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睡衣招来闺蜜老公侵犯我
我没有酒后乱性,只是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睡大觉。(文/飘雨桐)稍微的改变,那都是不知不觉的。我以为那是我的家,我以为爬上床的是林浩然。最羞愧的是,还是我要求的关灯。否则,或许、那个什么。可现在,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唯有求着张致远:“别告诉司徒娇。”亏,自己吃了罢。
司徒娇与我家,只是相隔一条马路。跌跌撞撞走出他们小区,幸好没有碰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任何人。看看手机,已是凌晨四点。司徒娇他们,应该在老总家里玩通宵吧?她没有回来,不知道一切总是好的。不然,这个最好的朋友将会与我翻脸。可,能怪我吗?当然,似乎怪不了她和张致远。
张致远比我还要懊恼:“你怎么穿她的睡衣?”我的晚礼裙,吐得脏不拉几。司徒娇手忙脚乱替我换睡衣,我还是依稀有些印象的。她没有把我送回家,因为我的钥匙落在老总家里。那是老总的生日派对,大家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我输了又输,输了又输。先喝洋酒再喝啤酒,混酒之后迷迷糊糊。
司徒娇喝酒会过敏,全身会起包然后痒得没完没了。不吃药,那是消不下去的。知道她这个毛病,大家也就没有多少勉强。她开车送我回来,说:“我老公出差,下周才回来。你放心休息,明早接你。”你说,这还能不放心吗?司徒娇出门之前,还细心的开着灯。怕我不熟地方,走来走去不方便。
我记得,有人喊着“喂”之类的。这回轮到我不耐烦的回答:“关灯,别吵。”对方很听话,关了灯然后爬上床。伸手过来,我也没有推开。林浩然时常这样,老夫老妻了不打任何招呼。例行公事完毕,我继续呼噜大睡。直至半夜,被人使劲摇撼:“是你,怎么是你!”醒来,看到了张致远!
“你干嘛在我家?你干嘛穿娇娇的睡衣?我,我不是故意的!”已经无法争辩,他是有心抑或无意。我只想,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张致远占了便宜还要犯难:“我怎么向娇娇解释?”“你就说,不知道我在这里过夜。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真佩服自己的定力,还能如此的冷静。
我没有忘记,换掉那该死的睡衣。都怪它,让张致远引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