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淫乱案惊南京,我那可悲的富二代女友啊 – 女娲之爱

聚众淫乱案惊南京,我那可悲的富二代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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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4月8日,轰动一时的南京聚众淫乱案开庭审理,22名犯罪嫌疑人中有大学教授,有机关干部,有银行职员,有外企白领,还有年轻的富二代。此时一个25岁的男孩子正在家中泣血忏悔——他深爱的女友也身陷其中。亲眼看着最爱的人滑向空虚和欲望的深渊,自己为什么不拼命拉住她的手?

  4月中旬,当事人接受了记者的独家采访。

  一个叫“群P”的QQ群

  我1985年出生在南京市一个高干家庭,家教严明的我从小成绩优异,性格却有些内向。大学毕业后,我应聘来到南京某跨国公司做了一名白领,日子过得有几分枯燥。不久,我在网上和一个叫“丽丝宝贝”的女孩相恋了。

  2008年3月的一天晚上,我约了同事宵夜,等他的时候我到网吧去打游戏。刚登录QQ,“丽丝宝贝”便惊呼:“你在哪儿?我们的IP显示我们在同一家网吧!”我吓了一跳,四下张望。此时相隔不远的一个女孩也站起来到处看。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怔住了——天啊,这就是我网上的恋人吗?她漂亮得不染纤尘,我一时惊为天人。我们迟疑着同时问:“是你吗?”

  而后我们一齐腼腆地笑了。她说:“真是缘分,刚刚我妈妈打电话说家里停电了我才到网吧来上网,没想到遇见了你!”我更是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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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同事来了,我邀请“丽丝宝贝”跟我们一起去宵夜。走出网吧,我忽然听见门口的一台宝马解了锁,“丽丝宝贝”拉开车门大方地叫我们上车:“走吧。”我和同事都目瞪口呆!

  坐上她的宝马,我得知她叫姚烨,大我两岁。她的父母在南京经营酒店和商场,她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吃完饭姚烨亲自驾车把我送到了楼下,她解下自己粉红色皮包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挂饰“喏,为了纪念我们今天传奇的相遇,送给你。”

  那个晚上,我无法平静,梦里都是翩跹的蝴蝶。

  我们开始频繁约会,姚烨最喜欢去看电影,喜欢吃草莓味爆米花。每当我买了大桶的爆米花给她,她都会在爆米花后面冲我笑,又大又深的眼睛闪烁着孩子般纯粹的开心。我疯狂地爱上了她。

  5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姚烨去KTV唱歌,我们喝了两打啤酒。临别时我不放心她开车,提出打车送她回家。到了她家的别墅外,我发现里面灯是灭的。我担心地问:“你爸妈不在家吗?”她笑道:“这是我爸爸给我买的别墅,现在没有住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来睡。”她一面在包里掏钥匙,一面侧过身来轻轻抬眼看我。那样子,像极了《色·戒》海报上的王佳芝。我克制不住地上前去拥住她,夜风迷乱中,我们跌跌撞撞地进去,连灯都没有开……事后,我隐约感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可是她毕竟大我两岁又很漂亮,谈过恋爱也属正常。我很快忘掉了这一丝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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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拥着姚烨郑重地许下诺言:“今生今世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姚烨却“咯咯”地笑起来:“上了床就要一生一世吗?你骨子里挺传统啊。”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是在玩弄感情吗?

  可是她很快又乖巧地偎过来对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我很爱你,只是有些观念我们无法统一。”我没有接话,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一闪而过。

  这处别墅成了我们的爱巢。为了方便在一起,我在她的催促下搬过来与她正式同居了。其实作为一个男人却住在女友的房子里、用着女友的车,我心里也多少有些难堪。可善解人意的姚烨从来没有给我施加过半点压力。我发誓要用一生来珍惜这么好的女孩。

  周末的一天,我在家里为姚烨做水果沙拉时,听到书房里的电脑QQ消息接踵而来。平时没见过她聊天这么带劲啊?我十分疑惑。姚烨去卫生间了,我端着水果沙拉溜进了书房,只见她QQ上一个叫“群P”的群里不停有人说话。一个女子说:“明天下午三点到高楼门饭店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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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一个男人问:“有没有新人参加?‘丽丝宝贝’不是交了新男朋友吗,一起带来啊?”还有人打了一个大笑的表情:“我会带一个新女人来,她很厉害,两个男人都搞不定。”我回头大声叫姚烨:“你们要去参加什么游戏?带上我啊!”姚烨急忙从卫生间钻出来,表情奇怪:“你真的要去?”我被问愣住了,我怎么就不能去?她想了想,又问:“你知道群P是什么意思吧?”我怔怔地摇了摇头。

  姚烨拉我坐下来,一字一顿地告诉我:“群P就是很多人一起做爱,大家换着伴侣做,在有些城市也叫‘换偶’、‘换妻’。”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呆呆地看着容颜精致得不染纤尘的姚烨,我无法相信这样的话刚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尴尬之下,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她:“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忽然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生疼。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我要收拾东西离开这幢房子,我无法接受一个如此淫荡的女孩,我的家庭、我多年所受的教育、我对爱情纯洁而痴心的守望,都不允许我们在一起。恍惚中姚烨在身后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一下。

  外面的阳光明亮得刺眼,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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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我们带着另一半一起享受,

  就是对伴侣最大的忠诚

  回到家后,我病了两天,粒米未进。我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因为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疼。而且我变得惧怕手机,怕它响,又怕它不响。

  四天后,姚烨发来了一条短信:“你还有一件西服在我家里。”我知道这代表一种示好,我犹豫很久,回消息说:“好,我有空去拿。”她马上打来电话来,幽怨地问我:“你还在生气吗?”我四天的坚持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全部崩溃瓦解。

  晚上,姚烨开车到我单位门口来接我。我看到她也憔悴了很多,大眼睛里都是哀伤。我的心彻底软了,又跟着她回到别墅去。我特别想知道她前天有没有去参加那次“群P”,但一路上,我们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到家后,姚烨自告奋勇地做菜给我吃,我打开了她的QQ。以前她的QQ密码一直用的是她的手机号,我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改了密码。芥蒂丛生的感觉蔓延开来,我颓然坐在床上,我离不开她又接受不了她的放荡,怎么办?

  我想她还是爱我的,我决心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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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我和姚烨像往常一样到花园里散步。我握着她的手委婉地挑起这个话题:“烨子,你们那个活动是不是因为大家都特别空虚啊?”她叹了口气:“其实这都是观念的问题,在外国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肉体跟感情本来就是应该分开的……”她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小时,最后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减压方式,你知道吗,我们这活动还是大学教授发起的,我们的团体里有干部、银行职员、外企白领,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们既没有伤害任何人的利益,又做好了安全措施,到底有什么不对让你这么大动干戈呢?”我非常惊诧,大学教授?他不是疯了吧?姚烨不屑地说:“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思想被禁锢。古代男人娶二房是有钱有本事的象征,现在就成了重婚罪。这都是因为我们死板地接受了我们身边的世俗,人云亦云。只要你观念转过来了,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我被她说得哑然,极度地不舒服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只能无奈地问她:“你能不能以后不去参加这个了?你也知道我真的无法接受。”姚烨很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我追着她问:“你就不能为了维护我们的感情而改变一下自己吗?”她却反问我:“你为什么不能改变一下你的顽固和愚昧呢?”

  那个晚上,当她洁白的肌肤裸露在我面前,我心里难过极了。我不知应怎样挽救她,曾经她是橱窗里最纯洁的一个瓷娃娃,我想让她成为我不容分享的宝贝。可是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难以名状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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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关了手机一个人去街边的大排档喝酒。凌晨时分,我回到家里,姚烨竟然还在等我。躺到床上,我又问起姚烨关于“群P”的细节:“大家不觉得尴尬吗?”她说:“前两次会有一点。后来就好了。毕竟这是件新潮前卫的事,能来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是思想开放的高知青年。”她说着说着就眼睛发亮:“有机会你真应该去试一下,那种回归自然的感觉,每个人都像野兽一样疯狂……”

  姚烨还说,活动最令人欲罢不能的是可以得到肉体的极致快乐。她甜蜜地靠在我身上:“大家基本上都会带伴侣去,我们都觉得带着自己的另一半一起享受,也是对伴侣最大的忠诚。可是我每次都是一个人……”我噎了一下接不上话。虽然这一切很荒唐,她眉飞色舞的描述却令我产生了强烈好奇。他们都是怎么做到坦然接受并享受的?他们会有其他言语或者感情的交流吗?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他们会觉得难堪吗?

  如果冒险向前一步,得到的是爽快,失去的是品格

  从2008年末到2009年4月,姚烨又多次去参加“群P”,为了避免吵架,每次我都刻意回避——不是回我自己家,就是去加班。我决不给自己时间去想她在做什么,那是无比痛苦的煎熬。可是每一次她回来都有一番不容置疑的说辞。她说:“你要有一颗真正自由的心,才会真正了解自己的欲望,真正从灵魂爱你自己。”我在她的“开导”下,从极力反对,渐渐变得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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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群空间里,我还看到一名高校教师写道:“我们都有敏感而怯懦的性格,苍白而矛盾重重的灵魂。在我们平静而智慧的同胞眼里,那一刻的我们,也许是疯子,也许是女巫,也许是神祗,也许是魔鬼。然而千万不要相信表面的强悍,在内心深处,我们只是一群无所依傍、骚动不安的凄凉流放者。”

  还有一个诗人写的是:“这是我们特有的放纵的方式。它是转瞬即逝的享受,它能够转换一段时光,让心游离于日甚一日乏味的生活之外。像吸大麻,像听音乐,像艺术创作时不可抑制的冲动与高潮。也许都差不多罢,一种欲望,体验和享受。这才是真正的性。”说实在的,我觉得他们都挺有才的。但是让我去做,我还是觉得窘迫。

  5月的一天下午,我因工作上的事和一名同事大吵了一架。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个人回家的路上,无处宣泄的我忽然想到了“群P”。我想如果现在姚烨打电话让我去,我肯定会去。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荒谬的群体像鸦片一样使我渐渐迷失了心智。

  2009年6月28日晚上,我正在客厅看电视,姚烨忽然快乐地跑过来问:“明天我们又约了,晚上六点,你去参加吗?”我不耐烦地说:“别再提这事了,我脑子乱得很。”她却很开心:“看到你一天天动摇,我很欣慰。”临睡时,她告诉我他们约的酒店房间。不知为何,我默默地在脑海中记下了这个地址。

  第二天,我像往常知道她出去参加活动一样魂不守舍。我无法做到不想这件事。她和谁在一起?她真的那么high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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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真想亲眼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在玩。一下班,我就跑去酒店。在门口站了两分钟,我的内心世界杂草丛生:我该怎么办?敲门进去吗?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我忍不住偷偷贴到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似乎很多人,说话的、呻吟的、大笑的,我的心“咚咚”跳得剧烈,呼吸都不能平稳。

  正在这时,有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过来问:“你干什么的?”我一惊,落荒而逃。走在路上,刚才那些奇妙的声音却像梦境一样在耳边轰鸣。那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充满着难以抵御的诱惑,进而令我无比唾弃自己。

  我挣扎着说服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半个小时,可大脑里始终嗡嗡作响。2009年8月17日上午,我去姑妈家做客直到晚上才回去。姚烨却一直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情急之下打电话到她家中,她母亲焦急地告诉我:“烨烨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拘留了,听说是参与什么聚众淫乱!”我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以前真的以为乱性不过受道德谴责,现在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它已上升到违法层面。

  第二天上午,秦淮区公安分局的办案人员来家里查笔记本上的聊天记录,我才知道姚烨在参加“群P”的过程中被抓了个正着,她将面临的很有可能是有期徒刑。她在爆米花后面冲我笑的娇俏模样犹在眼前,我心如刀割。

  姚烨的父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双双病倒。他们得知我知道这些事时,含泪问我:“你怎么不管管她?”我哑口无言。我那么诚惶诚恐地爱着她,却为什么不拼尽全力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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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为姚烨收拾东西时,我看到了她的日记,里面有这样一段话,“我想一个人的灵魂是有边缘的,当你已经不能负荷的时候,那就代表你已经到了边缘,如果你冒险向前迈一步的话,得到的是爽快,失去的是品格。”这篇日记写于2007年5月。原来她并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她也知道这样混乱的两性关系令她失去品格和最起码的人文修养。可是人为什么总会沦为欲望的奴隶?

  今年4月,姚烨的案子开庭审理,我想她判刑后我还会去看她。也许她会醒悟,那么我一定会等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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