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自述】小阿姨和表妹同时爱上我 我和农村表妹的那些事
小阿姨和表妹同时爱上我 我和农村表妹的那些事
那时候,我才只有五岁。我不在父母身旁生活,都是给乡下的外祖母带着我。小姨可喜欢我了。每次去山坡上砍柴火,总是喜欢带着我。起先,外祖母不让,我索性地耍着性子,躺滚在地,哭闹地翻滚着身子。眼泪湿满了脸,脸当然也湿着灰尘。不吃也不喝。外祖母无奈,才肯让了步,只是嘴里不断地唠叨:“这疯女,把星仔也给带坏了。”
寂静的山坡,到处长满齐腰深的蒿草、芒草。红翅膀蜻蜓在芒草的顶尖上飞,,蚂蚱在走过的草丛旁跳跃,山鸡在草丛地里,一听到“嗦嗦”的响声,便飞快地走着。小花雀在花生地里觅食。一片片木麻黄的林子里,地上厚铺着褐色的树叶。林地里,光线的稀疏不但不带来清爽,反而却是闷热。空气里,弥漫着落叶隐隐霉着的酸味。
“小姨……够了。筐满了,装不下啦!”我望着汗透了衣衫的她,瞅着不远处的江水。早盼着开始洗澡,在水里学狗爬式的泅水。
“你去江边的堤上看一看有没有人来。”又是她先下水,我给她放哨。我年纪小,这差事,小姨总是喜欢把我使唤着。
“没有,我才看过啦。”
小姨警惕地环顾一下四周后,脱去了紧贴在她身上的尼龙弹力背心。
“小姨,你胸脯干吗挂着一块布条儿呀,扯掉了不是很凉快的吗?”我说的是那件乳罩。
“闭上你的狗嘴,你知道什么叫做羞不呢?”小姨话都没说完,脸早就红了。“卟嗵”一声地跳进了江水里。她脸红的时候,好看极了。我只看见过她是遇上县农业局的海生叔时才这么好看过的。
小姨背对我,解下了乳罩仔细地洗着,边洗边哼着歌……。洗好了的乳罩,凉在江中裸褐露出水面的礁石上。我坐在江堤上,呆呆地望着小姨上下挥舞的臂膀……
“星仔,你怎么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呀?小姨呢?”
好熟悉的声音?呵,是海生叔呢。我站起身来,高兴地扑到他的跟前。可是——我掉头一看,小姨在江水里只露出个脑壳在水面:“你……你还不快滚!”
当天夜里,我被尿憋醒了。隐约地听到门的开关声,伸手在床上乱摸,却不见了小姨。夜黑了,我翻身坐了起来,听见屋外有人和小姨悄声地说着话。一会儿,声音就朝江边的方向远去了。
我撒完尿回到了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小姨干啥去了?她又是和谁说话?过了好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向江边走去。
温柔的月色把大地映照得白朦朦的。江风轻轻地吹拂着,江水静静地向西流去。我刚走到江边,只听见海生叔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报名参加培训班吧。学点种植技术。”
“可是,星仔看不到我,就要哭闹哩!我怎样向我姐交待呀?”小姨的声音。
“我今天回来是了解一下,咱们村的荒地,能不能全都可以种上香蕉和芒果?要是整个地的地力能用得上,我会下点力气,推广种植业。用不了几年,咱们村就可变得……”
“啪——”,突然江水里一只鱼,夜里跃拍着江面,闪着一片鳞光。鱼拍打江水响亮的声,打断了海生叔的话。紧接着我听到小姨喜悦的口吻,“是呀,海生哥,到那时,咱们村荒着的地能全都种上了果树。星仔他们到时是瓜果小老板了……”
我听着小姨的话,幼稚的心灵已开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许多年过去了,我工作在离小姨家好远的城里。如今我与小姨总天各一方。时空隔不断亲情。小姨,你知道我还在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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