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春潮 我被午夜从隔邻传来的低吟声弄得意乱情迷
随着天气的转暖,在这乡野春潮里,处处都闪烁着人类欲望的痕迹。在这乡野春潮里,我也同样需要满足自己的生理。在这乡野春潮里,我逐渐为隔壁的阳刚男人所着迷。就在这乡野春潮里,午夜从隔邻传来的低吟声,让我意乱情迷。 乡野春潮 搬到这座简易的筒子楼之前,乐珊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贩卖海货的女人,其实是没有多少资本挑三拣四的。就像身上那件淘来的棉布衫,身材再好也穿不出品位,没有计较的必要。在这乡野春潮,自己只不过是卑微的一个小角色而已,又有什么资本呢? 搬家那天,乐珊像一只拖着旅行箱的小蚂蚁,很吃力,棉布衫贴着小巧的身体,丝丝入扣的凹凸轮廓顿时成了整栋楼的风景,抬眼往上看,窄小的过道被几道灼热的目光,差点燃烧成灰烬。 乐珊在心底略过一丝鄙夷,男人这种动物,富贵也好,贫寒也罢,眼睛都一样带着毒。 租的房子在二楼,斑驳破旧的楼梯踩上去吊桥一样,吱吱呀呀地发出叫声,每上一层,乐珊就会放下行李箱喘下气,好不容易挪了几层,又不得不退回去为下楼的人让路,而这楼上的男人好像都不太忙,齐齐地挤过来,上楼,下楼,好不热闹。形单影只的乐珊不敢埋怨,躲在楼梯一角等待他们上完,再下完。 “喂,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女士优先,让人家先上来嘛,拿个箱子多辛苦!” 响亮的男声,让上上下下的男人们停止了活动。乐珊抬眼往楼上看时,对方已经趿着拖鞋消失了。 乡野春潮 出租屋里,乐珊收拾到夜深,很累,却还是被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霉味,熏得无法入睡,木质结构的屋子隔音不好,说话稍稍大点儿声便会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入夜之后,万籁俱寂,整栋楼就成了一个叫嚣的小个体,什么声音都有。 必须早起进海货,乐珊强迫自己睡,翻个身,耳朵却贴近了隔壁,一阵有节奏的木床声吱呀着传来,女人忍不住地高亢叫着,带着呓语一般地呻吟。乐珊烦躁地蒙过头去,直到把自己憋到窒息才重新探出头来,忽而,她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声,抑制不住,澎湃,沾染磁性。 就在这乡野春潮里,乐珊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荡,像被泡起来的豆子,浮着,躁着,拥挤的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心,手里握满了清汗,展开,热气腾腾。 夜里没睡好,第二天便起得晚了。 乐珊凌晨四点急匆匆跑出门,倒完海货,一身海腥味儿地回来,太阳已然升起,筒子楼的邻居三三两两地起了床,几道男人猥琐的目光投来,乐珊下意识地裹紧衣衫往屋里走去。 门锁有些生锈,开得很费力,无论乐珊怎么使劲,就是打不开,又疲又累的她有些气恼地抬脚踢了一下门,咣的声响引得四周的目光齐刷刷地聚过来。 “我来。”又是那个响亮的男声,随之伸手过来,拍拍锁,用钥匙轻轻一转,啪,锁开了。乐珊感觉自己心里的阴霾也如同门锁般散开了,霎时间阳关灿烂。 乡野春潮 抬眼相望,眼前的男人,细长的睫毛,女子一般地妖魅。最让乐珊喜欢的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特有的汗香,如此妥帖地沁人心脾。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怕自己会问出对方的名字,可,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谢谢。” 男人将钥匙放还她的掌心,憨厚一笑:“拿好,记着这门开得越轻,越容易打开。” 乐珊再次道谢。这才知道,男人就住在隔壁,跟自己一墙之隔。仔细地回想昨天的动静,女人的高亢,男人的低沉,电影一般历历袭来,忍不住闭上眼睛,片刻激动。如此英俊的男人,原来就住在隔壁。那么,谁是那个女人? 在那乡野春潮里,乐珊彻底沦陷。没有白天劳作的疲惫,不去想明天还有生意需要照看,她彻底成了一个偷窥者,唯一不同的是,偷窥的是声音。 她喜欢上了这种呻吟声,来自于午夜的,来自于那个陌生男人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暗夜长寂,乐珊瞪圆双目,终于等来了一阵开门声,许是女人回来了,嗒嗒作响的高跟鞋踩得地板吱呀地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两人呻吟声,只是这一次女人显得很低沉,倒是男人最后忍不住了,嗷地一声释放出来,像空荡草原上的一匹野狼,声音穿透了黑夜,也穿透了乐珊内心深处的暧昧。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让她彻夜难眠,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 做邻居时间一久,便跟四周人群慢慢熟悉。 乐珊刻意打听了男人的名字,很阳刚——阿光。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乐珊眼前莫名就浮现出他健壮的身体,嘴角一抿,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甜,再品,又悟出了一点酸。他是有女人的。在这乡野春潮里,乐珊不自觉的嫉妒了。 乐珊向邻居打听阿光的女人,邻居扯了扯嘴角,一脸鄙夷:“你说的哪个女人哦?他可没老婆。” 乐珊的心直落谷底,怪不得每个午夜女人的呻吟声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从不见阿光带着哪个女人出门,原来那些女人只是开在夜晚里的昙花。 没老婆却不缺女人的男人,终究是不可靠的。 那一刻,所有对阿光的好感,突然间就没了。她恨感情不忠诚的男人,就像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一样,不仅卷走了所有家产,还将自己扫地出门,这样的男人比敌人还可怕,敌人侵占的只是某种利益,而背叛的男人要去的却是女人的所有。 想起那段破碎的往事,乐珊的心一点点坚硬。重新整理思绪,按点起早,按时回来补上一觉,也曾跟阿光撞见几次,却始终默默不得语。有一次,对方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一脸讨好地请她吃,她坚决拒绝。 乡野春潮 身体的堕落是从灵魂开始的。乐珊拒绝一切灵魂不干净的男人。 可是,就算拒绝得了东西,拒绝得了交往,却还是拒绝不了阿光夜晚里的呻吟,那接近蛊惑的暧昧之声,沾染了性感,带着一种腐败的味道侵入乐珊早已被乡野春潮所浸透的心,天长日久的侵袭,使得乐珊不仅习惯了阿光的呻吟声,再后来竟然随着隔壁的呻吟达到了高潮。那刻的她暗骂自己堕落,可已然堕落,且堕落到难以自拔。 更可怕的是,随着高潮到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竟然开始期待午夜,期待阿光发出的暧昧之声,偶尔哪天夜里隔壁是安静的,她反而成了失眠的小鼹鼠,细细碎碎地渴望制造出一点动静。一整夜不安宁地折腾,不仅让乐珊错失第二天的交易,还在内心对自己滋生出一种耻辱感。 她决定,尽快离开不干净的筒子楼。 搬离筒子楼那天,乐珊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时一只箱子,去时箱子一只。 前一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在那乡野春潮里,这个地方太污秽,离开是一种解脱。可当她转身走出巷子的后一刻,脚步还是停了一下,一种叫惆怅的东西涌上来,狠狠心,没有回头。 乡野春潮 搬进新居的第一天,她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然而,事实却是辗转难眠。那天夜里窗外刮着风,呼呼的北风敲打着乐珊,被乡野春潮里那高涨欲望所折磨的一颗心,一个孤独的女人在深夜失眠,失眠的原因却羞于说出口。 午夜,她怀念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怀念阿光低沉的呻吟,怀念那些因自我安慰而变得粉面羞红的自己。这是一种堕落,却如此心甘情愿。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怎么想,都觉得委屈,这场纠缠里没有爱,只有暧昧的呻吟声。 为了摆脱失眠的痛苦,乐珊偷偷买回来小电影,她想,反正都是男欢女爱,听哪个人呻吟都是一样的。到了午夜,小电影里的主角澎湃,声音更是叫得悦耳,可乐珊却怎么听怎么做作,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象,身体却一点反应没有,至始至终,脑子里一直在说一句话:“这个声音不是阿光的,不是他的,不是。” 睁开眼睛,迅速关上小电影,乐珊吓出一身冷汗!有些人是可以依赖的,因为你爱他;有些感情是可以依赖的,毕竟有过交集;可对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产生了依赖,便是可耻的! 乐珊暗骂自己,如此贱。可骂完了,脑袋依然不听指挥,开始想象,今夜又是哪个女人流浪到了阿光的床上? 乡野春潮 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去认识另外一个人。 乐珊接受了一直对自己有好感的阿强,他贩鱼已经很长时间,点拨过乐珊不少经验,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乐珊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美人鱼,怎么看都是美的。 带阿强回家的那天晚上,乐珊多喝了几杯,心情不错,所以没拒绝阿强的吻。赤裸相见的那刻,乐珊闭上眼睛,幻想着对方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如果是那样,她相信自己会很快就进入高潮。 可是,阿强像个闷葫芦,一点声音也没有,三两下释放便疲惫得不行。 乐珊像一条刚被人放进油锅的鱼,身体还是凉的,锅就突然没了温度,就那么半死不活地被油煎熬着,难受着,莫名其妙地烦躁!她以累为借口送走了阿强,一个人喝光了余下的酒,醉眼朦胧中,耳边传来阿光低沉又有节奏的呻吟声,一声,两声,三声…… 乐珊决定去见见阿光。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见。 找着对方其实很容易,筒子楼在,阿光就在。当乐珊敲开他的房门,阿光立即便笑了,他懂女人的心思。两个人似乎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拥在了一起。在阿光那张吱吱呀呀的床上,乐珊期待着听到阿光的呻吟,却不料,衣衫褪尽之时,阿光却告诉她,这两天嗓子上火,哑了。 没有预料中的激动,仿佛两个哑巴在相互撕扯,在这乡野春潮里,在这种寂静中,乐珊突然就没了情绪,阿光的手在肌肤每抚摸一下,她的心就往下陷落一寸,直到跌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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