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差点没顶住小姨子的诱惑
那天到家已经晚上七点了,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我瘫坐在沙发上。去参加一个教学研讨会,随便拐弯去长岛玩了几天,从月牙湾背回一大包石头,准确地说是鹅卵石,玩得倒挺好,就是一路太累了!家里没人,妻可能是回娘家了。
我泡在浴缸里,扑腾起一池水花,眯起眼睛静静地享受水的爱抚。 妻如果在家多好!我想象着她当我按响门铃时的惊喜,象小鸟一样飞进我的怀里,然后象擂鼓一样地照着我的胸腔一阵乱捶,然后一边用她温柔的小手给我搓背,一边埋怨“脏死了”,然后我把她一把抱起……
出发这几天,她每天极尽缠绵,临睡前总是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一是问候,二是表达孤独寂寞相思之苦,撩拨得我心里挺痒痒的。本来,在长岛时说好的,我临回来时给她打个电话,可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故意突然而至,没想到弄巧成拙,她不在家!
裹上浴巾,门铃响了,正是时候!我惊喜,原来妻比我还懂情趣,早不来,晚不到,此时出现,恰到好处!开门,笑容立即凝固在脸上,足有一分钟,我错愕,原来是小姨子来了。
“愣什么,不认识了,姐夫?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姨子笑靥如花。
“你怎么来了?”我半天才反应过来。
小姨子叫筠筠,挺有诗意的名字,人长得象翠竹一样,挺美的,可就是上学不长进,初中毕业呆在家里没事干,岳父母挺发愁,我帮她在城里找了个做手套的活儿,计件工资,每月能挣一千多块钱,她很满足,对我挺感激的。
“我咋不能来?”筠歪着头说,一贯的富有挑战性,小模样让人又气又爱。原来,妻接到电话,老家的大爷病重了,妻上午就紧急回家了,晚上让筠筠临时来帮忙看房子,她不知道我晚上回来。
“好好好,能来,能来。我累了,休息去了,你看电视吧。”以前无就缠不过她。虽然感觉疲劳,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中感到焦灼,准确地说,是对性的渴盼,脑子中尽是筠的影子。
电视关了?我听到客厅中没了动静。她一定是在洗澡,我想。犹豫不决中,我把书扔到一边,轻轻地溜下床来,悄悄地拉开卧室的门,哗啦哗啦的水声,时缓时急地从卫生间里飘出来。
那飘拂的长发,那柔软的唇,那光洁的胴体,这时,在氤氲的水雾中,她一定靓丽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这一切想象都让我意乱情迷。我徘徊在客厅里,一遍遍地想,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咣当一声,筠筠走了出来,柔和的夜灯下,头发上闪着水珠的亮光,一袭乳白色的浴袍,玲珑曲线和白皙肌肤隐约可见。
“你还没睡啊,姐夫?”她见我在客厅里,一愣。
“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句,真站在对面,我竟没有了勇气。
“那我睡去了。”筠筠闪进了另一间卧室里。
听着门重重地销上的声音,我在心里叹息,机会失去了!自己怎么就没这勇气呢!我有些恨自己。重新躺在床上,仍然难以入睡。
柔和的灯光下,头发披散着,水珠闪着亮光,一袭乳白色的浴袍,玲珑曲线和白皙肌肤隐约可见,她抚摸起来一定象鹅卵石一样圆润。浅嗔低笑的筠筠在我眼前晃悠,让我着迷。我的筠筠!我恨不能搂在怀里,一口吃掉她。
看书,听收音机,数数字,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还是睡不着。这个小妖精,真是折磨人!兴许她没关阳台窗户呢!我忽然灵机一动。门虽然销上了,但我的房子是通阳台,我住的这一间有门直通阳台,从阳台窗户能爬到她那房间!
我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上阳台,我贴在墙壁上伸头一瞧,果然,天热,她没关窗户,拨开窗纱就可以进去。
明亮的月亮正挂在中天,满城灯光星星点点,整个城市象是睡着了,没有一丝声响。透过窗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筠正斜躺着睡得正香,象是沉睡在薄薄青雾中的仙女。清凉的风从腮边掠过,很爽,让我清醒了许多。这么美的夜色,我怎么忍心破坏她呢?
这一晚,我在阳台上站了好久,好久,踟躇不安。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确实缺乏勇气,最终,转身,在卫生间里,我一泄如注!
“姐夫,还睡,吃饭了。”筠筠把门拍得山响。
阳台上已经铺满阳光。黎明我却昏睡了。煎好的鸡蛋摆在桌子上,有些糊味,还有一小碗面条。筠筠蓬松着头发,气势汹汹地站在厨房门口。“你睡得好香哦,真是个大……”话没说完,忽然她又吃吃地笑起来。
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未脱稚嫩和清纯!她不会想到吧,她曾面临着怎样的危险,站在她面前的是其实是一个恶魔,昨天,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差一点被我伤害!
万一那时色令智昏控制不住……凭心而论,我和妻是相爱至深的,为什么还会有那样的念头呢?小桥喃喃地说。至今,他讲起这件事来还有些后怕。
小桥的故事讲完了,我们默默无语,我们都相信这是真的,都沉浸在思索中。
人从蒙昧状态一路走来,站立取代了爬行,文明代替了愚昧,在更多的时候,人表现出人性,但也还未脱兽性。
一撇一捺之间,上半身代表着人性,下半身代表着兽性,人性和兽性的转换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不过,一般地,兽性隐藏在人性之下,人性仍然闪耀着光辉。兽性处在人性的指导之下,便是两情相悦的美好,否则,便是万劫不复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