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江湖十大美妇 两性故事吃奶添下面
[伤心酒店](完)[作者:崔丽·平佛]
字数:3769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第一章 无法实现的阴谋 夜晚,弗洛伊·佩恩特是个荡妇,到了白天她却变成了装模作样的女狐。
雷蒙·杜伯瑞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她那半裸的 身体上移开,可以肯定使自己一直坐在床边是令她非常愉悦的。
她开始缓揉着胸罩,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 尖,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在这方面,她是相当老练的,有着一套挑逗男人的手段。
他迷惑 着,她以前曾在多少男人面前表演过。
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因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
她把手伸到背后。
挂钩松开了胸罩的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 而是用一只手在乳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乳罩论搭着。
似乎她不想让他看见那令 人骚动的乳房,那乳房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裸露着。
她晃了下头,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 肩上。
他想伸出双臂,环拥那高脚杯般的腰肢,把嘴埋入她的脖颈。
他想去闻她 的气息,以唇触吻那光润细腻的柔肤。
他的手想从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连同 乳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动,爱抚着那对挺实颤动的乳房。
他的手指抖动着,把她的乳头扶在食指和么指间搓捏,肯定会是异常兴奋。
他还渴望将淡红色乳晕簇拥的坚挺的乳头噙入口中。
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乳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地毯。
现在她的乳房 完全暴露出来,可是他的视线却被挡住了。
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去抓住她, 把她转过来朝向自己,然而他却无能为力。
现在她的手搭在曲线流畅的腰际,并向下挪动着。
她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腰 带,把短裙脱下来,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接着,她站起来,叉开大腿,狭小的黑色三角裤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臀部,每 瓣都那么浑圆、匀称。
它们中间有一块袋状的隆起。
当她弯下腰去拉短裙时,他 看到那片隆起。
它那鼓凸的唇状丁字型显现在两腿之间,旁边漏出几根卷曲的阴 毛。
他剧烈喘息着,太阳穴鼓胀起来,勃起的阳具比先前更加坚挺,几乎马上就 要喷射。
她转向梳妆台,拿起一根发带,侧身抬起双臂,把秀发向后持起来。
她的一 侧乳房在梳妆台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丰满,婀娜多姿。
他紧盯着镜中映出的两 朵翘立的乳头。
她朝他那边瞥了一眼,无疑忽视了他的存在,她似乎已完全激昂 起来,准备性交。
她莞尔一笑,关掉屋里的灯。
他独自坐在那里,叹息着。
是的,弗洛伊·佩思特就是这样的荡妇,亦是只狡猾的狐狸。
更糟糕的是, 他却不可思议地爱上了她。
早餐厅里非常拥挤,仅有一张预留的餐桌空闲着。
它单独摆在那里,占了整 整一扇红棕色的窗户。
当一位黑发的绝色佳人走进餐厅时,所有的头都扭向她,嗡嗡的低语声顿时 安静下来。
她的步伐轻盈,娇捷,仪态高雅、庄重。
她大方地走进来,像歌剧中的女主 角,在观众的再三邀请下,光彩照人地走出来。
现在她来到大厅中央,她的观众 等待着她坐下。
弗洛伊微笑着,她喜欢这种优越感。
「早安,佩恩特小姐。
」 当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待者把这张唯一空置餐桌的子拉出来,弗洛伊朝他浅 浅一笑。
他等她坐下,把衣服下的子扶正。
她细细打量他。
在她注视下,他显得 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也许他被迷住了或是害怕,没有马上转身走他站在餐 桌一侧,等候她的反应。
她是那么迷人,秀发向后随意梳去,披在粉色在蕊般的肌肤上。
如同绸缎般 毫无假疵的肌肤被乌黑的头发衬托得更加白皙柔嫩。
她身着那套时装显得有些老 成,也许这衣服对三十多岁的女人更为适合。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他暗想。
她依然沉稳地望着窗外。
她挑逗似伸出舌尖,舔尽唇边沾着的白色奶酪,又迅速缩了回去。
他的下体 一阵抽搐,雷蒙深深吸了口气,昨夜的一切仍令他兴奋。
他等待着。
她抬起了头。
他微笑着。
她依旧毫无表情。
「是的,谢谢你,杜伯瑞先生,我很满意。
」她看了眼托盘上的信:「这是 我的?」 她略显惊奇地问,就像每天早晨一样。
似乎并不太期望有这么多读者来信。
诧异他们为何给她写信。
太虚伪了,弗格伊·佩思特内心肯定非常喜欢别人的极 度崇拜,他真想说出来。
雷蒙大致估计着信件数目。
「跟平常差不多。
」 他紧盯着她的双眼,设法穿越那双傲慢的眸子和她接近,想同她聊聊每晚发 生的性游戏。
她缄口不语。
弗洛伊抬头望望这位年轻的酒店经理。
其实她同侍者谈话时,早已窥视到雷 蒙。
杜伯瑞停在门边。
他的双眼停留在她脸上,试图寻到些蛛丝马迹。
她没有露 出任何破绽。
她想要控制他,现在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会奉陪到底,并尽力与 之周旋。
现在,他站在一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她在他脸上追巡着,用作家特有的思路评判着。
他很符合她的要求。
运气不错,找寻几个月还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合适。
他温文尔雅充满了自信和男性魅力。
他看上去像有意大利血统,肤色黝黑, 鼻梁挺直,坦率的面孔,嘴唇丰满角分明。
当他注视她时,双唇湿润,微呶着。
无疑他正在想象着与她接吻。
看上去,他充满了情欲,令她太阳穴禁不住颤动起来,每当想到他全身赤裸 着,毫无顾忌地站在窗前,她的大腿中间随之骚动起来。
他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每个细微的动作,情真意切,她知道他的目光想搜寻 她不能给予的东西。
不一会,她又想到他那裸露的古铜色、光滑而紧绷的躯体,健美的四肢。
浑 身洋溢着男性的阳刚之气,雄健、挺拔,充满了活力。
这一切已深深烙进了她的脑海,以后无需再去窥视。
她收住纷沓而来的思绪,把目光从他胯裆处挪开:「请把信放在桌上,我待 会再看。
」 他马上照办,她心里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察觉到他仍在那里,她又抬眼瞟了一下:「嗯?」 他吱吱唔唔,像个学童,平时的那种自信荡然无存:「我……」 「什么?」 「我想同你谈谈。
」 弗洛伊感到有些意外,矜持地一笑:「谈什么?」 「我想单独与你谈谈,假如你有空的话。
」 她释然地笑了起来,略带戏弄地挑了挑眉毛:「要同我谈什么?——我的帐 单?」 他困窘地看着她:「噢,不,不是,我想谈谈昨晚的事,还有前三天晚上的 事。
」 弗洛伊端起柠檬茶慢条斯理地抿着。
餐厅里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他们,竖起 耳朵,想尽量听见他们断断续续的低声谈话内容。
「抱歉,杜伯瑞先生。
」她收起信件:「可是我得走了。
十点半我还有个发 表会,需要准备一下。
请问你已按我要求去安排了吗?」 「当然,已经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杰德』大厅布置好了,十点钟我们会准 时送去咖啡。
」 「谢谢您,杜伯瑞先生,你办事的效率真高。
」 雷蒙并不想要这些赞誉。
他要单独为她效劳,迎合她各种突发的怪念。
他要 看着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唇吮吸她的乳房,再用像枪一样的阴茎,紧紧抵住 她的下体,用力插入她的体内。
他要用手指和男根将她带到极乐世界,让她无比 强烈地沉溺与他做爱,一旦他离去,会如渴似饥地思念他。
弗洛伊站起来,用手理了下衬衫,接着用印有字母的餐巾轻轻擦了嘴,然后 把它她给了雷蒙。
餐巾飘对荡荡,就像每天晚上抛落的胸罩,落在雷蒙张开的手 中。
「我想拿保险箱里的珍珠项链。
」 雷蒙把她的椅子朝后拉了一拉:「当然可以,要我送到房间去吗?」 弗洛伊转向他,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庞,一股刚修过面的气味窜进她的鼻孔。
瞬间,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似曾见过的神情,就像刚刚在草坪上散步的情侣彼 此凝视的眼神。
她绷紧嘴角,眼中射出冷酷无情的目光,雷蒙·杜伯瑞眼里闪现 的一丝希望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将要夺目而出的泪水。
「不,我到你办公室来。
」 他微微欠身,让她先行。
她往后退了退。
「我准备好了就过来。
」这实际是句逐客令,他俩心中各自明白。
他又欠欠身,转身走了。
餐厅里的紧张空气释放了。
「让约翰来见我。
」他不悦地皱着眉,放下通到厨房里的电话,来回在办公 室里踱着步。
从早上看到弗洛伊·佩恩特到现在,已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和往常一样,他 又被她戏弄了。
约翰走了进来,脸色苍白而惊恐。
约翰眯着双眼看着他的脸。
「早晨为什么在佩思特小姐桌边待那么久?明明还有其它客人需要照应。
」
这个年轻人垂下眼帘:「是她一直让我等着,杜伯瑞先生。
我本想马上走, 我发誓。
可是她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 「哪种眼神?」 「她不停地盯着我脸,还看我的裆部,同时问我一些难以理论的问题。
」
「怎么了?」 「她问了我干什么工作,而且……」 「还有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
」 「好吧,你可以走了。
不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在餐厅消磨时间。
听清楚了 吗?」 年青人匆匆出去了。
约翰更觉紧张,弗洛伊·佩恩特究竟想干什么? 门口出现一个身影,令他抬起头。
「雷蒙,你的咖啡。
」 他把目光移向门口那位美貌的小姐。
「应该称杜伯瑞先生!」他大声嚷道。
她嗤之以鼻,把咖啡盘「吧哈」一声放到桌上。
「啊呀!太性急了吧?怎么搞的,亲爱的?」 平时,雷蒙是不会和手下职员这样讲话的。
可是珍妮不同,他们彼此了解。
公众场合下,她与他保持着距离,私下里,却愿意与他共渡良宵。
他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珍妮。
我脑子很乱。
」 她扭过头,看看有没有人偷听,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指尖顺着 平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颌。
「是因为那个叫佩恩特的女人吗?」 他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娇小女子,其实这个女孩非常聪颖。
他转而一想,有 些女人一旦床上地位受到威胁,她们就会对爱侣的一举一动异常的敏感。
他没有答话,反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颔,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爱恋 地、充满情欲地吻着,她闭上双眼。
「真陶醉!」 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向门外望去。
「哦,是佩恩特小姐。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那儿。
」他迅速向下扫了一眼, 又抬起头看着她。
「当然罗,你肯定没看到,假如你们完事的话,我可要拿我的珍珠项链。
」
弗洛伊·佩恩特目光中闪过一丝恼怒。
雷蒙察觉到了,但它转眼即逝,彷佛 像个水龙头似的被关闭。
然而隐约还能感到她身上的这股怨气,它被她身着的红 色夹克外套和纯白衬衣扩大了。
黑发在红、白两色映衬下格外光彩,可是她的心境再不会有什么戏剧性的变 化了。
珍妮礼貌地向这位受尊敬的客人打了个招呼。
匆匆离开,当她经过「情敌」 身边时,心中的疑虑仍未消除。
弗洛伊·佩恩特扭开脸,雷蒙的气息喷在她的腮上。
她的胸部在敞开的夹克 下平稳地起伏着,乳头通过极薄的衬衫隐约可见,她没有戴胸罩。
弗洛伊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她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当雷蒙打开保险箱时, 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字眼。
捉奸吗?这也太严重了,他们只不过在接吻,并 没做那事,可是他的手有没有放在她赤裸的胸脯,或把她的衬衫捋上去,然后。
她把这些杂念抛向一边,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会有时间坐在打字机旁慢慢 润色的。
「珍珠项链放在哪只盒子里,佩恩特小姐?」 她发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他也看到了她在注意自己,赶忙怯懦地垂下 眼帘。
她笑着,带着一丝残忍把胸脯挺得更高,让真丝衬衣下的乳头更为醒目, 它们骄傲地挺立着,一股兴奋的暖流传到了她的阴核上。
他的眼睛又看到了她昨晚对他放纵赤裸时兴奋的样子,这种放纵时的兴奋骚 动感已让她愈来愈难以忍受。
她的乳头翘立着,等待着被人吸吮,性感中心又开 始湿呼呼的。
她朝他大腿根部迅速膘了一眼,那块鼓凸起的东西已经证明他受到 了挑逗。
她刺激他,令他情欲煽起,真是太有意思了。
现在她的下面已被爱液弄得湿漉漉的,必须回去换条内裤。
「噢,杜伯瑞先生,你真不知道珍珠项链放在哪个盒子里吗?在白色的那只 里。
钻石项链和耳环放在蓝色的盒子里,那只绿宝石胸针是放在用金字写着『蒂 芬妮』的绿金子里。
」 「抱歉,佩恩特小姐,我的大部份客人都没有你那么多的珠宝。
」 这已是今天第二次说「抱歉」了,似乎有些不太符合他的形象,他变得唯唯 诺诺。
这种情况既不是他本身的性格,亦不是她期望的角色。
她需要一个刚强的 男人,一个具有征服力的男人,而不是像他那样。
虽然,她已下了功夫,可他还 是不合格。
或许那个男孩会更强些。
「佩恩特小姐,全在这儿呢。
」 「帮我戴上。
」 雷蒙把珍珠项链从白色真皮盒子里拿出来。
手开始不停地哆嗦着,他深深吸 口气,想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一方面是出于她对自己如此态度的气恼,另一方面 是缓和一下对她的渴求。
他想向她显示谁是老板,假如她不是这样身份特殊的客人,他早就会去把门 关上,将她接到桌子上,尽情地享受等等。
她也想被人抚弄,这一切都是明摆着 的,虽然她努力工作,也只不过想掩饰这点。
这是她小把戏的一部份,她住在他 的酒店里,每天都不断地激怒他,这也只不过是小把戏。
还有,他必须问她,他们到底是不是都在扮演着疯狂的猫和老鼠的把戏?
这串珍珠项链相当精美,一串纯天然的珍珠,按尺寸大小连接起来。
用搭扣 结着,一粒硕大的半球型珍珠中间襄着磨 过的钻石。
雷蒙想,它们一定非常值 钱。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就像晚上当她脱去乳罩时做的那样,一阵兴奋传遍他 全身。
今天她的秀发是向上挽起的,裸露着纤细的颈子,正好让他佩穿。
他吐了 口气,接着给她佩戴珍珠项链。
环上后,她闻了闻这串珍品。
它散发出一丝浓烈 的麝香的芬芳,但掩饰不住她独有的气味,这股气味男人闻来虽然很微弱,但却 异常明显。
他明白她的大腿肯定是热呼呼的,她戏弄的小把戏不断会激起他的情欲。
这 气味对他的阳具是个信号,更加提醒他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很清楚已再次令他发 狂。
这是个纤细的颈脖,细长而优美,弯曲呈柔和曲线,延伸下去勾勒出微倾的 双肩,他那么冲动地想去亲吻。
但这是不可能的,她是客人并在他办公室,他是 这不同寻常酒店的拥有者和经营者。
如果被其它客人撞见,他们会怎么想?
「你在等什么,哎!」他晃了晃头:「对不起,我……我在找搭扣。
」
「快点!我的客人马上就要来了!」 「好的,佩恩特小姐。
」 雷蒙有些紧张,拙手拙脚地戴着项链。
他的手难免要触及到她的皮肤,冰凉 的,似乎应该让它暖和一下。
他终于把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并保持它们在合适位置。
指尖有种刺痛感, 像是被电流击过。
她转过身,照了一下镜子,接着离开了,嘴唇里没露出一句感谢的话。
雷蒙推开盒子,检查下钻石项链和绿宝石胸针是否还在,然后锁进保险箱, 又用手扭转几下,看看是否锁牢。
坐在铺着绿色大理石和摆设着镀金家俱的大厅,弗洛伊感觉自己像个皇后。
水晶枝形的大型吊灯流光四射,灯火辉煌,把大厅照得通亮。
镀金的吊灯那黄钢 支架上襄嵌着翡翠。
这真是座富丽堂煌的酒店,在建筑风格上法式多于英式。
酒店里的全体职员,包括金发碧眼的珍妮,都整齐站在那里等候着,准备给 名单上的客人送咖啡,这些客人都是来参加弗洛伊最新小说出版的发布会。
弗洛伊冷冷地打量着珍妮。
她的确很美。
曲线漂亮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围,像 老式妓女那样撅着嘴唇,身着的套裙在这样高雅的店里显得太短,裙摆下还露出 一大截白皙匀称的大腿,弗洛伊能想象出她赤裸时的肉体对任何男人肯定都充满 了诱惑。
但对雷蒙·杜伯瑞却不太相配,他需要的是那种高雅娴淑,受过良好教 育,有着很高品味和修养的女人,但这个女孩并不具备这些。
弗洛伊优闲地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出版商的助手们正忙于最后一些细节,审 察着这本名曰《无法实现的阴谋》一书的情节和样书。
这也是她写的最好的一本 书,错综复杂、充满悬念的情节,肯定会使多年来喜欢她的读者欣喜若狂。
电视 版权已售出,那将会给她带来百万名的观众和百万英磅的收入等等。
想到这些,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
一堆封面印有金粉的书已放在那里,等待签名。
「一切就序了吗,佩恩特小姐?」弗洛伊抬起头。
雷蒙·杜伯瑞那双褐色眼睛正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一下子感到有些慌乱, 她没有觉察到他来了,对他的出现也没有心理准备,她的心「砰砰」猛跳几下, 又恢复了原态。
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下脸来。
他确实非常英俊,剪得很短的黑发整齐得体地梳向左边,高高宽阔的前额没 有一根零落的发丝,地中海式的外型证明了他经常进行日光浴。
「哦,谢谢,杜伯瑞先生,一切都妥了。
」 她有意匆匆地说道,想中止两人的谈话: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弗洛伊要为 自己以及即将到达的图书商们发布一则今年内她本人最新、富有刺激性的写作动 态。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他拿起一本《无法实现的阴谋》:「我能看看吗?」
她耸耸肩:「当然可以。
」 他靠近桌子站着,大致地翻了翻书。
弗洛伊趁机膘了一眼挨近的裤裆,她觉 得自己已经变成了窥阴癖者。
自从来到杜伯瑞酒店,几天来的体验,令她越来越 喜好观察酒店里所有年轻的男人裤裆处的隆起。
她知道雷蒙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看过那玩意勃起的样子,但当它没冲动,没有进入状态的时候,又不知溜到哪 去了,这吸引着她。
现在,雷蒙·杜伯瑞裤子的隆起几乎看不出来,也许他正克制住自己雄性本 能,只在晚上才释放出来。
可是在办公室,她用那种方式去刺激他时,一又直又 长的隆起显而易见。
眼前浮现的热呼呼、光溜溜阳具的画面,令她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知道,我看过你所有的书。
」 其实,他早已捕获她的神情,故意在她面前看了一会儿书,几分钟后她仰起 头,面部的困窘已荡然无存。
她诧异他竟看过她写的书,在她看来,这类系列并不适合一个二十五、六岁 的男人阅读。
她暗想,假如他真的看过,那么他必将沉溺于这类随意的、女性化 的书藉,不过她更希望像这样一位阳刚之气的男人,应看些普遍流行的、裸体女 性的杂志,而不是这类悬疑小说。
不过她挺兴奋,一丝笑容荡漾在唇边。
他以之为鼓励。
「我认为你的侦探,卢加修女胜过马普小姐。
你塑造了这样一个修女,实在 是妙不可言。
她对生命以及犯罪具有独特的判断方式,她的世界观与普通女人完 全不同。
当然,马普小姐身上也有些老处女的怪戾性情,不过她又能用世俗的眼 光来对待疑难问题。
卢加修女怎么会有那些世俗的经验呢?」 弗洛伊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脑海里不停思索着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修女并不一定要待在修道院里,懂吗?有些教团需要为社会福利而工 作。
」 「当然,我……我只不过有些好奇,我是想说她竟培养出这样一位出色的侦 探。
」 他又恢复了唯唯诺诺的神态。
该死!她希望他能回归自我。
如果他还能提个 问题,或更直接地反驳她,那么他也许更能赢得她青眯。
假如,他能令她脱光衣 服,躺在床上,恐怕情形就不同了。
她了解所有的男人,一旦脱掉裤子,才会彻 底改变。
相反,他觉得反驳太激烈了,他察觉到她强抑着恼怒,像她这种人是很 难容忍别人对她的指责,难道是因为他是这个酒店老板才有所谦让吗? 「谢谢你的称赞,杜伯瑞先生,我很高兴。
」 「你能在这本书上为我签个名吗?当然,我会买的。
」 她摆摆手,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那倒没什么必要。
」 她叹口气,又抬头看去。
他现在成了倾慕者,同她先前认识的大相径庭。
她 宁愿他是个骄傲自负的男人,而不要成为她的一个读者,这样或许会更适合。
弗洛伊躺在床上。
这是紧张忙碌的一天,但也非常成功。
最后一位书商在四 点钟就离开了,现在她需要放松一下。
按了一下房间服务铃,约翰过来了。
「给我送杯茶和一些奶油饼来了。
」 约翰带着羞涩应诺了。
她芜尔一笑,放下了电话。
虽然她很疲惫,但却不能休息,从隔壁房间不停传来的声音太吸引人了。
靠 近床脚的那套房间隔门虽然紧闭着,但仍然阻挡不住从那间蜜月套房传来的、持 续不断充满诱惑的声音。
她起身,来到门前,迸住呼吸,扶着门治,试图从门缝里向里看。
但门上却 没有一丝缝隙,只有一个小小的钥匙孔,从里望去,只看见远处的墙。
呻吟声、兴奋的尖叫、忘情的喊声以及有节奏的扑打声,让她心迷神离,这 些声音真诱人,更具有刺激。
她开始臆想,身体随着想象中的画面不停颤动着。
但这毕竟是臆想,她并没看过任何做爱,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像这 对爱侣没日没夜地做爱,她得亲眼瞧瞧,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如此兴致盎然, 日以继夜地做爱? 弗洛伊感到深深的孤独,渴望被人分享她迅速潮涨的情欲。
但先前她并没想 过这些。
愈来愈炽烈的欲火令她难以忍受,她的大腿之间又传来多年来常有的骚动, 纵使她极力按捺着,但那种令她恐惧的骚动却变得越来越激昂。
她清楚那是一个女人在渴望得到爱抚和满足。
不仅如此,她还渴望被人有力 地按住,用身体紧紧压着,带着一种奴役的方式。
她的全部身心充满了叛逆。
虽然她每天载着冷峻的面具,而思维和语音已变 得越来越放纵。
那是以前没有过的,如果她失去了控制,一切将会如何?
轻轻的敲门声使她又恢复了常态,她傲慢地说了声:「进来。
」 约翰走了进来,油油地站在客厅里,她在卧室门的那边看着他。
「进来。
」 他走到卧室门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用手示意了下,在卧房里直勾勾地 盯着他。
「放到梳妆台上。
给我倒杯茶,加点奶。
」 他一声不吭地应允了。
他端着茶,站在那里时,她对他友善地笑笑。
「别怕,孩子。
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 她窃窃一笑。
不过就目前看来,真有那种可能性,或许还会去吮吸他身体中 对她最有诱惑的那部份,这也是许多人经常做的事情。
他走到离她有两英尺的地方,把茶递给她。
她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上,柔和 他说道:「你拿多少新水,约翰?」 「一百英磅,伙食全包,女士。
」 她皱了一下眉:「并不算多。
」 他略感自豪地争辩道:「但我还在受培训呢!雷蒙先生,就是杜伯瑞先生正 在教我学酒店管理。
」 弗洛伊释然一笑:「你乐意今晚赚到一周的薪水吗?」 他瞪大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不会做任何不正当的事,太太。
」
她心照不宜地点点头:「噢,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不好的事。
」她走到抽屉 边,从里面取出一些五十英磅的纸币,这些纸币似乎专等这个机会而放置在那里 的。
她抽出两张,走到足以听到他心跳的地方停了下来,把钱递给他。
她压低嗓音道:「拿着吧,回头再送些可可来。
带上那串通这门的钥匙。
」
他又睁大双眼:「可是……」 她用一根纤细的手指控在他嘴唇上,让他不要再说。
接着,她被这个青年人 性感的嘴唇给吸引住了,他不由地颤抖起来。
她的指尖滑过婴儿般滑润的脸颊,滑向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他的眼睛 瞪得更大了,她把脸庞贴向他,透过他的金色头发深深吸口气,他气味真不错: 性感、清新、健康。
他浑身颤动不停。
她把他拉过来,仔细地打量着:「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约 翰?」 他垂下眼睫:「这是不允许的,女士。
」 她用手指托起他的下颔,他不得不正视着她:「不允许什么?」 「杜伯瑞先生说我们不允许同……同……」 她细声问道:「同什么?年青人?」 他努力想挪开视线,可是她紧紧捏住他的下颔并晃动着。
「我们不允许乱来,女士。
」 「你的意思是同客人乱来了?」 他点点头。
「但是谁会去说?你曾跑到杜伯瑞先生那里告诉他?」 他把那张五十英磅的纸币在手上揉着,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担心了?」 他又摇摇头。
「难道我不能令你兴奋?」 现在他用如水的眼睛凝视着她,但却没有吭声。
弗洛伊想得到答案。
看起来在她知道前就放他离开,似乎不太可能。
她的手继续悄悄地向下滑去,一只手仍托着他的下颔,另一只手已在下面探 索。
她的手指伸到他大腿之间,发现那东西并没她想象的那么大。
「对不起,女士,我……我得走了。
」 她示意他不要出声,用手把他前额上的一络头发理到后面,另一只手仍紧紧 罩在他的温熟的隆起上。
她的心剧烈地跳着,她想把裤链拉开,紧紧把它赤课地 握在手中,嘴唇也想紧贴住他充满活力的唇上,去感受他口中的滋味。
她浑身不停地抖动着。
突然,他猛地把她甩开,向后退去,眼里充满了恐惧。
他的拳头仍摄着那张 纸币,还在揉着。
弗洛伊又晃晃另一张,年青人眼里闪烁了一下,飞快地瞥了一 眼那张纸币,接着扭过头,朝着她的脸。
「别忘了今晚我的可可。
要正好在午夜送来,带上那串锁匙,我会把这张打 赏给你的。
」 雷蒙无虑地坐在办公室的经理椅上。
已经十一点半了,所有的职员都回家或 回房间了。
大部份客人都是年纪较大过惯舒适生活的有钱人,他们喜欢很早就上 床睡觉,住蜜月套房的人也早早睡了,一般在午夜前就很难看到他们了。
今晚的夜间值班人临时请假,年青的约翰来代替他。
现在时间正是弗洛伊· 佩恩特通常进来的时候。
按她本人习惯,她已养成了这样一个规律。
首先早晨第一件事从保险箱里取 首饰。
然后,到了晚上,她会下来要他再把它们锁好。
她会逗留一会再离去,并 且,当她准备回套房时,还会留下几句意味深长的话。
即时,晚上的惯例就要开始了。
她要履行的事情却全部变了,就是为了他? 他翻看着他的书中签名的那页:赠给雷蒙·杜伯瑞——忠实尽职的仆人弗洛伊。
佩恩特。
雷蒙仔细琢磨着这句题词,它比任何一句话都要意味深长。
弗洛伊·佩恩特 到了,恰好是她平时的时间,雷蒙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像往常那样,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衣,前面松松地打个结,他都能瞥见里面的 黑色乳罩。
她把秀发散落下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几岁。
「晚安,杜伯瑞。
我想让你把项链放进保险箱,你能帮我解开搭扣吗?」
「当然可以了。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他开始解搭扣时,手又抖了。
她的 肌肤非常温暖,带着浴后的湿润,仍然散发着浴液的芬香。
这是股令人陶醉的气 味,强烈而又浓厚,它带有不同寻常的刺激性,令他感到一阵眩晕。
每个晚上这 样像是吃春药,让他兴奋不已。
前几个晚上,当他替她解项链时,总会产生一种 冲动,好像她已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
转向她前,雷蒙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勃起物,又硬又长在他裤裆里颤动不停。
掩饰它,也是惯例的一部份:似乎遮掩没露出的东西,不让对方察觉也是这把戏 的一部份。
雷蒙现在正极力克制住自己。
其实,平时每当他要和女人做爱时,他总是能控制着局面,但同这个女人在 一起时,他却失去了那份优势。
随时随地,只要她需要,她就会拥有他,他完全 被她迷住了。
还有,远不止这些,她已控制了他俩这种奇特关系中的每一个举动。
可能这 也是她令他兴奋、刺激的原因,她是个挑战者,他必须找出一个能完全控制她的 办法。
无论如何,他都要征服这个女人,他得让她在这里逗留三个星期来完成这 件事。
「你看过这本书吗?」 她点点头朝那本已为他签过名的书示意了一下,那本书合着放在他的桌上。
这不同平常,平时她是不会聊天的,只会有礼貌地客套几句,然后便是暗示,接 着离去。
而今晚好像她周身都能罩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已看过第一章。
」 他有些纳闷,盯着她的眼睛,显然她还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
「我觉得它挺吸引人。
」 她挑一挑眉毛:「就这些?」 少顷,他又察觉她渴望恭维的弱点,他要利用这一点:「我觉得情节亦很独 特。
」 她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他捉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我很高兴你喜欢 我的作品。
」 她微呶唇尖,他跃跃欲试。
「我确实非常欣赏它,不过,不止我一个,在这世界上还有成千上万你的忠 实读者。
」 她冲他释然一笑,令雷蒙受宠若惊。
自从住进酒店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发自 内心,真诚暖人的笑。
她身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与生俱来的性感,这女人恰到 好处地运用了这点,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计划。
稍过片刻,平静、冷漠的表情已 逝去。
「是啊,还有成千上万的读者呢!」她再次绽出笑容。
这一次她的笑靥如纯真少女那般美丽,她肯定年长于他。
正如他在前三天晚 上不断看到她的体态,显得修长苗条,像个模特儿。
但远不止这些,当他第一次 窥探到她半裸的身体,几乎令他停止了呼吸,深陷的椭圆形肚脐,丰满匀称的臀 部、充满女性魅力的大腿挺得笔直,以及曲线流畅的纤细腰肢。
她羞怯地垂下眼睑,这并非她的常态。
此刻,又出现了令人困窘的寂静场面,这种寂静的场面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 个女人彼此需要对方,却又摸不准对方的心态,才会出现的犹豫不决的气氛。
彼 此都渴求得到爱抚、亲吻、拥抱和细心探求,但又担心遭对方的拒绝,所以都不 敢贸然行事。
「你对发布会上的自助餐还满意吗?」 「好极了,你的确很周到。
」 这次比前次听起来,更加实实在在。
「你下一部作品是什么?」 她耸耸肩膀:「我觉得还没其它作品题材可写。
」 雷蒙满腹狐疑:「像你这样一位多产作家,不应该有什么困难呀?」 她开怀大笑:「你真会鼓励人,杜伯瑞,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可是你要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 她微倾身体,两人面对面站着,她的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
他还不知道她 要戒酒,原先她是非常嗜酒,也常喝得酩酊大醉。
这也许要归功于对她的赞赏, 今天晚上她所有的举动,可能是她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兆头。
雷蒙凑上前,他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她忍不住也把自己向他靠去。
雷蒙 狡黠地低语道:「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 「这本书将似一个新貌出现,出版商要我融入些全新的内容。
」 「是什么内容?」雷蒙有些兴奋,他的目的恰在于此,他要让那个坚挺的肉 棒得到充份满足。
「我要彻底改变写作风格。
」他发现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闪烁着光芒。
她充满信任地说:「性!」 这句轻轻声惊人的低语,令她的嘴唇更具较力。
雷蒙僵住了,「性?」
「不错,是有关性的描写。
出版商认为加入性的内容将会拥有更多的读者。
虽然这样书会有些淫秽,但也蒙上了一层神秘感。
你的看法呢?」 雷蒙吃了一惊,随之很快平静下来。
性这个话题他整晚都想说,也是他习以 为常的。
「我认为你的出版商是明智的。
」 她开朗地笑了:「我很开心你也赞成这个建议。
时间不早了得去上床睡觉, 你呢?」她说到『上床』时,故弄风情地瞥了他一眼。
第二章 精彩的游戏 弗洛伊在雷蒙·杜伯瑞办公室里又逗留了一会。
今天同那个男孩的遭遇,仍 在身体里感到悸动,血液随着太阳穴的震颤沸腾着。
大腿间的性感中心又偏起欲 火,阴唇也开始充血,变得敏感、湿润。
她觉得自己的阴蒂如花蕾般突出来,似要冲破穿着的极薄的丝织内裤。
双腿 在治袍里支撑着身体。
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感到了浴袍的微微颤动。
她知道体内开始骚动了,站在雷蒙杜伯端面前有些飘飘然。
她的眼睛闪着异 常的光彩。
只要他主动拉开招抱,他的手便可以毫无阻拦地伸进去。
但他没动。
他要做个有教养的占有者。
他的那件东西显而易见,只要一伸手就可换触到,就像她去模小约翰那样。
但她也没动。
杜伯瑞是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毫无经验的年轻人。
而且这里 也太亮,又是公众场合。
在她房里可能会好些,既安全,又不亮,还有张极为舒 适的床。
雷蒙有些不安地笑了,显然他知道期待他事尚未能确定。
「要喝杯酒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我自己准备好了。
现在得走了,你知道我有自己的习惯。
」 他知道。
他从一个星期里已注意到了每晚她一成不变的模式。
一只手握着门柄,她转过身又说:「我每晚都在同一时间睡觉,早上也同一 时间起床,一般是五点钟。
上午通常是工作,然后再去散步。
晚上,我要工作到 十点,然后冲个澡,便到你这里来。
对了。
把首饰放好。
」她补充道,好像刚刚 想起。
他当然也清楚这些。
自从弗洛伊·佩恩特住进酒店,他便开始留意她的一举 一动。
他每时每刻都很难从思维里把她赶走。
他尽自己所能观察她,每分每秒。
每当看到她午餐后穿过公园真想追过去, 伴她一起走进森林。
在那片开垦的土地上,挑起她令他心旷神拾的情欲。
他想扮 成森林之神,一个格林童话中的男精灵,把他十二英寸长的阳具伸进她身体的最 深处,他还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在她反抗前把她按在草地上,卡时间地猛烈与 她做爱,然后,像幽灵般慢慢消失在林中。
「晚安,杜伯瑞,再次感谢你。
」随后,她离开了办公室,穿过大理石的通 道,走上了对面的楼梯。
雷蒙跟着锁上了办公室,去看了眼厨房,约翰还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约翰?」 年轻人惴惴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我正为一位客人准备咖啡,杜伯瑞先生。
」 他朝约翰摆摆手说声晚安,疾步走上楼去。
雷蒙坐在床边,心布在焉地抚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
双眼盯着对面窗中半 裸的女人,一动不动。
从上楼到现在,弗洛伊·佩恩特又在例行惯例。
只不过今晚显得特别的慢, 却更具诱惑。
套着泪袍。
在梳妆台前站了一会,又走开了。
她刚才已瞟了他几眼,显然确 信无疑他已在专注地望她。
她让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随意见了一下,将头高做地向后昂着。
随后,她面对他站着,解开浴袍,露出了里面的精致镶有花边的黑色胸罩。
丰满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鼓鼓的。
仍和平常一样穿着极薄的村裙,这次她脱它 的时候,没有假装正经地避开他的视线。
现在她站在开敞的窗前,只穿着镇花边的三角裤和胸罩,慢条斯理地梳理着 秀发。
她正视着他,一动不动,甚至并不忌讳他的存在。
他把目光移到她两腿之间的V型上,嘴里吹着口哨。
今晚她穿了件紧绷的三 角裤,浓密、乌黑的阴毛在精美的花边劳隐约可见。
雷蒙并不觉得有犯罪感,也没觉得像偷窥癖的汤姆。
他只是在欣赏她,而她 也是为他在做表演。
他俩都心中有数。
除了这些原因外,重要的是,他很迷恋她,这点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
他随 时随地可以得到任何女人,事实也是如此……但眼前迷恋助竟是弗洛伊·佩恩特 这个女人。
真令人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一方窄小的天井隔开了他们。
她在房里坦然地脱着衣服,似乎空间的间隔对 她无关紧要。
可是对他却如同一道屏障。
只能欣赏却不能抚摸,他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很明显这正是她的企图、几乎要令他发疯。
特别是白天她用冷漠的态度对待 他,然而在午夜又变得柔情似水,她真是个狐狸精。
一她用那双令他浮想翩翩的 眼睛默默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在她第一次来到服务台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 人目光相碰的瞬时,像是一股强电流传遍了全身。
不用说她也觉察到了。
他的心 急剧地跳动,手也在不停颤抖,他已深深坠入了爱河。
接着,她矜持地看了他一限,放下百叶窗。
想挡住他的视线。
自从她住进的 第一个晚上,就在这扇他视力所及的商前脱着衣服。
她首先要让他知道她见时上 床,然后,在脱衣前,给他足够时间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切都无法言喻。
这种不 设防是经过三思深虑的,并非像是从钥匙孔里偷窃那么简单。
今晚她的行为似乎更大胆,更明显。
也许是要弥补在办公室时的小小缺憾。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目的是什么? 她用手在双乳上搓揉着,带着挑逗地伸进乳罩中,向上托着、抚弄着。
拇指 和食指挟住乳头,搓捏着。
雷蒙忍不住拉开裤链,不知不觉脱掉裤子,坚挺勃起的阴茎像装上弹簧似的 窜了出来。
她忽然转身离去,像似有什么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在说着什么。
她和谁在说话。
约翰端着盘子出现在弗洛伊卧室里,雷蒙感到血液急剧涌上太阳穴。
这个骚 货!这正是她早餐时不停嘀咕的事情。
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她为什么拒绝喝杯酒, 原来她和这个年青人早有安排。
他妈的!这个臭娘们真该人地狱! 弗洛伊坐在凳子上梳理着头发。
她没有阖上百叶窗。
有什么用意呢?原来她 是想观察杜伯端有何反应。
他会妒嫉吗,他会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然后等到早晨 把她或这个男孩赶出酒店?抑或冲到她房里来,疾声厉色地怒斥一番,随之拂袖 离去?或者把男孩从她房里撵走,因嫉恨她加爱上这个男孩而施暴于她?
到目前她还不清楚事态将会如何发展。
这套计划的冒险性在于能使她获得以 前从未有过的灵感。
当她面对眼前一个端着盘子面露惧色的十九岁男孩时,凳子 被她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弄湿了。
「钥匙带来了吗?」 他忐忑不安地瞧向她。
弗洛伊诡橘橘笑了。
显然他看到了对面光线黯淡窗户 里的老板,假如这个男孩头脑清醒的话,他应该明白自己生活已被打乱了。
「我……我带来了,女士。
」 「那好。
」她伸出手。
「给我。
」她以指端示意。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眼睛飞快在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上扫了一眼,接过, 扭过险去。
「把盘子放下吧。
」弗洛伊友善地说。
他浑身不停地颤着。
如果她准备要他 的话。
得首先让他镇静住。
他把盘子放到梳妆台上,远远地把钥匙递了过去。
她接钥匙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将他拉了过去。
他用力挣着,她却拉得 更紧。
「你不想要小费了?」 他的眼睛朝放在梳妆台上的五十英磅纸币望了望,点点头。
「那好。
」她轻声说。
「到这边来。
」 他走到她身边,站在凳子旁,她裸露的大腿在他身体两侧。
她拿起他垂在两 侧紧搁着的手。
「我这么令你讨厌吗,约翰?」 他摇摇头。
「噢……不,女士,我觉得你很美,真的。
」 她恬恬地笑了。
「谢谢,我觉得你也很漂亮。
」 她拉开他白色的衬衫,手指滑了进去。
他变得很紧张。
她感到很刺激。
他的 肌肤那么光滑、温暖和柔软。
弗洛伊的手继续向下滑去,突然一下放在他的阳具 上。
「这不舒服吗?约翰。
」 「不,女士。
很不错。
」 「非常好,我也喜欢它。
你同女人做过爱吗?」 他羞涩地摇摇头。
她解开乳罩,把他的手放到上面。
「你愿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道,女士。
」 她的手现在放到了他的皮带上,一下子解开了它,「那么你想亲我吗。
」似 乎这个字眼比较合适。
她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声说出这个字眼。
假如他想同她 交媾或做爱的话,以这种方式来问人,似乎有些可笑。
不,不是那样。
她只能把 它当作计划的安排,这样才最适合不过。
「我……我不知道,女士。
」 弗洛伊猛然下了决心。
她站起身走向窗帘,扣上了百叶窗又回来了原来的位 置。
年轻人没有移动半步。
她解开他的衬衫。
雷蒙用力捶着墙。
「这个该死要挨刀的娼妇!等到早上见到约翰再算账!」 他首先本能反应就是马上跑过去,把他俩都大写一顿,但他按捺住自己。
那 是不是她要耍的花招?此外,他也不能冒这个险。
从房里传来的第一声呻吟,他 的头像是要裂开了。
老板穿着长长的睡衣,出名的客人穿着狭小的三角裤和透明 的乳罩,服务生半裸着身子在她房里。
这将会成为本地人聊天闲谈的话柄,或许 也会造成轰动。
雷蒙拉上了自己房里的窗帘,啪嗟上声关上了灯。
仍在屋里来回踱着步,阳 具依旧翘着,但是,因为发怒而非色服他很不得能用它去把她一搁到底,又深又 狠。
恨不得能用它给她一点颜色,把她钉住……甚至把她捆住……还有强奸这个 白天出来专门捉弄人的母狗。
但那是不是她正想得到的呢?难道她本来就想被强 暴,然后再用法律来要胁他,让他免去她所有的帐单? 他到底该怎么做?明知道他会看到的,她肯定是为了什么事才这样刺激他。
这是她一手策划的,也是事先安排好让这男孩送可可的。
还有那个盘子里还 放了些什么?他刚才已注意到了约翰递给她一个闪亮的东西。
该死而又疯狂的娼妇。
他现在已下定决心要弄清这游戏的真相。
他等待着良机,密切地注视着,一直等到他认可为止。
他要给她一个难以忘 怀的教训。
弗洛伊的脸紧紧贴在约翰温暖的胸脯上。
他温顺地站着,用深呼吸来松驰自 己。
但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更加激起她的情欲。
这太像隔壁门里传来的扑 通、扑通的做爱声了。
她想到了那扇门。
现在她有了钥匙,更可以把对他们的幻想变成真实。
她想 知道真正看到别人做爱的情景的感觉如何。
她的手滑到了这个温顺年青人的裤链上,因骚动而产生的蜜状液体把她的三 角内裤、阴唇及臀部粘在了一起。
当她把身子倾向那个不太情愿的男孩时,动作 有些不便。
弗洛伊身体微微颤动着。
她把他裤链拉开。
隆起的阳具全都显露出来,她更 加投入了。
她跪了下来。
轻轻地像羽毛那样,她的手指拂过他的男性生殖器。
长长棒状的外形,下面 挂着一对口袋似的肉球。
他喘息着。
阳具开始充血肿胀。
急需她的爱抚,他把自 己整个身体向她手上挪动。
弗洛伊兴奋着。
她又得到一个男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对她手的爱抚产生 了强烈反应,她体会到一种力量和激昂的感觉。
她很快地褪下他的衬衫。
接着拉下他的贴身内裤,颤抖随着内裤的一点一点 拉下,更加急剧。
当明显勃起的阴茎上端深红色的肉头暴露出来时,她身体倾伸 过去,亲吻着它,眼睛闭了起来。
现在已全部赤裸了,可是年青人仍想摆脱她。
他挪动身体时,她紧紧握住那 根迅速勃起的东西,轻轻拨弄着。
她用纤细的拇指和其它手指不停向上向下揉挤 它,带着好奇观察着。
每次龟头露出时,她都舔吻中间的小眼。
龟头在她手中来 回拍动,似乎像是在与手指做爱。
他变得更加激昂。
随着每次缓慢的手淫呻吟着。
她对紧握在手中的器官感到 非常惊异。
这是她碰过的第一个直立的阴茎。
现往他向前冲刺,一次比一次猛烈。
她伸出舌头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陷进去 的沟痕。
一阵混身痉挛似地抖动。
她还不清楚这是什么迹象。
随着指间的最后一次猛 烈地冲,一股粘稠的、滚热的液体喷射到她的脸上。
弗洛伊带着娇媚欣喜的眼神注视着它的抽动。
不断地喷涌出来大量的液体, 又射到她的脖子上,顺着乳房之间缓慢流淌下来。
龟头膨胀得很大,中间的洞眼怒张着。
尽管那阵强烈的喷射已经停止,阴茎 仍在她手中有节奏地,强有力地抖动着。
她又再次舔吻那个洞眼,品尝着沾在嘴边第一次经历射精喷出的咸性液体。
用手掌托着紧绷的睾丸。
不停舔着这个童男子的阴茎,从头部舔到根部。
她慢慢的起身,嘴唇仍在这年轻人紧绷的身体上探索,直到碰到他的双唇。
他的嘴唇哆嗦着。
她用仍沾有白色精液的双唇轻轻地亲吻着它们。
突然他猛地挣脱出来。
弯下腰捡起他的衣服,抓起那张五十英磅,跑走了。
弗洛伊恍恍惚惚地坐在镜前。
她吐出舌尖。
通过丰满润滑的嘴唇,它显得很 纤美。
它在缩回前,迅速舔过上唇仍沾着的白色精液。
在凳子上挪动了一下臀部,她脱去三角裤。
然后把它放在沾有那个青春期男 子精液的胸前,伸开手指在上面搓揉起来。
这骚动——她明白是种生理反应—— 来自于充沛的精力和活力。
它就像年轻人的精华在她体内,情欲的和刺激的。
它 似乎使她的肌肤也敏感起来,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列欲望。
她的乳头挺立着, 几乎煤动不安,沾着滑润精液的手指淫荡地控揉着它。
她把一只手伸到大腿之间,沾取她亮晶晶的爱液后又拿了回来,把她的和只 有十九岁的约翰喷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把混合粘液涂在脸颊上、乳房上以及乳头上,至少达成一种体外的交合。
躺在床上,双腿伸张着。
她从脖子上把最后一些滑润精液收集起来。
把它们 抹到充分充血肿胀得极为敏感的阴蒂上。
仿佛施了魔法般,令她的阴蒂感受到以 前从未有过的愉快。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弗洛伊还躺在那里,她身旁的台灯发出昏暗的灯光,一 根长长的手指深深地掐在身体一侧。
大腿间那种缓缓的震颤几乎令人难以忍受。
她该怎么做才能减轻这种煎熬呢? 自从她第一次遇见雷蒙·杜伯瑞时,那个在她手指触碰会变得硬挺的小瘤已 进入了她的生活。
每次她受到他的刺激,它都会生长起来,更长及更充血。
当她轻轻地援擦它,它便会颤动,但仅此而止。
她想它肯定需要有更多的刺 激,才能驱散那种难耐的煎熬。
当弗洛伊躺在那里时,一股伤感油然而生,孤独也随之而来。
她付那么多的 钱是为了使这个年青人留在身边,抚摸他来得到慰藉和满足。
但那神秘的男性生 殖器,并未满足了她所缺少的需求。
在他泄精之前,她已停止了对阴茎的揉搓。
如果知道他到了兴奋的顶点,她就会把他带到床上,让他的生殖器深深插人 身体里。
她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所有一切只剩下了和那个天真的年青人之间美妙 体验的回忆了。
未能达成心愿的痛楚深深刺痛了她。
但那不是这个年青人的过失。
他是那样惶恐和畏缩,仅到了最后,她的手令 他兴奋起来,才暂王意却了畏惧。
直到她嘴上沾着他白色的精液亲吻他时,他才 逃走的。
她猜想他是害怕她再对他做一次。
当弗洛伊猛想到那把钥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旁边门里非常安静。
她现在变得如此迷恋男女之间的性事,注意力又到了密 月套房的情侣身上了。
现在可能是试用这把钥匙的绝好机会。
门很容易就打开了。
她把门留出一条一英寸宽的暗缝,以防万一。
弗洛伊停了一会,让眼睛适应一下里面的黑暗,很快就看见了床。
房里的热 气纷纷从门缝里窜了出来,像恋人的呼吸轻轻扑到她的脸上。
这使她想到雷蒙。
杜伯瑞呼吸的气息吹到脸上的感觉。
最先是在早餐里的餐桌旁,再就是锁上 及拿出珍珠项链的时候。
这对情侣光着健美的身体平躺在床上,他的手搭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放在他 大腿之间。
甚至在熟睡中,他俩也没放开各自手中印情报。
他们有节奏的吁恢,让弗洛伊更为太胆海来。
她亦裸着身体,蹑手蹑脚溜进 了房里,她把门半掩着。
以便能飞快溜走。
她站在床尾时,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这个漂亮的女孩满头金发,只肤白皙,像个天使睡在那里。
不大但很丰满的 乳房匀称平躺着,完美无缺的乳晕似婴儿吸奶的小嘴天真无邪,她的长着褐色发 亮头发的情人,手中捏着一只翘立的乳头。
即使是熟睡时,也充满了激情。
弗洛 伊环视着,曲线柔美的纤细的腰身、丰腴的臀部、深陷的肚脐、在伸展的大腿之 间的小丘,弗洛伊有点踌躇地评定着。
她的心砰砰跳着。
一种混合着胆颤与兴奋的情绪强烈刺激着阴唇。
在她一生 中,还从未用一种色情的眼光去欣赏裸体的女人。
十三岁以后她已不敢从镜中观 看自己的裸体。
直到二十四岁开始才又开始注意自己,也只局限感觉上的满足。
她心里暗自责骂着自己,胸脯剧烈起伏不定。
这女孩至多二十二岁,满头的金发,雪一样白的肌肤,散发一种诱人情欲, 浓厚的肉欲感。
丰盈健美的大腿中间炫示出娇嫩柔软的两片阴唇。
纤细、浓密的金色阴毛布 满两侧。
弗洛伊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兴奋,极想去把嘴唇贴到那小小的、鲜嫩的, 像可爱花蕊似的肉芽上。
空气中散发着女人所特有、浓烈的芳香气味。
她的腹部 被体内泛起的异样骚动抽痛着。
她伸出饥渴的舌尖又去舔着仍带有咸味的嘴唇。
那个男子发出一声喘息,翻过身去摸着乳房的手松开了。
一条腿落到床上, 另了条腿弯曲着与身体形度一个角度,仿佛在熟睡中还在向弗洛伊展示着一切。
弗洛伊跪在床脚,眼睛离这个男子长而松软着的生殖器双有三步之远。
两个 大大的卵形物松松场场地悬挂着。
其中一个要比另……个垂挂得更低些。
赤裸着的深红色蘑菇状肉头毫无生气地在拉在放着暖气的屋里。
她克制不住 地想去吸吮它/极想看到它变得有生气起来,就像雷蒙·杜伯瑞的,由……只温 顺的虫蛹一下变成凶猛贪婪的野兽,一只怪兽。
弗洛伊想到自己创造的这个新名词,窃窃笑了。
像是受到了蛊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这位年轻丈夫的大腿间。
她明白 她是疯了,但却难以抑制想去体会和触摸别人身体的强烈欲念。
她的手指沿着天鹅绒般滑溜的下腹间向上滑去,触摸着这个男子的阳具。
阴 茎头上的洞眼是闭着,整条向下垂伸着。
手指又挪到那簇棕色的茂密的阴毛上, 带着快感爱抚着,全身禁不住地震颤起来,下面潮涌出一股股滚烫的爱液。
他轻微喘息起来,并向上挺送着骨盆,这个熟睡的男人竟被抚弄得兴奋了。
她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阵骚动再次传遍全身。
用这种方法来挑起男人 的肉欲,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更强烈地刺激着她。
她的眼睛紧盯着正在膨起的阴茎。
看着它弯曲着张开上面的洞眼,静静地伸 长出来,搭在下腹部分。
她的手再次移到它的根部蠕动着,一边触摸着下面的阴 囊,又慢慢地滑到龟头下面的沟缝上。
阳具在她的抚弄下缓缓坚挺起来,静脉血 管怒涨着。
弗洛伊有些迷乱,验极想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要这坚挺的东西插到深处的 滋味,阴道的粘膜想簇拥它,吸吮它,直到它把稀溜溜的、滚热的精液射向它里 面,就像约翰刚才喷到她手中那样。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只能用手捂着那大大的阴囊,用拇指去拨弄硬挺的阴茎。
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带着睡意呻吟着,接着把身体压到那女孩伸张的大腿 上。
她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嗅,杰,现在不要。
」 「不要弄我,求你了!我睡着的时候摸我的鸡巴,你知道会怎么的。
」
他有些生气,拍了一下她脖子。
她又呻吟了一声并把腿抽了回来。
「张开,我要暖和一下鸡巴。
」 她嘟嚷着:「你从来都没停下暖和你的鸡巴,你这好色的野兽。
」 「他再次低嚷起来。
」 弗洛伊兴奋地颤抖动着。
她建靡地注视着,一仿佛无意中成了幕后操纵者, 勃起硬挺的肉律已渗出了液汁。
她屏住呼吸蹲伏在床脚打量着年轻新娘正在充血 肿胀的阴唇。
它已经湿源渡地不停一张一收,仿佛正渴求吞咽和吸吮她丈夫的阳 萎,品尝他甘美的精液。
年轻人精力充沛地有节奏地开始抖动着,弗洛伊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扑通, 扑通声。
性交的吸引力真令人浑身酥软。
操、操、操。
一想到这个贴切的字贴,弗洛伊禁不住又窃窃低笑。
这个单纯的字眼亮概括 了做爱的所有具体表现。
操。
操,操,这个字眼传小情人耳中。
难怪会产生强烈 的刺激,她也难怪一想到这个字眼,就会伴着骚动,浮想翩翩。
操,操,操。
弗洛伊轻轻喘着粗气。
这样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来。
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阴 蒂,而另一只下了决心似的再次伸进了这个强往年青人的大腿间,触摸着那两个 肉呼呼的。
弗洛伊身子不自主地颤动着,按在热辣辣阴蒂上的手指,随着这个男 人有规律的起伏,不停搓动着。
另一只手仍不停抚弄着的执坚硬的阴茎。
当它拂过肿大布满阳毛的阴囊时,他呻吟着,呼吸变得更快,更加急切。
这时那个女孩向上挺动着身子,发出一声尖叫。
也是弗洛伊每晚多次听到的 那种声音。
「操我,你这爽快的男人,到我里面来,我要你进来了。
」她的身体像蛇样 扭动着。
他奋力向前冲刺下去。
那么深,几乎今弗洛伊手指碰不到阳具了。
她涂有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一把抓在这个男人充满肌肉的臀部上,食指伸到 臀部为处的肛门探索着。
他的身体在她手指上蠕动着,越来越快。
他「呼,呼」 喘着粗气,一边都都噜咧。
手指在肛门四周探索着,弗洛伊哆嚷着。
她开始骚动不安。
她努力抑制住自 己不要蹦出来,把这个女孩扔出床外。
弗洛伊几乎要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把这男 人的生殖器放到自己灼热的生殖器里。
她的盆骨也不停向上挺着。
女孩又藏了起来:「操我,杰。
」弗洛伊拼命地咬着床单忍着不出声来,也 来操我!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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