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殡仪馆工作找不到爱人
准备发这个贴之前犹豫了很久,几个现实中的朋友都劝我不要发,他们说,现在网络中有不少人都挺可怕的,像你的情况,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结果肯定被网友们喷死。身体健康常年轻,不欠人债常富裕。
我最后还是决定要发,一来我觉得自己发帖也没有什么恶意,大部分网友在网络上骂人,也是因为看到了不公平的事情,并非乱骂人,再来就是觉得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万一真因此被大家认识,找到了合适的,也挺好的。心理的健康就像一道菜,酸、甜、苦、辣、咸,全由自己来调适。
我下面粗略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单身的朋友挺一下哥。此期可耐药物,故调摄当视个人体质之偏而调理阴阳。
我出生于1980年1月2号,勉强能算上个80后,能加入80后的阵营,其实也挺险的,因为当年我妈的预产期是1979年12月25日,但是我妈到日子没有生下来,硬是挨到了80年才生了我。现在我妈还经常说她自己英明呢,说万一她早生我几天,即使和耶稣一天生日,但成了70后,那我的终生大事就更不好办了。心理的健康就像一道菜,酸、甜、苦、辣、咸,全由自己来调适。
我的朋友小朱对我这样形容的,说如果让我上《非诚勿扰》那个栏目征婚,第一轮差不多会留下一半的灯,因为现在女嘉宾也挺和谐的,虽然我外貌和气质都一般,但肯定有把灯给我留下的,但到了第二轮只要一介绍职业,灯肯定全灭了。欢乐就是健康,反之忧郁就是病魔。
所以,他总结了,像我这种条件一般的就不要上什么相亲节目献丑了。当然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条件,也是不敢去的。即使爱美,也不要在耳朵上部的外缘软骨部位穿耳洞。
我在殡仪馆工作,主要负责的工作是在殡仪馆里运送遗体。职业比较特别,单纯从收入和稳定性上说,不比那些事业单位,公务员差。只是我们的工作没有他们那么体面,是一个挺让人不能接受的职业,正因为如此,亲戚朋友也托过不少人给我介绍对象,可是绝大部分人都是一听职业就没有下文了。管住嘴、迈开腿、八分饱、八杯水、八千步、三杯酒、不要醉、有头脑、没心肺、养心汤、一百岁。
我有两套住房,我们这种三线城市里的房子不像大城市那么贵,而且都是以前买的,那时候价格也便宜,价格疯涨都是近几年的事情了。没有什么不治之症,只有人类尚未发现其疗法之症
其中有一套是早些年单位的福利分房,也算运气好,因为我只有中专学历,参加工作的时间比较早,正好赶上了有政策,如果我上了大学再工作,这政策就没有了。幸福首先在于健康。
第二套房买的也很蹊跷,当时工作才两年多,单位说要搬家,我们单位新址附近传闻我们要搬过去,结果房价大跌,单位里好多人都在那边买了房,我的房130平方,买的时候总价也才十万出头,当然那时候是2001年,房子本来就便宜。后来因为那边的地不够大,所以我们单位没有搬过去,房子买的当年就涨了不少。20岁养成好习惯,40岁指标都正常,60岁以前没有病,80岁以前不衰老,轻轻松松100岁,快快乐乐一辈子。
除了房产以外,我也做点其他投资,前些年,墓地价格便宜的时候,我买了一些墓地做投资,这几年涨了不少,也赚了一点钱。健康的身体是良好生活习惯的结果。
单纯从价格涨幅上,这几年,墓地价格涨幅比房产涨幅还要高,只是买墓地投资不能向银行按揭,所以从资金利用率上说,墓地的投资并不比房产投资赚钱。西红柿,营养好,貌美年轻疾病少.
唯一好处的是,墓地投资相对安全,大家说房价不断上涨的原因是刚性需求,其实这些刚性需求是可以缓解的,如果房价不断上涨,所谓的刚性需求自然变通了,可以住蜗居,可以租房,再惨点住天桥下面。助人为乐,知足常乐,自得其乐。只要有了这三大作风,一个人就会永远保持快乐。
而实际上,墓地需求才是真正刚性的,生死无常,多牛逼的人到了点也照样要死,这个变通不了。甘蔗没有两头甜,凡药都是双刃剑
我没有买车,也不是买不起,而是住的地方和单位太近,觉得特意买辆车太得瑟了,这个以后有需要可以考虑买的。良好的健康状况和高度的身体训练,是有效的脑力劳动的重要条件。
下面我继续把自己的其他情况和感情经历给大家介绍一下,希望大家因此多认识我一点,兄弟姐妹们如果发现身边有适合我的记得给我留意一下啊~~心灵是自己的地方,在那里可以把地狱变为天堂,也可以把天堂变为地狱。
我身高还可以,不穿鞋有1.82米,体重在80-85公斤之间徘徊,夏天的时候轻一点,冬天的时候重一点,都是洗澡之前在卫生间里量的,是净重。
我的体重虽然不轻,但是不是那种一身肥肉的胖子,当然也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男。应该算介于两者之间的那一类,属于五花肉型吧。
个人性格还算和善吧,很少和别人红脸,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能相处都算个缘分吧,实在没有什么必要闹矛盾。
我性格也有弱点,做事情的时候有些有点毛躁,说一件发生自己身上糗事,请大家不要笑,前些天,领导交待了一个活,说有户人家去世了一个老人,让我们去车子把老人搬到殡仪馆里。那家人住在一座旧式的小楼上,楼不高,但是楼梯道特别窄。
我们的工作是要搬运遗体的,所以经常自嘲自己是背尸体的,但现实中,绝大部分遗体都是用担架去抬的,并不要真正的背尸体。那天的情况是很特殊的,那个楼道太窄不方便走担架,又没有电梯,唯一的方法就是先从楼上背下来,然后再上车。当时和我一起的同事小刘他不肯去背,他让家属自己背下来,那个家属是个小姑娘,长的比较小巧可爱的那种,她说背不动,最后急哭了,大家也知道,小姑娘的眼泪是可以秒杀我们这种单身汉的。我当时心一软,觉得反正老人是自然死亡的,楼也不高,一共就三层,所以我就答应替她背了。
小姑娘在楼下和我同事小刘办手续,我一个上去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穿的也干干净净的,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往下背了。
那时候,我真是失误,我当时没有想到她家是两个老人,去世的那个躺是在里屋的,我背的是活的。
老太太睡的挺死了,我又背又折腾,她都没有醒,后来转在二楼的楼道的时候,她忽然醒了,然后就用手摸我的头,还说,小伙子你背我去哪里呀?
我这人天天和遗体打交道,按理说是属于胆子比较大的,但是我接触过的遗体都是比较老实不会动的,像这样会说话还摸我头的确实没有见过。我当时腿一软直接就爬倒在楼道里了。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当时老太太没有在我下楼的时候摸我头,要不,我搞不好吓的栽下楼,我自己身子骨结实无所谓,摔就摔了,但要摔了老太太那麻烦就大了。
还有一点,也算我有先见之明吧。上楼的时候,我先去趟厕所,所以最后只湿了一点点。
分配工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分配更好工种的机会,刚进单位那会新员工都是人事部门里等待分配,留给我和小朱几个新来的有好几个岗位,几个岗位中最差的就是搬运遗体,这个工作是属于默默无闻又没有人愿意干的,收入在整个单位属于中等还要偏下,最好的一个岗位是卖殡葬物品的,这是明显的肥差,很多人即便是生前不孝顺父母,可是死后反而要厚葬,这个是个事关颜面的事情。殡葬物品几乎都是暴利,员工每卖出一件,都有提成,那么基本工资加提成就是非常可观的收入了。
我的朋友小朱运气比较好,最后负责殡葬物品的工作了。领导这样分配也有他们的考虑,他们觉得小朱更适合这个工作,单纯从长相上我就先天不足,我脸蛋偏胖,看起来很喜庆,领导觉得我这个形象很有问题,去做这个,打动不了死者家属。而小朱有先天优势,他的眉毛是八字眉,看起来就是苦歪歪的,有时候一句话都不用说,往那里一站,家属就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事实证明领导的决策也是对的,小朱现在是单位的红人,他去年一年光卖骨灰盒呀墓地呀就卖了好几千万,那些东西的成本其实也就是几十万。用领导的话说,小朱为单位的创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上学那会,有一年班级里举办技能大赛,这次比赛是学校里首次尝试的技能大赛,所以校领导特别重视,最后会被比分计入学生档案。
技能大赛的要求是,每组同学两个轮流出场,任选一个项目做比赛项目,最后算总分。
小朱选了遗容化妆,他从一上场就把从外地请来的评委老师给打动了,老师们在总评的时候都夸小朱敬业,说小朱从上场开始就体现了一个从事殡仪工作人员应该有的素质,对亡者发自内心的尊重,不刻意不夸张。
实际上老师们是对我们学生很不熟悉,他们不知道小朱平时也是这样一副很惨然的面部表情,那次并不是他最佳的状态。
那次比赛,我选择的比赛项目是运送遗体,方式也简单就是把装作遗体的同学背着到处跑就可以了。我的搭档小朱长的很瘦小,我白占了这个便宜,最后同样拿了这个项目的最高分。
那一次我和小朱合计的总分最后拿了技能大赛的总冠军,那时候我爸妈知道后还特为我们高兴。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比赛成绩也成了几年后,领导分配工作的重要依据,领导班子开会的时候,单位的二把手无意中翻到了关于那次比赛的档案,最后他们都觉得,依我这样的成绩,如果不让我去从事搬运遗体的工作,简直就是埋没了人才。
我和小朱的家都是本地的,平时吃住都在家里,不像外地的学生,真有经济上的需要可以省生活费,而我们不行,总不能让父母把饭钱折现给我吧。
我和小朱平日里零用钱也少,凑一起也不过几十块,距离三百块的数额差的很远。
小朱建议我们放学后去赚点钱,我们没有工作经验,而且时间也不固定,就是去个饭店里端端盘子或者送送货啥的,别人也不是太想要。
所以,小朱和我最后还是去了熟悉点的行业,也就是我们的殡葬业。
再来说些风俗,可能越大的城市,风俗讲究的越少,可是越向底层,风俗便越多了,到了我们这种县级城市还有农村地区,风俗便特别多了。
出殡也是有讲究的,送葬的人是越多越好,而且家中的晚辈也需要达到一定的数量,这样才能体现逝者生前德高望重嘛,送葬的晚辈也觉得有面子。
所以,在有些小城市的殡仪馆附近会有一些职业的哭丧人员,一旦有人家办白喜事,就去充当孝子,孝女啥的。
做这个行当的现在已经是男女不限了,因为现在大家的观念比较开放了,如果是解放前,那就只能由男子充当了,女孩都被认为是嫁出去的外姓人。
哭丧的方式也挺简单,基本上是不用打招呼,直接上去哭就可以了。一般一场下来,事主家里都会给个3块5块的打发的哭丧的人,在这种场合里,谁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的。
一般来说殡仪馆的正式工作人员是不会去当哭丧人员的,因为这些人收入高,也放不下面子,去哭丧的人,多半是住在附近乡镇里的青年男性或女性。
年纪大的也不行,因为都是去哭长辈的,年纪太大也不像是吧。
也不是什么人想去哭丧就能去的,因为,长期哭丧的人群,也会形成势力,后来的人想进来,会经过地头蛇的同意才可以。
我和小朱是属于非常特殊的人,因为我们本系统的子女,那些哭丧的人多少有些认识我们,我们去哭丧的时候,也不懂什么规矩,他们也不好意思对我们动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情人节的前几个月,我和小朱就常去混白喜事,有时候也能遇见熟人,我们就说是学校的社会实践课,别人也不好问什么了。
我和小朱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去,而且去了也未必能找到场子,再比如事主家里人已经很多了,我们再混进去也不适合的。
哭丧的内容其实很简单,见男人喊:爹呀,爹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见女人喊:娘呀,娘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就是可以了。
刚喊的时候特别不好意思,总觉得在诅咒家人一样,但是看到大家都那么喊也坦然了。
钱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赚,就是这么三块五块的凑了一个多月,才凑了三百多块。
中间也闹过比较糗的事,有次小朱看到一家办丧事的人非常少,死者是个老人,送葬的是几个青年和尚,当时看到和尚也没有想太多了,因为有些有信仰的人家,长者去世以后,会请些和尚道士什么的来做佛事活动。
我和小朱爬上去就开始哭了,哭了几句就觉得不太对劲,一般我们哭的时候,死者一样会跟着哭,可是这次我们哭了后,旁边几个原本在抽泣的人都不哭了。
我和小朱停了下来,看到旁边的几个和尚样子都特别的尴尬,后来一个领头的和尚说:死的是他们的师父,已经出家三十多年了,你们上来喊“爹呀,爹呀”,被不明情况的人听到,会毁了我师父一生的清誉的。
那个领头的和尚人特别好,我们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们5块钱,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当时我也想再去喊几嗓子,师父呀,师父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但是我和小朱都没有皈依过佛门,也怕亵渎了他们的宗教,所以最后还是没有轻易去喊师父了。
现在进了寺庙都觉得和尚挺亲切,给香火钱也挺真心的。
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不是本地人,我们分开的原因,大家想也能想的到了,毕业后各奔东西了,女朋友的家里人在当地给她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
可能大家觉得既然有爱情,为什么不争取呢?毕业后在一个地方工作,不就得了,但是我们这些中专毕业生,能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其实也相当的不容易。哪有什么资格对父母花了很大的精力找来的工作挑来挑去的。
也许不是所有的爱情和生活之间,都可以两者兼得的吧。
再说,有多少长辈愿意相信一个十九岁男孩子说的“以后我养你吧”,是可以信守一辈子的承诺。
女朋友毕业那天,是我送她走的,那时候我已经毕业一年了,特意跑回学校送她。
县城的长途车站离我们学校挺远的,她的行李不多,她说丢了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走,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其中的一件。
我推着自行车,她拎着包在车后座上,那条路我们一起走过了很多次。以前都是我骑着车,从小路中间冲过去,我骑车很快,坐在后座的她每次都吓的大叫。
我们北方天冷的比较早,到了十月,天就很冷了,不过也不是很怕冻着她,因为我块头大嘛,前面的风都被我挡住了。
送她的那天,我没有骑车,怕骑得太快,一下子就到了,只是这样慢慢的推着,我觉得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在这条路上一起走了,也许有一天她还会回来,只是注定不会再是为我而来了。
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很多话的,不管是开心的时候,还是争辩的时候,两人仿佛都有说不完的话,可是那一路谁都没有说话。
我以前只以为两人在一起不说话是因为无话可说,可是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的时候一样会说不出来话。
我们一生中会有很多话,想过要说,又总觉得可以说的机会太多,所以就这样,不断不断的错过了,直到有一天,发现没有机会说了,又或者是已经不能说了。
那个车站没有什么人,我和她在站牌下等着将要过来载着她走的车,她蹲在地上,还是不说话,只是傻呆呆的看着地上。
后来车来了,她不肯上车,说自己累,想多休息一会,她说的那个理由其实特别的牵强。坐上车不就是休息吗,怎么也比在车站吹风强呀。
我想我知道原因,因为那时候我也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们不是普通的恋人小别,是长久的分离,我们在这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浅浅的暗伤,在未来某个被记起的日子,伤害我们,越是温柔就会被的伤的越厉害。
我想那时候的我们都不想这一天成为彼此的记忆,就算这一天很难忘,但至少在这一天被迫被想起来的,没有什么太多甜蜜的记忆可以回味。
所以,我们都不说话,一个站着,一个蹲着,一直等到末班车到的时候,一个没有借口再拖下去的时候。
我不是什么太细致的人,但也不是那种丢三落四的,那一天我丢了自己自行车,因为回家的时候,我忘记了自己是带着自行车来的,我一个人在长长的道路上走了很久才到家。
我的自行车,是我丢掉的第一个比较贵重的东西,。
当然也许丢掉的是两个,还有她。
有时候,觉得她生日的时候,送她的那束九十九朵玫瑰可能是错误的,因为相聚时最欢乐的时光,总会在分离后变的更苦涩,没有人在欢乐中展望未来,
晚上喝了点酒,我酒量不太好,所以写的东西可能看着有些乱了,像胡话,请大家别在意。
和第一个女朋友后来并没有完全断了联系,她结婚时,生孩子后,都给我打过电话,这几年没有联系了,应该过的也不错吧。 哎想起她忍不住就伤感了,这些是昨晚写下来的,喝了点酒,头脑有点混乱吧,大家不要笑我。。。
很多人建议,我们这种特殊职业的人,应该内部解决,殡仪的,火化的,内部搭配一下就可以了。其实每个单位男性和女性的比例都不一定是对等的,有很多系统都是失衡的,比如警察系统就是男人多,什么纺织厂就是女人多,我们这个系统也是男性比例高于女性的。
具体到我们单位,比例失衡的就很厉害,男女比是7:3。
我们单位的一把手姓朱,我们都叫他朱总,朱总和小朱一个姓,两人之间没有啥实质的关系,后来因为小朱分配到了单位最好的部门,所以私底下大家都传他们俩是亲戚,对于这种传言,小朱从来不否定,我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小朱说,谣言不一定都是负面的,如果单位里面的人都以为你是某某领导的亲戚,那就平时办事就会方便很多。而且这种谣言不好核实,传谣言的也不好意思去领导面前说,某某某是不是你的亲戚,问的不好就触了霉头。再加上这谣言本身也不是小朱传出来的,就是日后追查,也找不到小朱身上,小朱这几年的业绩好,其实和这个谣言很有关系,有什么好事,首先照顾的就是领导亲戚对吧。
朱总这人是退伍的军人出身,之前当的是炮兵,因为常年在噪声中工作,所以耳朵不是很好使,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和这种耳背的人接触过,其实这种耳背的人,除了听不清楚以外,还有一个特色就是嗓门大,因为他们自己听不清楚就总觉得别人也听不清楚,觉得不喊的大一些声音,对不起人。
朱总比较胖,体型比我还要宽一些,当然我不知道我到了他那个年纪,会不会后来居上,朱总属于中气很足的那种,平时说话,声音就相当于我们正常人用喇叭说话的效果,如果他用喇叭对我们说话,那我们就惨了,因为会觉得耳边嗡嗡的乱响,可又不能塞住耳朵,领导讲话,你塞耳朵,不等于是给他难堪吗!
朱总对单位男职工的婚事特别关注,每年单位里都会新进一些女职工,朱总都会借机开一次座谈会,参加的人员除了新进的,还有未婚的,朱总这人挺有水平的,喜欢用一些典故,他常常教导那些女同事,如果谈恋爱要优先选择我们内部的同事,大家知根知底的,不容易上当,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不但如此,每年殡葬系统的招聘会,朱总都会亲自参与,每次面试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问一下应聘的女孩,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有,朱总就会想方设法的挑些毛病,尽量不招进来。
有时候召开男职工的会议,朱总也会建议单位未婚的男青年,积极的追求女同事,对于一些已经和外系统人谈上的女同事,朱总也鼓励大家不要放弃,能拆一桩是一桩。
其实我们这些女同事的婚姻大事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外系统愿意找我们同事的也不是很多,绝大多数的女同事还是在内部消化了。
单位对内部职工结合是非常支持,如果是双职工,那么婚假,产假可以比法定的时间长一倍,而且都是带薪带奖金的。
另外结婚的时候,单位都会给予几万块的安家费,当然这个安家费的规定后来有了一些细则上的变化,以前是只要结婚就有,后来因为我们火化股的一个同事,两年内和老婆结婚,离婚,复合闹了四次。一共拿了四次十几万的安家费。
后来单位的制度就变了,如果夫妻双方都是二婚以上的,就不再给安家费,如果一个初婚一个是二婚,那么也只能给一半。
有同事传闻火化股的那个同事,是为了钻安家费的空子和老婆又离婚又复合的,但我一直觉得不是很像,至少他们每次离婚的时候,打架打的动静都是很大的,我们火化股同事经常挂着彩来上班,如果是假装的,那他俩简直就是影帝影后了。
不过制度改了后,两人倒是没有再闹过离婚。
当然即便是单位领导特别的支持内部职工结合,但是实际的比例还是有落差的,最终还是有人会被剩下,比如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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