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白色长筒袜校花h文_他猛地挺进深深的律动
我无法想象她丈夫是怎么样的东西,我轻柔地抬起她沉重的手腕,小声问,“这能取下来么?我给你消消炎。”
“不能。”她没有看我,只是幽幽叹息,“他说了,谁帮我取下链子,就要杀了谁。”
“钥匙有吗?”我扯了下床脚铁链,这种粗头粗脑的铁器,单凭一双肉掌弄不断。
“没有,他带在身上。”她脸侧在一边,好像不习惯与人对视,就像动物被圈养久了会怕生。
我没再说话,打开药箱,拿了颗麻醉草递到她跟头,“嚼碎了吞点儿草汁,你的手脚伤到了,碰到酒精特别疼。”
她没反抗,微微扭回脸,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缓慢咀嚼叶片,脸上无波无浪。
“这样,多久了?”我看着她问,她似乎受不了我咄咄目光,再次低下头,秀长的直发遮住半个脸。
可怜这样漂亮一个姑娘,被生活得折磨毫无生气。我一边拿棉签给她伤口消毒,一边说话转移她注意力,“说说吧,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呢。”
“你不知道他多疯狂,他真的敢拿刀杀人。”她两道秀气的眉毛扭在一块,看起来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开始很疼,一会就好了。”我拉住她柔弱的手,先从她红肿的边缘擦圈,等皮肤能接受刺激了,再涂上破损的血肉。
她肩膀突然颤抖了下,发出一声低弱的闷哼,绷着的脸有点扭曲,好像忍耐着很大的痛楚,想把手缩回,却被我用力压住,只能叹息般呻吟。
这要是老村医来,直接一嗓子开骂了:“干啥,表情这么夸张,有必要吗?”
不过我对待美女很有耐心,她这压抑又难受的反应,甚至让我潜藏的罪恶因子调皮起来,我用蘸着酒精的棉签在她柔弱的肌肤打转,蚂蚁上树似的,一直转到她肩膀。
酒精划过的皮肤又麻又痒,她咬着嘴唇,控制不让声音发出,但苍白的脸庞,却露出丝奇妙的渴求。
她被捆在这里没有疯掉,是否成为了一名受了?书上说人的身体到达极限,反而会带来解脱般的愉悦。
她胳膊柔软,有两道浅湿的捆痕,而秀发上阴香的味道,似乎还散发着欢爱的痕迹。
后来她告诉我,她男人喜欢玩花式捆缚,每天夜晚,都会用细麻绳子从她胸前横穿,紧紧勒住胸部,在腋下打个活结,再把绳子反转到胳膊,扭绑到后背,然后变换各种姿势,一直弄到她身体抽搐,不停的求饶才作罢。
这是很屈辱的姿态,开始她极力抗拒,可她男人存心要驯服她,用她最受不了的位置玩弄花样,身体痛并快乐着,慢慢的,她竟然有点离不开这深紧的束缚了。
她扭曲的身体很美,我前端的烈火莫名的跳出苗头,虽然克制着冲动,但干燥的渴望一旦萌芽,没有雨露的滋润,我也压不下那焰火。
“身上呢,还有没有其他伤?”我给她手脚消了炎,沉着嗓子小声问,“介意我检查一下吗?”
她默认了,麻醉草的药性慢慢在发作,剂量很少,但能让她的头脑暂时陷入一种假寐性空白。
我试着慢慢翻起她的黑色上衣,看到她背上的鞭痕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那王八蛋真他妈下得了手!”我甚至有点怒其不争,“你为什么不报警,你都把他养成个虐待狂了!”
“谁帮我报警?你吗?”她嘲弄似的看向我,她肌肤犹如白雪,背上旧伤新伤交错,却别有种怪异的美,她随意一笑,那神态,却妩媚得让人想贴到她后背舔她的伤痕。
我给她咽得有点不爽,涂药的时候故意按重了点,“你要愿意,我现在就能报警。”
“嗯……”她发出一声醉人的声音,不知道是答应,还是麻醉药的效果,“警察看到你我这样,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有些人天生一副好声线,随便说句话就如黄郦啼转,她这轻微的吟哼,居然让我骨头都酥了一半。
我脸庞忽然有点发热,密室男女,怎么看都有情况啊!
“那我太冤枉了,我啥都没干好吗?”我赌气般调戏。
“你想要我吗?”一句话吓得我把手边的酒精瓶给打翻了,而她捂着嘴,一对桃花眼好像在发电,电得我全身沸腾,某种欲望急切膨胀。
真想狠狠搂住她,用身体抵住她,惩罚她呢。
“好痛啊……”她背部忽然僵了一下,我抚在她柔软腰穴上的手像碰到了地雷,一时不敢瞎动。
“你轻点好不好?”麻醉起效了,她一反开始的平淡模样,肌肤逐渐温热,娇婉的声音简直像发嗲了。
“我……知道了。”我喉咙奇怪的干燥,眼睛居然不敢看她贴在我指腹的疤痕。
她拿手无意似的抓了抓头发,连在手腕上的链圈就叮当而响,一时把我魂都勾动着,飘在她被缚的玲珑曲线上,沿着她符咒般的红痕亲吻。
其实几片麻醉叶而已,一般人估计也就脑子里晕乎几分钟。但她的身体相当敏感,药性一蔓延,她就像喝醉了酒,脸色也开始通红。
“医生,我想,喝水,可以吗?”她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乞求般朝我靠近了些。
我的喉咙快要冒烟了,身体有种古怪的欲望,金箍棒也昂动着,忍耐着伸直的需求,她要真挨上我,那麻醉草可能要创造奇迹,间接把我麻晕了。
“我去给你拿。”我费了好大劲,才控制自己没有扑上她,而是离开她。
我出门到她家井口灌了一通冷水,当我端着杯水返回时,她竟然闭着眼睛在脱衣物,只是她缠着链子,衣服脱到脖子,就无法再往上。
“你,你干啥?”映入我眼睛的黑丝胸衣,性感得像黑色的妖精,她前面洁白而光滑,交错着几道美妙的绳痕,身前的柔软像刚刚堆砌,新鲜的让人想尝一口。
这几天瞅的姑娘,都正正经经,穿的衣物,也简单秀致,可她超乎尺度,黑衣牛仔裤看着普通,掀起来,却是这样的狂野。
奇怪的热情窜上头顶,扩张了我全身血脉,让金箍棒也直愣愣地石更了。
“我好热啊!”她嘟哝着,碍于链子的束缚,怎么都脱不下单薄的外衣。
啊喂,我给你的只是麻醉药,不是春天的药好吗?你再敏感,也得有个限度啊!
我一把窜上前把她衣服罩下来,低声说,“困了你就睡觉,我改天再来帮你复查。”
“好啊……”她听话地软倒在我手臂里,满意地笑了笑,搂着我的手,就睡了起来!
我有点明白她老公为啥禁闭她,她太媚了,特别现在这样娇滴,一开口说话,一般人控制不住,像被灌了迷汤一样,就得朝她身上扑啊。
不过医生最拿手的就是冷静,就算我已经被熊熊大火围困在欲海里,我也能机智的游出来。
“医生,我口渴哦,我想喝牛奶。”她酥麻的声线像电流一样窜遍我手脚,把金箍棒也导上了电。
喝牛奶?你开玩笑!我这家伙本就冲动易躁,此刻给她一暗示,跃跃欲试的,就想探上姑娘的嘴。
我喉结滚动,手不知该放哪里好,她却娇哼着,双手都搁到我腹上。
喂姑娘,你老公知道你在干啥吗?就算你是我麻醉的,也不能把我当枕头吧!虽然枕着挺舒服的,但我最该舒服的地方,却无法得到缓解。
要是我真能不管不顾,此刻真能用她小嘴把压力释放出来,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医,背负着和其他人一样的道德枷锁,色心再大,胆子,也只好丢上路边喂狗。
我不方便在她家继续待下去,把她移回床上就走了。
“医生,怎么样?”我背起药箱,准备回诊所。大婶却把我一把拉到她家,“就是啊,那啥,她怀了没?”
我心里一口苦血吐了出来:搞半天,让我诊查人怀没怀?你们这是开玩笑吧!哪哪不舒服不提一句,真当我神仙不是?
“她啥也没跟我说啊!”我摇头,表示治不了这种病人。
“哎哟,你们医生不是摸摸脉象就知道了嘛!还用说啥?”大婶期盼地瞅着我。
我一时语塞,古时望闻问切是基本功,怀没怀小孩,大概是能摸出来,可,现代不兴这口啊。
我叹了口气,随口问,“你邻居这情况,多久了?”
“她啊,给她家那位关在屋里,得有三月了。我听说啊,她在什么聚会上喝了点儿酒,醉了,被什么人,那啥,捡了死鱼,又刚好给她家那位捉住了,当时就一顿乱打,捆着胳膊拖回来的。”大婶还叫我别说,结果,自己吧啦啦关不住。
“哎哟,小年轻的,谁不犯个错事儿啊,至于这样闹嘛!她家那位啊,现在就跟疯狗一样,谁劝咬谁!”大婶眼珠滴溜一转,瞅着四周没人,才又继续说。
“前些天我去看她,她告诉我月事没来,我就琢磨,会不会有了?呵呵,有了就是好事儿,说不定生个胖小子,这事儿就过去了。”大婶才不管那男的戴不戴绿帽,有胖小子就有一切,啥都好谈。
乡村都是这样,谁有胖娃子,谁就有话语权,就算一家人穷得只剩下裤衩,他也得想方设法生个娃子。
我想到我哥,结婚几年无儿无女,村里人后边不定怎么嚼舌根,我哥又那么好面子,没个娃子,估计腰板都挺不了那么直。
嫂子……嫂子看我的眼神,除了关切,就是幽怨,毕竟同住一个屋檐,我没心理压力才有鬼了。
可我真不是老中医,我不爱吹牛逼,也治不了吹牛逼。
“哎医生你说,她到底怀没怀啊?”大婶自顾说着,都不知道我溜了神。
“哦,这个……得检查才能确定,我今天就先走了。”村里人喊村医,叫赤脚医生,可我们不是赤脚大仙好吗。
这些婆子太能说了,我要继续在那里,大婶能跟我聊上三天三夜。我一边摇头一边想,“要是我跟……那谁聊上三夜,倒还能接受。”
她那副好嗓子,真是美到骨头里了,离开她后,精神上的压力一缓,我血液反而愈加愉悦,幻想着她用小嘴巴抚摸我的火热。
她这个禁忌游戏,被剥去了自由,怎么她看着……挺乐在其中的?
那样纤敏的身体,如果真的压上去,不知会是什么感受?
“林子,见到啥稀罕事儿了?”老村医叼着水烟斗,站在诊所门外等我。
“这,怎么说咧……”我挠挠头,眼神有点躲闪。
“你看你的病,别人的家事儿,你别掺和。”老村医不以为然,他见多识广,什么奇葩没碰上过。
“不过……村里干部也不管管,她瞅着……”我有点为她抱不平。
“呵呵呵,谁家没点儿破事儿哇,夫妻俩的事儿嘛,永远只有夫妻自己能解决,你?呵呵。赶紧回家去,晚了该黑了,我老了,懒得煮你的饭。”老村医说话一点不含糊。
真的不能管么?我没心思骑车,推着车慢吞吞往家走。
她家那位,得找人好好问问,有治不了的病,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儿?我一门心思地琢磨着那被锁缚住的姑娘,连自己走到了家门口都不知道。
“林子,咋了,车坏了?”嫂子总是第一时间走出来迎接我。
“哦,没有,我在散步。”我没精打采地回答。
“嫂子看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嫂子说着拿手压上我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纳闷地说,“咦,没发烧啊?”
我是医生,发烧没发烧,我能不知道?可我只是扯个苦笑,像平常一样走进屋里。
嫂子感觉我不对劲,就跟在我身后走,好像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问。
“怎么了,嫂子?”我扶着栏手问嫂子。
嫂子无声地笑笑,将浏海拔到耳后,问:“没啥,就想问问,你在老村医那儿还习惯么?”
嫂子脸上带着关切,让我感觉很温暖,外面的世界真奇怪,我特想扑到嫂子胸前,松懈我的疲惫,但我只是看着嫂子,说:“嫂子,我真没事儿,病人有点多,站得有点累呗。”
“噢,那你赶紧休息会儿,我给你打点蛋汤。”嫂子松了口气,笑盈盈地催我上楼,自己则扯过围裙走去鸡舍。
我倚在楼梯口瞅着她弯腰赶鸡的样子,感觉她高翘的臀部充满温馨。
假如是那姑娘跪在那儿挺起,那画风马上就变了,狂野的张力会让人鼻血喷一地。
不过我马上挥散念头,认真瞧嫂子挺着屁股,费劲将上半身探下去,呵呵,前低后翘,这姿势,真叫人销魂。
一窝鸡瞎叫起来,这要换了诊所那些婆子,什么‘畜牲想死啊’的早就狂骂开了,可嫂子却含着笑好声劝慰。
真是天意弄人,嫂子这样有爱心,应该得到上天的馈赠,有个一儿半女的嘛。在民风保守的乡村,嫂子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啊!
“林子,咋还不去休息啊?”嫂子捧了几个鸡蛋,疑惑地问还待在原地的我。
“我哥呢?感觉这几天他老忙了,天黑也不见他人。”我岔开话题。
“他工地上的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嫂子是纯主妇,哥让她守家,她就老老实实守着家,最多到要好的朋友家窜窜门。
以后我要有自己的诊所了,我肯定得让嫂子帮忙打打下手,要不然,繁琐的家务,会慢慢把嫂子的年华磨走的。
“要不,你看会儿电视?”嫂子把汤煮上,见我坐回客厅,就打开桌柜上的黑白电视,结果画面一跳出来,竟然是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美人儿在海边踏海浪玩儿,又捏峰又抓头发的,满脸迷情乱意,片名,是《出水皇后》!
我赶紧闭眼装睡,嫂子,我啥也没瞅见!
可嫂子窘得不行,我悄悄睁开一线眼,果然嫂子羞红得也要滴水了,一对美峰乱抖着,正手忙脚乱地切换电视。
电视上摆着个DVD,昨晚没关电源,今儿一接通,碟子就自动播放了,但这跟我可没关系,这几天我忙死了,一上床就睡得跟猪一样,就算我哥把嫂子弄上天,我也不会醒过来。
不过我哥真叫人惊讶,怪不得会玩花样,敢情借鉴着毛片儿咧!
晚上我没食欲,喝了碗汤就滚回房间看医书,嫂子故意忙活家务避开我,连饭都等我吃完,才敢坐到桌面上。
晚点嫂子得跟哥一顿数落了,你看归看,片子你倒是拿出来,免除后患哇!
心里会心一笑,我也没去听哥嫂谈话,老村医准备教我治跌打损伤,给了本《本草纲目》叫我看。
村医主要服务的人群是乡镇村民,成天在山里讨生活的,骨折跟玩儿似的。
我在学校主攻西方医理,中医接触不多,不过中医博大精深,学学有益无害。
但我哪里看得进去,那姑娘垂着头困在锁链里的模样,像飞舞的蚊虫,一直在我脑中盘旋,把我的心烙得不是滋味。我才翻了两页,书上的药草,就自动变形,一会是那姑娘没精打采的脸,一会儿是她媚人的体态。
职业素养肯噬着我,她的沉默,像是对我无声的谴责。我捏捏拳头,既然碰上了,就不能置身事外。
次日我早早去了老村医诊所,在村里要打听事情不难,看病的那些姑婆子,就没有不知道的事。
我就说了句昨天去姑娘那村走了趟,马上就有人议论开了:“哎医生,那村有户人家整天把他婆娘锁在屋里,他要是出门几天,满房子臭味就跟牛栏一样,能熏死人。”
“那谁啊,我知道,脾气燥,领着班混混,整天没事儿就瞎搞,他婆娘听说是给人勾了,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女人咧。”
“嘿哟,村干部找他几次,都给他骂回去了……”
姑婆猛摇头,虽然同情那姑娘,但只叹息一声,就开始眉飞色舞吹捧自家孙子。
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既然她家那位会外出,要去见她就有机会。老村医瞅着我神情,好像摸到了我心思,“干啥,放心不下那姑娘?”
“哪有的事儿,我是在琢磨这药抓几两。”我拿着小天平称着几味草药。
“得啦,就你那心思,跟猴子屁股一样,全露出来了。要去赶紧滚蛋,上午我在这儿,下午可就要出诊了。”老村医似笑非笑地瞥我。
“那,那我去给她复诊下。”我这可不算编谎,溜得我自己都称赞自己。
老村医乐乐,指指药箱,让我多带些药。我出门时看到房门后挂着把小斧子,顺手就抄下来,别到腰扣里。
我可能见鬼了,我在心里煽了自己一耳光,说不定人夫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我却上赶着要助她脱离现状?
我骑着单车,没两下就到了她家,大婶好像专等着我,瞅着我来了,乐呵呵地把我领到姑娘屋里。
她今天坐在床上,气色看着好了些,尖瘦的瓜子脸,要是精神状态好,谈得上是美人了。
她听到门开的声音,平淡地望了望我,又转回头数她的手指。
“医生,我还有事儿,先去忙会儿。”大婶帮她清理过房间,整齐的土坯屋里,没有别人嘴里那么脏乱。
可是她身上的味道却更重了,披肩的秀发上,全是男人的气味。她男人那癖好叫人无法恭维。
“那个,不介意的话,你验个孕?”我故作平常,口气平淡。
她摇了摇头,拿手拔了会头发,说:“不用了,我没怀。”平静的声音仍像一潭死水,粘得我有些发愁。
她身上的味道……咳咳,她老公应该有避孕,味道那么重,估摸全抹她身上了。
“你要不要跟我去县城医院,你的身体,得做个全面检查才行。”我转过身,给她瞅腰扣里的小斧子。
她突然笑了下,像拔开云层的太阳,整个脸都亮起来了,“你来真的?你不怕他报复?他是出了名的混混头,监狱都待过的。”
“我怕个卵儿。”我居然粗俗地回了一句,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傻傻地挠了挠后脑瓜子。
“那你晚上来吧,他今晚不在家。”姑娘意思很明显了,愿意接受我的好意。
我心里激动,就凑近了些,“我先给你换点药好吧?”
姑娘点点头,脸没对着我,只是把手举到我眼前。铃声悦耳,如果不是圈得姑娘受了伤,也没那么面目可憎。
我打开药箱,细心地帮她清洁伤口,她一声没哼,嘴角挂着淡淡微笑。
黑衣还是昨天那套,我靠得这么近,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忽急忽慢,神情紧张,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医生,这儿也痛。”她把手反转,抬到贴身罩衣后方的丝带,抠了抠发痒的伤肿处。
两排银色小钩紧扣在她背后,我犹豫了下,丝带勒久了,有伤疤挂了脓,我想解吧……孤男寡女的不好动手。
她今天给人的感觉比较温驯,对我没那样抗拒,因为皮肤愈合的缘故,她身体有些小痒,过一会又开始抓。
“不要抓了,伤到了,会留下痕迹。”我制止她的手,她却动了动腰,向我拱了拱,“那你帮我。”
这撩人的声线,嗲得我耳朵软了,手一时轻飘飘地,不知怎么地就解开了她的罩衣扣子。
得,得!我有点尴尬,但确实要给她涂药,解了,就顺其自然,专心抹软膏。
但眼睛自己跑到她胸前去了,那迷人的傲娇,还有那奇特的蝇印,都表示她昨晚,又被男人按在身下疯狂索取,而她就痛苦的承受着,纤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
仅仅是联想她被勒得扁平的柔软,我就热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以身上阵了。
手奇怪地想脱离腕骨,飞扒上姑娘黑衣里的峰顶,一边幻想她被人享受,一边升腾扭曲的快乐。
姑娘碍着我的身份,羞着脸没说啥,我也没真敢往流氓念头上靠,仔细擦好药就给她罩衣扣了回去。
“那我先回去了,”我给她弄好衣物,又靠近了点,小声保证,“我到时候来接你。”
妈的,血有点上涌,呼吸有点急,这话里话外,分明要拐卖人家老婆。
“知道了。”她还是很平静,递给我一串钥匙,嗲嗲的语调听不出悲喜,“钥匙有了。”
昨晚是使了浑身解数,才从她男人那里拿到钥匙吧,我收进药箱,转身离去。
一下午我都心不在焉,好在病人不多,只是些普通的小感冒,挂上吊瓶就能闲上会儿。
变天了,阴闷阴闷的,像要下雨,我琢磨要不要回家带件雨衣,但担心回去后不好找借口出门,干脆在外面晃荡,等到夜深人静,再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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