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痞夫好性致 口述好色小姨山沟里的那些事
当山野痞夫和好色小姨遇到会擦出什么爱的火花呢?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是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点的,每每看到村长这个山野痞夫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便不能在家里玩耍了。那次回来的有点早,却被我撞见小姨和这个山野痞夫的床上运动,那时候却也不知道尴尬,现在想想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的姨娘是个命苦的人,嫁给我姨叔不到一个月,我姨叔就出车祸死了,后来我姨娘没有再嫁,一直一个人住,你别小看我姨娘,她虽然半老徐娘,但人仍长得白白嫩嫩,风韵犹存,自从她变成寡妇后,村里有好多男人馋猫一样缠着她,而耐不住寂寞的她有时也会半推半就地跟男人做着那种床弟偷欢之事,这几年来政策开放,我们村的人也跟着开放得很呢。
有一天,我将姨娘家那头水母牛牵到山坡上去吃草,找了一块绿油油的草坪,我将牛一放,自个儿到一边乘凉去了,时值响午,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鸣着,突然,那头水母牛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叫,它的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站起来,沿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头雄壮的公牛正在跟母牛亲热……
见此情景,我惊呆得张大的嘴巴合不拢来,一会,我感觉自己浑身很不自在,便像做贼似的慌忙朝四周扫视,发现没有人,才暗中松了口气,但自己的心仍然跟猫抓一样扑扑乱跳。
我虽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但我上过高中,学过生理卫生,我知道那次我对性开始有点向往,意味着自己的青春萌动时期已经悄悄来临,当时,我望着那头公牛发泄完毕之后,醋劲大发,忽然升起一股怒火,捡起一块拳头般大的石头狠狠朝公牛扔去,被打中的公牛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而后跑下坡去,很快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树林里。
我笑了,觉得痛快!然而,当发觉母牛正用一双怨恨的目光盯着我时,我又莫名其妙地哭了,就在我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村里有位小妹跑来告诉我,说是我姨娘在家里正好酒好菜地热情招待着村长。
说来不怕你笑,在我们村里,村长的权力很大,在那摸不着边际的深山老林里,村长就像一位呼风唤雨的皇帝,所以我理解姨娘,她热情接待村长是情有可原的,另外,我听村上的一些人背地里偷偷议论过,说我姨娘与村长是老相好。
记得那天,那位跑来告诉我的小妹还说她偷看到我姨娘用自制的米酒盛情款待村长,直到黄昏日落,村长酒足饭饱,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将姨娘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扫描一遍,然后才将饥饿而贪婪的目光停留在姨娘那饱满的胸脯上,姨娘心领神会,娇媚一笑,起身扭着屁股朝卧室走去,村长也站起身来,嘿嘿笑着用手抹了抹下巴那撮三羊胡子,迫不急待地跟进了姨娘的卧室……
那天,天黑下来的时候,我拉着牛,匆匆往回赶,到家时,我把牛赶进栏里,拴好栏门,刚走到大门口,便听到屋里的姨娘哎哟喔哟的喊叫,我以为姨娘得了急病,于是快步走进屋去,推开姨娘的卧室房门,我一看傻了!原来,姨娘和村长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们的动作就好像那两头公牛母牛。
当姨娘和村长发现我时,心跳加速的我一声不哼便转身出了卧室,一刻钟左右,穿好衣服的村长揭开门帘走出来,嘿嘿地干笑着对我说:”小玉,在你姨家住得还习惯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村长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其实你姨这人不错,”说完,他挥挥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村长走后,姨娘也悉悉索索的红着脸蛋走出卧室,对我说:”玉,洗手吃饭吧,姨帮你把菜热一热,”说罢,哼着小调进了厨房。
吃饭时,尽管我将嘴里的菜嚼得咔嘣脆响,但还是吃不出什么味道,我脑子里一会出现公牛与母牛交配的情景,一会又出现村长和姨娘像两条鱼儿溜来溜去的镜头。
饭后,我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睡了,窗外的蟋蟀一起一落互相争鸣着,吵得我难于入梦,想到白天发生的一切,我总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且难受得好像要将身子撕裂似的,那一夜,我失眠了,我开始对性充满了渴望。
自从那晚整宿未睡之后,我失眠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我的性格变得怪癖起来,每到深夜,当我听见隔壁姨娘卧室房门开启又合拢的咿咿呀呀声,心就会紧张得提到嗓子口,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的我,便悄悄起床,轻脚轻手地摸到姨娘的卧室门外探个究竟。
后来,我想出一个绝招,趁姨娘不注意,便偷偷在那堵隔着自己与姨娘卧室的板壁上用刀削了一个拇指大的洞,而洞口恰好就在我睡的枕头上方。
一天夜里,外面没有一丝流动的风,天气闷热烦燥,我熄灯后,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四肢张开,活鲜鲜就像个”大”字,凌晨时分,一股强烈的光线经过床头上方洞口,从姨娘的房间透过来,我起身,将右眼紧紧帖在洞口上,朝姨娘的卧室望去……
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姨娘也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半躺半靠在洁白的轻纱帐里,一边用手摇着纸扇,我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充满诱惑的姨娘,那轮廓分明且光滑圆润的胴体令我十分羡慕,直到姨娘再次将灯拉灭,我才喘着粗气,一堆烂泥样地摊在了床上。
又一个深夜,窗外夜黑如墨,只有银火虫发出的点点亮光在夜空中四处飞舞,忙碌一天的我实在支撑不住,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三更左右,有人在姨娘的卧室窗外用手敲窗户玻璃,响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随着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我像弹弓上崩紧的石子,忽的一下弹到地上。
这回,姨娘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阵阵刺激人心的快感从拇指般大的洞口传来,且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边听边猜测着其中那男人是谁,但始终都没有猜得出来,但我肯定的是,那男人绝对不是村长。
第二天,我下地干活回来,觉得头痛,吃完饭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想起爹妈丢下我一个人,便呜呜呜地痛哭起来,姨娘听到我的哭声,吓得慌作一团,不知我出了什么事,叫又叫不应,拍门又不开,最后干脆叫来村长,村长也没有拍开我的房门,不过我毕竟说了话,我说:”你们少管我!”
村长和姨娘见我开口,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听见村长在门外说:”没事了,小玉开口说话,就证明她还好好的,看来她想起什么伤心事了罢,”
当晚,村长在姨娘家”玩”到半夜才回,我又从手指般大的洞口偷窥到了村长和姨娘两人偷欢的精彩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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