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网上谈性 带着套套去偷欢
导读:做了四年半的倾诉采访,第一次对于与倾诉者见面有些踌躇。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在此之前,宛男已经把自己的苦恼通过邮件告诉了我很多。说实话,面对那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我觉得自己无法接受。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宛男。
但我们还是如约见面了。第一眼,发现宛男比我想象中显得从容,时常微笑。然而随着交谈的深入,压抑在她内心的痛苦一点点倾泻出来,泪水很快模糊了她的双眼,也让我的心酸酸的。
作为家里的“树”,真累
今年是我和玉溪(化名)认识8年,结婚4周年。回头望望走过的路,有一些幸福片段,但更多的是艰苦和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
我们是大学校友,玉溪比我高一届,是通过联谊寝室认识的。大一时,我有次在一家商场勤工俭学,促销某种食品,正好被玉溪碰到,他主动捧场,买了几袋那种食品,还在我下班后请我吃了一顿饭,聊得挺投机。那时我有个室友喜欢他,他们好像是在谈恋爱,无奈我那女同学始终从他那里得不到想要的关心,于是我们看见她总是为爱情惆怅,无奈而哀伤。后来,他和同班一个女生谈起了恋爱,大学毕业后还交往过一段时间,同样由于感觉他不够关心别人,两人始终吵架,最终女生的家人坚决反对,觉得女儿所托非人,爱情很快散场。
大四那年寒假,我和同学早早返回学校,准备参加招聘会。一天晚上,寝室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玉溪,他说找我。我很惊讶,更多的是女孩子的欢喜,于是我们重新拾起大一时断了的交往。有一次看完电影后,在回来的出租车上,他探头过来对我耳语:“我有强迫症。”强迫症?什么是强迫症?我不了解,也没有在意。没想到,以后我才知道,作为强迫症患者的家人,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
毕业后,我到附近一座城市当老师,玉溪每个周末都乘火车来看望我。他计算着两个人的工资都不高,如果一直这样,我们很难存起钱来。于是他决定去上海发展。2000年9月,他在上海一家大公司求职成功,先成功“抢滩”上海。10月,我就从刚上班几个月的学校辞职,毅然奔赴上海,只为追随心目中的那份爱情。
我们刚到上海的那段日子很辛苦,没有积蓄,也不想依靠家里,每月的收入扣除房租和生活费,所剩无几。尽管日子过得拮据,可我没想过要打退堂鼓。通过努力,7年前我进入目前任职的这个公司,虽然工作节奏很快,刚开始待遇也并不是很理想,我却不敢辞职。因为玉溪虽说专业不错,在职场相对抢手,可是他换过许多份工作,每份工作都做得不长,收入很不稳定。为了每月都能拿到薪水养家,无论在公司里遇到多大委屈,我都选择了忍耐。
2004年,我们领了结婚证,在双方家长的帮助下,付了首付买了新房,第二年住进新房。日子虽然有点紧张,但是两个人有共同的目标,所以一直过得平静而踏实。2006年,玉溪换了一家公司,不久,因人际沟通出了问题,玉溪再次辞职,两三个月下来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他萌发了自主创业的念头。我支持他试一试,他租了间小办公室,招聘了两个职员,开始自己做老板。5个月过去了,公司没什么收入,每月的开销总有几千元,加上我们每月还要还3000多元的房贷,我感到经济上吃不消。尤其是,玉溪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去运营公司,很少主动寻找客户,我看不出这样下去希望在哪里。情急之下,我和他吵了一架,要求他把公司关掉。第二天,他说想通了,于是就把公司关了……
听到这里,我试着问宛男:“玉溪好像还是挺听你话的?”她眼圈一红:“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人们都说,通常在一个家里,女人是藤,男人是树。可我们家,多年来一直是我在扮演着树的角色,好累啊。”
以耐心,包容他的“病”
其实这些年来,我在经济上的付出还是次要的,更主要是心理上的付出。随着共同生活,我对玉溪的强迫症体会越来越深了。
说起来,玉溪的强迫症和家庭成长背景密不可分。他父亲是个知识分子,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了一批像宁铂那样的“神童”,受这种风潮影响,玉溪的父亲在他身上倾注很大精力进行所谓实验教育。从小他就没有上过小学、中学,都是他父亲在家对他进行教育的。一度,他也有“小神童”之誉。然而到了念高中的年龄,为了要参加高考,他不得不去学校学习。那时,因为不适应学校教育,他高考发挥得不理想,以至他父亲异常失望,从此就与他关系冷淡了。
这些年来,除了买房时借给我们几万元,玉溪的家人对他关心很少。对此,玉溪自己很郁闷,我也有一定的怨气。因为他的强迫症需要有人一直照顾,需要得到比常人更多的关心和理解,可他的家人始终不理不睬,于是他把全部的期望压在我身上。而我,一个人身处异乡,要为生活打拼,要照顾家庭,已经不堪重负,很难再耐心地听他倾诉自己的痛苦,也无从安慰。
不可否认,玉溪的确很聪明,但或许是家庭教育过于封闭,也或许是由于长辈的期望过高所造成的压力吧,他完全没有与别人交往的经验。走上社会后,面对各种人际关系,他表现出很强的不适应,因此渐渐造成严重的心理问题。举个简单的例子吧,他有次去新公司上班,仅仅因为上级主管一句话他听得不入耳,立即辞职走人;又譬如结识8年来,他从没主动给我家或者他家打过一次电话,理由是不知道在电话里该讲些什么。
恋爱后不久,我就感受到玉溪的种种不对劲。他自己也对我讲过儿时的经历,说为此他读过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书,希望能够做自己的医生。2001年,他对我说,自己得的肯定是强迫症。他去看过几次心理医生,我也给他买过很多药,但收效不大。他时常会发脾气,表现得像个孩子,例如不允许我穿裙子,说会让别人产生非分之想;又譬如,每次出门时,他总担心门没有锁好,因此反反复复地检查,有时候上班、约会都已经迟到了,我焦急万分,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他检查;他担心自己会丢东西,小到去银行存取钱,大到买房,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还有更多生活方面的问题,可以忍受的,不能忍受的……
以上种种,换一个人,可能难以承受,但我觉得自己既然爱玉溪,他也曾经很爱我,我就该对他不离不弃,尽可能地照顾好他的生活。朝夕相处,玉溪也能感受到我的这份耐心和爱心,他自己也说,我肯定是对他最好的。
一边倾诉,宛男一边默默地流泪。这让我感觉到,她的确很爱玉溪。
从一个旁观者角度来看,宛男这些年的付出,确实非常不容易。那么,这些付出,是否得到了玉溪的肯定和回报呢?她是否在婚姻生活中,体会到了幸福呢?请关注明天的互动·倾诉。 --编者
作画者自信、热情,但也冲动,情绪不稳定,不擅于控制自己的冲动,虽然有着很高的人生追求,但常被强烈的潮汐消耗掉不少心力,与异性的交往易受到一些挫折。做事缺乏预见性和条理性,不能够全力以赴、持之以恒。建议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积极引导自己的生命冲动,去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会有更快乐成功的人生。李惠敏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宛男对玉溪的种种包容和耐心,让我这个旁观者也非常动容。正如玉溪自己所说,宛男是对他最好的人。照理说,这样的家庭应该非常稳固,可是,随着宛男的叙述,我发现,自己想错了。
他和“妹妹”举止亲昵
玉溪是做IT的,一直和网络打交道。记得7年前,我们当时月收入才几千元,他看中联想新出的掌上电脑,就花了4000多元买下来。我知道他热衷于一切新型IT产品,所以没有反对,虽然这笔钱在当时对我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在自己开公司的那半年里,玉溪经常回家很晚,我以为他是和客户谈生意。后来我在他的电脑里发现和上百人的聊天记录,其中有不少女网友。我看到他们在网上谈性、说爱,动辄就说“约个时间开房吧”,就气愤地让玉溪解释。他回答得很轻飘飘,说那些都是过过嘴瘾,想放松一下,没有实质性的线下接触。
去年秋天,玉溪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人。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从不早起的玉溪号称要去公司加班,出了门又折回书房,拿了一件东西走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去书房检查,发现他拿走的是安全套。震惊之余,我去电脑里查他最近的聊天记录,然后打通那个女人的家庭电话,发现玉溪就在她身边。那个女网友发现他是已婚人士,立即很决绝地与他分了手。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玉溪出轨的事实,念在他是第一次犯错,我还是原谅了他。
去年冬天,玉溪迷上了一个交友网站,天天低着头收发短信,睡觉时就把自己的手机藏起来。看着他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却天天沉迷于网络,和不同的女人发短信,我很难抑制怒火,于是争吵不断。有一天晚上回家,他把手机无意间落在桌子上,我读到一条最新短信:“老公,今天是我生日,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怎么不理我啊?”我质问他,他却说对方只是个没见面的网友而已。我记下了号码,第二天打电话过去,对方是个叫“儿”的上海女人,说话刻薄。对于“老公”的解释,她说她管所有异性朋友都叫“老公”的,怎么样?事后玉溪解释说,儿是他在网上认识的小妹妹,他们之间只是很谈得来,没什么的。
今年3月,玉溪生病,我帮他请了两天假,在家休息。第二天我下班时,玉溪打电话,说儿到家里来看他了,晚上一起吃饭吧。于是我们三人在外面吃饭。玉溪介绍说,我们在上海没什么朋友,儿可以当妹妹,这样在上海就多了一个亲人。儿也说和我们认识很有缘分,希望和我们做好朋友。我以为我与玉溪之前经常为小事吵架,部分是因为我们的生活空间太小了,如果多一些朋友,转移一下注意力,会对我们的相处有帮助。于是我很开心地接纳了儿。
见我没反对,下一个周末玉溪就把儿叫到家里来玩。我们在家里吃饭、聊天、看电视。儿和玉溪坐得很近,我去厨房取水果,一转眼的工夫他们就会手拉着手。虽不开心,但我只能安慰自己说他俩就是两个爱玩的小孩子。周六那天晚上,一直聊到12点,他俩还是谈兴正浓,我就先回卧室睡了。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他俩对着笔记本电脑依偎在客厅里,竟然聊了一夜。
再下一个周末,儿不请自来,和玉溪一个劲儿地聊。我睡到半夜醒了,听到儿在卫生间里大叫大笑,我怕吵到邻居,很不开心地打开卫生间的门,发现儿原来在洗漱,而玉溪则坐在浴缸沿上和她聊天。我没说一句话就回了卧室,给玉溪发短信,让他们赶紧睡觉,否则邻居会提抗议的,影响不好。
我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宛男读懂了我的潜台词,苦笑着说:“我当时真的觉得很不舒服,但又怕自己是多虑了……”
外遇难道也是“被强迫”
4月,我的手机丢了,我无意中选了一款和儿那款型号相同的手机。晚上玉溪用我的手机拍了一些照片传给儿,然后我们就睡觉了。过了一会儿,玉溪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把门轻轻带上。我觉得不对劲,过了几分钟跟了出去,发现他在厕所里打电话。我听见他在耐心地安慰儿,说什么“不知道买一个同样的手机会让你这么痛苦”。我生气地拉开门,儿在电话另一头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问玉溪,在他心中到底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玉溪回答是我重要,因为他对我有责任。事后儿专门向我澄清此事,说她和玉溪之间是纯粹的友情,虽然她很喜欢玉溪,但是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4月28日晚上,玉溪进了门随便吃了几口饭就上床睡觉。他的手机放在床上,我在他的手机里看到儿的短信,说好喜欢和他做爱,还有很多他们私下约会的照片。我叫醒玉溪,他说所谓做爱只是口头上开玩笑,我无法接受这种玩笑,吵到半夜,把玉溪赶出家门。“五一”长假,玉溪一连好几天没回家,说想分开一下,冷静思考如何挽救我们的感情。“五一”之后的第一个周末,他又没有回家。之前他在家里上过网,没有关闭私人空间,我在他的空间里发现了他和儿在“五一”期间一起游玩的亲密合影,自3月份以来的短信记录,以及他写的字条:“我喜欢儿,想和她天天亲热……”这让我险些崩溃,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玉溪不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装作若无其事。隔了两天,他再次夜不归宿,我发现他把笔记本电脑藏在床底下,打开一看,发现了他和儿在“五一”期间开房时拍的亲密照,而之前他一直坚称他们没有发生什么。看到这些照片,我彻底绝望了。
我打电话给儿,告诉她我对她和玉溪的行为十分失望,我曾经真的试图把她当作我们的朋友。她告诉我,她很爱玉溪;说她知道他跟我在一起不快乐,我总是凶他,而她和他如果在一起会很幸福的;还说无论他是否离婚,她都愿意跟着他。我清醒而痛苦,知道这段婚姻是没有维持的必要了,分开对我是一种解脱。但毕竟与玉溪相爱相守了8年,这段长长的感情我实在无法割舍,因此尝试着与玉溪沟通。他对我说当初上网找女人聊天,不过是为了减压,因为我不关心他,他感觉不到存在的价值,只好寻求别的女人的安慰。遇到儿后,他有了比较,发现原来有人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去爱他,于是他开始动摇了……
在整个事件中,我一直努力和玉溪沟通。他始终强调,他去找女人是被逼迫的,因为我不能关心他的需求,不能理解他,所以他不得不通过别的女人排解痛苦。难道这段婚姻中,是我强迫了他?
“这几天来,我思来想去,夜不能寐,对于玉溪,我到底心存不甘。但玉溪现在居然在和我谈离婚的条件。”宛男惆怅地望望窗外,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一直在努力帮助他解决强迫症,只是我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应该要请他的父母协助,共同劝说玉溪积极地寻求专业心理治疗。可是现在,面对他做出的这些背叛,我不得不面临离婚还是不离婚的选择。我该就此放手么?对于玉溪的将来,我真的不放心啊。”
成婚后,她一直充当着家庭主导者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出于爱,她还是任劳任怨。可他在家却什么事都不做,天天沉迷于网络,和不同的女人发短信,并终于被她发现了出轨的事实。第一次她原谅了他,但此后却接连发生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公然将人领回了家。面对她的痛苦,他不仅不愧疚,反而认为,一切都是她逼的。
“倾诉采访大都围绕婚恋、感情,四五年来,一直重复做一件事,你不烦么?”
采访中,时常遇到率真的倾诉对象这样问我。我通常会坦白地说:“每个采访都是一个浓缩的人生故事,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还没有到厌倦的瓶颈期。”如果再深一点谈下去,我会说:“我比较感性,喜欢讨论爱、依恋、信任这些话题。”
那么,我是不是信奉“爱情至上”呢?好像,也不是的。我并不认为,爱具有救赎功能,只有自我觉醒和自我改变,才是真正的出路。
在与宛男的交流中,我隐约感觉到,尽管她抱怨说,扮演“树”的角色太累了,可是她已经习惯了替玉溪安排一切,包容他的一切。正因如此,她才对老公玉溪爱护有加,多方忍让:从到银行存钱到买房,大事小事均自己一个人包办;明明知道他患有强迫症,且症状较明显,只因为他不肯接受正规的治疗(理由是治疗的过程太痛苦),她就放弃了当初陪他寻求专业救治的初衷,一任他的病情日趋严重;最不可思议的是,玉溪与另一个成年女子当着她的面举止亲昵,大半夜地在洗漱间里恳谈,她居然还认为“不过是两个好玩的孩子罢了”……一句 “他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罢了”就可以原谅一切么?虽然,我相信爱的力量,但我无法接受这么超脱的爱的方式。
最终,宛男发现,玉溪并不感激她这种“豁达”的爱,相反,他还很不满。于是她伤心地找我来倾诉。我把自己的感受对她实话实说,并建议她,无论是她和玉溪两人的感情走向,还是玉溪的强迫症治疗,她都不该继续孤军奋战,而应该与玉溪本人认真地沟通,让他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否则,他永远将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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