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把腿抬高我要舔 灌阴器折磨体罚女生的故事
宝贝把腿抬高我要舔 灌阴器折磨体罚女生的故事/图文无关
2008年8月,我从家中搬出来,正式与农榆林分居。
农榆林是我老公,今年正好四十,专做钢材回收生意,在老家D市还有一个厂,炼有色金属。我们夫妻婚龄长达15年,从贫贱到发达,一路下来,感情不是谁随随便便可以破坏的。如今,我们一人一辆私家车,住着宽敞的大房子,膝下育有两子,在别人眼里,我们不仅是赚得盆满钵满,善于圈钱的夫妻,而且还是多子多福,生活美满的一对。
其实,一切都是假象,受过多少委屈,藏起了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这一回又是为了他的花花事。
大概一年多前,农榆林在娱乐场所招待客户时,和新进来的小姑娘阿紫好上了,这丫头来自农村,朴实无华,不喜打扮,比起那些狡猾虚荣,工于心计的女孩子,算是简单清纯的一类。
发现他们做的丑事是在农榆林生日那天,他约了一帮人在外头庆祝,原本我说好了不出席的,可转念一想,不去好像不太合适。中途,他回家来取几样东西,我临时改变主意,一溜烟钻进了他的车里。看得出他有些惊慌,但很快将表情藏了起来,低头不语,打着方向盘,好像想着心事。
进场子时,远远地,三三两两的女人候在沙发座儿里,见我们夫妻俩成双成对地出席,一群人忽作鸟兽散,识趣地起身离开。擦身的瞬间,余光正好迎上一个眼神,那女人约摸二十岁上下,怯生生的,旋即垂下了眼帘。我心里顿时有了数,只是暗暗含着,没有当面戳破而已。
午夜转钟后,农榆林借口几个朋友想找乐子,我在不方便,哄我先行回去。我表面上给足他面子,一个人偷偷躲在车里观察。事实恰恰相反,那一堆狐朋狗友倒是纷纷散去了,唯独不见他的踪影。我连夜揪他的死党出来问话,很快查明了底细,那人就是阿紫,在一家洗脚城当洗脚妹。
第二天,我就去冲了场子。阿紫毕竟没见过大世面,被来势汹汹的我吓到了,问什么话都不敢答,躲在角落里直哆嗦。我上去便给了她一耳刮子,她捂着脸,任我打,也不还手,一群人围拢来旁观,好像我欺负弱小似的。
没过多久,消息传来,阿紫怀孕了,农榆林好说歹说,连蒙带骗地把人安在D市,做手术,养身子,自行了断了无穷祸患。我相当清楚,这种事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他农榆林至少得负上一大半的责任,我迁怒于阿紫,从某种程度上暴露了我的有心无力,其实像这样在外寻花问柳,他早不是一天两
天了。
从我们框上夫妻名号后,每隔几年,农榆林就会定期上演一出好戏。
来汉发展之前,我们还没发达,经济状况不算好,他遇上的第一个情况只是个陪唱小姐。通常男人容易垂怜于弱小,见不得莺莺燕燕流散于险恶的世道,一时难掩恻隐之心,就轻易上了钩。那女人三番五次用电话挑衅,叫我让位,我考虑到他只是初犯,而且主动交代认错,便就此作罢,不再追究。后来,他替那个女人赎了身,送去广东打工,当作补偿,事情才算了结。
不久,我们夫妻俩就上武汉来了,那时正好赶上回收生意的黄金时代,借此狠捞了一大笔,两年多时间,农榆林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所谓夫贵妻荣,在帮忙一起打理生意的同时,我把更多精力花在了相夫教子上,生活悠哉游哉,倒也自得其乐。或许正因为如此,他觉得与我的世界相去甚远,心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虽说他没念过多少书,可稍许修饰一番,还是像模像样,挺有成功男人之风,加上当时我们刚新添了一辆日产尼桑,还专门请了司机接送,这番玩味的派头让他很快搭上了一个高档货色。此女乃某名牌大学的学生,是生意场上的伙伴转手给他的二道货,说是共享资源,算我见识粗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圈内规则。
农榆林不但不觉得丢丑,反倒脸上有光,常常出手阔绰,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靓衫,美食,奢侈品,一件件往人家那里送。对糟糠之妻冷颜相对,和高知情人热火朝天,最后连贴身司机都看不下去了,冒着被开除的危险向我告了密。
他总是这样,知道惹毛了我没有好果子吃,就会乖乖地和外面的女人分手。哪知这一回,对方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前前后后拖了几个月,闹得鸡飞狗跳,白白烧掉了几万块,方才息事宁人。
又过了几年,他的摊子越铺越大,还和几个朋友合伙在D市开了厂,经常两头跑。如今的我不用再盘算下一顿吃什么,只是没奈何,他偷腥过一回,不知下一回是在何时。慢慢地,另一个“第三者”浮出了水面,原来阿紫只是个菜鸟,真正觊觎我们婚姻的人早就存在了,而且一直在我周围打转转,只是这个人更阴险,不动声色就实施了行动。
分居30天后,我重新入住到和农榆林多年筑起的爱巢内。在我离家出走之后,所有的亲朋好友轮番上阵,费尽口舌,力劝我为两个孩子着想,原谅他算了。
一日,我们同在车里,香芩突然来电,心急火燎地叫农榆林赶紧驰援,她的一位朋友遇上了麻烦,人正躺在医院。我颇为惊讶,心中疑窦陡生,想来香芩是我的朋友,从什么时候起和他交往甚密了?
说起香芩,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女,浓眉大眼,曲线玲珑,落落大方,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才25岁,绝对属于男人万分钟情的年龄。早前对她的私生活略有耳闻,听说她自认为国色天香,瞧不起她那小打小赚的老公,不过大家都是老乡,她的老公和农榆林同是生意人,两家住得也不远,算是颇有缘分。作为家眷,我和香芩时常相约串串门,打打牌,借机联络感情。
在牌桌上,当着众人的面对男人抛媚眼,抚抚手,就是香芩的风格,我亦无惊讶,权当这个女人开放,轻浮,不善收敛,从不往深处想。倒是左邻右里的人好意提醒了我,在我离家的这一个月,香芩和农榆林常见面,十分亲近。屋里搁着一帅气又多金的中年白金男,哪有怨妇不心动的?
这样说来,香芩蓄谋已久,若与她斗,胜负恐怕难料。思前想后,我绕着弯子,婉转地警告她说,“香芩,以后有困难先跟我讲,我会转告榆林的。”不料她敏感过了头,生怕被人误以为她是狐狸精,跳起脚来替自己喊冤,斩钉截铁得很,等到自觉自导自演过度,无颜以对时,干脆宣布从此与我绝交,连见面也不再打招呼。
接着是农榆林,他常借口去D市督厂,一去十天半月不归,即使短暂地逗留,对我亦是忽冷忽热。我意识到这其中大有文章,另含蹊跷,于是决定亲自出马,跟踪他一回。
那是个周末,农榆林出发后10分钟,我驱车赶到香芩家门口,果不其然,正好撞上她动身出发。我给跟在农榆林身边的左右马仔挂去电话,试图套话,想不到两人嘴倒是蛮紧,死不肯泄露天机。
我索性一车开到D市,在市内各大宾馆转悠,起先他关机,几个小时后,电话终于通了。我赶紧使了一诈,说:“我晓得你们在哪家宾馆快活,我就在楼下守着,你给我等好,我马上上楼!”他一下子慌了神,不得已只好向朋友求救,让朋友劝下我,晚上暂住他家。七敲八诈地,我总算知道了他的藏身地点,火速赶到时,正好看到香芩慌慌忙忙小跑出来,一踩油门走了。他也不见踪影,估计从后门溜了,我的脸倏地由红到白,由青到紫,气极中破口大骂,“农榆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然后一阵心寒,我痛哭失声。
驾车回汉的路上,夜色低垂,前路茫茫,想着我们这群开着私车的富人,徒有几百万家当,浪得美满的虚名,追逐的尽是虚伪的幸福,不禁满心怅然,生活早就失去了意义。(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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