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网络自慰视频被偷录
我喜欢上网。我上网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去知音斋听听音乐,看看电影,视频聊天,再就是和朋友们在知音斋论坛里闲聊灌水,发发做鬼脸的照片,嘻嘻哈哈打发时间。
直到那天,一个错误的决定改变了我的一切,或者说是葬送了我的一切。
那天,家乡的一个朋友来北京,拉我陪她去酒吧喝酒,当然喝得比较多。
然后回到我的住处,夜里一点多了,实在无聊就打开电脑上网,上了QQ。
过了一会,一个男的加我做了好友,然后发来视频请求,我无聊嘛,就接受了。
一个帅帅的男人。然后镜头一片晃动,等镜头定下来的时候,就看到的了奇怪的东西。
我细细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他的下身那个。
第一次看到真人的这个,难免有点好奇,或许是因为酒的原因,我没有关。
反而调侃了他,怎么这么小啊!
他没有说话,把镜头移过一点,对准了电视,里边放的是刺激的影片。
不知道怎么地,我一下子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又把他那个对准了屏幕,用手搓了两下,然后突然穿上衣服。
然后我就说我还要看,他就说我很漂亮,他也想看看我的身材。
我犹豫了一会儿,或者说是发呆了一会儿,因为我想我大脑当时不会思考了。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是不停地看,他不停地提高条件,最后我看了他自慰,他也看了我自慰。
或许这就是视频**吧。
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已经将一切淡忘。
然而晚上再上QQ的时候,第一个收到的消息的就是他的恭维。当然是说我很美之类的。
我直接告诉他,我对这个没兴趣,以后不想再和他说什么。
这时候,他说了一串数字,然后说这个是你的ip对吗?我说不知道。
然后他又发来了一行字,让我立即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那行字,正是我的地址,而且准确到几楼几号!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冷冷地问他,想做什么?怎么知道的?
他打了两个呵呵,然后说这个我不用管,他还有更好看的想给我看。
然后我就接受了他的视频请求,他把摄像头慢慢地移动到了电视上,
我看到了,放的是一个女的在自慰,而且,那个女的是我!
他呵呵地笑着,看着我苍白的脸和冰冷的泪。
再接下来,就是他的让人感到恐惧的胁迫:“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个放到网上去!”
我无力拒绝什么,无法拒绝给他电话,无法拒绝继续和他网络**。
………………
最终,一个晚上,我无法拒绝他来我房间住宿。
一切,就象一个恶梦。
现在,我躲在从知音斋认识的一个姐姐家里,但是我怕,我怕哪一天上网。
看到的是铺天盖地的我的视频录象!
面前的洪波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妻,前妻无法忍受洪波夜以继日拼命工作、对家中不闻不问的态度,在怀了女儿没多久就提出 离婚了。现在独自一人带着女儿在上海开了一家画廊。那时,洪波还不知道妻子有了身孕。一直以来,洪波每周都会抽空去上海看望她们……
想到自己也是单亲出身,我知道母亲有多么艰难。也许是同命相连,我对她们母女更加同情。
妻妾同室
我和洪波领了结婚证,洪波说他已经对不住自己的前妻,不想再对不起我。
自从我们三人的关系挑明后,洪波和他前妻的行为似乎更加名正言顺。前妻隔三差五就打电话过来问候一番,刚开始我还礼貌问候、有说有笑,后来我便开始厌烦。她总是在凌晨打来电话,无论是失眠还是思念她都找洪波,一说就是半个小时。我委婉地劝洪波偶尔也要学会为自己着想,毕竟我们不能帮她一辈子。洪波总是点头答应,但面对他的前妻,依然是百依百顺。
洪波去上海的次数少了,改成他前妻来南京探亲。每逢周末,她带着女儿,大包小包落户到我们家,很自觉地在 客厅把沙发铺成床,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开始收拾房间,如同到了自己家。洪波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待遇,闲暇之余和女儿亲昵一番,他们更像三口之家,我却成了外人。
七月酷暑,正值幼儿园放假之际,洪波的前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搬进了我们家,她说女儿想爸爸,想趁这段日子让他们父女在一起。洪波为此没有任何异议,我却感到事情越来越严重,洪波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对于前妻,他早已没有感情,只是对女儿放心不下。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了。那天,前妻在我们的衣橱里为洪波整理衣物,突然间,我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你有本事在上海开画廊,就说明你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为什么总是依赖洪波!”
当天,洪波和我大吵一番,说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家已经不是我和洪波两个人的小窝了,他的前妻,分明就是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最终放弃
面对我和洪波的争吵,他的前妻一直都不闻不问。我每天心烦意乱,上班萎靡不振,我劝自己再忍耐一下,这个假期过后她们就回上海了,我会和洪波继续以前的生活。
然而还没有等假期结束,我从未想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
那天晚上,我睡到半夜,突然被手机没电的报警信号吵醒,我的身体不由得向洪波靠了靠。谁知,我一摸旁边居然是空的。我当即清醒过来,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冲出卧室,客厅里只有小孩一个人,隐隐约约我听到一些声响从 卫生间传来。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没有开灯,但是我却清楚地听到了喘息声……
突然间,我的心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我仿佛完全丧失了理智般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然后把孩子从床上拖起来,我让孩子去找她妈妈,我把她拉到卫生间门口让她喊妈妈。里面的两个人被外面的动静惊呆了,当他们衣冠不整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和孩子都哭了。
洪波把我拉进卧室说有什么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影响了孩子。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孩子的父母就是禽兽做派,她不被影响骨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洪波的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想,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和这么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
第二天,洪波的前妻带着女儿离开了南京,这一次,洪波没有去送。我收拾好行李搬出了公寓,洪波说大家先冷静一段日子,等心平气和了再解决问题。我想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破镜无法重圆,即便修理得再完好,它也是有了裂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