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到人家肉缝深处了 小妖精含牢了我喂饱你w
金枝玉孽
(1 )
漆黑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点亮星。
与地面上的万千盏灯火连成一片。
在一座青砖绿瓦的四方形庭院里。
一个
十一二岁的小孩正跪在门前的地坎上。
他的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倦意。
扎着冲天小辫子的小脑袋向前一
磕一磕的好几次险些撞到大门上。
「咚」的一声,那小孩摸着脑袋上鼓起的那个包自言自语着。
「真气人,我只是摸了那么一摸,居然就向爹告状,爹竟然说我从小不学好,长大肯定当淫贼。
当淫贼就当淫
贼,当淫贼有什么不好,向那个淫贼百里飞,人家在江湖排行榜轻功册上排第一。
如果,他不是淫贼,没有那么多
人追他,他的轻功能那么好吗?我不跪了,我当淫贼去。
」
当然,说归说,真的叫这孩子去当淫贼,这小子可没有这个胆量。
他爹在白道上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如果让
他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还在背后说这种话。
铁定会给打断一条腿。
既然,不敢挺身反抗,唯一能够作的事就是,继续跪在那里。
所以,月夜下一个孤零零的孩子跪在一座祠堂的大门口前。
头顶着大门悄悄的睡着了。
说道这个孩子,他是赫赫有名的落叶山庄庄主中州大侠骆天豪和云中观音林雨菱的独生子骆玉麟。
中州大侠骆天豪师承无极门,一对混元无极八卦掌,练的炉火纯青,年青时打遍河洛无敌手。
因此很早便成就
了显赫的声名。
自从娶了当时的十大美人之一的云中仙子林雨菱之后,骆天豪便隐归故里享受起天伦之乐来了。
十
八年来,两人可谓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当真说得上是和乐美满,当年的仙子成为了现在的观音,虽然年华逝去
仍然丰韵依旧。
骆天豪唯一觉得遗憾的是膝下人丁单薄。
虽然,有两位掌上明珠,却只有一个儿子。
偏偏这个宝贝
儿子秉性顽劣,又不肯吃苦。
他爹教他家传绝学,他倒是学得很快,只是不肯下苦工而已。
可混元无极八卦掌不像
那些剑法,刀法什么的靠天分也能有所成就。
混元无极八卦掌完全靠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练习
这门武功最大的忌讳。
人在江湖如果没有一件防身绝技又如何使得,更何况骆天豪历来铁面无私,因此仇家遍布天下。
在万般无奈的
前提下,骆天豪只好让妻子将骆家流传于女眷中的暗器绝技「金丝镖」传给麟儿。
不过,在传授这项绝技之前,骆
天豪对儿子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将绝技显露出来。
当然,他才不但心绝技外流,「金丝镖」这种武
功他可以抖搂出一大堆来。
不过,让人知道赫赫有名的中州大侠骆天豪的儿子居然用娘们的功夫,这可太过丢脸了。
老子嘱咐归老子嘱咐,儿子不听又有什么办法。
自从学会飞镖绝技之后,麟儿倒是勤加练习,常常满山遍野的
找山雀,野兔什么的试手。
顺便打点野味给自己加道菜。
久而久之,飞镖手法和掷镖的准头倒也练的相当纯熟。
如果只是不用功,骆天豪倒还不是相当担心,毕竟自己相交遍天下,自己的几个好朋友都是武林中声威显赫的
大高手。
自己的师门也势力极广,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这小子将来要在江湖上行走,倒也不必全靠武功。
只是,最
近儿子好的不学,学了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原来这小子只是不肖之子,现在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逆子了。
想想,养不教,父之过。
骆天豪铭心自问,自己难道管教的还不够严厉吗?这小子自从打懂事起几乎天天和大
门口的石墩作同伴。
现在,这小子武功没有练成,可上次来做客的少林本尘大师说他至少已经练成了第四层的铁膝
功,还问自己肯不肯割爱,让他收个关门弟子。
古训有云,孺母之爱,有甚楚毒。
可自己的妻子也从来没有溺爱过
孩子呀。
百善肖当先,麟儿看来没那么勤快,不想当先。
可万恶淫为首,这小子也不能走这条路呀。
想当年,多少淫贼
丧命于自己夫妻之手。
挑五轮会,灭独枪帮,诛杀四海妖龙,火焚欢喜活佛,不就是因为他们是贪淫好色之徒吗?
难道,将来还要来个大义灭亲……
暂且不说骆天豪心中所担心的事,讲讲面壁思过的麟儿。
前几天,乘着爹娘不在家,自己偷偷溜出山庄,去找
臭狗屎,下三烂,王八蛋和骚糊烂。
只要听名字就知道,他们是群混不上台面的小混混。
不过,在这样的小镇上还
想要有什么够斤两的黑道恶霸倒不容易。
不说,老爸会不会让他们在这里落脚。
就是那两个自以为绝代侠女的老姐
也不会让他们住的安生。
更何况,就这个小镇,人不满三千,户不及百口。
就是个大点的村子也比它强。
如果不是
因为靠山,没什么土地。
镇上的人只能指着门口的这条路,吃点行来过往盘缠钱。
这里根本是个穷荒僻壤。
这样一
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几个小混混就已经不错了。
他们四个里面臭狗屎和骚糊烂差不多十六了,下三烂,王八蛋
比着自己大那么一两岁。
不过由于麟儿背景硬,而且会武功。
他倒反而是老大。
没想到只遇见下三烂和王八蛋,本来想要问问他们臭狗屎,骚糊烂去那儿了,不曾想莫名其妙的给砍了一顿火
锅,吃饱喝足了,两个家伙才告诉自己臭狗屎和骚糊烂憋不住了,现在混到裤裆巷子里去了。
麟儿倒是早就知道镇上有个裤裆巷子。
那里开着镇上唯一的一家妓院。
而且知道妓院的老鸨以前叫臭狗屎他们
去帮她看场子。
不过,因为开出的价钱太低,臭狗屎他们根本不摔她,什么时候,这两个小子转了性子了。
下三烂,
王八蛋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臭狗屎和骚糊烂是哪根茎不对了。
不过两个臭东西对那个妓院很是好奇,纵容着麟儿一起
去看看。
看就看,谁怕谁来,妓院的人可不敢到山庄里去。
家里的人也不会上这儿来。
不怕泄漏天机。
再说给爹知道了
又能怎样。
大不了挨顿打,可现在哪天自己不吃上一顿好打。
真把自己给打伤了。
倒能好吃好喝的在床上休息两天。
既不用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那个掌法。
也不用老爸没事找事横瞧鼻子竖瞧眼的在旁边训斥。
更能躲过那条一想到就
让自己火冒三丈的皮鞭。
这条皮鞭是那个可恶的二姐在老爸的生日那天送给他的。
老爸收到这件礼物还直说:「很
好,很好,用的着,用的着」。
摆明了是从着自己来的。
到了妓院一看,臭狗屎和骚糊烂这两个小子还真神气。
穿着一身皂青的狗皮。
还学人家时髦,歪着带那顶帽子。
手往腰眼上一插。
还真有那么两分狗样子。
三天不见,居然拿腔作调的,还想赶大伙儿走。
麟儿稍稍动了动手脚,
让哥俩和大门好好的亲热了一番之后。
臭狗屎和骚糊烂这两个小子才回过味来。
在一番磕头求饶之后,居然邀请自
己晚上来看好戏。
来就来,反正爹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今天正好趁此玩个痛快。
反正两个臭姐姐肯定会去告状。
现赚个够本再
说。
同下三烂和王八蛋两个晃荡到了天黑。
麟儿他们才回妓院门口和臭狗屎和骚糊烂他俩碰头。
臭狗屎和骚糊烂两个居然神神秘秘叫我们到后门口等着。
站在满是垃圾发着阵阵臭气的后门小巷里等了很久,臭狗屎才独自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打开小门将麟儿他们几个
放进来。
然后贼头贼脑的带大伙到后院窗栏底下。
从房子里发出一阵阵嬉闹调笑的声音。
臭狗屎这小子让大伙儿蹲下。
他悄悄的挖开一块木板。
木板后面有条食指宽的缝隙。
从缝隙往里看,可以看到
一个脑袋精光的矮胖子。
左搂右抱着两个婊子在那里亲热。
下三烂和王八蛋急不可耐的把脑袋凑到缝前去紧紧的瞅
着。
臭狗屎也眼巴巴的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声他要上工去了,恋恋不舍的走开。
离开前还把一床发臭的被
单盖在麟儿他们身上。
看来,这家伙经常来偷看。
凑着裂缝,往里看了老半天,说实在的,那个胖子总是用那张肥肥的爪子在两个婊子的屁股上揉来撮去,一点
意思也没有。
真不知道,为什么下三烂和王八蛋两个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而且,刚刚左边的那个婊子回头
来拿毛巾。
从缝隙里正好将她的脸面看个真着。
诶呀!真是吓死人,奇丑无比。
真是难以想象,那个胖子怎么能够忍受得了,不过,也得佩服下三烂和王八蛋这两个家伙居然仍旧看得一脸猪
哥像。
倒胃口,麟儿把两个混混从妓院里拖了出来。
这两个东西居然说自己妨碍他们看精彩的表演。
一路上,抱怨不
断,还你摸我一把我摸你一把,干过瘾,真让人恶心。
而且,一路上还不停的谈论着女人的那东西。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然,不可能去问这两个混蛋,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连女人的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自己不是太没有
面子了吗?
从他两说的话里听得出来,女人的那东西长在相当于自己的小鸡鸡的那个地方。
回家后,想办法悄悄的模一下
两个姐姐那里不就知道了吗?
麟儿暗自打定主意。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姐姐的反应有那么强烈。
除了将自己暴打一顿。
还将自己锁在房里。
等到爹娘回来时,又狠狠的告了自己一状。
看到老爸那个铁青的面孔,和老妈那紧皱的双眉,麟儿就知道自己大事
不妙。
不过,因为自己早就知道不妙,在被锁在房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一套说法。
还好,摸二姐的那里的时候,
大姐并没有看见。
所以,麟儿一口咬定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
听完自己编的那番话,除了二姐脸上还竖鼻子瞪眼睛的一脸凶焰。
别的人,神情稍稍的缓和了一点。
老爸在一通「从小不学好,长大肯定当淫贼。
不肖之子无以人。
万恶淫为首」的教训后。
又将他年青的时候,
怎样挑五轮会,灭独枪帮,诛杀四海妖龙,火焚欢喜活佛的光荣事迹述说了一遍。
不过,和以前几次讲这些事情的
时候不同,这次他说的有够血腥,连肠子怎样怎样流出来,脑袋如何如何烧焦掉都详详细细的一遍一遍描述出来。
直说得,大姐,二姐和老妈在那里直反胃。
老实说,虽然晚上我没能吃上晚饭,可胃里也确实觉得不太好受。
临末
了,老妈实在忍不住了,叫老爸结束了这场令人作呕的教训。
最后,处罚下来了,还是跪门头。
不过,这次不是跪在大门口,而是跪到祖宗祠堂的大门口去。
这叫做向祖先
领罪。
(二)
不知道是否是祖先有灵。
还是自己运气不佳,麟儿跪在祖先祠堂大门前的第三天。
(由于这次,罪过甚大,看
来老爸是不打算轻易饶过自己的了,不跪上个一两个月,只怕很难过关)。
偏偏天上下起了大雨,听照看祠堂的朱
瘸子说,这场雨还居然是百年难于的大豪雨。
这个朱瘸子,本名叫朱常任,听说年青时还中过进士,当过官。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人,随便给安了个
罪名,抓进了大牢。
全靠老爸四处打点,将他救了出来,虽然性命是保住了,可那条右腿没能保住。
爹说他是饱读诗书的大儒,也是个清廉守节的好官,原本想让他当自己的老师,说麟儿跟着朱大人,既能学到
满腹经纶,又能学到如何做人。
幸好,朱瘸子因为经过了这场牢狱之灾。
已经对任何事都心灰意冷。
说自己,「七七之躯,鲜为人身」又说什
么「腐书蛀读,不符为人师表」。
反正一句话,他现在除了想要混吃等死之外,什么事也不想干。
老爸见劝他不动,只好请他帮忙看顾祖先祠堂。
虽然,这件差使极为简单,朱瘸子倒是做的相当勤细。
没事就把祖宗的牌位擦上一擦,每天的三柱香是决不会
延误的,有时麟儿真很怀疑,到底祠堂里供着的是自己的祖宗,还是朱瘸子的祖宗。
不过,虽然朱瘸子琐碎了一点,他比老爸这个粗胚可高明太多了。
首先,他有的是故事,虽然,讲故事的本事没有镇上茶馆店里的那个瞎子说书高明。
可他知道的故事远比老瞎
子多的多,不像老瞎子说来说去就是《三英战卢布》,《八大锤大破朱仙阵》那么几回。
有一回给听客逼急了,扔
出来一个新段子《三鞭换两锏》居然里面还有赵子龙当阳桥边大喝一声吓退敌兵的千古奇彩。
台下的那些土包子竟
然一点都没有听出来。
还连连叫好。
当然,如果没有朱瘸子给他讲过《隋唐》,麟儿也根本听不出来。
不过,每次麟儿给罚来领受祖宗教训,确实受益非浅。
至少把二十二史,和古往今来的各朝各代的明君,昏君,
忠臣,奸臣,大将,名人,给闹了个刷清。
不过,麟儿常常在想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到过什么武林中人上过这些故事,好像老爸所处的这个世界,跟朱瘸子
所说的那个世界,根本是两个世界。
朱瘸子不但故事多,而且,见识还广,说出来的事情特别准。
就象这次的大雨,他说百年难于,就肯定是百年难遇。
所以,早早的他就去山庄见老爸。
后来,听说他是请老
爸帮忙说服府县疏散低凹之地的住户,让他们免遭水灾。
这样的大功德,老爸当然屁颠屁颠的跟着响应。
所以,山庄里一家老小,除了还在受罚的麟儿,全都离开山庄,老爸和朱瘸子一道去打通官府一路。
老妈负责
邀请武林同道帮忙。
两个老姐是没事找事。
倚着自己看,她们不添点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指望她们帮忙。
没人看管,麟儿当然不会呆呆的继续去跪大门。
在大雨地里跪着那可不是自己愿意干的事情。
所以,整个山庄里只有麟儿自己一个人,山庄原本人就不多。
除了自家人平时只有一个老家人住在山庄里,有
两个老妈子有时会来山庄一次,拿些要洗的衣服。
每天早上镇上的菜头阿宝还会来庄上送一次菜。
除此之外,别无
一人。
老爸原本邀请朱瘸子一起住。
可是朱瘸子说什么「座室不避内宅,君子不为」所以坚决要住在祠堂里。
而那
个老家人因为年纪太老了,一年前老爸给了他几百两银子,让他回老家享福去了。
现在,好了,整个山庄只有麟儿一人,自己临时充任起庄主来了。
没有人训斥,也没有白眼。
爱干什么,就干
什么。
最为解气的就是能够把老爸的那条皮鞭拿来。
到处乱抽。
不过因为不当心,把厅堂里的琉璃花瓶给打坏了,
麟儿之后很少再碰那条鞭子。
而且还得赶快想好一套说辞。
要不然没法过关。
不过,很快麟儿就又找到新的乐子了。
原本大姐二姐的屋子是绝对不让自己进去的,现在,整个山庄是他一个
人的,还有那里不能进。
撬开窗户,麟儿顺利的爬进两个老姐的房间。
反正是百年难于的大豪雨。
就说是风吹开的好了。
在老姐的房间里,麟儿很解气的大肆胡闹了一番。
还抱着老姐的被子,在老姐的床上睡了两觉。
临了,他还想在老姐的被子上撒泡尿,可左思右想又怕实在没法交代,最后只好放弃这个极为诱惑人的想法。
闲着没事也同样让人发闷。
过了整整四五天的庄主瘾,麟儿渐渐觉得做个空无一人的山庄的庄主确实是个很没意思的事情。
如果,不是怕臭狗屎,下三烂,王八蛋和骚糊烂他们四个如果进了山庄有可能闹出点事来。
到时候,自己吃不
了就得兜着走。
麟儿早已经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召集起来了。
没事做也闷,麟儿现在才知道两个老姐为什么这样喜欢乱找茬。
看来她们不像自己一天到晚给老爸抵溜着,她
们俩真是显得很,所以没事找事。
正在麟儿也想没事找事做的时候。
有客人上门来了。
这位客人既不是投帖拜访,也不是顺便过路借宿。
这人直接跃过墙头跳进来的。
麟儿一看这位客人,就知道那是位高手,而且是个顶尖高手。
最为最为绝顶的那种高手。
至于问为什么,当然不必多问了。
来的这位高手,怎么看都和老爸老妈们闲来常常聊天中提到的各种武林传奇
中那个两百年前的绝顶大魔头「东方不败」一个德行。
麟儿当然知道,凡是长成这样的,一定是高手,而且绝对是大魔头。
看到这样的客人来临,二话没说,麟儿扭头就跑。
一溜烟转到后院,看看那个人妖还没追来,看来他还在山庄
里找寻别的人呢?
麟儿顺着后院的狗洞爬了出去。
如果,给他老爸知道这件事,只怕自己又免不了去祖宗面前领罪了。
堂堂中洲
大侠的儿子钻狗洞,而且还是钻自家的狗洞,只怕对他的名望大大有损。
钻出狗洞,顺着斜坡一溜划下山去。
好几天的大雨,倒是把山坡冲刷的甚是平滑。
而一路上的泥浆,雨水正好帮着自己化化妆。
化倒山脚,麟儿顺脚拐进小镇的巷子里。
随手脱下那身浸透泥水的衣服仍在一边。
他到不是嫌脏,主要是怕给
那个人妖认出来。
顺手将衣服上的烂泥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抹了两把。
转身刚刚要走出小巷。
只听见身后冷哼一声。
那个死人妖就笔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那泼天的大雨竟然一点也没有打湿他身上穿着的
衣服。
雨点飘落到他身边一尺就给一道无形的气墙给拦在外面了。
麟儿虽然武功不高,却相当识货。
知道就算自己的老爸也远远没能练到这种「凝气成形」的先天罡气境界。
而
他家传的混元无极八卦掌正是指着真气吃饭的武功,在先天真气上的修为,老爸在武林之中数一数二。
现在居然跑
出个这样的怪物。
看来,跑,是甭想跑的了。
一老一少两个人站在巷子后面的大雨地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那个老人妖,只是闲闲的站在那里。
根本没有要抓麟儿的意思。
说实在的,麟儿身上一身烂泥。
比着臭水沟里抓上来的泥鳅还脏上几分。
别说,素有洁癖的老人妖不想动手抓他。
就算是他的老子在这里,也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的。
「老人家,您的武功超天盖世,我钦佩之心如滔滔江水……」
反正,不能力抵就只有智取。
韩信当年还收过胯下之辱。
自己大不了也钻一下老人妖的裤裆,可惜听说人妖的
那玩意儿是给割掉的。
要不然,还能趁此时机,给他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
打定主意,麟儿运起所有的马屁神功。
一遍又一遍的拍着那个老人妖。
不过,老人妖好像不大吃这一套。
面无表情的站在雨地里。
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年纪小小的臭小子看。
来之前,他早已经打听过了。
骆天豪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可看这个小子的德行,怎么看都和骆天豪差得太
多。
不知道骆天豪怎么教出这样一个活宝来的。
(三)
秦岭蜿蜒起伏三百多里,其北面正是西垂第一重镇——西安。
作为六个朝代的政治中心,古都西安无论是人文,还是繁华程度上来说。
都是华夏大地上首屈一指的。
远远的从那些融合在轻轻的薄雾里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宫殿楼宇中能够想象,当年,薄酒清华的全盛景象。
麟儿很早以前就想,上西安看看。
没想到,这次如他所愿了。
如果没有身边的那个老人妖,那麟儿肯定会相当兴奋的。
自从在落叶山庄,他被这个人妖抓来以后。
他们就一直行进在山岭之中。
从没有到有行人的地方落过脚。
一路上,麟儿可吃够苦头了。
那老人妖武艺高强,轻功卓越。
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根本像是在信步闲逛一样。
可麟儿不同,几天的跋涉让他精疲力竭。
而且还要不停的拍死人妖的马屁,尽管很累,还要装出一张笑脸,这实在
有够辛苦。
不过,麟儿可没有想过逃跑,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用想,从这老头手里逃跑,门都没有。
所以,麟儿一路上一个劲的施展马屁攻势。
意图采用怀柔政策,软化老太监。
几天下来,成果倒有一点。
老人妖有一天忍不住问他:「小子,你很贱,你知不知道?」。
很贱,当然知道,几天来,麟儿问了无数遍自己这个问题。
没想到老人妖也看出来了。
麟儿在自己的肚子里已
经骂了老人妖几千遍。
听到老头这样说,又在暗地里给老人妖的祖宗十八代添加了一些彩头。
「我真看不出来,你会是骆天豪和菊葇生出来的种」老太监一点也不给面子。
想想平时老爸老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有时自己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他们的亲身儿子。
不过,好像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自己是捡来的或是别的什么。
而且,麟儿还发现老太监说了个自己没有听到过的名字——菊葇. 难不成,自己竟然真的是老爸和外边的野女
人生的小孩。
看来有必要问问清楚。
想完,麟儿马上堆起一脸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是,您老怎么会弄错呢?
我确实是我爹骆天豪的儿子,不过,至于菊葇什么的我就没有听说过了。
「
「菊葇——,已经是一个很久没有人提到过的名字了。
唉!你妈现在不是改名叫林雨菱了吗?」老太监好像在
他的生了绣的记忆深处翻出了一堆沾满灰尘的往事一样,露出一种朱瘸子在想到过去的事情时常常显露出来的同样
的表情。
但愿,那不是什么伤心事,不然自己可能有苦头吃。
几天下来,麟儿相当奇怪这个老头和老爸老妈的关系。
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朋友,但是说他们是仇敌也有点说不过去。
老头并没有怎样虐待自己。
再看老头的身
手,至少不会那种是每年都来上几批的慕名上门切磋武功的闲杂人等。
更不会是想要拜师学艺的后辈小子。
现在看来,老太监是当年和老爸老妈认识的人,而且,这人居然知道老妈的另一个名字。
只怕关系不浅,就是
不知道老爸知不知道这些。
「老前辈武功超绝,一定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不知晚辈应该如何称呼。
」麟儿想要趁此机会摸摸老人妖的底细。
老人妖翻了翻那双白多黑少的死羊眼,哼了一声:「武林之中,大多名不副实之辈。
又有什么必要于他们这种人混在一起「。
有够拽,麟儿想了想,现在正好趁热打铁,狠狠的给这老妖一顿马屁,不过一路上自己的马屁已经拍足了,可
效果看来不太够,如果没有什么新意的马屁还是不要拿出来献宝的好。
看来只有最后一招了,如果能够和这个老人妖拉上关系。
那自己的小命就可靠多了。
不过这原本是万不得已决不能施展的手段。
谁知道,老人妖会不会看对了眼,非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绝世武功的
传人。
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什么的,自己不是完了吗?就算不是那个「葵花宝典」瞧老太监练成这
副模样,只怕也同样不是什么省油的功夫。
别到最后来个,挥剑自宫,却未必成功。
那可就完蛋大吉了。
不过,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只怕想不了那么远了。
「您老的武功确实不能和那些人比,对了,您老看看我是否可以学上两招您的惊世绝学,我替您老让武林中的
那些人开开眼。
」
「想学我的武功?你爹的武功你还学不象样呢。
」老太监不屑一顾的说。
「那是因为我爹的武功不适合我练」麟儿偷眼瞧了老头一眼,见老头对自己说的东西居然有点兴趣便继续道:
「我爹人高马大,臂力雄厚,正好适合练那种厮打硬拼的功夫,而我哪,我的根骨一点不像我爹,反而和娘一样,
属于小巧轻随的那类」
停顿一下,又扫了老头一眼,接着道:「我爹教我的时候又不知变通,老是用他以前的练法来教我,也不想想,
同样的一块地里还长出两样地苗来呢。
更何况,完全两种不同体质,如何能够强求能够得到一样地效果。
」
「而且,自从爹带我去向四海龙门向老龙王拜寿之后,我更清楚这件事了。
」说道这里,麟儿看到老人妖明显
对自己说地话极感兴趣。
所以买了个关子,不再说下去了。
「你小子到底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快点说」果然。
老太监憋不住问了起来。
「您不知道,老龙王武功高强,在武林中数一数二,可他儿子就差太多了。
」
「这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嗨,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啊哟,您老也知道这件事,但是,在我看来,小龙王确实不太合适练龙门的那些武功,龙门号称内功天下第
一」说道这里,麟儿听到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他没有去理,继续道:「我一看,乖乖,老龙王简直是比老爸
大两号的大块头,自然合适练这种功夫啦。
而他儿子个子又小,人又瘦弱,以我看,要是他能去练刀,练剑什么的
肯定要比现在合适。
我将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
说完,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些话,其实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所能够想到的。
只不过,因为平日里听朱瘸子说过「晏子使楚,淮南橘甜,
淮北橘苦」的故事,所以信手拿过来,说了一通。
没有想到,这些话还真的触动了老人妖的心思。
老人妖原本就为自己苦于没有传人而犯愁,而且,他还有一件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心事。
原本,老头早已经死了
收徒之心。
没想到给麟儿的一番话,钩起了沉寂多年的成年往事。
而且,从麟儿的一番话中。
老头还猛醒到自己原本没有想到过的一件事。
想当年,自己的对头确实武功超群,这三十年来自己从没有间断过修炼,但是,对方也没有闲着。
从武林中的
传闻看来,现在对头的武功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只怕有生之年,自己永远没有可能压过对头一头了。
可这臭小子说得不错,当今武林可说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对头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他的门人子弟却没有什么
出类拔萃的角色。
看这臭小子尽管德行差了点,不过自己的这个门派,对于德行一向不太注重,只要不会欺师灭祖就过得去,而
且,本门的那些练功法门,在那些白道看来是绝对的左道旁门,淫亵晦涩。
太过正气反而不会有所成就。
再说,这
小子根骨奇佳。
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识,可比那些死练了几十年武功的粗胚强的太多了。
打定主意,老人妖将麟儿叫到身边。
吩咐他坐在自己面前。
麟儿心情忐忑不安,老实说,他实在不愿意和老人妖有太多关系,可现在,小命悬于人手。
不得不低头啊。
麟儿满脸堆笑而又无精打采的坐在老人妖面前,一股酸溜溜的气味冲鼻而来。
直冲得麟儿昏昏欲呕。
而且,还
要忍受老太监在自己身上捏来摸去。
说实话,麟儿浑身耸立起来得满身鸡皮疙瘩,早已经将他心里得想法表明的一
览无余了。
可老太监根本不理会这些,仍然像是在菜市场买猪肉那样,挑挑这里,又翻翻那里。
麟儿肚子里一直在暗暗嘀咕,老人妖不正常,看来是摸上瘾了。
但愿,老子祖上积德,别让老人妖看上,自己
可不想变成兔儿爷。
临末了,老人妖叫麟儿把裤子脱下来。
麟儿心里直念叨,来了来了,完了完了,老子今天要失身。
还好,老人妖只是将麟儿的小鸡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几遍。
又伸手在下面的囊袋上捏了两下。
便让麟儿把裤
子穿了起来。
麟儿穿上裤子,远远退到一旁。
就等着老人妖发话,可看着老人妖默不做声,实在是有够纳闷,居然,摇了半
天骰,偏偏不开宝,吊胃口,麟儿暗自想。
老头在那里沉思着,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悠悠的问道:「小子,你真的想要跟我学武功吗?」。
这下,麟儿犯愁了,该怎么回答呀?
说是吧,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那自己不就玩完了吗?
说不吧,在老人妖面前,借他二百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看来,只有先探探底,看老太监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再说。
想到这里,麟儿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老练的武功
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很难练啊?」
这样问,至少能给自己留点余地,大不了,老太监以为自己怕吃苦,免得让老太监识破自己根本不愿意当他的
徒弟。
果然,老太监真的以为麟儿还没有拜师,就害怕练功辛苦了,连连的摇着头道:「小子,以你的脾气,你的资
质在好,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想练一身傲视群雄的武功,怕吃苦怎么成?我可不像你老子,如果拜了师,你不肯好
好的练武功的话,哼哼」老太监从鼻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冷哼声。
从怀里掏出一根两寸长的银针。
看到,老人妖手里的银针,麟儿的脸刷的一下变绿了。
完蛋,完蛋,看来真的让自己料到了,老人妖练的肯定是「葵花宝典」。
麟儿清楚的记得,老爸老妈当时说过,
当年的东方不败以一根绣花针,独战当时的三大绝顶高手。
武林之中除了「葵花宝典」还有什么别的武功是用银针作为兵器的。
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容,麟儿道:「老前辈,这东西是不是太短了点,跟人打,用这玩意儿可不太安全啊!」
「小看这根银针」老人妖翻了翻白眼。
曲起中指一弹,银针「铮」的一声脱手飞出。
一道银线直击在麟儿的胯裆之间。
麟儿连忙往后挪了两步,低头一看,直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原本自己坐着的大青石上,深深的扎着那根银针,
只是微微露出一点针屁股在外面。
「嘿嘿,本门的天蚕神功讲求的正是」缩百丈成一尺「和」化粟米为千斤「」老太监洋洋得意地说。
麟儿的心里稍稍落定,还好还好,不是「葵花宝典」,不过,还得问问清楚,这个「天蚕神功」到底是个什么
东西。
麟儿笑嘻嘻的问道:「那既然有这样强的武功,我们门派一定名声很响,本门叫什么名字。
」
老人妖摇了摇头道:「本门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在你爹的那些白道中人眼里,老子只是个淫贼罢了?」
「淫贼?」没有比这个让麟儿更加吃惊的了,没有想到老太监说自己是淫贼,天知道,如果天下的淫贼都长成
这样,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
难道,淫贼这个行当这样好混,连个人妖,太监都居然能够当淫贼。
可是,老太监显然误会了麟儿的反应:「怎么,怕了吗?我知道,你爹你娘,最痛恨淫贼,你怕做了淫贼,会
给你爹宰了吧。
想不想跟我学功夫,你自己看着办。
」
「想,想,师父受弟子一拜」麟儿翻身对着老太监跪了下去。
(四)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
唐朝诗仙李太白的这首《长相思》中道不尽的一股金华逝去,万景凄凉的景象。
作为六朝金粉之地的西安,古时候称作长安。
作为西垂的第一重镇,西安一向是朝廷派守最为牢固的一座城池,自古以来,就有金池玉锁之称。
由于咱这大明王朝,开国一百多年来,一直存在着北方蒙古部族的威胁,还时不时的受到西北的回鹄部落的骚
扰。
因此,西安作为西北集政治,军事为一身的中心,一直以来就受到朝廷极大的关注。
咱这大明朝,率土保民,靠的是大封皇子,和派遣内臣作为监军,这两条治国妙方。
太祖皇帝,当年为了防止手下大臣分裂王权,大肆屠杀功臣,还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封到各地军政重镇,以求加
强权利控制。
虽然,最后燕王篡位当上了皇帝,可他仍然坚持执行这项政策,反正,篡来篡去,都是姓朱的当皇帝
就可以了。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的兄弟来篡自己的这个位子,世宗创立了锦衣卫这个部门,锦衣卫是由皇帝身边的太监亲
自率领的,而且,很多太监还被派遣到各地,以达到监视和控制地目的。
麟儿完全没有想到,老人妖居然真的是个太监,而且是个大太监。
老太监竟然是镇守西安的枢密使兼西北军总监察——王保。
他的势力含盖西北,中北,七郡六十二县。
直接辖
制驻守西安的西北军和负责监视封在西北的汝王。
麟儿非常奇怪,一个武功如此高超的武林高手怎么安心作个太监。
不过,让他相当安心的是。
老太监教他的武功现在看来决计不是什么「葵花宝典」。
至于老太监说得,他的武功原本是淫贼功夫,麟儿倒有一点相信了。
自从跟着老太监练武的两个月里,练来练去就是练那根玩意儿。
一开始,老太监拿把刀要给麟儿的小鸡鸡动手术的时候,麟儿确实吓了一跳。
还以为,老太监要给他净身呢。
还好老太监只是割开麟儿的囊袋,将一粒肉珠埋了进去。
听老太监说,那是什么龙马丹。
好像十万匹马里才有那么一匹龙马,而十万匹龙马里也才只能找到那么一粒龙
马丹。
这粒龙马丹原本是一个犯了事的官员,千方百计弄到手想要呈献给当今皇上换取自己的性命的。
可没曾想,让
老太监听到了这个消息,先一步将龙马丹抢了过来,又顺手安了个罪名送掉了那官员的性命。
原本老太监也想把这粒龙马丹献上去,或者,另行调制成药丸,献给皇帝。
毕竟,自己手里拿着这粒龙马丹一
来没有用,二来万一让人知道了这件事,可是一件大大的祸事。
当今皇上正愁子嗣艰难,朝廷上下趁此时机纷纷敬
献状阳秘药,丹方。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称为「天阳圣品」的龙马丹,却藏秘不献,作为一个太监可是欺君惘
上的重罪。
合巧,麟儿运气极佳,如果再晚个半年,老太监要回朝述职,他必定带着龙马丹敬献皇帝。
现在只能说当今皇
上运气不佳了。
不过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麟儿,却每天在那里抱怨着。
当然,他可不敢当着老太监的面有所抱怨,还得满脸堆笑
的直说自己身体怎么怎么舒服,内功如何如何有长进。
可实际上,自从埋下了这颗龙马丹之后,麟儿只是觉得经常心烦意乱,浑身燥热。
内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的。
只是饭量大增。
可也不知道,吃下去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反而一天一天消瘦下来。
如果硬是要问肉长到哪里去的话,
只怕只能说肉全部集中到自己那越来越肥的话儿上去了。
最近,自己原来的那条短裤已经搁不下那条越来越粗长的东西了,经常顺溜着从裤腿里钻出一截脑袋来。
这天,麟儿一个人在那里数着自己的肋骨发呆。
近来,自己实在是越来越瘦,大概离着身轻如雁的境界不远了。
如果再努力一把,说不定还能轻如鸿毛呢。
正在这时,老太监走了进来。
老太监平时不同麟儿住在一起。
在西安城里,老太监有一处极大的宅邸。
那才是老太监住的地方。
麟儿跟着老
头去看过。
宅子相当气派。
两扇大红漆门上面满是铜钉。
进门,一面屏影风墙。
上书一首诗
太府阁天老,
监国苦功高。
柱石无双对,
处世为雄豪。
老太监告诉麟儿,这座府邸是老经略使送给他的,墙上的诗是老经略的儿子为他写的。
麟儿反反复复的将这首
诗看了两边,总觉得这首诗的味道不对,表面上好像是首马屁诗,可雄豪之类的比喻对于太监来说不是极大的讽刺
吗?看着看着,麟儿觉出味道来了。
这首诗的开头暗中藏着「太监住处」四个字。
麟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老太监这件事,不过后来才知道老太监原本就明白这首诗的意思。
不过,当麟儿问起他后来有没有报复过那个送诗的人的时候。
老太监无所谓的说,他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写诗的那个年轻人性子太冲,迟早会碰个头破血流,自己根本没
有必要对这种毛头小子报复什么,而且太监就是太监,你不写这里是太监住处,难道别人就不知道这里住的是太监
了吗。
听完老太监的这一番话,麟儿对这个老太监的为人越来越吃不准了。
老太监的宅邸两宽两进,至少有四十余间住房,平时使奴唤婢,好不舒服自在,可老太监说在这里练功一来不
太方便,二来生活太舒适了对习武不太好。
所以,坚持叫麟儿搬到外面去住。
老太监把麟儿安置在西城墙根底下的一处荒废已久的小院内。
小院独户,只有三间厢房连个客厅都没有,后面有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
柴房里面还堆着一堆杂物。
小院独
门独户,四周也没个左邻右舍。
门前一道小溪是从护城河通进来的,每次上街都让麟儿绕上个半里地。
院子后面有
块空地。
四周种着些个杨树。
这个犄角嘎拉还真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亏老太监怎么找到的。
在这块儿就算是杀了个
人,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荒僻也有荒僻的难处,就象是麟儿开刀的那会儿,想叫个人帮忙提个水,做个饭什么的,都没处找去。
所以,那几天麟儿只能忍着伤痛,小心翼翼的自己打理吃喝起居。
还得小心不能把伤口迸裂了。
因此在老太监
不在的时候,麟儿早已经不知道把老头的十八代祖宗反反复复骂了多少遍了。
老太监平时不会来这里。
来的时候不是教麟儿一些什么功夫,就是要测试麟儿到底学得怎样了。
对于老太监,麟儿可不敢敷衍了事。
两个月下来,他还真的颇有长进。
至少,那个轻功,就比以前强多了。
看到,今天老太监得空来看他,麟儿心里嘀咕,老太监不知道又要测试他什么东西了。
不过,今天老太监和往常不一样,他并非一个人来的。
门口好像还站着一个人。
老太监上上下下的来回漂了麟儿两眼。
将眼光落到了麟儿的裤裆上面。
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好象塞着一跳蛇。
「把裤子解开来」老太监道。
麟儿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差不多每次来,老太监都叫它解开裤子检查一番。
没想到这次老太监检查得特别仔细,
简直就只剩下蛋黄没有给翻出来亮亮了。
反反复复得看完之后,老太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看来是时候了。
」
是时候了,是什么时候了?别老太监看上了这件宝贝,想要把它割下来,给自己安上。
麟儿暗自琢磨着。
老太监并不知道麟儿心里在担心什么。
他回转身来,冲着门口道:「你进来吧。
」
「唉。
」随着一声清脆娇嫩的答应声,从门口的转角处转出个面目清秀的小女孩来。
麟儿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顶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小姑娘。
连手里提着的裤头都忘记了。
一个没留神,裤
子滑落到脚背上。
这下好,完完全全的献宝了。
那个小姑娘卜叱一声笑了出来,别转头不敢再看。
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红的。
麟儿连忙抢起自己的裤子。
胡乱的将腰带扎起来。
同样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小子,现在你有个伴了,从今天起,莲儿就是你的丫头,以后有什么事,莲儿会帮你做。
而且,莲儿除了伺
候你之外,还可以协助你练功。
」
「练功?莲儿她也会武功吗?」麟儿问道。
「你小子懂什么,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的练本门的入门基础内功,要知道本门的武功极为精深,而且全都
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施展。
」老太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部红色封皮的册子,他拍了拍册子继续说道:「我没有
空亲自教你,你看着这部秘笈自己修炼,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去问莲儿,莲儿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这上面的
功夫她是知道一点的,至于她也回答不出的东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好了,实在不懂,下次再一起问我。
」
说完,老太监将手里的那部册子抛到麟儿手里。
接过册子,麟儿觉得双手向下一沉,看不出,小小的一部册子居然有些份量。
「好了,你们自个儿好好的玩玩吧,老子走了。
」老太监说道。
「恭送公公」那小女孩轻柔得浅浅施了个礼。
「对对,我送送你吧」麟儿这时才回过味来。
「他妈的,小子居然知道尊敬师父了,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
」老太监说道。
麟儿心里暗暗骂道,老太监,如果不是看在你送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丫头的份上,想要老子对你客气,门都没有。
当然他嘴里绝对不敢这样说出来,堆着一脸笑连连点头道:「是是,下次一定改过。
」
「好了,有这份心意就成了,你小子就不必送了。
」老太监说完往外就走。
不必送,说得好听,不送你一送的话,反过头来,你一个不愿意,再把这样一个好丫头收回去,那可就太可惜
了,既然马屁都已经拍出来了,干吗不拍足一点呢?麟儿心里暗自琢磨。
想完,他连忙跟着老太监走出了房间。
出门一看,果然,老太监在门口等着呢。
看来,勤快一点是有些用处。
看着麟儿跨出门口,老太监点了点头。
麟儿走到老太监身边说道:「您老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真想和您好好聚聚,看您又没有空,我就送您到桥上吧。
」
「有长进,懂得客气了。
」老太监说道。
一老一小两个人静静的走在河岸边,看看离着住处有那么几十米了,老太监停下脚步,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
没有旁人。
轻轻的弯下腰。
麟儿看到这样的架式,知道老太监肯定有话要对他说,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小子,你得用功练那本秘笈上的功夫,过段时间,我要带你上京,只怕没有什么机会让你练武,上京之后,
我会让你见到皇上,而且可能有场比武,你可得给我争点面子。
」说道这里老太监抬起头来又一次朝左右看了两眼,
继续道:「还有,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逢单可以练,逢双千万别学,这可是我们门派里防止外人偷师的不二法门。
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你的子弟知道,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
」
「知道了,可是师父,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麟儿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武林之中,有很多门派也搞秘密
传承,但是,大多数都是用口耳相传,不落文字的方法。
从来没有听说过象这样师父教徒弟的。
随便扔本书让弟子
自己学,可书里还暗藏机关。
「你懂得什么,本门武功必须要有女子协助修炼,以前,本门都是将功成之时将那些女子全部处死,来保密的,
第七代师祖认为这样有伤天和,就改为这种方法,而且,把高段的功夫和底段的功夫分开传授。
这样,就没有那个
女子能够知道全部武功了。
」
听完老太监的一番话,麟儿点点头,果然自己的这个门派全是些个奸猾之徒,个个擅长过河拆桥,看来以后自
己得格外小心,在老太监的手里肯定不会太好混。
老太监说完这番话,站直身子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住给我好好练功。
」
「师父,我还是送您到桥边吧。
」麟儿说道,其实他心里在想,谁知道老太监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呢?
「不必了,哪儿用的着走什么桥啊。
」说完话,只见老太监也没有做什么势,轻轻的一提腿,身子就平平飞到
了河对岸。
方便,轻功好就是方便,麟儿心里直念叨。
(五)
麟儿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
现在,在他的眼睛里,这个荒僻破落的小屋是那么的温暖可亲,这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觉真好」吧。
走进院子,只见莲儿正在那里打扫着地上的落叶。
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铺着的落叶。
麟儿不尽有点脸红,自从住到这里来以后,他都从来没有扫过地。
「公子,你回来啦。
」莲儿放下手中的扫把说道:「您先进屋子里休息一下,等我扫完地,就去给您做饭。
」
「千万别累着,地什么时候都能扫的」麟儿倒是很疼他的这个丫头。
麟儿也不进屋子,就站在院子里盯着莲儿看。
说真的,莲儿确实漂亮,一张水净的瓜子脸上一个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左右
两个丫髻上面各簪着两颗珠花。
漆黑的头发应承着粉嫩的脸蛋。
一张小巧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莲儿给麟儿看得相当不好意思,赶忙转过身去。
自顾自的扫起地来。
无事可干地麟儿独自走进房里。
信手将桌上的秘笈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页。
看了两眼秘笈上写的东西,麟儿的脸刷的变得通红,还能感觉到
耳朵上阵阵的烧烫。
麟儿走到门口,向莲儿望了一眼,见莲儿还在那里扫着落叶,这才放下心来。
继续回到桌前翻看那本秘笈。
只见这部秘笈,满篇都画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画上的人摆出各种姿态,或是蹲着,或是躺着,或是扒着,
或是跪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样子,麟儿看都没有看过。
麟儿心想,原来这就是本门的武功,看来本门确实是不折不扣的淫贼门。
翻开秘笈的首页,麟儿看到上面写着几个金字「咀金枝,嚼玉叶,养天蚕,孕道茧,开天门,生死禅」
翻过第二页,上面写着几句口诀。
麟儿正想仔细研究,突然想到老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事情。
乖乖,好险,好险,以后得当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麟儿暗自思量着。
跳过第二页,后边一张纸上画着一条蚕,麟儿觉得这条蚕画得实在不太象。
简直有点儿象是那个话儿,仔细一
看下面还有一排注解。
原来这上面画的还真是那话儿,只看得麟儿连连摇头,自己将来难道也会练成这个样子,这
可太那看了。
前头这么大。
还带着个箍,中间一褶一褶像把锉刀,后边居然还有一圈硬毛。
难看,难看。
接下去,跳过第四页,在第五页上画着一个又像是花瓣又像是叶子的东西,看看下面的注解,麟儿明白了,这
应该是王八蛋他们所说的女人的那东西了。
「嘻嘻,老太监不是叫莲儿帮着自己练功吗?晚上,叫莲儿好好让我看看,哈哈哈」麟儿得意忘形的高声笑了
出来。
兴致上来,麟儿一页一页翻看着。
后边写着的那些东西,看得麟儿热血沸腾,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
来。
突然间,亮光一闪,麟儿抬头一看,只见莲儿拿着一盏灯走了进来。
走到桌前莲儿将灯放下,一眼看到麟儿手中翻着的那部秘笈,莲儿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一转头,就想退出
去。
麟儿那里肯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一拦腰,将莲儿搂在怀里。
一伸手便插进莲儿的腰带间。
从手指上传来一种
滑腻柔嫩的感觉。
莲儿象只小猫一样在麟儿的怀里挣扎了两下。
可麟儿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
就算是臭狗屎他们的力气也大不过
麟儿,更何况是莲儿这样的弱小女子。
麟儿顺着莲儿的腰继续往下划,很快便碰到莲儿紧紧夹着的双腿,麟儿轻轻的抚摸着两腿相交的地方。
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还有一条缝。
麟儿细细地品味着从指尖传过来地感觉。
「爷,饭还在火上呢」莲儿娇吟道。
「不怕,爷吃惯烧焦的东西了」麟儿说道。
这倒不是他在胡说,他真的经常把饭烧胡。
「爷,莲儿是您的,怎么也跑不了。
就求爷给莲儿存些体面」莲儿苦苦哀求道。
听到莲儿软语哀求,麟儿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硬来了。
想想也对,反正老太监把莲儿给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长着
呢,何必急于一时。
「那好,你什么时候才能……」麟儿问道,至于能什么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那本秘笈上写的不清不楚。
还有
很多字他不认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儿,上边是写着,可那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
「爷,等到晚上到了床上,莲儿任爷摆布」莲儿低垂着脑袋,脸钻在麟儿的怀里,低声细气的说道。
「你可不能黄牛哦。
」麟儿说道。
「嗯——」莲儿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娇吟着答应了一声。
麟儿这才放开手里抱着的莲儿,看到莲儿脸上娇脆的小模样,他又有点反悔,既然吃到嘴边的小肉,干吗还要
吐出来。
不过想一想,莲儿这么好的一个丫头,真的太欺负她,也实在说不过去。
莲儿一转身一溜烟的跑出房间。
独自留下麟儿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出着神。
麟儿将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
轻轻的闻着。
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气味,有点腥味,又有点骚味,还有那处女的体香味。
过了好一会儿,莲儿才端着一个菜盘子走了进来。
把盘子搁下一看,里边搁着四盘菜,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菜佳肴,倒也别致精巧。
青丝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鸡皮酸笋汤。
有荤有蔬,而且,南调北味,全都有了。
「爷,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只好捡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爷您尝尝。
」莲儿说道。
「你不用太辛苦,爷不在乎吃喝,如果问我想吃什么」麟儿说道这里,站起身来,凑到莲儿嘴边轻轻的啄了一
口继续说道:「爷,只想吃你。
」
「别,爷,说好了的」莲儿一弯腰轻轻的闪到一边。
顺势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好好好,爷不急,爷等到晚上再说」麟儿无可奈何得说道。
嘴里说不急,其实麟儿心里早已经火烧火燎,可大丈夫必须言而有信。
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他妈的动脚总成吧。
想完,麟儿的脚就不老实起来,一拖鞋子,弯腰到桌子底下把袜子拖了。
伸出脚向着莲儿胯裆轻轻撩去。
莲儿突地一夹腿,将麟儿的脚紧紧得夹在膝盖上。
看到麟儿眼里有点着急,又有一丝愠怒得神情,莲儿只好知趣的松开大腿。
麟儿获得自由的脚顺势钻进了莲儿的大腿之间。
脚趾轻轻地拨着,夹着,捻着莲儿的那方寸之地。
麟儿透过桌子上放着的油灯那昏黄的火光可以看到莲儿越垂
越低的小脑袋,和那越来越红的小脸蛋。
那个得意,那个高兴,使得麟儿胃口大开,眼前的四盘普通菜肴现在吃在
嘴里简直是绝世佳肴,美——。
吃完这顿晚饭,麟儿立刻跳起身来,转到莲儿身后就要去解莲儿的腰带。
窘地莲儿双手拉紧着腰带,苦苦哀求道:「爷,爷,别急,婢子身上脏,等婢子收拾好桌子,回头洗洗干净再
来伺候爷。
」
麟儿想想也对,自己还一身臭汗呢。
也得洗洗干净。
他这才将手缩了回来,退了几步道:「我先去洗一把,然
后在床上等着你,你可快点。
」
说完,麟儿走进后面的那间厨房,厨房里有块隔开的青石板,平时洗什么菜啦,衣服啦的东西都在这里。
洗澡
当然也一样啦。
青石板前有口大水缸。
用起水来相当方便,可惜都是冷水,对于麟儿这样衣来伸手的懒汉来说,烧
热水洗澡还不如不洗呢。
听见外面莲儿正忙碌得收拾着餐盘碗筷,麟儿快速的用水从头到脚马马虎虎的冲了两下,便想出来拿衣服穿。
「爷,您就是这样洗的呀。
」正在收拾碗筷的莲儿看到麟儿出来极为惊讶的说。
给莲儿这样一说,麟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洗菜还得多浸两下呢,这也算是洗澡。
莲儿笑着抹干净碗筷上的水,将碗筷放回橱柜,转身走到灶堂前,揭开锅盖,热腾腾的蒸气飘了起来。
「爷,婢子早就烧好热水了,婢子伺候您洗吧。
」说完莲儿拿过一个木盆,往里面勺满水,然后端着木盆走过
来。
「你也一起洗吧。
」麟儿说道。
看着莲儿头垂得老低。
脸胀得通红。
麟儿又不好意思的说:「你别误会,我说话一定算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
「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我们做奴才推托的份,不是婢子阻了爷的兴致,只是婢子求爷给婢子存些体面,
说穿了,婢子只是爷的一件东西,婢子哪能真的强着不让爷动手,爷是个好主子,这是婢子的福分,婢子本来就是
爷的,爷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
听到莲儿可怜息息地说着的话,麟儿倒是不好意思再进一步要求什么了。
接过木盆放在地上,麟儿原本以为莲儿会退出去。
没有想到,莲儿背过身来,轻轻地解起自己地腰带来。
腰带一松,一部青丝长裙飘落到地上,莲儿纤指慢慢的蜕下自己地亵衣。
轻轻解开缠在胯裆间的骑马汗巾。
莲
儿整个下半身便一丝不挂的显露在麟儿眼前。
一个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那一道迷人的臀缝间深藏着一点胭红随手一挥,不知道什么时候,莲儿的上衣也离开
了自己的身体。
麟儿看着莲儿慢慢地转过身子,他的两眼紧紧地盯着莲儿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肉丘上一道嫩红色的小
缝隙下隐藏着女人那最为神秘的境地。
麟儿至少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天堂。
现在,这个天堂即将属于他了。
莲儿轻轻的走到麟儿身前,手里拿起一块沾湿的毛巾,仔细的给麟儿擦着身体。
麟儿一边享受着这温柔周到的服务,一边慢慢的坐下身来,将脸对着莲儿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伸出一根手指轻
轻地拨弄着。
麟儿只觉得每次轻拨,都会激起莲儿一阵颤抖,特别是,当他碰触莲儿粉红色的花瓣间那粒小巧可爱的相思豆
时,立刻感到莲儿正在剧烈得颤抖。
兴趣上来,麟儿拦腰抱住莲儿的腰,一只手一会儿轻轻的抚摸莲儿柔嫩的肌肤,一会儿撩拨莲儿娇弱的花瓣,
有时甚至连身后那道浅浅的臀缝也不放过。
麟儿很快发现,莲儿哪个地方比较敏感,所以,毫不客气地专门盯着莲儿的那粒相思豆和前后两个嫣红的小洞
拨撩抹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莲儿已经软软的扒伏在麟儿的背上。
粗重的喘着气息。
麟儿慢慢直起腰,紧紧的保住莲儿,将她轻轻的放到青石板上,然后从木盆中勺出水来,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
一寸一寸将莲儿洗的干干净净。
特别是下边那一点点地方,麟儿取过一块皂子来,将那地方反反复复的洗剥干净,
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麟儿太用力了,那雪白的粉丘,渐渐变得红红的。
麟儿随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抹了两把。
拦腰一把将莲儿抱了起来。
点点的水珠一路从厨房挂落到卧室的床上。
轻手轻脚的将莲儿放在床上后,麟儿翻身上了床,两手一招,将床幔放了下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麟儿可以看到床上莲儿紧闭着双眼,侧着头,躺在那里。
看得出来,莲儿已经彻底的放弃抵抗了。
麟儿心中既得意,又紧张。
静静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个时候,麟儿的心脏跳的绝对不比莲儿慢,两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都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麟儿才很不好意思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干。
」
噗哧一声莲儿笑出声来,原来,等了半天,麟儿居然根本不知道人生大事该怎样做。
也不知道他这个淫贼怎么
当的。
莲儿绯红着脸坐起身来,轻轻的一把将麟儿的分身握在手里。
慢慢的轻柔的套转,撩拨,还时不时的对着顶上
的小和尚头轻轻按两下。
麟儿看着莲儿那奇怪的动作一动不动。
只是觉得通过莲儿的撩拨,自己的分身传来阵阵快感。
整整过了半个时辰,莲儿见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便伏下身子,将嘴巴凑到麟儿的分身上轻轻的添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把麟儿吓了一跳,以为莲儿要将自己的小弟弟咬下来。
可等到看见莲儿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她那小巧的嘴巴里,像是含着根冰糖葫芦似的,轻舔慢吸,有时还在那上面
轻轻地咬上一口。
心里奇怪之极。
难道,那玩意儿也能吃,可惜自己没有办法尝尝。
麟儿心里暗想。
不过,自己分身之上传来地快感可比刚才强烈的多了。
不知不觉中,那条分身竖了起来。
麟儿从来没有想到,
那根软绵绵的东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简直象根棒槌。
莲儿见麟儿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便吐出口里含着的那截。
翻身躺倒在床上。
顺手将枕头塞在自己的臀部下面。
然后拉了拉麟儿的分身。
麟儿不知所措的向前凑过去,只见莲儿将麟儿的分身对准自己下边那点嫣红轻轻顶了两下。
然后一手负责麟儿
的分身,一手操到麟儿的后腰,轻轻的将麟儿扳过来。
麟儿看到莲儿这么做,知道莲儿是想叫自己插进去。
便顺势向前一顶。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莲儿脸发白,浑身颤抖起来,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麟儿慌了手脚,正想要将鸡巴从莲儿的下身退出来。
只见莲儿咬紧双唇,一把紧紧的保住麟儿的腰。
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
从莲儿眼睛里渗出的泪珠,和她的胸口传来的急促的呼吸上能够看出莲儿正忍受着极大的苦痛。
麟儿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在一个紧紧的肉洞之中,肉洞的四壁急速的蠕动着,甚至能够感到莲儿的肉丘阵
阵抽搐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莲儿娇吟道:「爷,每个女人破身都是这样的。
这是每个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婢子能把
这个给爷,是婢子的福气。
」
说完,莲儿从床头翻出一块白布汗巾,轻轻地塞到身体下面抹了两把。
然后举到麟儿眼前展了开来,只见上面
沾染着点点猩红。
莲儿娇羞的说道:「爷,婢子是清白的交给爷的,这东西请爷收着,从今儿个起,婢子就是爷的了。
」
麟儿莫名其妙的匆匆收好那块白布,然后问道:「那我们接下去该干什么?」
这番话说得莲儿满脸通红,没有想到自己还要在洞房里教自己的夫君怎样折腾自己,想到这些莲儿不禁暗暗叹
息命运崎岖,想想自己堂堂的御史千金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幸好自己的这位夫君还算不错。
想毕,莲儿满怀娇羞的在麟儿耳边轻轻的说了两句。
麟儿确实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而且,好像他的天性就适合当淫贼,很快他便把莲儿所教的东西融会贯通,
不但如此,他还无师自通,能够不断推陈出新。
各种花招层出不穷。
搞得莲儿后悔不已,深感自己自掘坟墓,看来
将来的日子绝不好过。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麟儿还紧紧得抱着莲儿不停冲顶着。
只觉得,怀中抱着的莲儿一阵颤抖,然后身子紧蹦
起来,两条腿直直得伸着,浑身颤抖,那只小屁股拼命的想要脱离下面垫着的枕头。
一股火热的浓浆从莲儿紧紧夹
着麟儿分身的逍遥洞中冲将出来,一路沿着两人紧密合在一起的大腿,流到床铺上。
沾湿的床铺早已经成了一片汪洋。
虽然,麟儿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已经是莲儿第六次尿尿了。
不过,和前五次不同,这次莲儿尿完之后,便沉沉得睡去,不象前几次那样一会儿就会苏醒过来。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麟儿,也只能趴在莲儿身上睡着了。
不过,麟儿的分身仍然紧紧的塞在莲儿的肉洞之中。
(六)
随着屋外的鸡啼之声,阳光渐渐投进屋子里来。
点了一晚上的油灯,居然还没有熄灭,仍然在那里闪烁着豆大的亮光。
渐渐醒来的麟儿,这时才发现昨天晚上竟然就这样在莲儿身上躺了一晚上。
麟儿轻轻挣起身子,屁股一抬,将
自己的分身从莲儿的肉洞里退了出来。
只听噗的一声,从莲儿的肉洞之中股股得涌出一道浓浓的浆液来。
麟儿轻轻的用手沾了点那些浆液,腻腻,滑滑的。
放到嘴里尝了一口,有点腥味。
麟儿顺手在莲儿的大腿上抹了两把,看到沾着浆液的大腿根处,那原本紧密的闭合成一道缝的肉丘,现在变得
又红又肿,原本那一点嫣红,现在也同样被撑开成为一个还没有闭合的小洞。
小洞口原本那粉红色的嫩肉现在红的
发紫,洞口中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那种浆液。
麟儿爱怜的轻轻在莲儿的肉丘上揉着。
一阵阵的刺痛将莲儿催醒了。
看到麟儿一脸关心的在替自己揉着下阴,莲儿充满娇羞有气无力的说道:「爷,别揉了,脏。
」
「不怕,你看,身上全是。
」麟儿不在乎的说。
这句话让莲儿羞惭得无地自容,昨天,一晚上自己至少来了六次高潮,麟儿身上沾着的想必应该是自己的淫汁
浪水。
「疼,求爷别揉了」痛得实在受不了的莲儿可怜巴巴的恳求道。
麟儿还不知道,莲儿居然伤得这样重。
连忙跳下了床。
看到莲儿也要挣扎的下床,麟儿一把将莲儿按到在床上。
「爷,让奴婢起来伺候爷」
「别了,看你这样还伺候爷,今天,就由爷来服侍你,不许起来」说完麟儿转头出去。
等他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右臂上面搭着一条毛巾。
麟儿轻轻的将莲儿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木盆里。
看到莲儿痛苦的表情,和喉间发出的呵呵的轻吟声,麟儿知道,莲儿下身的伤口碰到热水肯定很疼。
突然,从莲儿的眼睛里滚落出点点的泪珠。
这下让麟儿慌了手脚。
一把将莲儿从水里抱了起来,麟儿急切的问道:「是不是,水太烫了。
」
「不是」莲儿呜咽着哭道:「婢子高兴,自己的命好,能够跟着爷这样的主子,只苦了娘,不知道娘现在在受
什么样的苦。
」
听着莲儿娇柔婉转的声音,麟儿只觉得自己就是当场为面前这个小丫头死去都毫不在意。
所以,一拍胸脯说道
:「没关系,告诉我,你娘在哪,我们去把她救出来。
」
「别,爷,不能的,我家是犯臣之家,我娘和我都是被官卖到乐户之中的,我被老太爷挑中来伺候爷,我娘还
不知道被转卖到那个妓家之中呢。
」说起伤心事,莲儿只哭得雨带桃花。
真是沥沥戚戚,萋萋惨惨。
麟儿听完莲儿所叙述的话,才大致了解莲儿的身世,原来,莲儿原本是吏部言官陈文枝的女儿,想当年陈文枝
金榜题名中过头名状元,因此,吏部尚书老相国石原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陈文枝。
婚后不久便生下莲儿。
一家人
和和美美享受天伦之乐
没曾想,一桩罗世镜匿名谋刺案,将陈文枝一家牵连进去。
至此陈文枝一家是家破人亡,陈文枝被判腰斩,莲
儿母女发往乐户为妓。
幸好莲儿给老太监看中,买了回来,原本老太监是看中她学思敏捷让她伺候笔墨的。
因为收
了麟儿为徒之后,麟儿修炼武功需要一个鼎器,老太监便安排莲儿专门服侍麟儿。
而且,自己的那本秘笈以麟儿的
学问肯定看不懂,有莲儿这个学识渊博的小老师在旁边肯定胜过老太监自己教。
听完这一切,麟儿想了片刻说道:「既然,师父能把你买过来,我们也同样可以将你娘买来。
只是不知道,你
娘是否是在这西安城。
」
「在」莲儿肯定的说:「三年前,我家获罪,我和娘一起被送到西安来的。
」
「那就好,在这里,我就可以想办法给你问出来」说到这里,麟儿贼嘻嘻的说道:「不过,以后我再要那个那
个的时候,你再可不能推三阻四的。
」
这句话直说得莲儿耳根发烫,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爷,婢子现在连皮带骨都是爷的了,还不凭爷用。
」
「好好好」麟儿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接下来的日子之中,麟儿天天跑东跑西,到处打探莲儿母亲的消息。
莲儿的母亲没有找到,人倒是认识了一大
堆。
等到回到家中,莲儿肯定已经做好饭候着了。
这些天来,虽然莲儿已经相当放开了,可仍然有很多事情不肯让麟儿胡闹,比如,麟儿叫莲儿在房子里时就别
穿衣裳,这丫头就抵死不干。
说到最后,就是那句话,给婢子留点体面。
嗨,谁叫自己疼这个丫头呢?
不过,凡是秘笈之上所写着的东西,莲儿倒是从来不会推托。
说道那本秘笈,麟儿倒是和上面的武功相当有缘。
虽然每天往外跑,麟儿的进展仍然让老太监大吃一惊。
以至
于老太监想了半天,终于确信一件事,麟儿天生是当淫贼的料子。
奔走了一个多月,麟儿总算把莲儿母亲在什么地方给打听到了。
原来,莲儿的母亲早已经成了西安城数一数二的名妓「随风摆柳雪里红丹」。
这一天,麟儿带着莲儿早早的起床,梳洗打扮一番,便到西安城中心的留香院去见莲儿的母亲。
一进大门,两人就差点给妓院里的护卫赶出去,还别说,到底是大地方的红妓院,里面请的打手比臭狗屎他们
强多了。
麟儿如果不是因为最近武功大进,只怕还真的会给扔出去。
不过,这一来,可把妓院里给闹腾起来了。
所有的妓女和嫖客都赶出来看热闹。
怎么着,不丁点大的娃娃居然把两个壮汉给撩倒了,新鲜。
看看热闹去。
惊动了所有的嫖客,当然也把妓院的老鸨也给惊动了。
「谁在这里撒野呢?叫花五拿张片子,把刑司衙门的公爷请来,我看是哪个毛烧的不知好歹。
」从楼上一扭一
扭走下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来。
麟儿转眼瞧去,面前的女人也可以说是个美女,就是年龄稍微大了点。
所以要用一身的珠宝来掩饰。
那女人走下搂,瞧了一眼麟儿,嘴角一瞥说道:「唉呦,这么个奶娃子,也到咱们这儿来闹事,现在是什么世
道啊,小崽子,你不想给抓进大牢挨板子的话,就把你姐姐留下,给我干两天活」
麟儿没有想到这个老鸨居然把龌龊念头打到自己的心爱丫头身上。
「如果你姐姐不愿意留下,你自己留下也成」
啊?主意还打到老子身上来啦,麟儿禁不住火冒三丈。
「谁?那个杂种来捣乱的」从大门口窜进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大汉的身后跟着个面貌猥琐的青衣奴
才。
只见那彪形大汉手提铁链看了看麟儿,回头对着那青衣奴才问道:「花五,你说有人砸场子,就这么个小蛋黄。
」
「标总,别看他人小,扎手的很呢。
」那青衣奴才身形往后一缩,回答道。
「得得得,一男一女我全锁拿回去再说」那大汉一边拿眼睛上上下下色咪咪的描着莲儿一边说。
莲儿吓得一下子缩到麟儿的背后。
「呦,标总这么快就到了,辛苦您了,这两个崽子您就快点抓回去吧,别妨碍了别的大爷们的兴致,花五啊,
回头赏你二两银子。
」那老鸨一扭一扭卖弄着风骚说道。
那标总没等老鸨说完便象麟儿走来,走到麟儿面前一抖手里的链子说道:「走吧,还要老子请你?」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想象不到的。
只见麟儿一翻手腕,双指一弹。
然后就看见那标总紧紧的捂着左眼嗷嗷大叫。
「造反啦,造反啦」那老鸨尖叫起来。
那标总惨叫过后,向后退了两步拔出腰间的佩刀便向麟儿砍来。
麟儿既不避也不闪,随手连弹,只见一排排的银针扎在那标总的四肢穴道之上。
这下子,那标总可没戏唱了,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看到那标总倒下,麟儿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面对着老鸨,一步一步走进来。
这一切,只把那老鸨吓得飞快的跑回了楼上。
「你小子造反,小心抄家灭门」躺在地上的大汉竟然还在那里嘴硬。
「哦?造反?是你造反?还是我造反?」说着麟儿便对着那标总的胯裆狠狠的踹了一脚。
谁叫这王八蛋刚才居
然敢打莲儿的主意呢。
看着躺在地上直翻白眼的标总,麟儿得意洋洋的从怀里掏出一面腰牌来。
双面龙纹的腰牌正中央刻着一个「卫」
字。
麟儿拿着腰牌在那标总眼前晃了晃,然后,举起腰牌面向四周走了一圈亮了一亮。
然后回到正中央问道:「我说这王八蛋聚众谋反,这家妓院窝藏钦犯有谁不服?」
这句话说出来,四周鸦雀无声。
麟儿看到四周没有人敢反对,不禁心里暗笑,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预先准备了这件法宝,看来这东西还真管
用。
原来,他手里的令牌是前两天从锦衣卫驻西安的四大铁卫之中「铁骷髅」常明达手里赢过来的,这常明达乃是
冀北鹰爪门下的高手,十年前投身锦衣卫靠实力一步一步升到铁卫这个位置,但是因为他自视极高于人不大往来所
以人缘极差,因此给上边调到西安这块地方来。
而且即便在这里他也没什么可以说得到一起来的人。
原本麟儿也不敢同他多说话,可后来发现他有个癖好——喜欢赌博,麟儿原本同臭狗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擅
长此道,现在遇到一个同道中人怎么还会不上去套讨近乎。
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朋友。
这常明达虽然冷酷无情又
骄傲狂妄,不过赌品甚好从不赖帐,而且吻赌如命,平时没人跟他赌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对手,怎么会不大赌
特赌。
几次下来,常明达多年的积蓄差不多都到了麟儿手里,不过麟儿要这么多财物一时也没处放,仍然留在常明达
家里,这下常明达认为麟儿相当够意思,将他引为知己,不过财物虽然留在常明达手里,总不能拿它们再来跟麟儿
赌吧?这总说不过去。
所以常明达就拿今后的俸禄跟麟儿赌。
一直输到他六十岁退休,常明达也没有赢过一次。
到
最后,常明达只好把那面令牌压给麟儿作为质当。
现在,麟儿手拿这面腰牌才深深体会到锦衣卫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他倒得意,楼上的老鸨可犯愁了,虽然远可她仍然可以看清麟儿手里拿着的腰牌可是货真价实的真东西。
更何
况,那是块金色腰牌。
咱这大明朝,锦衣卫可是有官有职的。
普普通通的拿朱红腰牌的也有九品官阶,再上面有八品兰腰牌,七品绿
腰牌,六品黑腰牌。
这最高级的正是麟儿手里拿着的金色腰牌。
这金腰牌越级属于从四品。
大明朝,从四品和正五品就属于完全两个等级。
从四品以上称为高官,至少也是州,道,府一级。
正五品那都
是地方小官吏。
现在,面前这小子拿出这么大一顶乌纱帽,不管是真是假自己都惹不起。
(七)
俗话说,戏子硬,婊子软。
做婊子这个行当是最为势力的,只要看现在眼前这位老鸨,就什么都明白了。
躲在楼上的老鸨看到再这么下去不是事。
连忙跑了下来,这次她的态度可完全不同了。
一面招呼着将那个躺在地上的标总抬出去,一面热情的邀麟儿他们到楼上的小客厅去好好谈谈。
麟儿看到老鸨软了下来,也没必要老是拎着那块腰牌四处招摇了。
既然,人家给了面子,总不好意思让人家实
在下不了台。
想到这里,麟儿将腰牌揣到怀里说了声:「前头带路。
」
「唉,大爷请。
」那老鸨应了一声,便跑到头里喊道:「贵客到了,开天字房。
」
随着老鸨的那声吆喝,只见楼上一群龟奴忙忙碌碌的在左手的那间包房里出来进去。
「大爷,咱慢慢走,让小的们好好收拾收拾」说着那老鸨一扭一扭在前头带路往上走。
看着老鸨那扭来扭去的臀部,麟儿凑到莲儿耳边轻声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在我面前象这样扭上一扭。
」
这翻话直说得莲儿粉脸通红。
走上楼,进了包间。
麟儿四处一望,不亏为西安头牌的妓院,这包间真是富丽堂皇。
红油漆的柱子,白粉打的墙。
头上的房顶都是帖着金箔的。
地上铺着的波斯地毯那可就是银子。
墙头四壁挂着的画,麟儿没见过,分辨不出来,不过看莲儿丫头看得那么仔细,也决计不会是平常东西,至于
那些雕花红木家什,和一整套的紫檀木屏风搁栏就更不在话下了。
原本,开了这天字房,老鸨应该是要叫一班妓女进来伺候的,可今天的这两个主,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另一个还是个丫头,所以老鸨将这一套全免了。
等到左右端上来各色果品点心,又满满的沏了两杯上等龙井之后。
老鸨便请麟儿坐下,然后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了出去,转身带上了门后,便坐在了麟儿身边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位小少爷,来我们这里应该不是真的那什么钦犯吧?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叶玉娘也是老混江湖的,如果我能担
着,决不推辞。
」
麟儿没有想到这老鸨居然用这种江湖口吻开腔,不禁好笑,官面抗不下来,居然想耍江湖气,老子全家都是跑
江湖的,谁怕谁呀。
想到这里,麟儿笑嘻嘻得说道:「我来没有什么意思,你瞧,我这个丫头有个娘,现在在你的妓院里,我们呢,
也不想凭势力逼迫你交人,只是来跟你做笔交易,我们出赎人。
」
听到麟儿这么一说,老鸨的心放下了。
既然有求于自己,对方总不能真的闹翻天吧。
想到这里,叶玉娘问道:「您说的是哪一位啊?咱这里姑娘多着呢。
」
「」雪里红丹「玉媚娘」麟儿说道。
「媚娘?这不是拆我的台柱子」老鸨连连摇头道。
「什么拆台不拆台的,玉媚娘是我的莲儿的亲身母亲,可不是你的摇钱树。
」这下子麟儿来气了。
「不行,媚娘是官家发卖到我这里的,她的生死都是我说了算,我决计不卖」老鸨尖声叫了起来。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你的生死都还是我说了算呢,哪里由得你不愿意」麟儿这时也急了。
「嘿嘿,你当我不知道,你那面金牌绝对不是你自己的,这整个西安城就四面这样的金牌,我全见过,你手里
的虽然是真货,可你没有权利动用它。
」老鸨子也开始耍横起来。
「我能拿着这面金牌招摇,就有能耐摆平一切」麟儿说着说着站了起来,双手望桌面上一插。
只听扑的一声,
麟儿的十根手指全部深深得插入红木桌子之中。
看到麟儿露了这么一手,老鸨脸色发白。
虽然她不懂武功,可她见别人练过。
好坏强弱,她总能分辨得出来。
麟儿这一手足够可以要了她的老命,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叶玉娘虽然自认不是好汉,可眼前亏同样也是
不喜欢吃的。
所以她马上堆起一脸的笑容说道:「是是,我们现在先别说这个了,你们先去见见媚娘再说吧。
」
说着这老鸨子站起身来道:「我先去看看媚娘的房里是不是有客,有的话,我先打发了,再请两位过去。
」
说完,她转身走出房去。
麟儿自顾自的坐在房间里吃着满桌的果点打发时间,只有莲儿坐立不安的在那里挪来挪去。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门「枝桠」一声打开了,走进一个绝色女子来。
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麟儿立刻便认出来她肯定就是莲儿的母亲。
因为,莲儿母女两确实长得有点像。
只不过,莲儿的娘比莲儿要漂亮多了。
首先,让麟儿注意到的是,莲儿的娘的皮肤极白,麟儿从来没有看见过皮肤这样白净的人。
莲儿的娘真的可以
说得上是冰霜雪肌。
其次,莲儿娘的那双大眼睛也是极为吸引麟儿的地方之一,其实,莲儿的眼睛就相当迷人,麟儿总是百看不厌。
可她母亲的眼睛比她更胜三分,那长长的卷曲着的睫毛,配上那对水汪汪的眼睛。
眼梢微微向上翘起着。
真是钩人
心魄,动人心神。
莲儿娘的鼻子极挺。
配上一张樱桃小嘴,真是气质高雅,临霜傲雪。
不愧为相国千金。
再看,莲儿的娘身披一条湖绿色轻纱披肩,罩一件杨青色坎肩,下面穿着一部水青色百褶长裙,腰上搭着一条
粉色围腰。
低低的开叉的前襟露出墨绿色抹胸。
莲儿的娘轻轻的走了过来,虽然她并没有刻意的扭动腰臀,可是那随风摆柳般的轻盈体态,仍然使得麟儿血脉
膨胀。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麟儿最近特别容易激动,动不动就血液沸腾,激动不已。
看来这门淫贼功夫,对于人的
性欲有很强的刺激作用。
莲儿的娘并没有注意麟儿的一举一动,她只是呆呆的盯着莲儿出神。
而莲儿也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动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俩同时哭了起来,母女俩紧紧得抱在一起,述说着母女分离的苦思之情。
她们俩抱头痛哭弄得麟儿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两个人悲凄的哭诉着,麟儿不禁想到,女人就是女人,光会哭,放着正经事不办,哭得起劲,还不顾旁人,
现在让我怎么帮,难道让老子过去抱着她们一起哭。
想着想着,莲儿母女总算止住了眼泪。
莲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娘,这下好了,我们可以团圆了,我家少爷说要把娘赎出来。
」
听见这句话,莲儿的娘并没有显出高兴的表情,反而向后退了半步,摇头说道:「孩子,你别傻了,娘现在是
那叶妈妈的一棵摇钱树,她哪里肯让你们将我赎出去。
」
「不,娘,公子神通广大,他一定可以办到的」莲儿肯定的说道。
「嗨,如果娘能跳出这个火坑,娘早就跟着别人走了,有多少人想要将娘赎出去啊。
」莲儿娘说道。
「老鸨答应了的」莲儿说道「答应?怎么会这么便宜,我知道刚才就是你们两个人大闹这个妓院,嗨,叶妈妈
一时制服不了你们两个,现在她肯定去搬救兵去了。
」
听到这个消息,莲儿不禁紧张起来。
看到女儿慌张的表情,莲儿娘安慰道:「放心吧,娘还算有些面子,不会让你吃苦的」
「那,娘你就要吃苦头了,是我害了娘」莲儿将头钻在她母亲的怀里哭道。
「娘能够看到你,知道你平安,娘吃点苦头也是值得的」莲儿娘抚摸这莲儿的头温情的安慰着。
在旁边的麟儿可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吗。
所以,他忍不住说道:「夫人,你别担心咱们有办法就您出去。
」
莲儿的娘这时才注意身边的这个小毛孩子。
「你就是莲儿现在的主人吧,我家莲儿就请你照顾了,你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别把你俩牵连进去,只要莲儿
过得好,我就安心了」莲儿娘说道。
「您放心我可疼莲儿了,为了莲儿我肯定把你救出去」麟儿保证道。
「莲儿,好名字,你现在有个好归宿了,我很高兴,别费心救我了,就算你们把我赎出去,我也没有办法离开
这里的。
」莲儿娘继续安抚着女儿的头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麟儿奇怪的问道。
只见,莲儿娘默默的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和娇羞的眼神,却并不说话。
这时,房门突然打了开来,走进两个人来。
莲儿的娘猛地惊醒过来,惊慌的回转身,正想说话。
只见那老鸨一扭一扭的走过来挥了挥手说道:「媚娘,你也不用求情,他们两个闹了我的场子,这我可以容忍,
可他们把罗标总给打了,又冒充锦衣卫,这可是死罪,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两赔够钱,我就放他们走人。
你现
在出去吧。
」
看着老鸨脸上的一脸得意相,麟儿直犯恶心。
莲儿的母亲正要继续说话,突地那老鸨大吼起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是全身官卖的,哪有你说话的份,
滚出去。
」
这声大吼吓得莲儿和她的母亲脸色发白,全身发抖。
「别这样嘛,可别吓坏了小美人,大爷我还想叫美人服侍我呢。
」老鸨身后的那个人说道。
自从一进来,那人就一直跟在老鸨的身后,麟儿从他的位置上根本看不到那是谁。
现在一听到声音,立刻认出
来了。
所以,没等别人开腔,抢先开口问道:「喂,后边的那人是血老三吗?」
后面的那个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外号,相当奇怪。
便转了出来。
麟儿一看果然是四大铁卫之一的「血魂手」杜祁连。
这「血魂手」他的曾祖父在当时的武林之中那是赫赫有名,
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当时十大恶人之首的「血手」杜杀。
所以「血魂手」他一家成了世世代代混黑道的,到了「血魂
手」他老子这一代,他老子觉得老是混黑道总不是个事情,所以把儿子送进锦衣卫当差。
有他老子这个黑道老大撑
着,这「血魂手」杜祁连当然是平步青云,一帆风顺啦。
所以四大铁卫里边数他最为年青。
不过「血魂手」杜祁连虽然是「血手」杜杀的后人。
可很多人琢磨他们家可能是杜杀的老婆背着杜杀和「哈哈
儿」私通下的种,这只要一看杜祁连那一脸笑面虎的样子就知道了。
(八)
俗话说,见得面多,扫帚和簸箕还能成为亲家。
尽管不像同「铁骷髅」常明达那样交情深厚,麟儿和这个「血魂手」杜祁连平时也处得不错。
所以当杜祁连一看到眼前的麟儿时,马上换了一副笑脸。
说道:「呦,这不是麟儿少爷吗?原来是大水冲了龙
王庙啊。
得得得,让我来****. 」
杜祁连对着那老鸨一指麟儿说道:「这位就是我家枢密使的公子骆玉麟骆少爷。
」
听到杜祁连的**,老鸨的脸刷的一下僵硬起来,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得罪的竟然是西安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人的
儿子。
这整个西安城明着权力最大的有两个人,文的是汝王千岁朱世贵,武的是镇北候张宁远。
可他们也有人辖制着,
这个人就是枢密使兼西北军总监察——王保。
这王保是锦衣卫三大档头之一,又是皇上的四大亲信太监中的一位,那可是执掌暗权的人物。
若是得罪了他,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原本自己还想要依仗自己这个锦衣卫的搭伙维持场面,现在可好,把大菩萨给得罪了。
看来自己只能舍去媚娘这棵摇钱树了,虽然媚娘走了可能汝王朱世贵会不高兴,但是有王保压他一头,也不会
有什么事情。
想罢,老鸨换了一副笑脸,猛抽了自己两巴掌笑眯眯的说道:「呦,看我这不中用的老眼,真该挖出来了,竟
然,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衙内。
老奴在这里赔礼了。
」
老鸨抬头看看麟儿一副满不关心的表情,一咬牙说道:「媚娘啊,你女儿来接你了,我也不能强着把你留下,
这可太损阴德了,这样吧,你是官卖来的,虽然本金只有四十两,可是这两年,你吃的喝的穿的带的全是妈妈我的
辛苦钱,原本妈妈我指着你红了,能够赚回本钱来,没想到现在,鸡飞蛋打了。
这样吧,这位少爷你就出三万两银
子,我就让媚娘赎身。
」
麟儿听了这话直摇头,真是个死要钱的老鸨子。
居然临了还要贪三万两银子,不过三万两银子买个当红主台的
红妓女倒还算便宜。
想到这里,麟儿爽快的一口答应,不过他有个条件,人,他立刻带走,不能让莲儿的母亲再留在这里当妓女,
他留下一张欠条,三天后,来交钱结清一切手尾。
谈妥之后,麟儿三人便离开留香院,临走之时,那老鸨拎过来来一个皮制的水囊让莲儿的娘带上。
麟儿在旁边
相当奇怪,这西安城虽然不小,有半个时辰也能走个来回了,有必要带水囊吗?再说,水囊里面也没有灌水呀,这
叫人怎么喝?
当莲儿母亲一眼看到这只水囊时,整个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拉着莲儿扭头就走。
「为了她好,还不领情。
」那老鸨嘟嘟喃喃的说着。
「给我吧」麟儿伸过手去说道。
「呦,让爷费心了,这是媚娘用的着的东西,爷可小心带着」老鸨叮嘱道。
一路上,麟儿独自一人,手里拎着那个水囊,一边走一边琢磨。
这水囊到底有什么用处?
看看这水囊倒是不大,只能灌进去一升水,是那种小号水囊。
可偏偏在囊口上安着个长长的嘴,那嘴是用玉石雕成的光洁柔滑,长有两寸。
有两指并拢粗细,嘴的顶端光滑
圆润。
当中有个笔管粗的孔洞。
麟儿实在是琢磨不透,这水囊到底有什么用处。
回到自己的家中。
莲儿已经收拾好屋子,从后面传来的阵阵水声。
「我让娘先洗洗身上的晦气,爷想必是饿了吧。
」说着莲儿端上来四荤四蔬八道菜来。
「哈,你早就准备好啦。
」麟儿喜道。
「是啊,我们一家团聚,当然要庆祝一番」莲儿喜气洋洋的说道。
由于一早就出去,现在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
所以麟儿还真饿了,他也不管还要不要等莲儿的母亲。
便自顾
自的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莲儿坐在一边,等着自己的母亲出来一起吃饭。
隔断厨房间的帘子一揭开来,带着一身的水气,莲儿的娘走了进来。
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
原本莲儿的母亲那雪白的肌肤上现在透着一层艳红。
点点的水珠缀挂在她那湿漉漉
的头发之上,显得是那么娇艳。
随着轻盈的脚步。
莲儿的母亲慢慢走到桌前。
盈盈下拜。
麟儿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别这样,别这样,我和莲儿是一家人。
」
「谢谢公子,将我救出那火坑,还请公子以后好好照料我这个女儿。
」
「何必这么说呢?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你们母女两个还能不互相照应吗?」
听完麟儿说得话,莲儿的母亲低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我明天还是要回到留香
院去。
」
「别,别,娘我们好不容易将您接出来的,您怎么还要跳进那火坑里去呢?」莲儿惊叫起来。
莲儿的娘一把抱住莲儿,带着哭音说道:「娘也不想,可没有办法,娘现在已经不可能离开留香院了」
「为什么?为什么」莲儿哭着追问道。
「算了,别说了,娘已经饿了,让娘吃完晚饭再说吧。
」莲儿的母亲轻轻的推开莲儿说道。
然后她便低下头闷
闷得独自吃起饭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鸦雀无声。
三个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饭。
现在,麟儿再也吃不出这顿晚饭得味道来了,他只觉得心里堵得发慌。
抬起头,麟儿偷偷描了莲儿母亲一眼。
只见莲儿母亲眉头紧皱,鼻翅一扇一扇,脸蛋胀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渗透出来。
「是不是,想上厕所」麟儿问道。
这时,莲儿也发觉母亲情况不对了。
急急忙忙的问道:「娘,你那里不舒服。
」
「不,娘并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莲儿的母亲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得说道:「娘在那里的时候,被恶客下过淫
药,所以每天都要同男人上床,这样才能解掉药性,你不会觉得娘很无耻吧。
」
听完她的那番话,莲儿大叫一声:「娘,可苦了您了」,便扑了上去抱住母亲大哭起来。
突然,莲儿好象想到什么事情,她停止了哭声,站起身来,走到麟儿面前哀求道:「爷,你看娘这样辛苦,爷
就帮娘一把吧。
」
其实,麟儿在旁边早就想说让我来帮你解毒了,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丈母娘,总不好意思,毛遂自荐吧。
现在,
听莲儿这样请求自己,那可是正中下怀。
「放心,包在爷的身上。
」说完麟儿走到莲儿母亲身后,双手一操,托住莲儿母亲的腿弯,将莲儿的娘抱了起
来。
莲儿的母亲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个小毛孩子到底要干什么。
等到麟儿将莲儿母亲抱到床上放平,然后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腰带时。
莲儿的娘连忙搁住麟儿的手说道:「小弟弟,你别开玩笑,你虽然是男人,可你做不到的。
」
莲儿这时走了过来,她将她母亲的双臂紧紧的压在床上,然后说道:「娘,别怕,爷是个真正的男人。
」
莲儿的这句话让麟儿雄风大振。
胯下的长枪立刻挺立起来。
麟儿左手一托莲儿娘的臀部,将一个枕头塞在下面。
顺势在她的尾椎骨上戳了一下。
只见,莲儿的母亲浑身上
下一阵哆嗦。
麟儿嘻嘻一笑,看来这折花指功夫他已经练成了。
这折花指乃是天蚕神功中下层武功中最难练的,平时,他也在莲儿身上试过,可从来没有成功过。
没想到现在
这个时候,他居然能够用的出来。
麟儿也不多想,左手不断点抹挑拨,大肆的运用秘笈上记载的挑情手法,右手开始脱莲儿母亲的衣裙。
由于修炼刻苦,麟儿脱女人衣服的本领近来实在是已经可以算得上炉火纯青了。
三下两下,莲儿母亲就只剩下一条骑马汗巾了。
揭开汗巾一瞧,乖乖,原来以为莲儿的淫水已经够多了,没有想到莲儿的娘的淫水更加丰富。
大腿之间,早已经成了一片汪洋了。
两腿之间那女人的神秘之地上密密生着的黑森林早已经成为热带雨林了,
泥泞滂沱一团。
轻轻分开莲儿母亲的双腿,随着莲儿母亲的一声娇吟,她那绝美的鲜嫩花瓣,一览无余的展露在麟儿眼前。
怪
不得叫「雪里红丹」,只见雪白的臀部之下那迷人的浅沟散发着淡淡的红色。
麟儿拨开肉缝一看,一道鲜红色的肉
瓣跳了出来,那两片肉瓣像是最为新鲜的蚌肉一样还滴着新鲜的露汁。
麟儿的手指往上一划,又是一声钩人魂魄的娇吟声,一粒血红的珠子突了出来,麟儿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
的阴蒂有这么大,圆溜溜的简直像个大葡萄。
麟儿并非没有见过市面,除了老太监有时会带他去一个练功的地方那
里有几个女人外,在寻找莲儿母亲的过程中他也见识过一些号称天生淫妇的女子,可没有一个人的阴蒂有这么大。
麟儿用手指轻轻的触动了两下阴蒂,只听到莲儿母亲连声娇吟,肉洞之中股股的喷涌出浓浓的浆液来。
「爷,快点,我压不住了」莲儿在一旁说道。
麟儿这才回过神。
他爬上床在莲儿母亲身后跪定,将莲儿母亲的双腿用力分开,然后握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对
准莲儿母亲的肉洞,猛地戳了进去。
只听到。
莲儿母亲一声凄惨的哀鸣。
她的双臂挣脱紧紧压着的莲儿,想要坐起身来,推开麟儿。
可她这样的弱质女子如何强得过武功高强的麟儿。
麟儿毫不顾惜,自顾自的深抽狠插,每每一顶到底重重的在莲儿母亲的花心深处撞击一下之后,又整根鸡巴全
都退出莲儿母亲的身体,然后再次深深的插入。
只看得旁边的莲儿胆战心惊,平时的少爷可没有这样勇猛和无情,莲儿心中不禁在担心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要吃
怎样的苦头了。
其实麟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如此情绪亢奋。
只是,觉得内心里面有一种征服感在冲击着膨胀着。
所以每每自己总是尽根插入又全军后撤。
突然间,麟儿觉得身子底下莲儿的娘一阵剧烈的哆嗦,整个身子弯弓起来。
臀部高高得提离枕垫。
一股股阴精
从莲儿娘的下边冲了出来。
麟儿知道莲儿的母亲尿精了,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停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对头,麟儿不但没有停下的意
思,反而加快了抽擦的速度。
只觉得身子底下莲儿的母亲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面发出呵呵的声响,一对乳房高高的翘立起来,一双原本粉
红色的乳头肿胀成深紫色。
底下面淫汁浪水犹如泉涌。
莲儿在旁边一直极为不好意思地看着,毕竟那个在床上颠来倒去尽情呻吟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等到看到自己
的娘亲已经丢盔弃甲了,可麟儿仍然穷追猛打,莲儿这时也顾不得难为情了,上去一把将麟儿的腰紧紧抱住。
「爷,别在入了,娘不行了」莲儿苦苦哀求道。
(九)
俗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麟儿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会不知道好好利用眼前这个大好的局势?
现在,莲儿的娘在自己身子底下已经彻底的垮了,现在,莲儿这丫头肯定急着救自己的母亲,现在所有的砝码
都在自己手上。
想想莲儿什么都好,就是在那件事情上不肯放开,总是推三阻四的,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跟她好好谈谈价钱。
想到这里,麟儿停止了抽擦,不过,从身子底下被紧紧夹住的分身可以感觉到莲儿的母亲仍然抽搐着,看来自
己的这番攻击确实很有威力,看来一时半会儿,莲儿母亲还无法重整旗鼓。
麟儿心中禁不住一阵得意。
没有这更加
能充实男人的面子的了。
「莲儿,你叫我怎么办,爷,可还没出火呢。
」麟儿问道。
其实,自从修炼天蚕神功以来,尽管麟儿的那话儿
已经长得比平常的成年人要粗长好多,但是他仍然没有通精。
所以,想要出火,他可还早着呢。
对于这些,莲儿比谁都清楚,在加上莲儿又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孩,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她还能看不透麟儿的
秉性脾气。
对于这个贪淫好色,有时又有点邪气的主人,莲儿真的不知道怎样才好。
说实在的,麟儿在莲儿的眼睛里,并不是理想的依靠,第一,麟儿太贪淫好色,莲儿深深的觉得这是麟儿天性
如此,和天蚕神功的影响并不大。
第二,麟儿喜欢恶作剧,有时莲儿真的觉得麟儿喜欢玩弄那些羞人的花招只是为
了好玩。
第三,麟儿征服欲望极强,每次上床不将对手彻底击垮,麟儿绝对不会罢休。
即便她垮了,麟儿有时仍然
会穷追猛打,这就完全看他的心情了。
虽然第二天起来,麟儿会精心呵护,小心伺候自己,这让自己相当感动,但
是一到床上,他立刻就会换一幅模样。
莲儿清楚地知道现在麟儿正在那里张着网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可是,为了自己的母亲现在能够少吃点苦,自己
明知道是圈套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闯了。
想到这里,莲儿腻声说道:「爷,娘真的不行了,求爷手下留情,莲儿自当精心伺候爷。
」
听到莲儿的这番话,麟儿相当满意,不过他还要进一步的确认一番,便问道:「莲儿,你的意思是,我如果饶
过你的娘,我想怎样弄你,就可以怎样弄你,是吗?」
「嗯」莲儿轻声应答。
「不行」麟儿斩钉截铁得说道。
「为什么?」莲儿给麟儿说得一愣。
「你老是黄牛,说话从来不算话」麟儿说道。
「爷,莲儿这次绝对不敢了」莲儿真的急了,她右手指着天,竟然发起誓来:「我,莲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
的鬼,莲儿如有违背爷的意思,让莲儿天诛地灭。
」
看着莲儿这样郑重其事的发誓,麟儿也不好实在太难为她了,不过麟儿在心里想,但愿莲儿不要象他自己一样,
把发誓当作喝凉水,吃早茶,那可就太没有意思了。
想到这里,麟儿将莲儿母亲的双腿一抬,自己硕大的分身从莲儿母亲的阴道之中退了出来,随着麟儿分身的拔
离,一股淫水冲了出来,沾沾的顺着莲儿母亲柔嫩饱满的花瓣,将那个雪白娇嫩的屁股完全打湿了。
身子脱离莲儿母亲的麟儿顺势一把将莲儿抱上床,莲儿非常不情愿,整个床上和麟儿的身上都沾满了粘乎乎的
淫水浪汁,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多说什么,毕竟这些东西全部都是自己母亲情不自禁流出来的。
麟儿将莲儿抱在怀里任意的狭弄着,一会儿,摸摸乳房,一会儿探探下阴。
时而用舌尖在莲儿耳孔之中舔两下,
时而咬住莲儿的耳垂轻轻的咬一口,时而顺着莲儿粉嫩的脖颈轻轻的一路吻下去,时而用手指点着莲儿的香脐画着
一道道的圆圈。
看着莲儿娇吟辗转的模样,麟儿真是高兴极了。
他顺手将莲儿的裙子蜕了下来,随手一抛,衣裙飘到屋子的另一头。
麟儿轻轻拨开莲儿的双腿,将莲儿抱到她母亲的身边将两条美腿交叠在一起。
麟儿左左右右仔细的观察着这两条美腿,莲儿的腿柔软,嫩滑,不过稍微纤细了一点。
她母亲的大腿真是麟儿
最为喜欢的那种类型,不但丰润滑爽,而且雪白细腻,让人一眼看到,就会产生无穷的欲望。
拨开莲儿和她母亲的那两片晶莹的蚌肉,莲儿的秘穴色泽粉红,花瓣小巧玲珑。
而她母亲的秘穴不但色泽嫣红,
而且柔软饱满,麟儿用手指轻轻的按了两下,莲儿母亲的肉丘像是一团发得极足的面团,相当有弹性,而且样子也
很可爱,高高得坟起,像是一个小包子。
麟儿暗自思量,莲儿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她母亲这个样子呢。
和她母亲比起来,莲儿真是有点涩口。
不过麟儿非常喜欢莲儿娇羞的样子。
虽然不太好吃,不过绝对好看。
麟儿将手搭在两个娇艳的肉丘之上,轻轻的缓慢得揉着。
只觉得莲儿在自己得揉搓之下,身体开始发起抖来。
麟儿知道莲儿来劲了,他早就发现莲儿相当敏感,动不动就会发娇,所以这个丫头平时总是不肯让自己随便动她。
正在这时,旁边麟儿母亲突然动了一下,麟儿知道她已经醒了。
躺在母亲边上的莲儿也同样感觉到了这一点。
她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挣扎着想要跳下床去。
麟儿可不想放弃,让这个母女花并蒂开的绝顶好戏,他用力将莲儿两母女搂在一起。
赤身裸体的两母女,脸颊飞满了红霞,眼睛对着眼睛,那神情充满了温柔和娇羞。
莲儿好像全身的骨头都给抽走了一样,身体软软得摊在自己母亲怀里。
莲儿的母亲开始时也同样是浑身无力的和女儿并排摊倒在那里,可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得扭动起来。
麟儿和莲儿同时发现了莲儿母亲的不正常的情况。
莲儿娇声问道:「娘,您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药性还没有发尽。
」
麟儿在旁边一听到药性还没发尽,他的那根长枪立刻直直得挺立起来。
那怒胀的分身让两个深知厉害的女子羞
得满脸绯红。
莲儿的娘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娇羞得说道:「临走的时候,我没有拿那个东西,所以……」说到这里莲儿的
母亲翻转身体脸朝下羞愧得蒙起了脸。
麟儿这才想到,临走时,老鸨拿着的那个皮囊。
他赤着身体跳下床三步两步走到门口,将挂在门口屋檐下的那
个皮囊拿了下来,然后飞快的窜回床上去。
上床之后,麟儿一把将莲儿母亲翻了过来,顺势坐在她的肚皮上,用两条腿将莲儿娘牢牢的固定住,然后将那
个皮囊送到莲儿娘的眼前。
「是不是,这东西?」麟儿问道。
莲儿的娘看着麟儿手里的东西,羞惭得将脸低了下来,没想到一眼看到麟儿直挺挺翘着搭在自己肚皮上的那条
近一尺长的长枪,那胀得紫红的枪头正顶在自己乳房之上。
麟儿也同样发现莲儿母亲不正常的眼光,麟儿干脆一屁股坐到莲儿母亲的胸脯上,用他硕大的分身顶着莲儿母
亲的下巴。
莲儿母亲完全没有想到会给一个比自己的女儿年纪还小的小娃娃这样调戏,她羞红了脸轻啐道:「小小年纪就
不学好。
」
「我年纪小,可家伙不小,自己不学好,可是能让伯母大人您叫好。
」麟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莲儿母亲给麟儿这种无赖的样子逗得粉脸通红。
「伯母大人,您告诉我,到底这东西是怎样用的?好不好呀」麟儿撒娇得问道「不要再叫什么伯母了」莲儿母
亲羞愧得说道。
「那,我叫你丹红姐姐吧,好吗?丹红姐姐,丹红姐姐」麟儿乘势顺嘴乱叫起来。
这声丹红姐姐把莲儿母女两个羞得无地自容。
麟儿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滚到莲儿母亲的怀里撒娇着说道:「丹红姐姐,告诉我嘛,这东西怎么用。
」
莲儿母亲实在是让这个小魔头缠得受不了,再说她那下面确实象有百万只蚂蚁在那里轻咬着,又酸又痒难受极
了,如果不是因为身边躺着自己的女儿,她不想让女儿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怕早就顺从麟儿的意思了,想
到这里莲儿母亲满脸娇羞,声如蚊蚁得说道:「这里又没有水……」
「水?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完麟儿兴奋得跳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从厨房里面抱来了整整一桶清水,他将那
桶水提到莲儿母亲的面前问道:「丹红姐姐,这些水够不够你用,你要是嫌水太少,我再给你去拎一桶来。
」
莲儿母亲看着这一大桶水,再听麟儿的那通话,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麟儿顺手将手里的皮囊浸在水桶里面灌满了整整一囊袋清水。
爬上床去,一把搂住莲儿母亲,一边扭着身子一
边撒娇着问道:「丹红姐姐,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
莲儿母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她将头整个埋到枕头堆里,完全不顾上面沾满了从她身上流出来的淫液早已经将
那个枕头弄得湿透了,莲儿母亲轻轻得抬起右腿,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菊花蕾上点了两下。
麟儿恍然大悟,平时他也听那些老嫖客说过「两扁不如一圆」,「后庭花开」什么的,知道女人后边的这个眼
也能用来伺候男人,没想到今天可以开开眼了。
真正得尝尝这后庭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麟儿想到就做,他一把将莲儿娘拦腰抱了起来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面,轻轻的用手指拨开莲儿娘那一沟迷人的臀
缝,仔仔细细的看着莲儿娘的那别致的后庭花。
莲儿娘的屁眼果然跟莲儿的完全不同。
莲儿娘的屁眼周围有好大一圈艳红色的菊花皱褶,比平常人大得多,而
且在这圈菊花皱褶的外围还有一圈皮肤的颜色和别处的颜色完全不同,不像莲儿娘浑身上下的那身雪白肌肤,那里
的肤色是粉红色的,就和她羞红的脸蛋一个颜色。
麟儿将皮囊上面的玉石嘴对准莲儿娘的屁眼轻轻缓缓的插了进去。
这时麟儿可以很清楚得感觉到,莲儿娘整个
身体僵硬了起来。
还不停得发着抖。
麟儿一边轻轻得将玉石嘴在莲儿娘的屁眼里边抽擦起来,就象他平常用鸡巴抽擦女人的阴道一样。
一边用手指
轻轻围着莲儿娘艳红色的菊花皱褶一圈一圈刮划着。
很快得一整袋皮囊里的水全都注入了莲儿娘的肚子里面。
莲儿娘身子一撑就想坐起来。
没有想到被麟儿紧紧的揿住完全动弹不得。
「麟儿,求求你,放开我,我要如厕」莲儿母亲苦苦哀求道。
「不要紧,一会儿就成了」麟儿说道。
说着他将莲儿母亲移到床沿边,伸手到床边的水桶里又一次将皮囊注满了水。
「别这样,别这样,我吃不消的」莲儿母亲看到麟儿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麟儿才不理莲儿母亲的哀求,又将皮囊的玉石嘴插进了莲儿母亲的肛门。
这一次,莲儿母亲抖得就厉害了,还不时得蜷缩起双腿来。
等到将这一囊注完了之后,麟儿又灌满了一皮囊水,整整向莲儿母亲的肚子里灌了五袋水后,麟儿才停了下来。
在一旁的莲儿一直没有吱声,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主人兴趣上来的时候,是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如果一时阻了
主人的兴趣,他很可能会在以后的什么机会狠狠的报复回来的。
到时候,自己和母亲更要吃苦。
这时的麟儿真是满意极了,他能清楚的感到莲儿母亲因为灌满水高高胀起的肚子,还有莲儿母亲满脸流泪的表
情也同样让他得意非常。
不停刮划着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莲儿母亲激烈的抽动着那菊花皱褶,紧紧绷着的屁股显示出
莲儿母亲忍得相当辛苦。
麟儿抬头一看,床头上面排着的那一串绒毛球缀成的流苏倒是相当合用,伸手他摘下了一串。
绕了两圈将四个
流苏球并头连接在一起,做成一朵珠花的模样。
麟儿将流苏球花在满床的淫液中沾了沾,然后将流苏球花贴在莲儿
母亲的后庭花上,麟儿伸出一根手指揿住流苏球花上面其中的一颗流苏球轻轻得一按,那颗流苏球顺势挤进了莲儿
母亲的肛门里面。
莲儿母亲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这样玩,她惊叫了一声,连连挣动身体。
嘴里苦苦得哀求着。
(十)
俗话说,流年不利,喝凉水也塞牙缝。
莲儿的娘这次真的是流年不利了,牙缝是没有塞住,屁眼可是给结结实实的塞了个满满当当,这还不去说它,
可满肚子的水实在胀得难受,莲儿的娘心里想想,真是悲惨。
平时那个什么王爷虽然也喜欢给自己灌水,可人家总
有个限度,顶多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三囊袋水,那可就已经够自己受的了,今天可好,这个不丁点大,比自己女儿还
小两岁,乳臭未干小娃娃居然是个超级淫棍,不但,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还给自己的肚子里灌了足足五囊袋的水,
这还不说,居然还想出这种新鲜的整人玩意儿。
那串绒球可比什么后庭珠厉害多了。
塞在屁眼里面胀得满满的,连
想要把它便出来都做不到,等会儿,这小孩将这串绒球抽出来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要吃怎样的苦头呢。
想到这里,莲儿的娘泪流满面,一方面她是伤感自己命运多厄,刚刚跳出火坑,又跌入龙潭之中,另一方面,
她也实在是因为肚子胀的实在难受,下面又给紧紧得塞着,就算想拉也拉不出来。
莲儿的娘有多难受,麟儿可不知道,不过,麟儿看到莲儿的娘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咬紧嘴唇,以及苦苦挣扎
着的身体不停得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再也伸不直了,总是想要蜷曲起来。
就知道莲儿的娘现在相当难受。
不过,
麟儿在心里盘算,不如趁此时机将莲儿的娘彻底得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那该多好,而且这样一来,莲儿以后总不好
意思再装那种淑女样子了吧,这样一来,自己便有了一大一小一对母女花性奴隶。
麟儿心里打定这些龌龊念头,一把将莲儿的娘抱着坐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大人把着婴儿尿尿的样子,将莲儿的
娘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扒开,然后用自己的两条看上去远远细小得多的大腿将莲儿的娘的大腿紧紧得固定在床沿上,
让她既不能动也不能挣扎。
然后伸出手来,一只手继续撩拨挑逗莲儿母亲的花房,另一只手用力得按摩着莲儿母亲
微微胀起的肚子。
而他的那条舌头也同样没有闲着,尖尖的舌头舔遍了莲儿母亲上半身里里外外所有敏感的部位。
莲儿的母亲现在总算知道自己落在一个超级淫亵之徒手里了。
从麟儿的熟练的挑情手法,她就能清楚得看出来,
麟儿的那条肉棒肯定征服过很多女人,要不然,这样一个小娃娃不可能知道那么多让女人动情的部位,同样也不可
能懂得这么多下流的弄女人的手法,一想到这些手法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是在自己女儿身上试验出来的,现在,竟
然用来对付自己,莲儿的母亲不禁羞愧难当。
羞愧归羞愧,身体是最为诚实的,莲儿的母亲尽管觉得肚子胀痛,难以忍受。
但是,从花房和后庭传来的阵阵
醉人的舒畅感觉,又让她流连忘返。
她不知道是应该祈祷这种活罪快快结束,还是,但愿麟儿这样多玩弄一会儿,
一想到这里,莲儿母亲的花房深处渗出浓浓的蜜露,化成一绢细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原本嘴里的苦苦哀求声也变
成了销魂的呻吟。
「丹红姐姐,现在,本大爷问你,你怎么会染上这些淫药的,快快答来?」麟儿问道,其实他心里在想如果能
问出地方来,自己就可以去弄点来,不但可以好好的供应莲儿母亲。
顺便也可以给莲儿也抹上一些,这样,莲儿就
永远离不开自己了,而且到时候自己爱怎样弄就怎样弄,只怕,莲儿还会来苦苦哀求自己狠狠的操她呢。
不过,显然,这件事是莲儿母亲心里深深的伤痛。
莲儿母亲闭着嘴巴就是不肯说。
「丹红姐姐,你快快招来,要不然本老爷要动酷刑了」麟儿看看莲儿母亲仍然没有反应,便一挪屁股将硕大的
鸡巴一下子戳进莲儿母亲滑湿的阴道里面。
麟儿用力按揉着的手甚至能够摸到,插在莲儿母亲身体里面的自己那根
异于常人的分身。
当然麟儿的另一之手也同样没有闲着,不但时时抹弄莲儿母亲的肉丘,更有时伸出一两根手指挖
弄莲儿母亲的肛门。
在麟儿的前后夹攻之下,莲儿母亲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半身体在天堂而另一半身体在地狱之中苦受煎熬。
在麟儿这种刻意非刑之下,莲儿母亲一边呻吟一边老老实实的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莲儿一家全都是因为布政使卓亭远的陷害而家破人亡。
这布政使卓亭远原本是和莲儿的父亲同年的进士,
当年他曾经托御嗣监总管向莲儿的外公提亲,想娶莲儿母亲这位绝代佳人,没想到让莲儿的父亲捷足先登,莲儿一
家和和美美让这卓亭远心如油烹。
恰好,出了一桩罗世镜匿名谋刺案,这罗世镜原本和莲儿的父亲陈文枝认识,陈
文枝还给罗世镜写过品性稽考。
不过当时他就写过「此人心怀叵测恐有不轨」。
卓亭远暗中将这份稽考原录毁掉了,
另换了一张大大赞扬罗世镜的伪造稽考。
所以陈文枝一家也被牵连进去。
等到莲儿母亲被官卖到留香院后,卓亭远想要趁此机会好好讨回以前的那段单恋之情,想给莲儿母亲赎身,没
想到莲儿母亲对着他破口大骂,并举起一个花瓶要和他同归于尽。
怀恨在心的卓亭远买通留香院的龟奴暗中在莲儿
母亲的前后淫翘里下了「千丝痕」的淫药,这种淫药发作起来,让人酸痒难当,就是这种淫药作怪弄得一个贞洁纯
良,知书达理的相府千金成了一个淫贱浪荡,人皆可夫的青楼名妓。
不过,即便是这样,莲儿母亲仍然宁死不肯接
卓亭远这个仇不供代天的人,而后来,因为出了名,莲儿母亲便让汝王包了下来,卓亭远自认权势远不如汝王,只
好退避三舍,不敢再来登门造次。
听到这里,莲儿母女早已经哭成一片。
麟儿心里很是不爽,没有想到自己的绝顶淫技再加上厉害的淫药,竟然还是输给了切骨深仇,他在心里暗暗下
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更厉害的淫药,让用过这种淫药的女人就算眼前站着的是七世仇人,也只好任凭摆布。
不过,当前麟儿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样安慰这对痛哭流涕的母女俩,要不然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
人,自己的肉棒还插在这女人身上,这可算是什么事。
想到这里,麟儿轻轻的捏了捏莲儿母亲肿胀的阴蒂,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丹红姐姐,你别伤心,不就是个
布政使吗?我替你报仇,咱们也让他家破人亡不就得了?」
听见这句话,莲儿母女止住了哭声。
莲儿母亲暗自思量,这小娃娃有很深厚的锦衣卫的背景,想要罗织罪名,替自己报仇并非做不到,而且说不定
比汝王更可靠。
不过回过头再想想,这个小魔头可是个空前绝后的大色狼。
指不定他后面还有什么奇巧淫戏等着自
己呢。
自己虽然阅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会玩的主,不过反过来想想,这小孩子的性欲真的很旺盛,自从
自己给抹上淫药以来,还没有这样彻底得泄过一次,跟着这个娃娃虽然辛苦一点,倒是也能满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
再说,自己的女儿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按照这小娃娃如此旺盛的性欲,只怕自己的女儿很快就会吃不消的,现在
自己母女一起上阵总好过独木难支吧。
想到这里,莲儿母亲满脸羞涩娇吟道:「你真的能帮我们母女两个报仇吗?」
「丹红姐姐,你还信不过我,我说话算话的」麟儿嘴里是这样说,心里想着先将这对母女花骗上手再说,等到
自己找到了超级淫药,还怕她们母女两个飞上天。
心思远远不如麟儿狡猾的莲儿母亲这时放下心来,看来报仇有望了,不过她虽然刚刚和麟儿认识不久但是已经
深知麟儿的个性,要叫他帮忙,肯定要给这个小鬼头一些甜头才行。
想到这里,莲儿母亲腻声说道:「爷,如果您
能帮我们报仇,奴家肯定精心得伺候您,您要这么样就凭您怎么样。
」
「真的,我想怎样弄,就可以怎样弄?」麟儿还要确定一回,因为他担心莲儿母亲和莲儿一个脾气,都是说过
话,不算话的人,那自己可就吃亏了。
「爷,你要我也发誓吗?」
麟儿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刚才莲儿母亲肯定听到自己怎样胁迫她的女儿的了,不过凭他一尺后的脸皮,麟儿
也没有将这回事放在心里,直接说道:「丹红姐姐,您也不用发誓,与其发誓,还不如现在马上将本少爷伺候得舒
舒服服的来的切实一点。
好吗,丹红姐姐?」
听完麟儿的这番话,丹红真是好恨眼前这个小娃子,这坏小子不但要玩弄自己,还要让自己主动让他玩弄,这
小子要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不过谁叫自己在人屋檐下,那可是不得不低头啊,想到这里丹红娇羞得说道:「爷,
您先把奴婢这一肚子的水放了,奴婢才能伺候爷。
」
麟儿一听到丹红肯了真是心花怒放,得意洋洋。
他推了推莲儿,莲儿立刻会意到墙角将净桶端了过来。
因为他两一早就出去了,这净桶还是干净的,一点都没有用过。
麟儿一把抱起丹红,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丹红雪白的屁股凑到净桶边上。
丹红知道这个小魔头想要看着自己拉出来才满意,心里暗想,这小鬼怎么这样淫贱,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
丹红怎样想麟儿才不管呢。
他轻轻的拉住托在丹红屁眼外边的那条细绳慢慢缓缓得拖了出来。
丹红就知道要吃这么一遭苦头,不过她远没有料到这个苦这么难当。
只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偏偏不懂怜香惜玉
的麟儿非常喜欢丹红这种又像是相当享受又像是极度痛苦的表情,他不但不一下子将绒球拖出来,反而一会儿将绒
球拉出一点点,一会儿又将绒球用手指推推进去。
丹红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呻吟哀鸣起来,随着阵阵的颤抖,
淫液流淌了下来。
麟儿看到这些,不禁心里暗赞,水可真多呀,不过这次麟儿发了慈悲,他一下子将绒球拉了出来。
当绒球一拔出丹红的屁眼。
滚滚的粪水狂喷而出,看来丹红实在憋得太苦了。
(十一)
俗话说:一泡尿蹩死英雄汉。
丹红绝对不是英雄,不过她倒是确确实实快要给蹩死了。
现在,一旦得到这个解套的机会,她真是浑身舒畅。
丹红是舒畅了,不过麟儿可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难得遇见的机会。
这不,他一等到丹红排泄干净,立刻将丹红
拉到怀里,将丹红的右腿望自己的肩膀上一搭。
顺手操起一块抹布,马马虎虎的将丹红的屁股擦干净。
便立刻拿起
那个水囊对准丹红的屁眼灌起水来了。
躺在麟儿怀里缩作一团的丹红,这时真是有苦说不出来。
她心里相当明白,这个坏小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把她弄残,这坏小子绝不会饶过她的。
果然,整整又灌了五囊袋水后。
麟儿这才将丹红的腿放下,将那个绒球塞在丹红的屁股眼里面。
然后一把将丹
红抱坐在自己身上。
仍然一边用大鸡巴狠命抽擦丹红的嫩穴,一边用力揉搓丹红鼓胀的肚皮。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那
个漂亮的小屁眼。
只把丹红再一次摆布得死去活来,麟儿这才罢休。
等到丹红再次排泄完肚子里面的存货,麟儿又将丹红抱过来继续折腾。
也不知道丹红来来回回给折腾过几回了,总知从她的肚子里面早已经再也拉不出任何带颜色的东西来了。
老实说,麟儿也确实玩腻了,他想换种花样试试,所以他对丹红说道:「丹红姐姐,现在你的屁眼清理干净了,
让我来正式帮你解毒吧,不过我不懂怎么干,你自己来哦。
」
听他这么一说,丹红是又羞又气,只要看一眼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奸笑样子就知道,这坏小子心里清楚明白得很。
他只不过想要自己主动送上去,让他作践,想想自己命真苦,居然遇见这么个要命的主。
看来自己是前世不修,今
生来还这笔淫债的。
这样一想,丹红心里也平静多了,她认命了,操就操吧,在留香院里自己还不是做这种营生的吗?现在就让这
小子一个人操,总好过,以前千人骑万人压吧,尽管,这小子性欲旺盛,淫邪虐毒跟着他,可比在留香院里受罪得
多了,可毕竟有了个好名声,对于那些不知情的外人来说,给一个小孩做侍女,总好过在妓院卖春强得多吧。
顶多
以后关起门来,让这小魔头尽情折腾,随便他怎么玩弄,就算天天搞得自己死去活来,可在别人眼里,自己毕竟还
是个清白身子,不像在留香院那会儿,总给人指指点点,什么相府千金沦做鸡,什么万金之躯只值百两纹银,自己
丢脸不说,还给爹堂堂相国脸上抹黑。
现在尽管自己苦点,总好过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一想到这里,丹红放轻松下来,她双腿跪在麟儿腰间。
用左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缝,右手伏正麟儿的分身,慢
慢往下一坐,丹红并没有用力,她只是将麟儿硕大的鬼头轻轻得顶在自己得屁眼上面,等到确定麟儿的分身已经对
准目标了的时候,才慢慢的小心的坐了下去,将麟儿肥大的鸡巴一点一点吞进自己的体内。
麟儿人虽然小,可那玩意儿可惊人的大,说实话,丹红还真觉得欲仙欲死,舒爽难当。
塞在屁眼里,把整个肛
门撑得满满的,往里一顶,那个大龟头戳得直肠又酸又胀。
一退出来,麟儿性器上面层层的褶皱将整个肛门刮刷得
酸痒难当,自从丹红给抹了这淫药以来,丹红一直切齿痛恨那个缺德的龟奴让自己遭受这样的活罪,可现在,她心
里真是感激那个家伙,要不然自己那里能够体验到这样的快感。
强烈的满足感,使得这原本知书达理,恬静温文的相府千金变成了一个浪女淫娃。
只见丹红不停的摇动着自己
的身躯,来回扭动她那纤细盈握的腰肢,前后摆动她那柔嫩的臀部,让麟儿的分身能够充分的在自己的体内抽擦顶
撞。
从她那娇小的嘴唇里面轻轻的发出一阵阵迷人的呻吟声。
丹红满脸潮红,双眼迷离,长发飞舞,那种淫荡的样
子看在莲儿眼里,让莲儿为自己的母亲羞臊无比,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己的娘亲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竟然连那种
肮脏的部位都让男人插入,而且看娘的这副魂飞天外的模样,她用那种肮脏东西取悦男人的时候,自己还很爽呢。
想到这里莲儿暗自心酸,没有想到自己的娘亲已经堕落成如此淫贱的女人,简直变成了男人的性奴隶和性玩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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