屋之后,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就去洗澡了。没一会她就出来了,示意我看她。

  我就端着水看着她丰腴的身材。然后她问我:我是不是很老?我说没有,姐你看着很年轻的。她呵呵笑了,这个女人性格还是不错的。我脱了衣服,吃上药,躺到床上。她也躺下,说,你药要多久?我说几分钟。她就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抓住了我的??我说姐轻点,疼。她就开始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结束的时候,她对我说,你再趴一会吧,我说好,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过了好一会,她把我推开,塞给我几百块钱就让我走了。但是我却总是觉得这女人有什么事情。

  已经是半夜了,我就没有再去酒吧,直接回了住处。不一会,阿莱士气喘吁吁跑过来问我,没事吧?没事吧?我说没事。他就拍着胸口在那说:谢天谢地。我说怎么了?他就问:刚才你是不是跟一个中年妇女去做了,我说是啊,怎么了?他接着说,那她是不是在开始之前狠狠抓住了你的??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阿莱士长出了口气,还好,她没对你下手。

  我急了,问他:到底怎么了?阿莱士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她和她男人同甘共苦奋斗了二十年,有了很大的事业,可是在事业成功之后她老公被她抓到和别的女人乱搞。然后她一怒之下,把他的东西给切了,后来这女的像疯了一样,找到男人,先狠狠抓一把,然后就下毒手,你命真大。……听阿莱士说这些,我头皮一阵阵发麻。不禁一阵阵后怕,我一想,自己差点就这么完了。以至于第二天晚上我都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我正琢磨着,阿莱士一把把我拉了起来,对我说,走走,这次一伙来了很多人来玩,快走。我应了一声拿起东西跟他往外跑。阿莱士带着我来到了歌舞厅里面的一个大包间,里面花花绿绿已经坐了不少人,而且全是女人,年龄大概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我进去找个空位坐下。

  旁边的女人看了我一眼问:多大了?我赶忙笑着回答:二十三了。哦?不错哦,正是有力气的年龄,我喜欢,说着还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突然使劲捏起我的下巴大喊,我得了一只嫩鸡,哈哈。整个包间里又热闹了起来,纷纷有人过来摸我一下。这像极了我第一次接客人的场景,只是我现在已经麻木了,我甚至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放纵的生活。

  我转过头问身边的女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她呵呵一笑说:就喊我大姐吧。我说不要,大姐太疏远,而且都把你叫老了。她哈哈大笑:你这小鬼真会说话,来,拿着买糖吃。说完塞了三百块钱给我。

  我假装欣喜的样子,小心的把钱塞进口袋,谢谢姐姐。说完还往她身上靠了一下。我尽我所能在她面前买骚,就是为了早点勾起她的欲望,越是这样,我就越快能解脱。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她连招呼都没打就拉着我去了房间。

  做完,出了房间,我长出了口气。做几个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走向酒吧。阿莱士可能去工作了,没在酒吧里。我找到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依旧喝着啤酒。不一会,阿莱士来到了酒吧。我们坐在酒吧里聊天是最轻松的时候。我说,你可以啊,时间挺长的。他苦笑,没办法现在我是只能硬起来却射不出来,身体有点受不了了,我说你不行就休息一下。他给了我一拳笑骂道:他妈的,你才不行了呢。然后我们都很开心的笑了。就这样过去了几天,我接到老板的电话,说让我去一个夜总会的一个包间。我心想,怎么还要老板通知呢。想着就过去了,一进房间我傻眼了,里面居然全是男的,我懵了,赶忙说:对不起,走错了。然后准备退出去。这时候,中间的一个胖子喊住了我:你叫小耀吧?我回过头说是。胖子就笑了,说就是你,没走错。你给我服务。我说先生您是男性

  他说对,但我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你们这的玻璃我都试过了,不新鲜了(夜总会里有专门给男同服务的)。我说对不起先生,我只为女性服务。旁边有个壮汉一下子站起来,胖子拜拜手,向我走过来,摸我的脸,我本能的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了。旁边的壮汉突然一脚踢在我腿上,我没防备,一下子跪了下去。我刚要起来,两边已经有人把我按住。面前的胖子哈哈大笑:有性格,我喜欢!然后在我面前脱下了他的裤子。

  紧接着他掏出他的黑又硬往我嘴里塞,我反抗不能,被几个大汉驾着呢。在他伸进我嘴巴的一刹,我猛地咬了下去。只听见 啊 的一声,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被送到了医院,阿莱士本来是要雇个保姆照顾我,我没有同意,我说算了。阿莱士也就没在说。不过他迟疑了一下,对我说:那天找你那女孩也开医院了,不过去的是妇产科。我说是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他,我说:推我出去走走吧,一会你早点回去,晚上你不还有场吗?他说,嗯行。我推你到楼下走走。其实我的伤没那么严重,都是皮外伤。骨头一点都没伤到,不过满身皮外伤也够受的。

  出了病房楼,正好看到脸色苍白的媚孤零零的走着,她也看到了我,赶忙装出特精神的样子向我走过来。哟,那么牛逼怎么成这样了。我一句话不说,冷冷看着她,我知道她恨不得见我这样。她接着又说:玩不了就别玩,你以为谁都能吃开呢?我心突然特别痛,不是因为她刺激我。我不明白当初纯洁善良的媚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是不说话,对着阿莱士摆摆手,示意让他推我进去。媚还在后面不依不饶的喊:卖都卖的那么失败!我想转头还击她,但我忍住了,一直到进了电梯我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耀,你和她什么关系?阿莱士很好奇。没什么关系,别问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由分说把他哄走了。

  院这几天,就是阿莱士这个**偶尔来看我,说,快归队吧,我们都需要你。我就说,老娘们太多你们应付不过来了吗?同房的病友都说:你俩真幽默。他们不知道是真的,在他们面前的两个人就是两只鸭子。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出院。

  回来之后,依旧是坐在酒吧角落里,四处打量周围的人。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媚!我想,她怎么到这里来了?而她好像也在有意无意的看我,像是在跟我示威。我依然假装淡定的喝着啤酒。心里却翻江倒海。我居然急切希望能来一个女人帮我领走,因为我不知道当我看到媚贱骨头一样贴在别的男人身上。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否还能如此淡定从容。这时,我看到有一个猥琐妩媚男向媚走了过妩媚去。很快,猥琐男的手就妩媚搭在了媚的肩膀上,并且顺着滑到了媚的胸前揉捏着。我看到媚 妩媚的笑,而那个男人很快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档部,而媚居然依然笑着亲了一下猥琐男的那个部位。我的拳头越攥越紧,我的心里在滴血。这就是我曾经捧在掌心里的女人,我曾经舍不得让她收一点委屈的女人!我控制不住的站起身想要走过去。

  正在这个时候,门姐走了过来。问我:阿莱士呢?我说不知道,来了就没看见他。门姐哦了一声坐下,看到我愣神,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了猥琐男和仍在犯贱的媚。门姐开我的玩笑:怎么?看上那个妞了?新来的。要不姐去给你介绍一下。我说不用了,这样的人我不应该爱的。门姐愣了一下,笑了:弟弟,和这种女人只能玩玩,不能动真格的。我牙齿咬的直响。这时候,猥琐男已经把手伸进了媚的衣领里,媚依然在笑,而且总是若有若无在看着我。

  正当我无比纠结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女人,我居然觉得看到了救世主一样,迫切希望她把我带走,无论这女的多烂,不给钱都可以!那女人朝我走了过来。我站了起来。帅哥,自己啊。嗯,是啊。我打起笑脸说。女人见我回应,笑容更深了,接着说:一个人多闷啊。换个地方聊聊怎么样?我说好。女人问,价钱呢?我说免费,女人愣了一下,笑了。弟弟,别开玩笑了,要不等完事咱说价钱?我说好,快带我去房间!女人又笑了: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着急啊?我说是,我着急,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女人又笑了:好吧。不过你别着急了,姐姐心疼。来走吧。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那个女人走到房间的,一路上脑子里乱哄哄的。进门之后,我直接把女人抱起扔到了床上。粗鲁的的方式开始,也以粗鲁的方式结束。最后我连小费都没有拿,气喘吁吁跑回了住处。当时天气已经开始有点凉了,我还是冲了一个凉水澡。我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净就一头载到了床上。我蒙起头大哭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阿莱士走了进来把我叫起来,我一看他满脸青肿,急忙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被客人打的。我说你不会也碰到男的了吧?他说没有,就是那个来头很大的女人。我一下子跳起来:我们去弄死这个**!阿莱士一把拉住我:你去干嘛?你疯了。我朝他吼:我不管了,我就要去弄死这帮**,有钱就能随便把别人怎么样吗,我们也是人,我就要去找他们!阿莱士一把按住我:那***来这里做什么!我愣住了,是啊,我来这里做什么!这半年里我都做了什么啊。我慢慢蹲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阿莱士拍拍我肩膀说:没事兄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们只是想生存,想多赚钱。我又一次沉默了,我问自己:你当初为什么来?是为了想多赚钱吗?

  想什么都没有用,做这一行的就只能这样。所以发泄完了还是和阿莱士去酒吧蹲着。时间长了,周围谁是找我们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走过来的穿蓝吊带的这个女人,看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知道。当然,这种女人也同样一眼能把我们认出来。蓝吊带走到我们身边坐下,看着我和阿莱士,俩帅哥,忙什么?阿莱士立马进入状态:忙着等姐姐你啊。蓝吊带撇了他一眼:油嘴滑舌。你们俩,谁想跟我换个地方聊聊?我看向阿莱士,他冲我摆摆头道:唉,姐姐没看上我,你跟姐姐去吧。我笑了一声,对蓝吊带说,姐姐看走眼咯,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自己竟然像婊子一样和嫖客打情骂俏。随着蓝吊带来到房间,然后准备等她去洗澡,也习惯了这样。然而她对我说,你去洗澡。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先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边摆弄手指边问我:刷牙了吗?我一愣,说没有,但是您放心,我没口气。去去刷牙!我头大了,怎么又碰见个喜欢命令人的?看来今天这关又不好过。刷完呀出来,她已经换上了睡衣,看上去居然年轻很多。看到我愣神,她噗哧一声笑了:看什么看。过来。我慢慢走过去,她接着命令我,把浴巾解开。

  我摘掉浴巾,赤裸全身,她说:你说你们还真是的,为了钱这么轻易就把身体暴露给别人。我无语,但沉寂了下还是对她说:关键是要姐姐满意啊。谁知她来了一句:去你妈的,我满意什么?这下我彻底懵了,不知道这位大姐要干什么。

  依然是固有的程序,虽然每次面对的人不同,但过程却是一样的。我没有什么所谓的新鲜,有的只是厌烦和疲倦。所以,当我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迟疑,穿上衣服转身就走。依旧是到酒吧,依旧是看到了**阿莱士。我到他旁边坐下,和他碰杯,聊天。正当我再次准备举杯的时候,看到了面色红晕、满脸怒气的门姐冲了过来。我赶紧想提醒阿莱士,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啪一声,一个厚厚的信封砸在阿莱士脑袋上,信封掉在桌子上,划出一叠钱。接着就是门姐气呼呼的声音:老娘买你一晚上,跟我走。这突来的变故让我和阿莱士都没反应过来,然后阿莱士就看到了门姐充满血丝的眼睛。

  最后我居然趴桌子上睡着了,门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看看表,已经凌晨了,也站起身准备回去睡觉。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原来不远处还坐着胡子拉茬的阿莱士,我走过去问他,坐着干嘛呢?他抬头看看我,来了一句:等**的呢。我笑了:让门姐说到心事了吧?其实门姐真不错。阿莱士打断我说,我们这一行,只要你在里面,就不能谈恋爱,否则,肯定会给她造成伤害甚至带来危险。我说,那你就从良了不就行了?他叹口气:哪有那么容易的,做了几年了,不可能说放就放的。说完摇摇头,拿起酒瓶。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然后一饮而尽。完事我抹抹嘴:走,回去了。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我甚至连日子都不记得了,没事的时候就和阿莱士在酒吧聊天。每次酒吧的服务员对我们都很客气,但是我们都知道他们背后议论我们,我们也无所谓。这天依然喝着啤酒聊着天,阿莱士突然来了一句:真想找个人包了我。正说着,我看到后面来了一个满身贵气的女人,连忙拉了他一下说:包你的来了。说着向他身后呶呶嘴。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低下头说,太老了。我嗤笑一声:你还挑食啊?很快,女人注意到了我们,并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女人站到我们面前,阿莱士主动站起来说: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我草,这**又把我自己丢下了。这时候女人说话了,哥哥,能聊聊天吗?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心想我喊你阿姨都差不多了。但还是摆出笑脸:这位美女妹妹,有什么事吗?我当时还真希望她是问路的。她坐下问我:哥哥,你看我像美女吗?我都快吐了,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回答:你不像。因为你本来就是。女人又笑了,她捂着嘴对我说:那我们能换个地方聊聊吗?我硬着头皮说:好啊,你找地方吧。然后就是到了她的房间。她还是嗲声嗲气的说,哥哥,我要去洗个澡。你要等我,不许走啊。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但还是耐心的等着。不一会,她披着浴巾走出来问我:哥哥,你看我身材好吗?我无奈、违心的又进行了一番赞赏。终于把她哄上了床,我吃了药。准备迅速完事走人。她突然推了我一下说:哥哥,轻点,我怕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了下来。总算是完成。我很担心她会拍着我的胸膛说:哥哥真棒。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出门。下定决心回去找那个**算账!

  气冲冲跑回酒吧,果然,阿莱士在我走后又回来了。我走过去一拍桌子,吓了他一跳。看到是我,狠狠瞪了我一眼:干嘛你?我说:你还好意思问,把我一个人扔给老太太,你留下我还有百分之五十机会逃脱呢。他说:就为这个啊?行,下次我不走就是了,你快坐下。我气呼呼坐下要了杯啤酒。他看我眼睛不时往四周扫,问我:你看什么呢?刚完事休息一下,别找了。我扭过头:你知道我找什么啊。他说顾客呗。我说不是。然后他也扫了一眼周围低着嗓子说:那你找谁?我没说话。

  我说,我上厕所。等我回来的时候,阿莱士已经走了,估计是被领走了。我独自坐下,拿起酒。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声音:帅哥一个人啊?我知道她在喊我,到我没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她到我面前坐下,说:不请我喝杯酒吗?我抬头看看眼前的媚,打了个响指,要了一杯啤酒给她。她喝了一大口问我:身体没事了吧?我说早好了。她嗯了一声,接着说,其实你没必要那么较真。我们出来做,什么客人都要接,免不了有些变态的。我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接着说,我都听说了,一个男的让你服务你拒绝,才挨了打。我继续冷冷看着她,听她说:其实我们就是为了钱的,前段时间有个女同也是找我,我也同意了,挣谁的钱不是挣啊。我冷笑一声说:我和你不一样。她笑了:哪里不一样?你不也是为了钱吗?我有点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要走,她又喊住我:今天我包了你,怎么样?我转过身看着她。她很得意的笑着:你看,还不是有钱就什么都行了。我冷冷看着她说:我说过了,谁都可以买我,你不行!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回了住处。

  回去住处我躺在床上直喘粗气。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总觉得堵的难受,我不止一次问自己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可想很久都想不明白。也不去想太多了,蒙上头就准备睡觉觉。不知睡了多久,我听见门响了,我赶紧爬起来看看是谁,可我打开门又什么都没有。然后我关上门准备再睡觉,门又响了,我站起来开门又没有人,我心里有点发毛,心想不会是什么幻觉吧?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看见人。第二天一醒来就看见阿莱士坐在床边。我说你不休息坐这干嘛?他说,我还想知道你干嘛呢,昨天我回来就见你不停的起来、开门、躺下,折腾了一晚上。我哪敢睡?我说,外面一直有人敲门。但我出去之后却看不到人。阿莱士说:你那是梦游了。没事。我说不行,我要去找个算命的去。阿莱士看了我一眼:真有病。

  我洗刷一下出了门,找到了一个街头摆摊的算命的。我到他面前坐下,他开始问我看手相还是面相还是八字?我说解梦。老头说好,解梦不要钱,还给你根签,不过解签嘛,就要……我知道什么意思,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拍给他:别废话。然后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老头扯了半天也没扯出个所以然,但他说了一句话还是正确的: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别相信鬼神了,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我慢慢站起来往回走,我想心理医生也别看了,可能老头说的没错,我的心理压力很大。可是我挣钱挺多,不愁吃喝,怎么我的心里压力就大了呢?一路琢磨着我回了住处。

  回去的时候看到阿莱士已经睡着了,昨晚上估计我真太能折腾了。我觉得阿莱士算是我的好哥们儿了,想着我也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心理琢磨着等过完这段时间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女人,有的还要吃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透支,这种放纵糜烂的生活让我觉得恐慌,但有时候却又会迷恋,这种矛盾始终存在着。我想起以前的生活,每天按时上下班,每天忙碌,钱不多但踏实。还有媚……想着想着,困意又上来了,我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慢慢黑了。我坐起来,看了看还在睡着的阿莱士,对他喊:起床了,干活去了!他忽的一下也坐起来,说:走,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来到酒吧。酒吧里今天很热闹,天才黑人就很多了。我们点完啤酒坐下,在那里抽烟聊天。我跟阿莱士说:最近不见门姐来找你了?他瞪了我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笑笑,没再说话。阿莱士说生意来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个妖娆的女人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女人四十岁左右,妆画的太浓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身材倒是很丰满。阿莱士说,你看女的卸了妆什么样?我说都一样,就算再漂亮的或者再丑的,现在对我来说都一样。阿莱士说:那你已经算是熟练工了。我没说话,女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最后走到我面前,问我:帅哥,一个人啊?我说不是啊,我们……我转头看阿莱士,他的位子又空了。这**又溜掉了。

  我说:本来不是一个人的,现在是了女人笑了:弟弟还会说绕口令呢。这里真闷,你说呢?我说是啊。她说,那咱们换个地方聊聊好吗?我说好啊。姐姐想去哪我就去哪。女人更高兴了,说好啊。然后我就跟着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我很快表现出来一名男婊子的素质。我迅速脱下上衣。看着老阿姨坐在那里卸妆,不一会,她问我,你身体怎么样?我说好的不得了。她呵呵笑了半天问:如果三四个女人一起,你也就成软脚虾了。我继续不要脸的装**:哎呀,姐姐,看你说的,像您这么漂亮的,来多少我也喜欢啊。她又是一阵大笑:是吗?我说是。然后她转过头,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卸妆后的脸上布满了各种斑,我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的腿都在发抖。她走过来,摸着我上身的肌肉:嗯,不错,真不错,不过你别太着急啊,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先把衣服穿上吧。说完,从衣架上取下我的衣服递给我。我脑袋发麻的接过衣服穿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拉起我的手说:走,姐姐先带你出去玩一会。我麻木的任由她牵着我走出去。不一会,我们又到了夜总会的包间,她领我进去一间,里面坐了三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老女人,在那里喝酒。见我们进来,有一个站起身招呼我们坐下,我看到了桌子上居然有铝箔纸,在看看那几个满面晕红的老女人,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一会,几个人一起冲了上来把我按到在沙发上对我又打又抓,我却还要犯贱的迎合着笑脸。过了很长时间,我的身体被这群疯狂的老女人抓的遍体鳞伤。我终于明白过来最开始那个老女人对我说的那句话:如果几个女人一起上,你也就变成了软脚虾。我痛苦的闭着眼睛,任她们在我身上做任何事情。我能清楚的听清她们大喊大叫着淫秽的话语。

  我虚脱了一样走回住处,随后大病了一场。我又住进了医院。主要就是修养。还是阿莱士偶尔来看我,我也没有以前那样觉得无聊,有时候和别的病友聊天。他们都问我:你是不是建筑工啊,劳累过度?不过建筑工劳累过度很少能住院调养的呢,我每次都是一笑带过,从来不多说什么。在医院住了一周,我出院了。回到住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厌烦的情绪在里面。由于是白天,所以很安静大家都休息。我收拾一下东西去了酒吧。

  酒吧里人不多,大部分人到酒吧玩都是晚上。我猜可能是白天太亮了他们做某些事情会心虚吧。我走到角落里坐下,酒吧吧台里面是个年龄不大的男孩,每次见到我都会打招呼。我坐下不久,他溜过来站在我旁边,我抬头看看他,笑了:小海,怎么了?他低下头神秘西西的对我说:耀哥,我跟你打听点事。我说有什么事就说吧。他看看四周没人,接着说:你们还收人吗?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他。他见我没明白,又补充说:我想跟你们去干。我心里一紧,问他:为什么?他说家里父亲肺不好,要开刀,得一万多块钱。他工资不多,每月不到两千,刚能够自己用,所以想做一段时间,挣到一万块钱就不干了。我想了一下,对他说,你等我一会儿。然后我出去,到银行提了一万五千块钱给他。我说,这些钱能够了。拿着给你爸看病吧。小海一个劲推辞,说不能要。我说那这样吧,算我借给你的,你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然后我对他说:记住,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不要走这一步。

  小海千恩万谢的拿着钱走了。我还是继续坐在那里。不一会,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我一看是门姐,我站起来,边打招呼边帮她拉开椅子。我笑笑说:门姐今天这么有空啊?门姐说:我天天有空,我来等阿莱士。我抬手看看表,我说:门姐,现在才下午四点,他们来都还要三四个小时呢。门姐叹口气,拿起服务生刚送来的果汁喝了一口说:没事,习惯了。我默然,之前在下午看到门姐都以为是碰巧,现在才知道真相。我不知道说什么,门姐说,你们每天都在想什么呢?我怎么都猜不到阿莱士是怎么想的。我说门姐,你猜不到很正常。别说你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门姐笑了,问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我不想说我刚出院,所以我编了个幌子,我说,我现在无聊,到这听听音乐。门姐哦了一声。突然问我:你知道阿莱士为什么不喜欢我吗?我说,我觉得他喜欢你,但是怕给你带了伤害吧,也或许他是在面对你的时候会自卑吧。门姐也不说话了。我想,还真是,无论我们挣多少钱,无论身边的人对我们多好,无论我们到了另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都没办法摆脱这种阴影。

  正当我准备叫服务生再拿瓶啤酒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媚。有一个男人正拖着她的头发准备朝外面走去。男人看起来很兴奋,但是也很用力。媚却依然下贱的笑着在讨好那个男人。我一下子想起那时候媚不小心扭了脚,我小心翼翼给她摸红花油,然后跑到两公里外的药店帮她拿熬好的中药,两个月的时间,我努力照顾她,她每次说疼,我的眼泪就在眼里打转。可现在……我喊了一声:再给我来杯啤酒

  啤酒端上来,我拿起喝了一大口,把情绪稳定了一下。对门姐笑笑说:门姐,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还等啊?我给他打个电话吧。门姐说不用,我怕耽误他休息。我说门姐,我想问你个问题。门姐放下果汁说,好啊,问吧。我说,你喜欢阿莱士,就是……有没有觉得别扭,因为我们……我知道,门姐打断了我的话:你想说因为你们是公关?其实一个人的好坏不能完全从职业上来判断的。

  职业只是人谋生的手段,而且,都是迫不得已才来这一行的,所以我喜欢他,并不因为什么别的东西改变的。我不说话了,看了看门口,已经陆续的有人进来。我想,媚可能也被拉到房间去了吧。门姐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正想着,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对门姐说:来了。门姐的脸上立刻见了笑容。我站起身走过去,阿莱士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刚刚,看你睡觉了就没叫你,咱一会聊,门姐在那等你呢,快去好好聊聊吧。我贴到他近前轻轻说:门姐等了你四个小时。阿莱士转过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推了他一把:快去吧你。我在吧台前找个位置坐下,对服务生说:来杯啤酒。

  正当我百无聊赖和酒保也没了话题,就又变成了一个人在喝酒,再转过头的时候,发现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剩下阿莱士一个人在那里喝酒。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其实我们不能太勉强自己了,何必呢?门姐真是个好女人……我见阿莱士脸色不对,赶紧闭嘴,和他碰了一下杯,继续喝酒。我有意无意的瞄着四周,没有看见媚的身影,这着实使我安心不少。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她直接就靠在阿莱士的肩膀上,对着我一吹口哨:弟弟,一个人啊?我笑了笑回了她一句,这不被姐姐压在下面还有一个么?女人低下头,看着阿莱士,摸了一下他的脸:哟,这还有一个帅弟弟呢,姐姐刚才没看见你。阿莱士对着她笑了笑,指了指我:这是我们这里最帅的小伙了,姐姐看他怎么样啊?女人被阿莱士逗得哈哈大笑:帅,太帅了。我知道阿莱士要说什么了,果然,他靠近女人耳边说道:那姐姐带他换个地方聊聊呗,这里环境太差了。女人瞄了我一眼说:好啊,一边对我伸出手:姐姐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怎么样啊?我也赶紧装出一副下贱的笑脸抓住女人的手说:好啊,可是我不认路,姐姐牵着我的手吧。

  我被女人牵着出了酒吧,然后却并没有去房间,而是直接就出了酒店。我问:姐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女人转过头笑了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她上了一辆凌志走了。看着开车的这哥女人,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不停的看她,结果这次她头也不回的问我,我好看吗?我怔了一下说好看,姐姐最好看了。她又笑起来。总体来说这个女人挺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有亲切感,我也没来由对她产生一些好感。过了不知多久,车停下来,原来是到了万达,虽然后来做了这一行之后我能消费的起这里的东西,但是还是很少来这里买东西,一是这里的东西昂贵,二是来这里买东西我总有一种“在装逼”的感觉。

  走啊!女人看我愣神催促道。我嗯了一声跟了上去,然后就是到了我一个都不认识的品牌专柜。女人进去其中一家店,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扔给我:试试。不管喜欢不喜欢,我都只能老老实实去试。

  看着我身上一会换一套衣服,不停的摇头,最后试了几家店了,还是什么都没有买,我对她说:姐姐,咱逛到什么时候?她突然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哪他妈那么多废话,跟我走。她的这句话一下子把前面给我的好印象打没了。我打了个冷战,清醒了一下,我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人家的商品,连宠物都不能算。

  我低着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她则依然是不停的让我试不同的衣服,后面我一句话都没敢多说,只是像木偶一样跟在她后面。终于挨到回去,这次倒是没有再去别的地方,我直接跟着她回了房间。按照她的的命令把东西都放下。她走过来,又恢复到了之前抚媚温柔的样子,可是我却怎么都无法对她再产生什么好感了,我正想着,她走到我面前,捋了一下我的头发,吻了上来。

  这变化实在太快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又一次发火:他妈的,你搞什么?我都主动吻你了,你做为男人该做什么不知道啊?我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个善变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我倒了一杯水,吃了药。慢慢朝她走过去。

  她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也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角色的转换在瞬间完成,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我喘着粗气的样子把她惊住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也只是按着她不说话,随后她闭上眼睛,我的药力也上来了,狠狠的吻了下去。

  中间过程就省略了…………我依然熟练的穿好衣服,她的衣服已经仍的到处都是,我拿起她之前仍在地上的钞票,准备出门。她又叫住了我。我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她依旧是温柔的对我说,能再陪我一会吗?我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双手搂着我的腰,头枕在我的腿上。我不说话,她突然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我心里想:看来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我拍拍她的背,她也不说话只是哭。过了一会,我说姐姐,我要走了。她松开手,身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我没有再多看她,也许在她得到满足之后的一点时间里,她会暂时失去理性,但是在她恢复之后,我依然是被她玩弄的玩具,在这一行呆的时间长了,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我只不过是一件商品,被人挑走,玩弄,然后扔掉。我跟她掰掰手,转身走了出去。酒吧里面的音乐依旧低迷,我看到阿莱士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我走过去,他抬起头冲我笑了笑。我说,都凌晨了,回去吧。

  我和阿莱士依旧是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酒。遇到难看的,阿莱士这**也是依旧拔腿就跑,把我一个人丢在火山口,这次也不例外。所以当这个年纪大的我称呼她姐姐都怕被雷劈的女人走过来的时候,阿莱士的座位毫无例外的空了。我则是来者不拒,我知道自己正掉进一个危险的陷阱里,这个陷阱的名字叫做破罐破摔,我似乎也沉浸在这种堕落时短暂的快感当中。

  所以,我站起来笑嘻嘻的主动迎上去。老女人的开场白也是依旧没有新意:帅哥,一个人啊。她坐在我的对面。我说是啊,刚才还有一个小子在这呢,看见你来了跑了。老女人一愣:为什么?我说为了给我们留下单独交流的空间啊。老女人很高兴:嗯,是啊,我就是愿意和年轻人在一起,每次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好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我习惯性的说:姐姐可别这么说,您可不老,您还年轻呢?女人总是受不了别人说她年轻,尤其是老女人,她摸摸自己的脸说:真的吗?你这小帅哥真会哄人开心。说着还捏了一下我的某个部位。我连忙躲一下说:姐姐,这里人多……

  老女人被我哄的心花怒放,其实相对来说,老女人比中年女人更容易对付,几句话就直接进房间,也不会变着花样的折磨你。老女人听到我这么说,高兴了:我觉得也是,那咱们换个地方聊聊怎么样?我也假装很高兴的说:太好了,能跟这么漂亮的姐姐单独聊太好了。

  老女人走路就差跳起来了。到了房间更是简单,正常的程序只走了一个,那就是我要吃药。现在如果想要我自然硬起来基本是不可能 的了。老女人一边上床,还一边他妈装纯:小帅哥,你一会可要轻点啊。我心里冷笑:一会让你喊爹你都喊。

  我依旧是一身疲惫的走出房间。心想,这女人真是越老越贱骨头,我心情不错,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因为时间还早。我回酒吧去找阿莱士。出乎意料的是阿莱士并不在酒吧。看见我坐下,小海赶紧跑过来:耀哥,阿莱士被打了,现在送医院了。我懵了一下,赶紧跑了出去,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其实我知道阿莱士顶多也就是皮外伤,而且做我们这一行被虐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我下了车,还是跑进了门姐告诉我的病房。病房里面只有门姐和躺在床上的阿莱士。

  门姐正笑着给阿莱士喂水,我心想这门姐还真是能沉得住气。我走过去:门姐,你今天不是要值夜班吗?你回去上班吧,这里有我呢。门姐说没事,我请假了。我哦了一声,看着满脸轻松的门姐,越来越佩服她。不一会,门姐站起来,拉了我一下说:小耀,出来我和你说点事。我点点头,和床上的阿莱士示意一下,转身跟着门姐走了出去。

  我跟在门姐后面,都已经到了电梯间了,我叫住她:门姐,什么事啊?门姐突然转过身,扑在我怀里哭起来。我瞬间明白过来,门姐刚才的淡定从容只是在阿莱士面前装出来的,其实阿莱士受伤,最难过的人应该就是门姐了。我突然很羡慕阿莱士,我想:我受伤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也为我担心呢?我轻轻的拍了一下门姐的背。

  门姐的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从我怀里起来说:对不起啊。我说没事,门姐太客气了,你对阿莱士真是没得说。门姐笑了笑说:但是他不知道啊。我说他知道。阿莱士又不是傻子。我接着说,门姐咱回去吧,出来好一会了,别让那小子着急了。门姐嗯了一声。

  我跟着门姐回到病房,门姐待了一会就走了,毕竟阿莱士冷着个脸谁也受不了,何况她还是个女人。我坐在病床前,阿莱士问我:她和你说什么了?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怎么,吃醋了?阿莱士转过头说没有。我说,门姐什么都没说,我挺羡慕你的。阿莱士一脸的不解看着我:羡慕我什么?我说羡慕你有个门姐啊。他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说你觉得这次你受伤最担心的人是谁?他想了一会,奸笑着回过头看着我说:你。我说不是,是门姐。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说刚才门姐喊我出去就是哭了一顿,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想在你面前坚强一点,你说你这样值不值得羡慕?阿莱士不说话了。我也沉默了一会说:要不我给你找个保姆?他说不用:你上次没请保姆不也没事吗?我说行,不过我也不能天天在这待着啊。要不让门姐请假来照顾你算了,她……我正说着,看到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赶紧闭上嘴。我站起来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好好修养吧。阿莱士笑笑说:快走吧,那边不知道有多少老女人等着你去拯救呢。我没再回话,转身走了,在我回头关门的时候,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阿莱士重重的一声叹息。

  我一个人回到住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酒吧,我自己坐在角落里喝着啤酒。用眼睛瞄着四周,控制不住的想:几天没见到媚了,她去哪了?我使劲甩甩头,又骂了自己一句贱骨头。不一会,生意就来了,我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我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女同行。其实一些高级鸡有不少都到我们这里来找乐。她看到我在看她,向我招招手,我抬抬头算是回应,不一会,她就走到我近前,坐在我对面问我:今天不忙啊?我说还行,刚过来。她说,一个人啊。我说是。

  她笑了,说,一个人多无聊啊。我说是啊,是很无聊。她说,我陪你怎么样?我说好啊。求之不得呢。她说,那聊聊吧。我说好,就站起来准备走。她没动,问我,干嘛去,我说在这多不方便。她笑了,说,我说聊聊天,又没说干什么。我也笑了:是啊,只是聊聊天。她突然问我,你一次能照顾几个?我说最多的一次五个。她说好,我还有两个姐妹,我说行。不过价钱……她说没问题。我说,那咱走吧,她说等一会,他俩还没来。我哦了一声,又坐了下去。没过一会,她电话响了,挂掉之后说,走吧。

  我跟着女孩后面进了房间,我一进去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儿,我转过头问:不是三个吗?还有一个呢?她说,别着急,可能在卫生间吧。我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果然,随着女孩儿叫了两声,媚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媚笑盈盈的说:来了帅哥?听说你挺厉害的,把衣服脱了吧。

  我从来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我很想摔门而去,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我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站在她们面前。媚走过来,拍着我的胸膛说,不错嘛。不是挺清高的吗?最后不还是要卖给我?哈哈…….我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她。她们三个一起走了过来,我趁着空档把药吃下去。准备任由她们摆布。我躺倒床上,一动不动。她们三个走过来,我能看到媚眼里的轻视,她走过来抓着我的头发:你不是不卖给我吗?你躲的开吗?你假清高什么?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摔碎了。我一动不动,她们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媚吻了我。我没有躲。

  我几乎是流着泪完成了整个过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难过,仿佛这些天的情绪都随着媚的喊叫一起发泄了出来。我慌慌张张逃出了房间回了住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线这样的结果,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绝望,就算是之前被人殴打、折磨,我都没有像这次一样痛哭。我感觉身体里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光,我蒙上被子吼叫,却怎么也无法拜托媚那种轻视的眼神,在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无助。我甚至都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我不想说话、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只想一个人待着。我终于失掉了我最后的所谓的尊严,我被媚扒光、戏弄、玩弄。我终于失去了自己。

  我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去酒吧的时候甚至也不怎么和阿莱士说话。他开我玩笑:怎么抑郁了?我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喝酒。时间不长,有个老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由于阿莱士背对的方向,所以他没看见。我站起来说我去洗手间。阿莱士摆摆手。

  五分钟后我回来,阿莱士已经不在这了。我坐下继续喝酒,我想:也要这**尝尝老女人的滋味。便想边打量着周围的人。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那天把我喊去、和媚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不知在聊什么。一会儿,媚走了过来,问我:闲着无聊吧?我没说话。她又说:要不一起玩玩去?我抬起头看着她,媚的妆很淡,但是恰到好处。我笑了笑:姐姐,要买我出台吗?媚好像没听清,问我:什么?我重复了一边。她笑着说,哟,挺主动啊,好。我买你!我冷笑一声:站起来说:不卖!

  然后我哈哈大笑,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媚。我身子往前靠了靠,说:要不大爷买你一晚?媚咬牙切齿的扭头走了。我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虽然并没有实质性的,但我想最多也就这样报复一下就好了。我又坐回到椅子上。我悠悠的喝着酒,等着上帝用转轮盘的方式来安排一个女人把我带走。无论是老还是丑,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她是否有钱。正想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我已经不再紧张了,我很安静的喝着啤酒。她来我对面坐下。我看着她说你好。她嘴角只是向上挑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不是很大,但是很难看,当然,也很有钱。她看了我一会儿说:一般般。我说嗯?她说一般般,就是你不怎么好。我笑了,说我是很不好。她说走吧。我说干嘛去?她说装什么装,你出来做的还能干什么去?我说好,然后跟在她后面。这种富家女我见过很多了,来我们这里的都是很丑的。

  我跟着她进门,然后转身把门关上。她从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往地上一扔,我伸手去捡。她说现在不能捡!要等我洗完澡出来。我点点头,坐在床上等她去洗澡。过了一会她从浴室出来,穿了一套连体睡裙。裙子很薄,裙子我能看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站到我面前说:捡。我蹲下准备捡。又被她喊住:我要你趴下,用嘴叼了。我没说话,趴下把钱叼在嘴里。她哈哈大笑说:好,不错,把钱收起来,然后躺在地上。我把钱塞进衣兜,转过来躺在地上,我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看着她裙子下面。阵阵恶心,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猛的一下坐在我的脸上,我差点吐出来。但咬着牙,还是满足了她。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吃药,这个女人只让我用嘴。说我们太脏,我心里冷笑:你就觉得自己他妈干净了?虽然恶心,但总算不会伤身体。最终,在她尿了我一脸之后结束。我没有直接去酒吧,而是回了住处,我拼命的刷牙,最后刷到牙龈出血了才停止。

  莱士出院了,我没有去迎接他的归来,我说我昨晚睡太晚了,就不去了。再说又不远,打车回来就是了。他在电话里只骂我没义气。门姐倒是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他俩知不知道我故意创造机会。我在住处躺着无所事事。这种白天里的无所事事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看着楼下忙忙碌碌的人们,总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物。因为我没有像别人一样在白天里忙碌。心里心虚的厉害,睡觉睡不着,不知道怎么会时常失眠然后胡思乱想,最后想到空虚,每次都是想着想着把自己吓出一身汗。我痛苦的把头蒙到被子里。

  他又一把拉开我的被子,说起来吧,准备开工了。我无奈的坐起来,叹口气看着他说:你真该多住两天医院。这次酒吧角落里,有成了我和阿莱士两个人。我说门姐把你送回来的?他说没有,快到酒店我就让她下车了。我说你这样不对的,人家跑去接你,你肯定又是黑着脸。这也就算了,你还把人家从车上撵下去,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其实门姐不错……我正说着,他摆摆手说,别说了,来生意了。我看向身后,走过来两个女人。我笑了:这俩还不错,不至于恶心。阿莱士也笑了,说是啊,你猜她俩会挑谁?我说不知道。正说着,两个女人已经走到我们近前坐下问:两位帅哥,我们能坐这里吧?(很多人说这样很像鸡拉人,但事实就这样)。阿莱士说当然可以了。其中一个女人笑笑:这里好无聊啊,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聊?我笑着看看阿莱士,他说:好啊,不过姐姐要和我们俩谁聊呢?女人笑着说:走一个的话,剩下的那个多无聊啊?要不我们一起去怎么样?阿莱士苦笑着说:当然好了,看看我,我赶紧装出一副贱骨头样说:那姐姐带我们走吧。

  其中一个又是一阵浪笑:哟,弟弟比我们还着急呢,那来,跟着姐姐走吧。说完拉起我的手,站起来向外走去,另一个则把阿莱士叫起来,跟在我们后面出了酒吧。不一会,到了房间,女人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可紧跟着,阿莱士和另一个女人也走了进来,我说姐姐,他们怎么到我们房间来啊?说完我都觉得自己装的太恶心了。女人说,弟弟,我们不说了吗?我们在一起,那才开心对不对?我连忙说对对对。阿莱士在一边说:那我今天就兄弟上阵,把两个姐姐伺候爽了。两个女人又是阵阵浪笑。

  这是两个能折腾人的女人。从沙发到床上,从地板到墙角。我和阿莱士气喘吁吁的满足这两个女人提出的一切要求。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当我已经变得没有了羞耻心之后。这一切就都不重要了。最后我们走出房间,阿莱士说:真累。我笑笑说:谁说不是呢。你一回来就揽个大活。他问我,几点了。我说十二点了,他说,走,回去。不去酒吧了。

  我和阿莱士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总算是把昨天失去的力气睡了回来,我伸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喊了喊阿莱士,告诉他要起来工作了,他坐起来呆了一会,起床洗漱。我们还是坐在酒吧的那个小角落里,边喝酒边寻找我们的客人。不一会,客人没来,倒是门姐走了过来,我识趣的坐到另一桌。门姐走过来坐在我刚才坐的位子上。还是脉脉含情的盯着阿莱士看。严格来说,阿莱士算是一个五官深刻的帅哥了,他有四分之一的南美血统。但是我觉得也不至于门姐这么不眨眼的盯着看。他俩就是这么坐着也不说话,只是阿莱士是不是端起啤酒喝一口。

  还是门姐先开口了:身体没事了吧?阿莱士依旧是拉着脸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门姐接着说:这几天不要太劳累了,要注意休息。我看着阿莱士苦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门姐说: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我总觉得阿莱士在装酷。但也没好说什么。门姐听完之后,脸色逐渐暗淡下来,叹了口气:没有了。那好,阿莱士说话了,那你先回去吧,你还要忙呢。门姐说:我今天已经下班了。阿莱士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那你别坐在这,影响我们的生意。很明显的是阿莱士在下逐客令了。门姐依然是落寞的站了起来,然后看了阿莱士一眼说:那你要注意身体。门姐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见阿莱士还是黑着脸,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我坐过去说:你不能这样对待门姐,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阿莱士还是不说话,我说你好自为之吧,我也喝了口酒。继续沉默的打量着四周。

  过了一会,我还想说些什么,阿莱士制止我说:别说那些了,咱们还是想想自己吧,要是在碰到这样变态的客人可要想想办法了。我笑了:想什么办法?人家来消费的,我们不就是要满足人家的需求吗?不过门姐说的对,你最近不能太劳累了,好好休息。阿莱士又露出了他标准的奸笑:那好啊,以后凡是那种难伺候的,就交给你来办理了。我想起一件事,问他:为什么我刚来的时候,接触的客人并没有这么变态啊。阿莱士笑笑说:你刚来接的客人,都是老板安排的,不止你,所有的新人都是这样,要是一开始就让你出来自己做,那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呢。我喝了口酒,点点头说:还真是,现在自己在这里找客人,什么人都能遇到。阿莱士朝我身后努努嘴,我知道又有客人来了,转过头看去。

  阿莱士说,这个我来吧。我说你想的美,什么好事都是你的?我接着说,你不是很擅长临阵逃脱吗?快逃吧你。他坐在那里没有理我。走过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很漂亮的女人,没等女人走到,阿莱士就站了起来,同时悄悄对我说,这个我来吧,你再等等,反正你也不愁没有客人,我看着阿莱士一脸贱样,没再说什么。很快,女人就到了我们面前,她拉开一张椅子说:我能坐这里吗?没等我们说话就坐了下去。阿莱士也坐下说,姐姐来玩啊。女人嗯了一声,不说话。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阿莱士接着说:姐姐是哪里来的?女人说深圳。然后就又沉默。我心想,新鲜啊。来这里不说话。阿莱士说,要不我陪姐姐去聊聊?看着一脸贱样的阿莱士我觉得自己都要吐了,女人开口了,对阿莱士说,你可以走了,说完一指我说,我和他聊就行。

  我默然,实际是在心里偷笑,我撇了满脸无奈的阿莱士一眼,说当然好啊,你想聊什么。女人看了一眼阿莱士说,你怎么还不走?阿莱士垂头丧气的走开了。我马上满脸堆笑说:姐姐,你长的真漂亮。女人淡淡笑笑说声谢谢,就又不说话了。这下轮到我傻眼了,我不知道怎么会碰见一个话这么少的客人。我说姐姐想玩什么?女人看了我一眼说:zuoai!我心里又是一惊,我心想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说,那姐姐,咱们是不是要换个什么地方?在这不好吧?女人说,等一下,先陪我坐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淡定的客人,我再看了她一眼,她确实很漂亮,低着头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她不说话,我也只好就一口一口陪她喝酒。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她站起来说:走吧。她带着我到了房间,她说先去洗澡,我说好。我已经习惯了坐在床上等着客人去洗澡。不一会,她从浴室出来,围着浴巾对我说,你也去洗澡。我应了一声走近浴室。洗完澡出来,她说,躺床上。我老老实实的上了床,然后问她:那姐姐,我的浴巾要拿掉吗?她笑了,说当然了。我摘掉浴巾和她并排躺着,她突然说:抱着我。我伸出胳膊,不知道怎么办,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问了一句,怎么抱?然后她就趴到我的怀里说,这样就行,先陪我睡一觉吧。

  我彻底晕了,心想:不会又碰到一个上次那样受刺激的吧?我睁大眼睛不敢睡,不一会她在我的怀里睡去,我看着安详睡着的这个女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叹了口气,已经一个小时了,一直就这个动作。终于挨到她醒了,她看看我说,没睡吗?我嗯了一声说睡不着。她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处女?我懵了,不知道说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不是那个,我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睡一起。我哦了一声,吓我一跳。我说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她说吻我,我吻了上去,能看得出她很投入也很紧张,我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伤到她

  完事之后,我并没有马上穿衣服,倒不是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她又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我说,我爱人去世五年了,这五年里面我每天都想要能靠着一副肩膀睡觉,今天你帮我实现了,谢谢你。我笑了笑说:没关系。然后她接着说,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我去世的丈夫。我默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出门的时候,我拿起她事先放在桌子上的小费,轻轻关上门,回头看看她,她已经开始哭泣,我没有再回去,对于任何人来说,我只是一个出来卖的,我不会和任何服务的客人发生任何感情上的事情,我也不配。我轻轻关上门,转身走了。

  到了酒吧,就看到了一脸苦像的阿莱士。我过去坐下,阿莱士说,不错吧这个?我说什么不错?他说这女的一定很少来。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感觉,我说你感觉挺准的,这女的是第一次来。阿莱士说,那一定不错。我说是的,比老女人和风尘女人好太多了。

  我问阿莱士,我说这些女人都为了什么?阿莱士说为了发泄呗。我说全是吗?他说那倒也未必。可能是为了感觉吧。我想了一下说对,就是为了感觉,为了各种感觉,有的为了发泄,有的为了空虚,有的为了放纵,有的为了报复。阿莱士说对,来这里的女人有钱,却得不到满足,这点跟男人不一样,男人就算有再好的家,也时不时会有一些想法,女人不一样,只要有个安定的家,她们就不会出来放纵。

  我说今天这个女的真不容易,很纯洁,很有情意。阿莱士说,暂时是这样吧。我说为什么是暂时?他说,刚才忘了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上瘾,放纵时间久了,也会上瘾。那个女人第一次来,觉得羞愧,第二次来,心里就会踏实很多,第三次之后就会成为家常便饭。说不定以后还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我说那我们是为了什么?阿莱士喝口酒说,这只能问你自己。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阿莱士说我知道。我一愣说,我为什么?阿莱士一指我身后说,为了她。

  我战战兢兢回过头,看见一个老女人走过来。我说,他妈的,吓我一跳!阿莱士奸笑着说,你以为你身后是谁呢?我意识到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瞪了他一眼。他哈哈大笑。我猫着腰跑了出去,过一会回过头,就看见阿莱士一脸苦像的应付着那个老女人。我悠然点上烟,等着老女人把他领走。

  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喝酒,想着被老女人折磨的阿莱士。当我又一次打量四周的时候,看到了大包小包走过来的门姐。我心想着,可不能告诉他阿莱士去伺候老女人了。正想着,门姐走了过来,放下东西问我:阿莱士呢?我说,他去厕所了。门姐说:你不说实话,明明就是接客去了。说的我头顶直冒凉气。我嘿嘿笑着不知道说什么。门姐打开大塑料袋,里面都是些做好的或者收拾好的菜,居然还有一只汤瓶!她说:把谢谢东西给他,都是些补元气的菜,还有这个鸡汤,回去热热就能吃,顺便转告他,别那么卖力,注意身体。我一句话说不出来。我突然有种把阿莱士从那个老女人身上拽下来掐死的冲动。我笑了笑说,门姐放心吧。门姐说,那好,我有了,这些吃的你俩回去吃就行了。说完站起来走了,我看着一打桌子的东西,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我看到了满面倦荣的阿莱士走了过来。我说,这是门姐给你送来的,让你补补。阿莱士笑着说,咱们一起吃吧。我说行,快半夜了,你先回去吧。他说你呢?我说我在坐会。他看出了我的落寞,没说话,拍拍我的肩膀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烟喝酒,心里乱成一团。我看着依旧喧闹的人群,生出了一种无力感。我走到吧台又要了一杯啤酒,小海问我:耀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我说没事。然后走回位置坐下。我突然期待着一个女人能马上把我领走,我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拉我,我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很熟悉的女人。她笑着说:弟弟,怎么趴这睡呢?我说不知道怎么睡着了,云姐什么时候来的?云姐说来了好一会了,看你睡觉都半天了。我干笑两声,云姐想喝点什么?我请客。云姐笑了笑说,还喝什么,都这么晚了,跟我走。我乖乖的站起来,跟着云姐走出酒吧。云姐说,年轻人,别喝那么多酒,我说嗯知道了。我说云姐,你带我去哪儿?她说酒店。我说这都出来好远了?云姐白了我一眼:就这一家酒店啊。我没说话。到了另一家酒店,云姐把我让进房间说,先洗个澡,一身脏兮兮的。我嗯了一声走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看到云姐坐在床上,我走过去说云姐,你也去洗洗吧。云姐恩了一声却没有动。我不解的看着她,云姐说你饿不饿?我说不饿。云姐哦了一声去洗澡了。我坐在床上无聊的翻着床头的杂志,心烦意乱。

  不一会,云姐从浴室出来。我过去说,云姐,你真漂亮。云姐拍了一下我的头说:臭小子。我帮云姐解开浴巾,随后解开自己的。拿出药准备吃下去被云姐制止了。我无奈的看着她,云姐轻轻的抱住了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我,我强忍着自己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完事之后,云姐指着桌子上的一个信封说,小费在里面,自己拿着吧。我机械的走过去,我突然回过头说:云姐,我不要钱,能让我在这里睡吗?云姐笑了笑说:来吧。说着边向我招手边给我挪了个位置。我又躺到了床上,手轻轻的放在云姐的身上。云姐说,傻弟弟,想什么呢?我说我想云姐抱着我睡。云姐伸出胳膊揽住我说,这样行吧?我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云姐则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过了一会,云姐说:弟弟,累了吧。我突然没有控制住哭了出来,我很大声的哭,眼泪全顺着流在了云姐的胳膊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而云姐除了说了那句话就再没出声,只是轻轻的抚摸我。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云姐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天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我知道是云姐在我身边给了我最渴望却没有的温暖。第二天醒来,床头放着一份早餐,我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云姐走了进来说,把早饭吃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嗯了一声,目送云姐转身离开。我胡乱吃了几口早饭,想着赶紧回去。

  果然,一回到住处就看到阿莱士红着眼睛在那里抽烟。我说我回来了,他抬头看看我,恩了一声把烟头掐灭说,妈的,死哪去也不说,手机关机。现在回来了,老子要睡觉了。关机?我想了一下拿出手机开机,还有电,其实我清楚,帮我关机的那个人一定是云姐。

  我走出住处,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出去走走,看看街上的事物。其实我自从来了这里就没怎么出过多远。尽管已经到了深秋,可街上的树木却依然是绿油油的。人类真是伟大,弄得除了温度之外丝毫感觉不到季节的变化。我看到广场上有一个乞讨的老太太,其实我们现实中不止百次的揭发过这样的骗子,可我依然走过去,在她的破碗里面放上十块钱。然后快速离去,因为我看到她一边念叨:谢谢好人,一边给我磕头。她的磕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承受的。

  我看着周围各种各样的人,心里在想,其实生活也就是那么简单,何必要太多的钱呢?看到一对小情侣,男孩骑着破自行车带着女孩,女孩儿依然快乐的手舞足蹈。我想起当年的我,也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呢?我有点待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慢慢习惯了黑夜和酒吧阴暗的角落,我转过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又走了回去.

  我走回住处,阿莱士还在呼呼大睡,我知道他昨天肯定着急了,我也知道他一直拿我当弟弟一样照顾。我转身走出住处去了酒吧,在白天,酒吧里面基本上都是没人的,小海刚交过班来,说:耀哥,门姐又在那等着了。我顺着看过去,门姐果然又一个人坐在那里,我和小海说,给我杯酒,然后走了过去。我到她面前说,在啊门姐。门姐看看我说是啊。我转身想出去,门姐叫住我说:别打电话。我无奈的坐下,说:门姐,我给叫他一下吧,你这要等好几个小时呢。门姐说,我要是想叫早叫了,我有他电话。我拍拍自己的脑袋,还真是的。

  我说门姐,今天没上班吗?她说上。我说那你还有时间过来?她说没办法,习惯了,有时候临时有事过不来心里就特别难受,今天不忙,我就过来了。我琢磨着门姐说的话,顿了一下说:嗯,还真是的,什么事情就怕成习惯,一旦成了习惯,想改变就真的是太难了。说完我叹了口气。门姐说对啊,然后她问我:我在这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我摆摆手说,现在哪来什么工作,白天大家都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门姐说,那你怎么过来了?我说闲着难受出来转转。

  她说你昨晚忙了一晚上不累啊?我哑口无言,其实我挺想告诉门姐,我昨天那一觉睡的有多踏实,但是我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我不想别人知道我脆弱的一面。我说还行,我年轻,身体好。门姐笑了,正说着,阿莱士走了过来。我和门姐都很意外,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一个意外。我识趣的站起来到吧台前坐下,和小海有一句没一句聊天,是不是看看这两个人的面部表情。

  小海一脸坏笑的问我:耀哥,门姐和阿莱士什么关系啊。我转过头看看他:你小屁孩儿,边待着。小海笑嘻嘻爬在吧台上看着。这一次我们依然失望了,阿莱士依旧是板着脸,门姐依旧是低头快速走了。我走过去拍了阿莱士后背一下,我说你搞什么?能不能不要对门姐总是这个态度?阿莱士说什么态度?我说你装什么傻?人家辛苦在这等你,你就拉着个脸对着人家?他说,我就这样。

  我说那你对着那帮老婊子怎么笑那么贱,对门姐就这样呢?就算你是好心,但你至少态度上不要对她这样啊。阿莱士说,你知道个屁。我说我不光知道屁,还知道有个人今天来很早呢。他见说不过我就没说话,对着吧台喊:啤酒!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也没再说话,一屁股坐下。一会,阿莱士突然说:我想起来一件事,你昨晚去哪了?手机还关机。我说你管得着吗?他说我管不着。我说那你就别问。他来了句,那以后我和门姐的事情你也别问。 我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我说老子不跟你在这耗了,老子回去了,你就等着一百个老女人来使用你吧!他笑了笑:二百个又如何。我一下子笑了:你妈的,你还真是个**。我说昨天是云姐找了我,他哦了一声,然后问我,感觉特别温馨吧?我说是啊,心情好很多,有机会好好谢谢云姐。他说其实我们不需要太看重一些什么东西,做我们这一行来说,已经失去了所有,也包括感情在内,所以有些事情不要过火,适当就好,明白吗?我点点头,我明白阿莱士的意思,我们是男婊子,我们不配恋爱、不配交朋友、更不配做谁的知己。

  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两个老女人朝我扑过来。因为她们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还有老女人的腐朽味。我闭着眼睛,任她们撕扯我的衣服。闭眼睛不是我在享受,而是我在痛苦。我只需要倚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的半死并没有影响到她们的性质。她们大呼小叫的放纵着自己,我则安静的躺着。

  我一身疲惫走出夜总会,回到酒吧。天已经大黑了,酒吧里也慢慢热闹了起来,我朝着阿莱士走了过去。他抬头看看我,跟服务生要了一杯啤酒。我一屁股坐下,他妈的累死我了。

  阿莱士说,休息一下。我说我的脸色是不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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