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 女娲之爱

天亮了 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倾诉人:苏雪(化名),女,22岁,营业员

苏雪穿着灰色的T恤,娇小的身材,厚厚的镜片下是一双忧郁的眼睛,看上去像个文静、娇弱的学生。《蓝色多瑙河》的音乐在大厅里回荡,空调制造出的凉爽将夏日的炎热拒之门外,茶香的氤氲中,苏雪的讲述溢满了忧伤的情调。

相识相爱在夏日

和彬的相识是去年夏日里的一天。那天晚上,在外面吃完了饭,我和女友一起打车回家。司机是个热情洋溢的年轻人,有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车开一路,我们聊了一路。下车后,大家又互留了电话号码。

第二天,他就给我发来了短信问候,出于礼貌,我也回了信。渐渐的,我知道他叫彬,25岁,家在市内。认识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的电视机坏了,彬开车帮我去修,回来时又帮我将电视机抱上了楼。他的殷勤打动了我的心,一种莫名的好感油然而生。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彬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想到我家来看电视,问我方便吗?恰好弟弟出去了,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

那晚,我们聊了很久,海阔天空的,只觉得两颗心越聊越近。夜深了,彬还没有去意,我们越挨越近,他突然将我揽到怀中,把湿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唇上,虽然有点霸道,但那分明是我想要的感觉,我温顺地倒在他的怀里,颤抖成一片秋叶……

彬不喜欢女孩子前卫的打扮,和他相处后,我一改过去时尚、另类的穿着,变得循规蹈矩起来。爱,渐渐的让我们之间没了距离,只有牵挂。去年年底的时候,彬过生日,我们一起去蓝天,我花400多元给他买了件羽绒服,虽然花去我大半个月的工资,我却一点儿也不心疼。

晚上聊天时,我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咱们真是有缘!”他信口答道:“谁说我没结婚,我的孩子都四岁半了!”我怔了一下,暗自思忖:孩子四岁半,难道20岁就有孩子了不成?看着他一脸的笑容,我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逗我的,所以也没再深究。

我爱的男人真的已婚

那天早上,一夜缠绵后,彬在我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回去。晚上没想到他打来电话,指明让我弟弟接,要我弟弟向他那边的女人证明:他们昨天晚上在一起洗了澡,衣服送干洗店去了。弟弟帮他解了围,一场风波平息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更大的风暴:原来彬真的是个有老婆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差点晕了过去。

这半年来,我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感情,在经济上更是在所不惜。他出差在外,我替他缴电话费,每月微薄的收入,我几乎都用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收入却去养活他的老婆孩子,这让我的心里怎么平衡!

今年春节前,他去山西大山里开车,走了一个星期说是没钱了,我答应给他送钱去。几天不见,禁不住思念之情,我坐车去了太原,下了车又坐大巴,一路颠簸来到大山深处的小镇。天色已晚,站在寒风中我几乎冻僵。看到彬,我激动万分,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仿佛分别了一个世纪……

山区生活艰苦,我从徐州给他带了许多好吃的,还特意给他买了徐州烟。在山下,我从他的手机里看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就以彬的名义给她发了短信。为了证实一下是不是彬的老婆,我又打过去电话,可是对方接了没说话。彬看到我打电话,立刻神色紧张起来,张口就骂我,我当即给他一个耳光,他愣了一下,就动手打了我。我的心凉了,千里迢迢来找他,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冰凉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一行行流下……

我赌气要上山,彬没拦住我,我连饭都没吃,一口气爬上了山。山高路险,寒气袭人,我拿着手机泪流满面,在空寂无人的山顶,我呆呆地坐了3个小时,任凭彬一次次打电话,我就是不接。直到晚上8点多,我才接了彬的电话。他提着灯,从工地找到山上,见到我时,我几乎冻得浑身麻木。回到家时,他忙着给我倒水洗脸洗脚,让我吃饭,看到他为我忙个不停,我的心一软,趴在他肩上,泪雨滂沱……

情人节的疯狂报复

在山西一个星期,春节前我们一起回了家。情人节的前一天,我独自呆在家中,想着和彬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心里充满了惆怅。第一次认真地投入了感情,没想到遇到的却是已婚男人!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现实,面对父母,一不留神自己又成了第三者,想到这些,我痛不欲生。我悄悄地打开了煤气,又拿起电话,给彬留下最后一句话;“宁愿死,我也不和你在一起!”

彬匆匆忙忙赶到我家,拼命砸门,我就是不开。直到我被煤气呛得几乎窒息,才挣扎着开开门。彬将我送到医院,陪着我打了六瓶吊水,我才渐渐好转。晚上回家,弟弟看到我憔悴的面容,他大吃一惊,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他骗了我!”我的泪水潮水般汹涌而出。弟弟怒不可遏,他当即给朋友打电话,一会儿工夫,来了七八个壮实的小伙子。弟弟让我将彬骗来,伺机行动。

晚上10点多,彬来了,车开到楼下,我上了车。一看到他,我突然懊悔起来,自己一时的冲动眼看要酿成大祸,弟弟和朋友就躲在附近,为了拖延时间,我故意坐在车上不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弟弟他们等不及围了上来。彬一看来势,连说:“这都是我们俩的事,和你弟弟无关,不要牵扯别人!”弟弟他们什么也听不进,揪住彬七手八脚一顿狠打。我拦也拦不住,寡不敌众,彬被打得遍体鳞伤,我心疼得嚎啕大哭……

哭声惊动了小区里的人,见是打架,有人报了警。110、120警车都来了,将彬送到了医院。彬鼻青脸肿,满嘴是血,肋骨也被打断了。情人节的早上,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洒进病房时,我在他的病床前一夜未眠。看着彬被痛苦扭曲的脸,我悲哀地想:“一切结束了,我们终于扯平了!”

我陷入深深的愧疚,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借了钱给他缴医药费,但彬毫不领情。年二十九,他出院回家。年三十打来电话,他说给老婆解释和人打架了,要我把在医院拍的片子拿来,他好再去看病。我当即买了一些食品,让弟弟和我一起去,弟弟大怒:“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好话说尽,弟弟才答应和我一同去。

进了门,见到彬的老婆,弟弟故意喊了声“阿姨”,彬的老婆比彬大三岁,本来就一副老态,弟弟的招呼窘得她满脸通红。彬叫我们到屋里说话,他让我不要担心,说老婆已知道是我弟弟打的。彬说,他老婆就是这个脾气,不想让他接触任何一个女人。他以前是干理发店的,就因为经常接触女性,他们才经常吵架,他才改了行。

我这才知道,他们也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关系,根本就没登记。他们认识的时候,那女的高职刚毕业,是学计算机的。彬觉得她的学历比自己高,以后会教育孩子,才同她交往。后来那女的怀了孕,本来是带她去流产的,可是做B超检查是个男孩,彬的父母重男轻女,死活不让流产,他们的关系就确定下来了。但人在一起,却是貌合神离,他们整日吵闹。

生活在谎言的阴影中

挨过打后,彬自觉脸上无光,将房子也卖了,又买了辆汽车开出租,把原来的车也租给别人。为了卖房子,他们还办了结婚登记手续,成了正式夫妻。知道这些,我不由心痛欲碎……

十几天后,彬告诉我要到外地去,并许诺带我一起去。我喜出望外,没想到他能不计前嫌!正眼巴巴地盼着,没想到他打来电话,已带老婆去了。我失望地流了泪,责问他:“你为什么又骗我?”他却狡辩:“这是善意的谎言!”

回徐州没几天,他又要去常熟,这回,真的带上了我!我们在常熟呆了两天,又去了上海。南京路、东方明珠、外滩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相依相偎的身影,明知自己是生活在他的谎言中,可我总是恨不起来他,一接触到他眼里的柔情,我便没了思路,没了自己……

为了他,我付出了全部的感情,爱屋及乌,我心里总想着他的孩子。每次去超市,自己的东西舍不得卖,给他儿子却毫不吝啬,一买就是成百元。以前,他的衣服鞋子都是自己买,自从认识我后,都是我一手包了。觉得他开车辛苦,一回到家,我就给他捶背、捏脚,连他自己都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彬曾带我去见他的小姨,小姨对我很有好感,她劝彬:“该离就离吧!”彬也感叹:“这辈子都遇不到你这样的好女人,失去你,我会后悔的!”

半个月后,彬的弟弟在外地出了车祸,他去看弟弟3天没来电话。我忍不住打过去电话,响了两下我又挂上了。没想到彬的老婆又打了过来,我连忙说是“打错了!”她却不依不饶,追问我“到底是谁,找谁的?”我赌气发过去短信:“就找彬的!”没想到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夫妻俩轮流用公话打过来质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们家破人亡?”彬让我向他老婆解释清楚,电话里老婆的骂声不绝于耳。

我只好推说是朋友让我打的电话,彬气急败坏地在电话里叫嚷:“以后不要再找我,不要给我打电话!”他老婆还在一旁污言秽语。挂上电话,我已是泪流满面了,心在那一刻被扎的千疮百孔……

回到家,我忍不住打电话向朋友哭诉,没想到彬推门进来,他一把抱住了我,给我擦干眼泪,连声道歉,让我体谅他。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彬那样的伤害我,我为什么还要和他相处。他曾说以后离婚和我一起,又说:“一下子断了不太可能!”他们登记不到半年,孩子还小,离婚无法向老婆交待,彬的父亲也不想他们离婚。我知道彬是在乎我的,只要有人给我打电话,他总是要问:“男的还是女的?”我故意气他,说是男的。那天他送我回家,下车时问:“能牵一下你的手吗?”我回答:“要牵就牵一辈子,你能吗?”他一时无语。

我不敢奢望会有明天,又不知该如何自拔,也许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离开这个城市,让感情渐渐冷却。等倾诉见报时,我应该已经在异乡漂泊了……

苏雪说她伤心的时候,就会一遍遍听那英的歌“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允许我们相依为命,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歌声唱出了她心中依然不变的爱。难怪有人说:“女人会在感情中把自己全盘奉献,而男人只会给女人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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