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哦哥好深 不要了会坏的顶到花心了 奶头肿了用力吸我
盛夏的风儿黏腻而潮湿,但因有了一种花儿我家门前溜过的都是带着清甜香气的小风。
安庆的小村庄是被世界藏在鞋里的脚趾头,可爱得小小,美丽得庞大。
我家是在小村庄里的小户人家,背后有簇簇竹林,对面有一片油菜花田、一塘稻香、一围家莲。
春有杏花微雨、夏有风荷、清婉可喜。
秋有稻香、冬有霜花朵朵。
我5岁那年还是个莲藕似的胖娃娃,爸爸经常带着我和妈妈去家门口那片大荷塘摘莲蓬,那时没有船,坐的是那种好像喝醉了酒的不倒翁式的红木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那时候,胆子可真大。红木盆那么小、划起水来那么晃,我们还敢三个一起挤进去。小小的盆儿边缘离水面几乎只两三厘米。
我那时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经常爸爸,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烦着他,他经常用正在划着水的手掐一把我胖嘟嘟的小脸,然后叫我和我妈专心采莲蓬。
清晨的荷塘弥散着的都是清凉、冰冰的水,我最喜欢拿着小手在里面转来转去、打着漩涡。
塘里是清清甜甜的。
塘里有的地方有很多密集生长的芦苇,嫩绿嘈杂地在一起说话儿。但走近一看,才会发现,那些话儿都发自藏在其间的小鸟,那些小鸟儿都是塘里的常住邻居。
我以前很不懂事,常常会央求甚至胁迫爸爸捉住它们,那些长着圆溜溜的的脑袋、稚嫩的小翅膀的小家伙们。
而当我自己稍大一些,才开始懂得它们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它们和我是一样同等的生命。
我时常看到水里长成波浪形状的水草顺着水流漂浮,我拿我的小手使劲儿拽着它们,可怜我不知情的爸爸就发现自己划得再怎么用力小盆也不动了,再想想,我那时候太调皮太调皮。
那水草的根深深地扎到那淤泥里,长长的根茎,数十米掩埋于不见天日的水底,只留一截嫩绿去呼吸阳光。
那个时候,所有的快乐都单纯美好的就是最好吃的莲蓬子一样,圆溜溜的,清甜甜的。
水中还有鸡头莲、菱角、藕心菜和嫩嫩的芦芽,只要有我的爸爸,整个夏天我都可以吃个不停,做个河里的山大王。
最爱的是那家里俗称鸡黎苞菜的鸡头莲,还是但后来学医才熟知的食物,别名芡实。那时吃它最快乐,一粒一粒地剥开,可爱的果实和我们银铃般的笑声一样清脆。
偶尔两个哥哥会来,从小就没有亲生哥哥姐姐的我,上面只有这两个同我最亲的堂哥。他们时常会带着我一起玩儿,小哥哥最爱钓鱼钓虾,总是一下乡就拿着鱼竿往河塘那儿钻,我跟着到处疯跑。
回想起那些年,是我不停疯闹奔跑的夏天。
开心事一箩筐、哭哭笑笑的事一箩筐。
哦,对了,还有糗事。
我非常调皮,曾经一次坐红木盆,在荷塘上都稳稳当当、平安无事,到了岸边,我不知怎么了发了怔,不愿意下去,然后在那里扭来扭去。
终于,我妈啦也拉不住我,我成了一个倒插葱落到了水里,掉下水的那一刻在一个小孩子的感官思维来看是很迟钝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又重见光明了。
我被我爸妈一人一只脚从水里拔了出来!脸上糊嗒嗒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想,我那时候对荷塘的依恋也太大了吧。
如今一晃十几年而过,家乡的柿子熟了没有、枇杷甜了多少,还有我那最写满了我沉甸甸的欢乐的荷塘有没有开满荷花我都不知道。
搬家这么久,乡音渺茫。
去年暑假和爸爸拿东西回过老家一次,门口的那棵老杏子树还在绿叶峥嵘地织着夏,田里的稻谷依然在抽着芽,只是荷塘看起来似乎不大了。
小时候看上去那么大那么大的荷塘,原来如今看来是那么小,小到已经装不下童年的那些水鸟与莲蓬,欢乐与玩闹了。
小到已经不是记忆中那被我思想忧结放大了的美好了。
我还想起那年我的小脚丫肉嘟嘟,两个哥哥欢声笑语,弟弟还没出生,我们三个也玩的那么开心,那么纯粹原始的快乐。
光阴跑得比我的小脚快,还比我长得大,我追不上它,但它又追上了我的荷塘。
光阴光阴,岁月岁月。
我想再吃一些莲蓬,只是不像当年那般可以囫囵吞枣,我想再划一次红木盆,只是家里那躲在暗处的白蚂蚁早已把它腐蚀得斑斑迹迹。
岁月也是这样,在时间长河里擅长遗忘的白蚂蚁也很轻易会将我们快乐的回忆吞噬得千疮百孔,只是如果能将它记在心里,那么就变成了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我愿有一朵不胜凉风的荷香,能在我心间的一叶轻舸上长长久久地开着。
赠一剪莲香、予我屡屡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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