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大姨啊再用力再深点舔一舔 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 女娲之爱

干大姨啊再用力再深点舔一舔 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我的三位姨姥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但奇怪的是大姨姥长得和二姨姥还有我姥姥一点都不像。记忆中大姨姥是一位瘦弱的老太太,满头白发,总是戴着一定白色的薄布帽,就是有点类似医院医生戴的那种。

我和大姨姥的交集非常非常少。记忆中好像只去过她家一次。那是在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个小平房里,那天她的老伴坐在一张藤椅上,老态龙钟,说话我也听不清楚。大姨姥一个人忙来忙去,那是夏天,屋子里很热,还弥漫着一股味道。我管这种味道叫家味,意思就是每个人家都有一股属于自己的味道。大姨姥家的家味让我感到并不好闻。我想快点走,可我妈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和大姨姥聊着,我反正也无聊,就盯着屋子里的一个轰轰声音的电风扇发呆,因为它是非常少见的长方形电扇,可我并没觉得它吹出的风凉快,应该是太小了。

我二姨姥和我姥姥长得很像。而且生活习惯也有点类似,她们年轻的时候都抽烟。我说的她们年轻是指我小时候三四岁开始记事的那段时间。奶奶告诉我抽烟不好,骂人说脏字也不好。可我去了我姥姥家,姥姥抽烟,说话也带脏字,什么王八蛋啊,他妈妈的啊,都说过。我天性胆小怯场,可能从那会起就埋下了对姥姥的阴影。

我从很小就不爱去姥姥家了,我开始记事儿那会儿,我姥姥家住卢沟桥。从祁家豁子到卢沟桥,现在都是非常遥远的一段路程。八十年代北京交通不便,带着孩子倒好几辆公交车去一趟真的是件痛苦的事情。我记得那会的公交车有些只有一节车厢前后俩门,车里挤的够呛!有时候有人给抱小孩的让个座,有时候就坐在售票员阿姨的小桌子上。冬天,车厢里特别冷。我以前不懂,现在生了葫芦,每天老得抱抱他,这九个多月就将近二十斤的体重,让我着实感到吃力。真不懂那会爸妈是怎么一路把我弄到卢沟桥的。我还记得那时候这一路好多地方都特荒凉,简直就是野地!

也就我三四岁的时候,一天我爸来奶奶家了,非要带我去游乐园,我说我不去,我爸问为什么。我说你带我去游乐园还能给我送回奶奶家吗?你要给我弄姥姥家去怎么办?我爸口口声声答应我不会的,我就跟他去了。结果可想而知,玩完回家的路上我就觉得不对劲,倒了几次车都没坐上我最熟悉的55路,我那会就知道55路才能到祁家豁子到奶奶家。路边的风景越来越荒凉,我站在站台惊慌焦急的问我爸:爸爸,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奶奶家啊?我爸演技拙劣的说:哎呀,爸爸迷路了,咱们现在离姥姥家近,只能去姥姥家了!以前提起这个事,我总是对父亲充满抱怨。现在自己有了孩子,又有了新的看法。欺骗孩子肯定是不对的,孩子虽小,但一点不比成年人傻。可那会父母也就不到三十岁,他们自己心智都不成熟,又怎么能想到十全十美的育儿方式,也就只能使用点连哄带骗的招数了。

后来,等我上学前班了,我依旧不爱去姥姥家。那会姥姥家已经搬去丰台韩庄子了。有一次我们三口子又去姥姥家,我爸带我出去遛遛,那会韩庄子小区周边还都是一栋栋代建的高楼,到处都是大吊车,工地,还有就是村儿,甚至遛弯还看到一个马厩,里面养着马和骡子。我哪懂这俩物种之间的区别,我就指着一批高大的马说:爸爸,我觉得这匹马比其他的好看!我爸说:这匹不是马,是骡子。我问:什么是骡子啊?我爸说:骡子是马和驴生的。我们遛的差不多就回家了,到家发现我妈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的样子,还说一句还是我妈对我好这类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

现在联想一下,应该是那天趁我们不在,我姥姥告诉我妈她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情了。其实,我妈是我二姨姥的女儿。二姨姥一生生了五个子女:大姨,二姨,三姨,我妈,舅舅。我妈出生时候身体不好,被送人了。我姥姥觉得不妥,就给抱回来自己收养。其余四个孩子,大姨二姨我大姨帮忙带过,但是并没改口。这就是我二姨姥和我姥姥最大的渊源。

我姥姥姥爷应该是那个时代的文艺青年,我姥姥年轻时候因病做过手术,摘除了子宫,因此没有生育能力。按理应该被婆家嫌弃。可我姥爷自幼丧父,除了一个哥哥,也就是我大姥爷,再也没有其他亲戚。因此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他们夫妻二人很恩爱,至少不像其他老头老太太那样一天到晚吵个没完。我姥姥抽烟喝酒烫头,我小时候觉得抽烟不好。现在想想,颇有点冰心笔下《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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