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妻子比较霸道不让我父母见孙子
导语:我爸妈想见孙子一面却始终不能如愿,二人情绪极为低落,第四天便黯然回家,临走时我妈落了泪,却什么也没说,只拍着我的手一脸凄凉。我心如刀绞,作为儿子,失败到如此地步,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双方父母欲夺孙
这些日子疲惫至极,回想漫漫婚姻路,不禁黯然神伤。
先说说我的情况,大学毕业后通过考试成为公务员,职位不高,收入不少,仍在努力中。父母均是企业退休职工,每月各有一千多元退休工资。
梅含是我老婆,她的家庭条件比我略好,父母退休于行政单位,家境殷实。老婆是独生女,从小到大备受父母宠溺,养成了骄纵的大小姐脾气。梅含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垄断企业,待遇丰厚。
在很多人看来,我和梅含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事实也是如此,婚后前两年,小日子确实过得幸福甜蜜,让一众朋友艳羡。但自打儿子出生后,婚姻之路越走越窄,时至今日,两人都觉心力交瘁,有心改变现状,却无法找到出路。
当年我和梅含通过朋友介绍认识,很快建立恋爱关系,我对梅含一心一意,不久后便把工资卡奉上,每月从她手中领取寥寥零花钱,对她万般信任。也许从那时起,梅含就在潜意识里把我当做软弱可欺之人,试图在各个方面掌控我的生活。
梅含怀孕时,双方家长便展开“争夺战”,他们都想带孩子,尤其是岳父母,一天一个电话逼我表态。他们列举的己方优势如下:第一,他们家在市区,环境更为优越;第二,梅含是独生女,他们再无负担;第三,经济条件比我家好,能在物质上给孩子更多帮助。不得不说,他们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也倾向于让他们带孩子,可我爸妈不同意,也想“抢”得孩子归。
在我看来,这事不难解决,由我出面跟我父母沟通,把道理说清了,他们自然明白,可还没等我发话,梅含却先发飙,她主动给我父母打电话,让我父母别再“痴心妄想”,原话是这样说的:“爸爸妈妈,你们别自找麻烦,带孩子很费钱的,你们把退休工资好好存起来,将来生病时用得着。”其实梅含并无恶意,人吃五谷杂粮都会生老病死,但她把话说得太直白,老人哪里受得了。背地里我妈哭了好几次:“我们老了,不中用了,连自己的孙子都没法带,儿媳话里话外还咒我们……”
春节回家起风波
我没跟梅含计较,毕竟她不是存心为之,但后来发生的事却是真正的挑衅。
今年春节,我妈打来电话,想让我们带着孩子回去过年。其实老家离郑州不远,不过二百公里,开车两个小时就到。婚前,梅含跟着我去过几次,婚后却是从未登门,她总说孩子小,老家没暖气。每次我一人回家,亲友们总好奇相问,“老婆呢?儿子呢?”作为男人,我心里委实憋屈,如今孩子大了,再也没了推托的理由,我向梅含恳求多次,她终于勉强答应。
回去前,梅含提了一大堆条件,譬如家中要备好鹅绒被,要买大功率的电暖器,要为孩子提供全新餐具等。要说这些条件也没啥,关键是她的态度,摆明看不起我的家人。好不容易回到家,所有人都陪着笑脸,说话做事小心翼翼,偏偏她还不肯领情,一天到晚拉着张臭脸,好像谁欠了她许多钱。
晚上,在卧室里睡下,梅含便说冷,冷得受不了,其实哪儿有那么夸张,床上铺着电热毯,旁边还开着电油汀。我不想吵架,让她穿上毛衣睡,她嘴里嘟嘟囔囔,埋怨着我爸妈,“就这么穷?连空调都不舍得开”。其实家里有空调,也不是舍不得开,而是那空调较为简易,只制冷不制热,谁也没办法。
到了后半夜,孩子哭闹,梅含推我起床哄孩子,我哄来哄去哄不住,她恼了,从床上跳起,抡起巴掌就往孩子屁股上招呼,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看不下去,上前拉架,她反手一个巴掌又扇到我脸上。当时我也炸了,两人就此撕扯起来,直到我爸妈过来,这才将我们拉开。
当晚,我妈又将客厅的电暖器搬进卧室,尽量制造“温室环境”,梅含终于罢休。
过完年不久,我爸突发脑溢血,住进当地医院,经过医生治疗,病情得以控制,但落下后遗症,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右手脚略显僵硬。按照我的意思,想接我爸来郑,找家大医院好好看看,就算不能彻底治疗,起码能让家人放心。我将这想法告诉梅含,她立即表示反对,说脑血管疾病很难根治,无论哪种治疗都是治标不治本,到郑州看病纯属多余,浪费资源。
心灰意冷求解脱
这话让我来气,什么叫做浪费资源?那是我爸,儿子为爸爸看病天经地义。这次我没理会梅含的反对,托熟人在医院找了个专家,打算把爸爸接来好好检查。这事我没跟梅含细说,说了也是白说,只通知母亲在家做好准备。梅含冷冷地看着我一个人忙碌,大概她在那时便已想好对策。
准备就绪后,我开车回家接父母,早上出发,下午5点左右就回到郑州。一敲门,没人应,打电话,没人接,我有点儿蒙了,早上出门时走得匆忙,竟忘了带钥匙。我和父母在家门口等了半天,依然不见梅含和孩子归来,又打了一圈电话,还是找不到人,我妈提醒:“打一下你岳母家的电话。”我拨了号码,果然很快接通,岳母在电话那头慢条斯理,“君君病了,你又不在家,梅含带着君君到我这儿了。”当时也来不及深想,我告诉岳母自己没带钥匙,父母都等在家门口,岳母仍是不急不躁:“要么你过来拿,要么你找个开锁公司。”岳母家在开封,一个来回又得几个小时,我干脆打电话叫来开锁匠,三人这才得以进门。
事情至此,我已猜出真相,肯定是梅含不满我将父母接来,于是带着儿子回了娘家。我心中火起,但碍着父母在场,不想他们难受,只得按下性子帮梅含圆谎。爸妈都没说什么,但他们的神情都带着凄惶。
第二天,梅含没回来,我独自带着父母去医院检查,一个上午很快过去,医生让下午再来,我们匆匆回家,家里自然是冷锅冷灶,妈妈忙着开火做饭。看着她一脸焦黄(妈妈晕车,早已疲惫不堪),我哪里忍心,只得一行人去楼下饭馆凑合一顿。
检查陆陆续续做了三天才算结束,其间我一直给梅含打电话,希望她回家看望公婆,可梅含一口咬定孩子不舒服,需要静养,“你照顾好你爸妈,我伺候好我儿子,互不干扰”。我有火不敢发,只得偷偷给岳母打电话,让她劝梅含回来,可岳母也是那套说辞,让我安心带父母看病,孩子的事情交给他们。
我爸妈想见孙子一面却始终不能如愿,二人情绪极为低落,第四天便黯然回家,临走时我妈落了泪,却什么也没说,只拍着我的手一脸凄凉。我心如刀绞,作为儿子,失败到如此地步,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又过了两天,梅含终于带着儿子归来,她表情镇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没再搭理她,即便她主动提起话头。这几天,我的心情糟糕透顶,对这个家、这段婚姻失望至极,第一次有了离婚的念头,而且这念头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立马实施。只是,一想起儿子,心中又是万般不舍,他还那么小,大人的错不该由他承担。
我在矛盾中煎熬,该怎么办?还有没有出路?谁能给我些许指点……
回复
在梅含与婆家的关系中,一个不愉快的初始导致了一系列不和谐的后续。回老家的那个春节,因为梅含的挑剔,夫妻二人大打出手,梅含的苛刻固然有错,但志彬的处理也不妥当,倘若当时有更委婉、更低调的解决办法,也许就不会有梅含日益见涨的抵制情绪。
作为丈夫,作为儿子,志彬的每个决定都至关重要,如果想让家庭和睦、亲情融洽,那就需志彬做更多努力。沟通最重要,试着去了解每个人的真实想法,而不是凭借臆测和想象处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