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受暴口述实录实情:我和包养我的美少妇的爱与性(
妇女受暴实情:我和富婆美少妇的爱与性(1)
2000年的冬天。 我第一次见到莉姐的时候是在靠街的一个饭店里,是刘姐带我去见她的,我一直没敢看她,羞涩的犹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出身农村的我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我当时是通过找家教认识刘姐的,她专门以此为名在“江大”给一些有钱的女人找年轻帅气的大学生。她人不坏,认为做这个没什么不好,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你还没毕业,好歹把学业完成吧,父亲的病不是小病,做家教什么的怎么讨那么多钱!”,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她这样对我说。 我对她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我以为她是关心我,可当她迟疑了下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的脸红的要死,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回去考虑一下吧!想好了,给我电话!” 两天后,在得知父亲如果不做手术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时候,我打了刘姐的电话。 那天,我敲了罪恶的门。
外面到处都是快要过年的气息,飘着雪的街上不时有人放鞭炮,那种年的味道几乎让窒息,有钱人过年,没钱人怕年,透过模糊的玻璃,我看到了路边似乎有个乞丐在那里磕头要钱。心里酸酸的。 桌上的那杯茶冒着徐徐上生的热气,嘴一呼吸也都是热气。 横江从没有那年如此的冷,靠江的城市竟然下起了大雪。 “哎,刘姐,我迟到了,不好意思!”,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我是思绪,她进来的时候对刘姐说了这句话。她脱下了黑色的风衣,挂在了椅子上,里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一直没敢抬头。 “呵,陪我去下洗手间!”,刘姐跟她走了出去,我抬起头看到他们去了洗手间。剩下我在那里。望着那杯热茶,我一直没喝,心里乱作一团。 不多会,她们回来了,我的头再次低下了。 “哎,小颜,叫莉姐!”,我抬起了头,对她很扭捏地一笑,说了句:“您好!”,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
她很漂亮,漂亮的让我出奇,我以为会是一个相貌丑陋,身材臃肿的女人,可不是,我真的不能够理解,她清新脱俗,脸庞白皙,嘴唇粉红,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有神的出奇,手上带着一个手链,亮晶晶的。 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很紧张。她微微一笑,耸了下鼻子说:“哎,你好,想吃点什么,随便点吧!” 她显得很大方,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吧,低头把包拿到桌上,然后把皮夹子拿了上来,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又躲闪了她的目光。 刘姐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手机笑笑说:“呵,这群死鬼,催命似的,说是三缺一,看来不去还不成了——”,接着她对莉姐说:“哎,你和小颜吃,我要走!” 莉姐客套似的挽留了几句,结果刘姐很顺利地走了。没走了多会,又回来了,她喊了声我:“小颜,你出来下!” 我慌张地站起来,跟她走到了一边,她对我说:“哎,你放开点啊,怎么跟女孩子似的,她可是第一次,也紧张着呢,你不放开,怎么行啊!你不想给你父亲——”,我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后,剩下我和她,我更紧张了,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她叫了很多菜,那些菜是我二十三岁之前都没吃过的,她一笑说:“你们放假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直望着窗外。 她停了下又说:“土木工程专业不错的,好好学,以后进我们公司好了,呵,我们是盖房子的!” “谢谢你!”,我转过脸来,我想到了刘姐走时说的话,还想到了很多。 她看着我,微笑着说:“哎,赶紧吃吧!” 为了掩饰紧张,我埋头在那里吃着米饭,其实也不是为了吃饭,就是打发时间,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想到了那些世俗中让人唾弃的行为。 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 “哎!”,她掏出了一个大信封说:“你哪着吧!”
我抬起头,看到她不笑了,似乎有点失落。我的筷子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些钱。 “赶紧吃吧,吃完了,把钱拿着,别多想!” 我放下了筷子,她从后面拿过大衣,似乎想走,我突然鼓起叫住了她:“姐,去你那好吗?” 她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我当时想,我是不能白拿她的钱的,即使是借也是不能这样做的,她的失落似乎让我看到了她的渴望,以及她眼神里不为人之的苦楚。 出去的时候,一股寒流袭来,她裹了裹大衣,然后转身望着我惊讶地说:“哎,怎么穿这么少啊,外面没穿袄啊!”,我第一次对她笑,一笑说:“不冷,穿多怪沉的,不舒服!”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她说了下,然后走到停在门前的一辆车旁说:“哎上车吧,外面冷!”,那是一辆黑色的车,我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后,坐到车上,一边开一边说:“哎,你家哪的?” “山北的,离这很远!” “哦,那儿多吃面食,喜欢吃辣,在这边吃甜的还习惯吧!”,她不看我,一直望着前方,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确是第一次找这事,故意用话来掩饰紧张,并且不至于让气氛冷下去吧,毕竟她比我大七岁,比我要放开的多。 “还行,刚开始不习惯,后来就好了!” “过年不回家,想家吗?” 我不说话了,我是想家,可是那年,到了传说中的千禧年,我却不能回家,本想打工赚钱给父亲看病的,可却走了这条路。她的话让我突然心里很难受,我想起了家里人都在医院里,顿时更加冷起来。
她似乎感觉到不该说了,于是一笑说:“别多想了,刘姐那人不会说话!” 我点了点头。 车子在一个商场前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了,她说:“让我看看你!” 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好后说:“在车里等我!” 她下车了,我坐在车里等她,望着外面的行人,在那里发呆,过了很久,她才回来,回来后拎了好几包衣服。 “等急了吧,怕你去了不好意思,我就帮你买了!”,她的手在方向盘上转动,然后笑着抿着嘴。 “不要这样的!”,我接受不了她的好处,感到有些内疚,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人是衣服抬的,你不比这些城里孩子差!”,她的话让我感觉到很亲切,尽管那个时候对她有些防备,但是她的话无疑让我对她感觉很舒服。 车子饶了很多圈,进了一个别墅群,最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她掏出钥匙丢给我说:“去开门,我停个车!” 我拿着钥匙有些茫然,但是只有下去去开门,门开好了,在门外等她,站了会,她从雪里拎着衣服走过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头上都落满了雪,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这么冷!” 我望着她笑了笑,我看了看脚,脚上都是雪,她走到里面拿出拖鞋,拿到我脚边说:“换上,进去吧!”,她见我不动,抬起头望着我笑了下说:“不要换了,屋里也老脏的!” 我还是把鞋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袜子上有洞,她看到了,一笑说:“快进去!” 很是富丽堂皇,那时,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装饰如此豪华的家庭,客厅很大,客厅的旁边是楼梯,红木的,灯很多,很华丽,沙发什么的,布置的很温馨。 她进屋后就给我倒了杯水,端到我手里说:“随便坐吧,喝点水就暖活了!” 我接过水,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别拘束,我也不经常回来,屋里乱躁躁的,你要是寒假没地方住,就来我这住,反正房子大,闲着也是闲着!”
“不了,我学校有规定,我们没回家的被统一安排了,有地方住!”,我急忙说。 她脱好衣服,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刘姐跟你说了什么了?”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滑了下来,忙说:“没,没说什么!” “呵!”,她把台停在了一个访谈节目上,从桌上拿了一盒被破开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根,刚想点,马上对我说:“哎,你抽烟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抽!” “恩,对的,上学的时候别学这个!”,她点上后,抽了口,吐了个烟圈说:“你别这么紧张,先去洗个澡吧!” 我坐在那发愣,回过神来忙说:“恩!”,我很迅速地站起来,然后刚走几步,她一笑说:“洗澡间过了楼梯往右拐看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刚想走,她又说:“哎,这是内衣!”,随手把一个包递给了我。
我进了浴室,等我把衣服脱的就剩一个三角裤的时候,我发呆了,那都是豪华的卫浴设备,我不会用,我用手乱拧了几下,没有水出来。 外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哎,小颜,怎么了?” “没,没怎么!”,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竟然站在我旁边,因为屋里有暖气,她脱的就穿了条连衣裙,几乎露出了半个丰润的乳房,白皙的让人窒息。我刚才因为紧张,门都没关。 她站在门边看着我,我的身体很结实,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干活多,古铜色的皮肤,很有力道的胸膛,她一直盯着我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莲蓬坏了吗?”
她没等我说话就走到了我身边,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下面硬了,把内裤绷的鼓鼓的,那是本能的,无法控制。 她一按就出水了,然后站起身来说:“可以了!”,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乳房,以及她那迷人的外貌,白皙富有弹性的身体,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出来了,低头一笑说:“没小姑娘的好看的!” “不是!”,我慌乱的竟然说了这个话。 她抬头看我的时候,脸红了,比我都紧张,喘息都急促,看着我,她像一头母兽一样贴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亲吻起我来,开始慢幔的,我的头一下子炸的什么不知道了,耳边嗡嗡的,像是磁石一样被她吸了过去,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她很可怕,在瞬间疯狂起来,亲的我嘴都痛了,我很笨,什么都不知道,是她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乳房上,软软的,凉凉的,舒服死了,她越吻越用力,一边吻一边喘息,急切的像是犯了毒瘾的人,她竟然把我压到了地上。 “别怕,给我!快,救我!”,她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我的第一次让我后来一直感觉,我像是做了回女人。 她太需要了! 手抓的我的下面痛的厉害。 她坐到我的身上,抓着我的下面,在慌乱中,塞了进去。 我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管,动物本能地抱着她,随着她的跳跃,挺动着,舒服死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永远难忘的第一次。 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胸前一直用力地往上摸,最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被弄的很乱,身子跳跃的很有节奏。 疯了,两个人都疯了。 我以为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没想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如此迅速地到了彼此。 她满头大汗地望着我,微笑着,看了我会,突然又狠狠地亲了我下。我皱着眉头说:“弄进去了,没事吧?”,她压我身上,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傻孩子,不会有事的,结过扎了!”,说着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下。 “我是不是太快了?”,我把头转到旁边一笑说。她在我的身上晃了没过一两分钟,我就丢了。 我想当时她是没有满足的。
“你很久没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吧?”,她的问话把我问住了,我说:“什么?” 她看了看我的眼神,突然惊讶的表情说:“第一次?” 我点了点头。是的,那是我的第一次,出生穷山沟的我很传统,并且因为穷,我都没敢交过女朋友,有不少女孩子喜欢我也被我拒绝了。 她感觉不可理解似的,皱了下眉头,尽而笑了,“真的吗?” 我微微一笑说:“你喜欢就行!” 她知道是真的了,看了我的下面,望着我又是激动地一笑,然后轻轻地含了进去,我被她弄的很难受,不多会,下面的小东西又开始硬起来了,她的嘴一直从顶部舔到了下面的两个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办,感觉很不好意思。 “要到我身上来吗?”,她停了下来,望着我,很关切地一笑说。
我点了点头。我想我是不需要主见的,一切都听她的支配就好了。 她看了看周围说:“起来,到床上来!” 她走了出去,我跟着她走了出去,彼此没说话,但感觉都很着急,她打开了卧室的门,那床看起来柔软死了,被子散发着香气,温馨的让人立刻想跳上去。 她进去后,主动躺到了床上,然后说:“过来!” 我趴到她的腿边,她把腿分开了,床头的灯把她的脸照的很好看。 我挪到她的前面,显得很是生疏,性这东西跟任何手艺都一样吧,刚入门的人总显得那么的笨拙,但是又有不同,人是有本能的,即使第一次也会被本能地牵引着。 那天晚上,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与二十年前不同的探险,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但是一但有了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就全无所谓了。 她很体贴地伸出手来捏着我的下面,放了进去,被放进去的时候,她皱着眉头,牙齿咬着嘴唇,又微微哼了一声。
我抱着她的肩膀一点点的抽送,似乎她的下面有东西吸着我,要这样做,这就是传说中的做爱。 她的身子很灵活,与我一起动着,她的手把我的后背抱着,贴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看着我,很享受的样子,然后捏着一边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说:“吃吧,别急,慢慢来!” 我迅速地点了点头,急促地喘息着。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到,我死死地趴在她的身上,身子一下下的起伏,压着她,她摸着我的头,呵呵地笑,“你好可爱,傻孩子,不,是男人了!” 我迷糊地撑起身子来,望着她,她好美,真的好美。 她见我看她,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你不该认识刘姐那人!” 我隐约明白她的意思,说了句很傻的话:“你刚才开心吗?”,我问的似乎太有目的性了,这是刘姐跟我说过的话,她说:“你把她弄开心了,她自然会多给你的,她可是老板!”
她很明白,抿了抿嘴,睁了下眼睛说:“恩!”,她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一边去拿钱一边说:“哎,我希望你别往那方面想,你就是弟弟,以后你若想姐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回给你张名片——”,她一边说一边拿,一沓一沓的钱被拿上来,拿好后,她转头对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别多想了,你是好孩子,孝顺的孩子,是姐太坏了!” 我摇了摇头,她捏了下我的脸上说:“开心点!” 我低下头说:“姐,算我借你的,你写张欠条,我将来一定回还你的,我成绩满好的,当初考了我们那个山区的第一名,毕业后,学校说推荐我出国留学!”
她听了,马上说:“说什么呢,这点钱对我来说一点什么都不算,也就买件衣服的,你学习这么好,要好好学习知道吗?什么都不要想,先把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安心学习吧!你别往那些方面想,没有什么,姐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她的话让我心里很很温暖,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在学校里我是孤僻的人,父亲出事后,我一个人倾诉都没有。 她的话把我的罪恶感消除了很多,似乎还有温暖的感觉。 她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烟,刁在嘴里,神情自然飘逸,似乎有无限忧伤都化作风的样子。她吐了口烟说:“你爸爸得的什么病啊?” “不是病,是在矿上被石料砸到的,里面出血了,要换东西——要不少钱,家里——医生不给做手术!”,我刚说这句,就哭了,人在遇到这事的时候,最怕别人关切地问了,一说,泪就忍不住出了。
我低下头,擦了擦眼睛。 她见我哭,赶忙拿过卫生纸给我说:“不要哭,没事的,男子汉可不能动不动就流眼泪!” 我点了点头。 “父亲出事后,我连一趟家都没回,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她都不上学了,说要跟人出去打工——” “你们这些孩子,打工能解决吗?”,她坐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别难过了,有姐在,一切都会好的!” 我没说话,一直没。 “今天晚上,在这住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打钱!” 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她那,她一个晚上都抱着我,睡在我的旁边很安逸,很享受的样子,她睡觉不喜欢关灯,灯照的我有点睡不着,可是照着她的睡姿,看起来很美很美。
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其实是几乎一夜没睡,都在为跟她做过的事反复的忏悔与宽恕自己。 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 她没有醒,我轻轻地拿开她压在我身上的手,随便走出了屋,旁边的一个屋子,门没有锁,我往里面望了望,里面竟然挂了很多锦旗与证书什么的,一看竟然全是做的慈善事业,救助贫困孤儿什么的,人家的表扬之类的话。 我没敢进去,又走回来了,她竟然站在门边,扶着门望着我。 我结巴地说:“看你没醒,就没叫你!”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气色很好,比昨天更加好,嘴角的笑让人感觉很安逸。 第二天,她开车带我去给家里打钱。 路上她一边开车一边说:“哎,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我在车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哼,你被刘姐吓坏了,我再见到她,非教训她不可!” “别,她没有说什么!” “她我还不知道啊,不过——”,她叹了口气说:“她也挺可怜的,孩子要上大学,死男人原来爱睹,把家产都输了,后来就得了不死不活的病,天天睡床上!” 我点了点头,刘姐看起来是不怎么坏,“你别怪她,她真的没说什么,也没说你不好的话!”
她听我这么说,转过来望着我,一笑说:“怎么着,还护着刘姐的嘛,呵!”,她戴着墨镜,让我看着没底。 我忙摇头说:“没!” 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 “想好怎么跟你家里说这钱吗?”,她很细心,问了这句。是的,我还真没想过怎么说,因为这钱来的太快了。 我摇了摇头。 “这样,就说是你们学校老师帮忙,学生捐款——”,她说到这不说了,似乎感觉不太好,也许捐款这事,会让我有点没自尊,其实我倒觉得这是不错的主意,人在这个时候,哪来那么多自尊,我都做了这种事。 开始的时候,我始终认为自己是在做很坏很坏的事,很不光彩的事。 我说:“恩,可以这么说的!” 她微微一笑。 打钱的时候,我要跟家里打个电话,我说:“我出去下!” “干嘛去啊?”,她问我。 “给家里打电话!”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现在看来很老的三星手机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看着茫然,我根本不会用这东西,2000年的时候,用手机的人都不太多,别说对于我这样的穷学生了。 她明白说:“说下号码吧!” 我犹豫了下说:“我们村东二毛家小卖铺的——”,我说了号码,又加了句:“就说找钟国盛家的——” 她听了这句说:“钟颜,通了你说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是我一个叔叔跑来接电话的,我家人当时都在医院里。 我跟我叔叔说了我有三万块钱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相信,在我的一再解释下,他说:“小颜,你可不能干浑事啊,我们钟家虽然穷,可祖祖辈辈都没干过对不起祖宗的事啊!”
这句话犹如一把刀一样插进我的心里,我叔叔自然不会知道我干这事,他肯定以为我拿刀抢劫什么的。 旁边的她也听到了。 我的情绪立刻难受了,牙齿咬着嘴唇,她看了看我,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但是事情还是办好了,不管叔叔多么怀疑,可是面对生命——对于穷苦的人来说,没办法的事。 打钱的时候,我见到了我那时二十多年见过的最多的钱,那对我们来说天文数字。 事情搞好后,她一直心里似乎有愧疚似的,惶惶不安,最后一笑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当时怕学校里的同学看到,她也明白了,一笑,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万块给我说:“拿着吧,零花!” 我没有要那钱,死活都没要,我说:“我用不了什么钱的,我最后这半学期时间多,我们快要实习了,自己可以出去挣钱!” 她最后没办法了,把钱收了回去。 “要不你自己回去吧!” 我对她一笑说:“姐,给我张名片吧!” 她突然慌张地说:“哦,我忘带了!” 她这样说,我不再多问了,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联系她了,即使不带名片,她可以把手机号码写给我的,可她没有。 我低头很久,然后抬起头说:“你不满意是吗?” 她皱着眉头笑了下说:“傻孩子,很喜欢你!” 我下了车,她那边没有送我,我知道她是不想联系我了,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一个星期后,我家里来电话说我父亲的伤好了,我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谢谢老师和同学,我妈在电话里激动地说:“小颜啊,咱们虽然穷,但还有那么多好心人帮助我们,一定不能忘本,知道吗?将来到什么时候都要记住,别人有难处了,将来有出息了,也要帮人家!”,我听着母亲的话,心里酸酸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快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她,这几日因为担心父亲的手术,一直没怎么想这事。 我想谢谢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我没办法联系她,我去了她的别墅,等到晚上十点多也没见到人,第二天,我去了学校南门的那个中介所,刘姐在那里,她就是开了一间小房子的中介所,顺便做这事的。 “呵,小颜,她没留电话什么的给你啊?”,刘姐一边描眉一边说。刘姐人长的很一般,甚至感觉有些不好看,但打扮的很妖艳。 我点了点头。 她放下眉笔笑了,望着我说:“你可真够笨的,那她是没看上你!” “分手的时候,她说她挺满意的!”,我低头说。 “真傻,这种事,她怎么好跟你直说——”,刘姐马上又说:“那她给你钱了吧?” 我又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父亲的病好了吗?” “好了,我就是想谢谢她的!”,我抬起头说。 ’ 刘姐又是一笑,拿出包葵花子放桌上说:“吃!”,她自己拿了个磕着说:“你不会是想人家了吧,呵,她是够漂亮的,又有钱,这机会可难得的,兴许啊——人家又有更好的主了——别癞蛤蟆——”,她一边捣鼓那瓜子一边说。 我说:“我知道,我没想她,就是想谢谢她,如果你要是见到她了,帮我谢谢她!”,我说完这个就想走,刘姐说的话让我有点伤心。我确信我是真的想她了,不然心里不会酸酸的,听到她说“兴许有更好的主”的时候。伤心了。 我刚想走,刘姐叫住了我,她说:“哎,你回来!” “怎么了?”,我转头问她。 她低头一笑,“我这有她电话号码,你要不要?”
我掩饰不住微笑地点了点头。 拿着那个号码,我在学校的公共电话亭里,犹豫了很久,打了她的电话。 不多会,那边传来了声音:“喂,您好,请问哪位?”,她的这句话很好听,比她跟我说过的话都好听。 我激动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她又问:“请说话啊!” “我父亲的病好了,谢谢你!”,我急促地说出了这句。 “呵,是小颜啊!”,她还记得我,这让我挺开心的。 “恩,是的,谢谢你!”,我故作沉静地说。 “不要谢的,一切都好就行了!”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也许真的,她是不满意我,刘姐说的没错。 她又说:“最近在学校干嘛呢?” “没干嘛,学校老师家搬家去了一天,后来装修又去帮了两天忙!”,我一五一时地跟她说了,的确那几天,干了这事。 “还满充实的嘛!”,她呵呵一笑说:“你怎么找到我号码的?” “你别生气!”,我说:“也别怪刘姐,是问她要的!” 她的声音让我浑身难受,不知道哪的问题,就是不安,慌的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 “呵,不会怪她的,你放心好了——”,似乎有人叫她,她赶忙说:“哦,小颜,先不说了,我临时要主持个会——” 我赶紧说:“姐,钱我会还你的,等我毕业后工作了就还你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怎么又说这话!” 我差点哭了,破口而出说:“刘姐说你不喜欢我!”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一气跑了宿舍,因为下雪,路上几次差点摔倒,躺到床上就蒙着被子大哭了起来,宿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几天就快要过年了,晚走的同学也都走了。 我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模糊地听到外面声音。 “同学,我找我弟弟,她叫钟颜,在哪个宿舍?”,过道里拉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已经到了门口,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望着,她一笑说:“没吓着你吧!”,她真的是漂亮的能把人迷死。 我摇了摇头,从床上爬下来,然后搬了个凳子到她面前说:“你坐吧,挺乱的,没收拾!”,放假的宿舍最不能看,哪个宿舍都是往死里乱。 她一笑说:“不坐了,你还吃饭吧,姐也没,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点了点头。 出去的时候,我跟在她的后面,一直不敢靠近她,路过一个有人的宿舍时,我听到里面传来嘀咕声。 走出学校,她提议要到学校附近的馆子里吃,她说她知道江大门前的小吃街,很有名。 我点了点头。 要菜的时候,我说:“姐,我请你吧,你随便点!” 她抬头望了我一下,笑了,然后看菜谱,一边看一边说:“装大款啊!” “不是!” “等你发达了,姐落魄的时候再请好了!”。 她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似乎是个寓言,多年后,真的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记得她这句话。 “我们喝酒好不好?”,菜上来后,她望着我一笑说。
我点了点头,也是一笑。 “会喝吧?”,她问。 “恩,很会喝!”,因为父亲的伤没事了,所以我也开心了很多说:“我最会喝酒了,在家里都是喝白的,我们那的男人都能喝!” 她耸了下鼻子说:“就喝白的,你喝不过姐!” 接着就是,你一杯,我一杯,最后两个人都醉了。 她说要走,我说:“你醉了,不好开车的!” “没事,我们去车里说话!” 我把她扶上了车,在车里,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我还以为你把姐忘了呢!” “没有!”,我贴到了她的胸上,她的胸很温暖,舒服死了,有些慌乱地回答她。 她一笑,拉着我的手说:“你有没有想姐?” 我点了点头,她把脸错到了我脸上,然后又问:“怎么谢姐?” 我不知道怎么说。 她愣了下,然后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嘴唇。那天晚上,我跟莉姐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她仍旧那么富有激情,我也比第一次要放开多了,偶尔还会主动地进攻,对她说一些暧昧挑逗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两个人像发情的怪兽,撕扯在一起
最后两人都到了那种状态。 不过这次,她有些伤感,她说:“小颜,这次过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好吗?” 我从快乐中惊醒,望着她,点了点头说:“恩,好的!” 她转过来看了看我,她哭了,她抱着我说:“你别多想,你是最好的,姐感觉你是好孩子,不想害你!” 我迟疑了下,轻声地说:“恩,我知道,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 “你别这样,你应该理解姐的苦衷!”,我仍旧点了点头,然后我开始坐起来穿衣服,她傻傻地望着我,但是她没说挽留我的话,而是跟我一起穿衣服,我们没有任何言语。 然后我往楼下走,她跟了下来,在走到楼下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小颜,姐是怕伤害你,你不要多想!”
我走了几步,转过头来,对她一笑说:“恩,我知道的,姐,你要开心哦,感觉你很不开心——”,我望着她那迷惘的眼神,又是抿嘴一笑大声说了句“姐,你是好人!” 我转身又想跑,她在后面喊了句,“小颜,有什么困难跟姐说!” 我没有回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哭,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沙哑,我不想回头,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五六天就要过春节了,年味越来越重,刘姐给我介绍了一个活,他们中介公司有个商场要找人去发传单之类的促销,还有穿着卡通冲气娃娃招揽顾客的那种。 发传单每天二十,穿笨重的卡通装三十,刘姐把三十块钱每天的名额留给了我,我挺感激她的。
她的骨子里仍旧是有善良的因素的。 我在那家超级市场穿着卡通服一直干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的中午,越是到最后,商场的客人越多,但是有几个人要回家过年,就剩下三四个人了,老板给我们加到了四十块一天,这让我很开心。 尽管很累,很闷,在里面透不过气来,但幸好,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也就不觉得难为情。
我们晃着身子对那些路过超级市场门前的人挥手,做着各种古怪的样子。几乎小丑般的表演吧。时而会碰碰行人的头,逗他们一笑,吸引他们进超市来买东西。 一辆车在超市的不远处停了下来,我远远地看到她从里面走下来,我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又想,她不会看到我的没事。 她往这边走来,竟然一直往我们几个卡通小丑这边望来,我有些担心,我的挥手停了下来,我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这了,她仍旧往这边走,她被一个小丑碰了碰头,她没有笑,望着我们看了看,我怕她怀疑,于是继续手舞足蹈起来。
她看了我一会,我转过了身去,开始往另一边缓慢地走去,我不知道她在我后面有没有离开,但是她也没有上来拉住我,她不知道哪个里面是我吧。 当我再转过身去,发现她不见了,于是心里稍微放心。 时间终于到了,两天过后,超市就关门了,老板事先答应会送我们一点点“年货”,大概是超市里过期的一些食品吧。 我大汗淋漓地,去换下身上的服装,在换的时候,有人送了那些给我们的免费食物。 就在我脱好衣服,和其他几个兄弟一起去哪那些袋装食品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她一直那样傻傻地望着我。
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她,我手里拿的那袋食品停在了那儿,一鼓悲酸从心里往上冒,呛的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我,不停地皱眉头,脸上尽是悲伤的表情。似乎在忍着哭。 她没说什么,上来就拉我的手,把我往外拉,头也没回。旁边两个一起兼职的兄弟唏嘘了下。被她拉了出去后,后面传来了一个兄弟的声音,“哎,还没领工钱呢?” 我迟疑了下,她气哼哼地说:“不要了!” 我被她拉出来后,她放开我的手,在没人的地方,说:“我不让你缺钱花跟我说吗?” 我像是被她教训一样,不说话,我当时甚至有点她的气,她为什么要来管我,都跟我不再联系了,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哼,刘姐是什么好人啊,你跟她来往早晚会被她害了!”,她手插在胸口说。 “不怪她,是我让她介绍工作的——” “你还护着她是吧?”,她一听我这样说就更来火了。 我不说话,认为自己这样没什么不好,没偷没抢。 她见我不说话,随后把话放的柔软了,低头望着我说:“怎么了,生气了?” 我摇了摇头。 “我是没资格管你,可你没钱,总该给我个电话吧!” “你说不要来往的!”,我有些怨恨地说。 “我不又跟你说,如果没钱了,联系我吗?” 我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成心气姐是吧?”,她说:“跟我在一起不光彩是吧,见不得人?” “我可没说!” “干嘛生气?”,她追问我。 “是我自己的事!”,我低下头,想走。 她突然拉住我说:“你还生气了,你生什么气啊,我跑了大半天,又去学校,又去刘姐那,我不是怕你过年没地方去吗?我,我——”,她显得委屈了。 似乎要哭吗?哼! “对不起!”,我转头望着她说。 “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恨我自己!”,她低下了头。 她那样,我着急了,不停地有人从超市后门的路上经过,有人在看。
我皱着眉头说:“别哭了,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你怎么老哭啊!”,因为安慰她,我第一次有了在她面前很男人的感觉,后来我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跟我走吧!”,她说,她不哭了。 “去哪?”,我问了句。 “不想跟姐走是吧,大过年的,你去哪?”,她说。 “恩,我跟你去!“ 在车上,她一直不看我,因为刚哭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心里满难受的。 在一个孤儿院门前,她把车停了下来。 2000年的那个春节,我是与她在孤儿院度过的,在那里,我知道她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孤儿院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崭新,刚建的楼群,环境设施也很好,大门上挂着灯笼,贴着对联,十分喜庆。院子里很多孩子在那里放鞭炮,劈劈啪啪。 车子开进去的时候,很多孩子一起围了上来,他们不停地喊着:“姚阿姨来了,姚阿姨来了!”,他们围了上来。 莉姐下车后,对他们一笑,然后叫着他们各人的名字说:“看今年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礼物!”,说着就对我说:“小颜,来拿东西!”,她打开后车箱,里面放了很多包装精美的礼物。 那些孩子扑了上来。 “别抢,每个人都有!”,接着她开始发礼物,一人一个,那些孩子接过礼物,就对她说声:“谢谢!”,我看着她,微笑地给那些孩子发礼物,顿时很钦佩她。 不多会,远处走过来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女人,她笑着走过来说:“莉莉,孩子们老早就盼着你呢!”“阿姨,这段时间怪忙的,工地上工人要过年了,天天催工资,忙了这些天,总算把工人的工资发完了!”,莉姐不急不忙地说。 那个老阿姨看到了我,一笑说:“这是谁啊?” “哦,我资助的干弟弟,江大的,快毕业了,今年没回家,我把他带到这里来过年!” “阿姨好!”,她笑着说:“恩,你也好!” 我开始往屋里搬两箱重的东西,里面有些年货,饮料,蔬菜,肉类。
她们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贝贝还好吧?” “还好,就是最近好象老爱打扮了——”,老阿姨一笑说。 “呵,小丫头从小就爱臭美!”,莉姐很幸福地笑着说。 “我怕她在外面谈恋爱,十六七的小丫头,最容易——” “我跟她说吧!”,莉姐转头看了我一下说:“小颜搬到二楼餐厅,交给李师傅!” “恩,好的!” 我下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和一个小丫头说话,小丫头大概有十六七岁,莉姐看到了我,一招手说:“小颜,过来下!” 我走了过去。 “贝贝,叫小颜哥!” 她望着我笑了下,然后伸出手来,很大方地说:“小颜哥,你好!”,我愣在那,看着她的手,竟然不知所措。 莉姐一下子就笑了,用那种特有的眼神望了我一下说:“他啊,老害羞的,不习惯!” 我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了手去。 贝贝很可爱,也很漂亮,看起来是一个小美女。 我不知道莉姐为什么这么关照她,心想不会是她的女儿吧,可是马上打消了念头,不可能,贝贝都十六七了,莉姐才三十二岁呢。 应该是姐妹吧,心想更不可能,谁把妹妹送孤儿院来啊,这么有钱的人。 于是把所有念头都打消,也许就是一个莉姐比较喜欢的孩子吧。 我不会想到,我后来跟这个小丫头也有了说不清的关系,当然这都是后话。 那天晚上,我们玩的很开心,我和莉姐跟那些孩子们在一起,他们为我们准备了晚会,看着那些孩子,莉姐整个晚上都是幸福的微笑。 我们看完孩子们的晚会,又看春节晚会,一边看一边吃年夜饭。莉姐不停地问那阿姨几乎所有孩子的情况,比如生活啊,学习啊,她十分关心这些孩子。 那些孩子更是喜欢她,不停地说话让她开心。
欢乐声充满了屋子,而我不停地偷偷看她,她的脸很红润,在那些孩子面前,豪无拘束,快乐的犹如自己也是个孩子。 午夜的时候,我们跑出来放烟花。 因为我是年纪最大的孩子,算是男人吧,因此所有烟花都是我来点的,那些孩子跟在我的后面,不停地叫我哥哥,哥哥,我感觉比家里还热闹。 她站在那里望着我,手插抱在胸间,很恣意地看着我,不时地笑,我转身望着她说:“哎,过来啊,一起玩!” 她点了点头,跑到我身边,我拿起一把满天星,她接过后,在手里摇晃起来,火花照着她的脸,真的很好看。
她望着我,皱了下眉头,笑说:“老看我干嘛?” “你很好看!”,我傻傻地说。 她扑哧笑了说:“哼,我是你姐!” 天呢,我们都有过两次了,她突然说她是我姐,难道真的忘记了我们有过的吗? 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我刚想说什么,她转而走到那些孩子跟前,跟他们一起玩闹着,我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什么都不想说。玩到一点多钟,我们要睡觉了。 莉姐给我准备了个房间,那屋子大概很久没人住,但是还算干净,她带我进去的时候,脱掉鞋,爬到床上,用毛巾擦了擦床,我看到她趴在那,躬着身子,望着她的屁股,突然,一阵难奈—— 她擦好后,下来又下来让一个阿姨拿来了两床新被子。
我一直愣在那看她,还沉浸在幻想中,男人一经了这事,就会老想了。 “愣什么啊?过来帮我铺一下床单!”,她趴在床上,回头望了我一眼,我慌忙地回过神来,走了过去。 床上的东西弄好后,她微微地喘息着说:“恩,满好的,临时住下吧!” 我点了点头,还是望着她。 她又感觉枕头弄的不平,拿起枕头,用手一边抹,一边说:“哎,我可跟你说了啊,别老看我!” 原来,她低头都发现了,我忙说:“没看你,刚在想点事情!” “想什么呢?”,她一笑说:“没见我干过活啊,我可勤快着呢,家里从来不请保姆,都我自己打扫!” 她放好枕头,望着我一笑说:“别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吃饺子,大年初一!” 我点了点头,她看了我一眼,又说:“我就住你隔壁,有什么事叫我!”,然后往外走,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叫了她一声:“哎!” “怎么了?”,她转过头来。 “你今天看起来很幸福!”,我转移了话题说。 “恩,你也是,像个男人汉!”,她一笑。 接下来,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望着我微微一笑,那笑似乎有着特殊的意味,然后走了出去。 我躺到床上,没拖衣服,也不想睡,心里很想她,我想她应该从那次在学校门口的分手后,就真的把我当弟弟了吧。突然,我听到隔壁传来惊慌的尖叫声! 我立刻跑了出去。
我跑到了隔壁,望着门,刚想敲,门开了,她从来不关灯。因此灯亮着,我看到她头发凌乱,神情慌张地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满头大汗,吃惊地望着我。 “你怎么了?”,我走到她跟前,坐到她的床边上说:“做噩梦了吗?” 她点了点头,放松了身子,微微呼了口气说:“恩,没事的!” 我看了看屋子,拿起一个毛巾过来想帮她擦,她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说:“没事的,你回去睡觉吧!” 我站在那不走,望着她说:“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有点可怕——” 她一笑,摇了摇头说:“做了个可怕的梦而已,没事的!” 我转身刚想走,她突然叫住了我,“小颜,留下来陪我好吗?”,她的声音很轻。 我很快地转过头点了点。 “你睡吧,我不睡!”,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她望着我,很是疲惫地拍了拍床说:“睡上来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那天你不是说从此都不要有那种关系了吗?为什么出而反而,为什么出而反而,什么都是你说的。 但是我没有说,我脱了衣服,她掀开了被子。 里面很暖活,被她的体温早已弄的很暖活。 她这次竟然顺手把灯关了。 黑暗中,我贴着她的身子,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敢做什么。 突然她翻过身来,我被她挤的往边上靠了靠。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睡眼惺忪地说:“睡吧!” 我刚想伸出的手放了回来。呼吸无法平静。 在很痛苦的煎熬中,我突然把手放到了她的胸上。她没有动,用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见她没有拒绝,于是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嘴也吻了下我的下巴,然后两个人就吻了起来。 我急促地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她说了句:“温柔点!” 这三个字,让我很奇怪,前两次,她都是很暴力的,可这次,她却这样说,跟她的噩梦有关吗?……….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请先收藏我们的网址:www.duoz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