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老公当我面和闺蜜嘿咻 – 女娲之爱

无耻老公当我面和闺蜜嘿咻

老公提出离婚的理由很简单,说她不仅有了他的孩子,还能在事业上帮助他。我也很有自知之明。我惟一的要求是让他陪我一起,去医院把孩子做了。既然爱情都不存在了,孩子还有什么意义呢?可让我没想到是,他居然把素琴带回家,将我踢下床,和她在床上当着我的面激情,我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不知道怎么向老公尔俊开口,我被单位裁了下来,裁员意味着我们家的经济将陷入难关。因为尔俊仍然博士在读,还没有开始赚钱。而我又刚刚怀了我们盼望已久的孩子。

“我们有孩子了。”我还是没有勇气把应该说的说完。“太好了。等孩子出生,我就毕业了,你就可以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尔俊兴奋地把我拥在怀里。

那个夜晚我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真话。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尔俊问到我脸上:“你怎么会下岗的?”我羞愧难当,“不是我的问题,是单位机构的调整。我们整个部门都没有了。”“还狡辩。”尔俊愤然。

半个月后,尔俊让我出去找工作,我说我大着肚子,谁会要?他沉默不语,在家的时间也渐渐少了。又过了一个月,他的态度才变得好起来,他向我说对不起,说他是男人,他要撑起家里的天来。随后,他拿着硕士的文凭和简历开始去找工作。

又是一段心烦意乱的日子。他是学文科的,又是读的历史,有几家公司对这样的人才感兴趣?尔俊尝到了一次次的失败。他甚至抱着我哭。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素琴偶然知道了我们的困境,答应帮忙。她真诚地说:“一个家的天,是要靠男人顶起来的。把他稳定了,你也就解脱了。”素琴把尔俊介绍到她父亲的公司。我们家里每月有了两千多元的固定收入。这是一笔救命钱,我们夫妻关系暂时缓和,腹中宝宝顺利成长。

半年后,尔俊突然提出离婚。而我,在我们卧室的床上,居然发现了一根长长的黄发缠在一枚水晶发卡上。我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素琴,因为发卡是我们一起逛街买的,本是一对,我们一人要了一枚,印象太深刻了。果然是她。

尔俊提出离婚的理由很充分,她不仅也有了他的孩子,还能在事业上帮他。我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当拦路虎。我惟一的要求是,尔俊以老公的身份陪我一起,去医院把孩子做引产。爱情都不存在了,孩子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把素琴带回家,他将我踢下床,和她在床上激情,我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去医院的头一天晚上,我给妈打了一个电话。她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这个孩子出世。妈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一顿,说孩子是无罪的,让我一定把孩子留下来。

妈说:“这孩子我来养,我死了,就给你哥。反正他这一生,也不可能再结婚了。”我哥是残疾人,从我记事时起,他就坐在轮椅上。他比我大十岁。虽然我们平时没什么交流,但我对他有种发自内心的怜悯。我的心一颤:这何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也舍不得这个孩子。他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伸胳膊伸腿了,要把他活生生地打掉,我于心何忍?我对尔俊说,我要这个孩子,我自己来养。第二天,我们就办了协议离婚,从此萧郎成路人。

我大着肚子回到娘家,妈把她的主意和哥说了,哥高兴得不得了,当即表态,会把孩子视如己出,但要孩子随他姓。哥哥和我不同父,所以他和我也不同姓。

哥的生父工伤死了。为了生计,妈擦干眼泪带着残疾的哥哥改了嫁。她和我父亲感情很不好,一直吵。父亲身体不好,四十多岁就闭了眼睛。所以我妈拉扯我们两兄妹很不容易。

2000年,我生下了儿子,为了彻底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半年之后,我去了广州。那时,儿子已经模糊地会发“妈”的音了。

严总是我的顶头上司,可只比我大三岁,钻石级的王老五,好多女孩想接近他,但他偏偏选中我做他的秘书。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一次商务谈判间隙,严总问我。我摇头。“因为你一不懂化妆,二不会穿衣服。”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叫什么逻辑,算表扬还是批评?”我有些生气。从内地来到沿海,我本来就有些自卑。“我是实话实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很特别。”严总让我以后叫他笑风。微笑的笑,春风的风。

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但是不敢去想他的真假。一个飘泊在外的女人,飘泊的不仅是肉体,还有灵魂。我的魂在老家武汉,在儿子那里。我和那些寻找感情寄托的寂寞女人不一样。爱情这一关,我已经过了,那是道鬼门关。我依然叫严笑风严总。

公司把员工拉到野外举行拓展训练,公司里那些娇小姐阔太太们一个个都喊累,惟独我像鱼到了水里,自由而舒展。我的童年,就是在乡下度过的。我的表现令严总眼前一亮,他在男子中的表现也是响当当的。

在游戏环节,他有意让我和他一对。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那一瞬,在我心里,爱情的铁树已经开花。

我和笑风约会最多的方式,就是中午的时候去公司对面的餐厅吃饭。晚上的时间,我要去进修,而他总有推不掉的应酬。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不过,已有足够多的甜蜜让我一个人细细品味。

但我并不踏实,我时刻担心,如果有一天,笑风知道一切,他还会不会接受我?对儿子的牵挂并没有因为爱情的到来而减少。

我常打电话回家,妈告诉我,儿子一切都好,哥哥也快要结婚了,对象是一个乡下姑娘。妈说,她亲自去看过,人很好。妈说,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万一她有个什么事,“走了”也不放心。我哽咽着安慰她:“妈,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都理解您。”

转眼就是2003年的春节,我回老家参加哥哥的婚礼。我见到了我的嫂子秋芬,她是那种言语不多的女孩,对我的儿子兵兵特别喜欢。妈最初只对她讲了,孩子是抱来的。看到一家人终于活出了个样子,我真感到欣慰。惟一的难过,是兵兵一口一个姑地叫我。

热闹的婚礼和春节都过去了,我重回到广州不久,笑风就向我求婚。我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就默认了下来。我们把婚期定在2004年的五一长假。

2003年年底,妈突然中风去世。我伤心到了极点,整天哭,办完后事人刚一到广州,哥的电话就追了来,说秋芬有事找我。原来,妈临终前告诉了秋芬兵兵的身世,秋芬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想让我自己带兵兵。

我问哥的意见,哥沉默良久,说听她的。也是,我们本来就不同父,现在他也有了秋芬,往后他的生活起居样样都得靠她,他的选择没有错。只是,这让我怎么对笑风开口呢?关键时候,我想到了兵兵的父亲,尔俊,再怎么说,他是孩子的生父。虽然主动去找他对我是件很难的事,但总比对笑风开口要容易吧。

我特意回了趟武汉。尔俊和素琴已经结婚了,他们又有了一个小女孩。对我主动找他,他很意外,素琴热情地接待了我。当我把来意说明,他们立即为难起来:“我们知道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现在让我们接受兵兵,的确有些为难。”素琴表示,他们能做的,只是付给兵兵一笔抚养费用。

三四年了,我没要他们一分钱,这次我依然不会要他们的钱。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一个人走在返回宾馆的路上,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手机铃响,是笑风。他问我:“你现在好不好?”我说我不好。突然间,我讨厌我自己。为什么要让那个伤害我的人接受我的儿子?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接受兵兵?难道仅仅为了未知的爱情?太自私了。我在心里骂自己。

回到广州,笑风约我吃饭,席间,笑风说,在我离开的日子,有个女人打电话到公司来,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儿子都不认,放在别人家里给别人养……

我听不下去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秋芬会使出这一招。我忍无可忍地把前因后果向笑风和盘托出,字字句句都是我内心最深的伤。

“为什么出这么大的事,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我?”笑风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在他的手掌里发抖。我抬起头:“我担心……”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够相信谁。曾经结发的夫妻,永结金兰的姐妹,血缘至亲的母亲,同母异父的哥哥……未来不可测,人生太无奈。

笑风说:“我既然向你求婚,就表示我能够并且愿意接受你的一切。不止是你的过去,还有你的现在和未来。”

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婚前,我们就把兵兵从武汉接到了广州。笑风对兵兵视如己出,兵兵也已改口叫我妈妈。虽然在他的眼睛里,我还能看到些许的陌生和抗拒,但是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每首情歌都是忧伤的旋律。

女人即使离婚,也不要绝望。你否定的,只是一个男人,不是所有的爱情和生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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