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诱惑(3)
我坐了起来,她分开腿坐在我的上面,我把她的睡衣上去,两只可爱的乳房紧紧的靠在胸前,她勾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上面吻在一起,下面粘在一起,节律的动着。“宝贝,我爱你”“我也是”“我想娶你,一辈子这样”“带我走吧,无论到哪里”“跟我回家,回家吧,宝贝”“嗯”最后,只有呻吟声,室友走后的肆无忌惮,让我们很快一起到达巅峰。
做了,睡了。天亮了。天亮了,我醒过来,她穿着可爱的睡衣,侧躺着。弯着双腿让人怜爱。睡衣一角被掀起到大腿根了。令人记忆终生的一晚。也是日后唯一一次彻夜在一起的一晚。我吻了吻她高高的额头,这个小懒猪醒了。我还其所记得昨晚,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还没到三十呢,却也如狼如虎的感觉,这个小可怜,守着在海外求学的男朋友,任自己的身体饥渴。我是不是也只是她的地时需要呢。管它呢,我不也需要年轻的身体的刺激吗?我抓过她的手,摸了摸我已经挺立的部位。
“啊,你又想使坏了”“干嘛?你不想啊,那不要了”我假装推开她的手“嗯,我起床了”“啊,小妹,你真坏的舍得离开被子啊”又一次,仿佛那天是世界末日一样。终于,起床了,蕊儿陪着我去吃了早点。期间,蕊儿的男朋友越洋电话打了过来,她俏皮的看了我一眼,没有避讳,事无俱细的告诉他:买了一部漂亮的手机,论文有一部分被老师表扬了,最近皮肤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
盼着她早点回来不用一个人孤单,XX路新开了一家特别有情调的酒吧,伯母(男朋友的妈妈)上次来北京来看了她,最后,说了句,就这么说啊,我在吃早点呢。我的心里略过了一丝酸楚,她的脸上分明挂着被关怀的安详和习惯。那是一种习惯,而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的一场艳遇。如同烟花,再灿烂也是瞬间即逝。“哎,哥,干嘛呢,什么时候娶我啊”“你别拿我开涮啊,我要真离了,你不嫁我,就别想活了”“你才不想娶我,尽拿话唬我,好象是我感情不够”
“宝贝,你真的从内心愿意嫁给我吗?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只要你,其他的可以靠自己”(二十八)天亮了,我醒过来,她穿着可爱的睡衣,侧躺着。弯着双腿让人怜爱。睡衣一角被掀起到大腿根了。令人记忆终生的一晚。也是日后唯一一次彻夜在一起的一晚。
我吻了吻她高高的额头,这个小懒猪醒了。我还其所记得昨晚,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还没到三十呢,却也如狼如虎的感觉,这个小可怜,守着在海外求学的男朋友,任自己的身体饥渴。我是不是也只是她的地时需要呢。管它呢,我不也需要年轻的身体的刺激吗?我抓过她的手,摸了摸我已经挺立的部位。
“啊,你又想使坏了”“干嘛?你不想啊,那不要了”我假装推开她的手“嗯,我起床了”“啊,小妹,你真坏的舍得离开被子啊”又一次,仿佛那天是世界末日一样。终于,起床了,蕊儿陪着我去吃了早点。期间,蕊儿的男朋友越洋电话打了过来,她俏皮的看了我一眼,没有避讳,事无俱细的告诉他:买了一部漂亮的手机,论文有一部分被老师表扬了
最近皮肤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盼着她早点回来不用一个人孤单,XX路新开了一家特别有情调的酒吧,伯母(男朋友的妈妈)上次来北京来看了她,最后,说了句,就这么说啊,我在吃早点呢。我的心里略过了一丝酸楚,她的脸上分明挂着被关怀的安详和习惯。那是一种习惯,而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的一场艳遇。如同烟花,再灿烂也是瞬间即逝。“哎,哥,干嘛呢,什么时候娶我啊”“你别拿我开涮啊,我要真离了,你不嫁我,就别想活了”“你才不想娶我,尽拿话唬我”“宝贝,你真的从内心愿意嫁给我吗?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只要你,其他的可以靠自己”这个傻瓜,我的心里一阵温暖,刹那间,我有种流泪的感觉,只是那泪流在自己的心里。如果我可以来北京生存多好。也许,我真的可以去试一试。只可惜我离开了长沙,并没有可以生存的能力,没有从头再来的魄力。
第二次离开蕊儿的身体,回到长沙,我以为她又会象从前一样粘着我,不让我挂电话。但是没有。她不再霸道的要我陪她聊天。她的成熟竟然让我有种辛酸的感觉。她长大了。这样的转变让我从对她年轻身体的迷恋,变成了埋在心底的疼爱和思念。一晃一年过去了。三次北京之行,两次身体的纠葛。她回长沙两次,见面,诉说思念,可是,她不给我,她说在长沙有心理障碍,男朋友是弄青梅,奇马一起在长沙长大的,她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每每这时,我看到她跳跃的眼神会暗淡下来。
仅有的几面之缘,却成就了我们的一年,这一年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其余的日子里就是短信和电话。我们仍然在交往。是为了什么?两地的距离让我排遣不了她的寂寞,而她也无法温暖我的体温。我想起最初的动机,哑然失笑。感情不是一个可以控制的东西,一年里,和她只有过两次亲密接触。其余的360天,那些思念,那些牵挂难道只是为了下一次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的性爱吗?我否认了这个粗俗的想法。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她,一个小我12岁的女人。那时那景。很多人说,舍得之间,有舍才会有得。可是舍,得,并没有遵循直接的因果关系,也没有呈现如同一次函数一样的线性关系。所以,舍得,人们通常,还是,仍然没有决断能力。
更何况,我,妻子,蕊儿之间。即使我舍了妻子,也不一定能得到蕊儿。那么,在我对蕊儿混和着情欲冲动的爱恋中,只能象大多数男人一样,不去考虑后果,不去计算伤害,让自己已经偏离的暂时找到依托。时光荏苒,转眼和蕊儿相识一年间的日子就这样流逝了。又是一个春节来临。异乡的游子无论如何,都愿意在这个节日赶回父母身边。
蕊儿也不例外,她回长沙了。她回之前,我的心情无端的好起来。很想去车站接她,可是,又害怕他男朋友是否也会在这个节日回来。很想去车站接她,可是,不确定蕊儿心里是否放得开接受我的热情,很想去接她,可是有一丝担心是不是会被熟人看到而误会我们。误会?不是误会,是猜中我们的关系。
在她回来的车上,我给她电话说要去接她,果然,蕊儿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的漫不经心令我有一点点失望。恰巧,那帮狐朋狗友约我吃饭,就答应了。谁料,在快下班时,接到蕊儿的电话,她说她到了,问我在哪?我真是恨她刚才的假装矜持,可我不能对朋友言而无信啊,更何况,我心里有预感,蕊儿不会轻易接受我对她身体的占有。而那种情欲冲动和被抗拒的对峙,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那么我宁愿选择放弃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蕊儿又一次,说我这个年纪的男人虚伪,不想接她,还要假惺惺一翻。我最讨厌她这么说我,打了个车直奔火车站,接了她到车上。从国庆到春节。不短的时间,我们又仿佛不曾那样的纠缠过。蕊儿依然是长发齐腰。清汤挂面式的直发,柔顺飘逸。这样的装束还停留在高中生审美的水平上吧,不过,很好看。只是,从前干净的耳垂上,有一只耳朵挂了一个大圆套小圆的金属耳环。
白色的光泽和她那件灰色的中长风衣衬得头发越加黑亮。她扬了扬手腕,拔了一下头发,我发现,手上的食指戴了一个夸张的戒指。手腕上像中学生一样戴了一个各种颜色编织的绳套。我不喜欢首饰过多的女人,总觉得那会附带一些风尘味。“你干嘛戴这些东西啊”“不好看吗?”“不好看,难看死了,你再戴,我就不喜欢你了”“不喜欢算了,我又不稀罕你喜欢”真的吗?有我的喜欢,你不是很开心吗?女人就是这么矫情。
不过,不矫情的女人或许我还不喜欢。“好奇怪,你怎么不牵我的手啊”蕊儿歪着头问我我伸过去握住她,很想就这么紧紧的握住她,可是,我害怕,害怕该死的情欲会误事。所以,我尽量避免接触她。我不想再因为她耽误任何工作的应酬。于是,我让蕊儿跟我一起去吃饭。她拒绝了。车一直把她送到她家小区门口。她很甜的跟我说了声再见,就进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蕊儿见面保持住了理智。蕊儿会有一丝的失望吧。虽然我没有看出来,但心理确感觉到了。大部分的女人面临曾经狂热的男人变得理智时,都会有强烈的失落感。我不想让蕊儿失落。可是,我更不想情欲要放纵时得不宣泄的苦恼。这是在长沙,蕊儿说过,在长沙她不会和我亲密。男人是不是真的一旦确定得不到女人的身体,就不会保持狂热,是不是就不会思念,是不是就是不爱了情和欲,哪一个更深刻,没有欲的情会保持多久?在我这个俗人看来,情和欲就是并蒂莲,缺乏了任何都不完美。他们是双生的。
没有欲的情,很美,诸如很多少男少女的初恋,可我觉得那其间可能友情的成万分更多一些,而没有情的欲,就如同水分干枯的花朵,不够饱满,不够鲜活我和蕊儿再次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每天早上起来,一睁眼就觉得空气有股甜味,走在上班的路上,迎着风,都好象有她的气息吹过来。她和我近在咫尺,不用再费那么大劲跑到北京去看她,但是,却要费更多的劲让她克服她的心理障碍,才能得到她。和她做一次的机会成本太大了。见鬼,我竟然计较起成本起来。
我对蕊儿的想念现在能够控制在一个理智的范围内。不会再因不节制的电话和短信,连工作都魂不守舍。不会再一停下手头的工作,就有想听她声音的冲动。这样的状态很好。电话的频度降低了,两三天一通的电话,还是能听到蕊儿爽朗的笑声,还是能听到她幽默的话语。她有失落感吗?或许她根本不在意。那么就让我们短信恋爱吧。不,应该算是短信调情。我这个年纪,有家有室,再用恋爱两个字,就象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宝贝,好想你,现在在开会,可我溜出来给你发短信”“好吵啊,人家还没睡醒呢,又开会洗脑啊,别把我从脑子里洗掉了”“小心,再睡就成了超级肥胖婆”“那正好可以配你脑门上的皱纹”“别得意,我额头上是横的,你呀,也有竖的”“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其实不是25,35了”“生过几个啊,我说呢,去北京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还是痞子习性” 转眼,大年29了。单位上外地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走得差不多了。我和蕊儿两个人谁也没有谈见面的事。或许,她也在控制自己,又或许她和久未见面的朋友相处正欢,还或许她男朋友已从国外回到长沙卿卿我我。妻子忙于购买各种年货。这一年来,她变了很多。我们的感情因了蕊儿有所改善。蕊儿让她这个一直以来对我不以为然的骄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怪不得有人说,要保持婚姻的新鲜,出轨也是策略之一。
中午,接到妻子的电话,说下班的时候路过我单位,过来,和我一起行动。回家也好,饭局也好。儿子因为寒假这两天在妈妈家没有接回来。年关,单位的饭局特别多。刘经理也经常来我办公室恍悠。这个时候,是国企里面爱钻营(往好里说是进取)的人最忙碌的时候。刘经理和我认识一年有余的蕊儿有过一面之缘。这天,他正好听到我和蕊儿通电话,挤眉弄眼的说我最近在走桃花运。接到蕊儿的电话,她正在逛街。她说她累了,坐在某商场的西餐厅内,想请我吃饭。快下班了。
我很意外,她经常把请我吃饭挂在嘴边,可是,从来没有付诸实施过。我的内心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可是,我刚才答应了妻要陪她。快春节了,我不想因为这样而和妻子吵架,影响节日的气氛。所以,我还是决定不去,尽管这个决定让我的心有一点点被蚊子盯的“痛楚”.“你怎么老拿我这个老头子开涮啊?我要真去了,肯定也见不到你人,然后告诉我说你在家,对吧”我常常用怀疑,讽刺来否定她的一些想法,这次也不例外。她果然敏感的意识到了。“切,请不动你呗”她很乖的挂了电话。
很乖的挂了电话,再也不像从前一样缠着我聊天情人节、中秋节这样的节日会让两个不能在一起而彼此思念的人越加落寞。但是,春节对于一个有家的男人来说,却是冲淡思念最好的时机。大年三十那天,家家都透着喜庆、团圆的氛围,我和往常一样,还要留在单位值班,短信铺天盖地的发着。妻子带着儿子去爸妈家吃饭了。桌上的问候电话,工作电话,祝福电话也一直响着。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的男人,这样的忙碌,好象都要把蕊儿忘了。
但是,春节晚会开始的时候,还是接到了她的电话,痞啊痞的跟我,瞎贫了一翻。挂了电话。半小时后,她又来了电话,我不知道,这样的节日她和父母在一起,为什么反而恢复了任性。一定要陪我和她聊天。都半年了,她怎么又故病复发。这样想着,竟然没有最初的甜蜜感了。可是,这样的节日,我们都是不属于彼此的。不可能整晚都陪她聊天。
“宝贝,我求你把我忘了,好不”“啊?你不是让我到天涯海角都要记着你吗”“可你现在,不是在天涯海角呀”“我只想慰问一下还在前线奋斗的大哥啊”“哇,有慰问两三个小时的吗”“你不是总嫌时间短吗”她先说起了隐语我只好又和她嘻嘻哈哈了一番。可是,这样的聊天,在我繁忙的时候确实不让人舒畅。但我不能过于拂掉一个女人的面子。
可是,这一次我挂电话,却空前的快。而不是等她挂了以后我再挂。有人说爱情荷尔蒙的分泌至多是一至两年。我们认识一年了,我总算不再处于癫狂状态。我甚至也预感到了我们即将到来的分离。不是情浓时不得已的分离,而是,淡然的分离。这次以后,蕊儿或许真的生气了。年初一也没有收到她的短信。初三,初四节日的忙乱也差不多过去了。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可怜蕊儿。曾经那么高傲的女孩,现在却常常主动打电话给我。少了以前的任性,胡作非为(总不让我挂电话,无论是开会还是开车),变得安静、理智。没来由的心疼起来。
初十那天,经过蕊儿的家时,想想去年的元宵节,初识她的样子。突然想见见她。很想见她,什么都不做的见她一面。听听她说话,然后开心的笑一笑。像从前一样。于是,我打了她的手机,拔出那串数字的时候,我的心跳还是加速跳动的。
“你还活着啊”我对电话道“那当然,还等你娶我啊。起码还要活五十年,不然等不到”“那今晚去酒吧吧,商讨一下结婚的日子”“好啊,这个月32号吧”“就咱俩行不?不会被男朋友打断腿吧”“嗯,妻管严才会被打,呵呵,我有个愿望,可不可以看下嫂子啊,叫她一起”“我只能试试看,不一定叫得动啊,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不喜欢这种地方”“哼,你们…就知道你们是一国的,我是外星人,满意了吧”。。。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