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情的婚姻我独木难撑
讲述:辉松(化名)
性别:男
年龄:34岁
学历:中专
职业:物流
时间:2月12日
地点:楚天传媒大厦1楼
婚前了解太少,婚后矛盾重重,他力图保住家庭和婚姻,却总也捂不热她早已冰冷的心。
辉松(化名)有些拘谨,不善言辞。很长时间,他抓不住重点,往往把细枝末节描述得很琐碎。
百般相求,她不肯跟我回家
今年春节我过得不是滋味。别人家团团圆圆,其乐融融,我老婆小芫(化名)却在娘家呆着不肯回家,闹得一家人年都没有过好。
去年我跟小芫就在闹别扭,为此她故意跑到广州打工。为了能过个团圆年,缓和我们夫妻的关系,腊月二十六,我特地打电话到广州,请她回家过年,哪知道她已经回老家黄石了。
“你都回黄石了,怎么不回家啊?”小芫娘家在城里,我家在离城不远的镇上,结婚后我们的小家就安在镇上。
“回家过年嘛!”我不敢有一点不耐烦,小芫扔下一声“我不回去”就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去汉正街买过年的新衣,除了跟小芫和孩子买,还准备给岳父母买一套,便又打电话问小芫,她说了一句“不要你操心”,就又挂了电话。
回到黄石,我稍做安顿便去了岳父母家。下雪了,又是傍晚,视线不好,快到的时候我把车的保险杠撞了,还好人没事。
“我来接小芫回去过年!”一进岳父母的家门,我就大声说道。岳父母招呼我快坐,小芫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百般相求,小芫就是不肯跟我回家。我心里好难受。
谈恋爱时,她就跟别人眉来眼去
我在岳父母家的一个多小时里,小芫接到一个电话。我挨着她坐着,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的是男声。“干嘛呢?”小芫若无其事,声音嗲嗲地,丝毫没有回避我的意思。我再笨,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我一个人无功而返,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小芫婚前的那些事又浮现在眼前。我恨自己太软弱,太没有主见。
2003年,我和小芫经朋友介绍认识,当时我在杭州打工,她在黄石做事。几通电话打下来,我对她的感觉尚可,健谈开朗,能说会道,正好跟我互补。聊得投机了,我们一次能抱着手机打两个多小时。
春天到了,杭州桃红柳绿,我邀请小芫过来玩。小芫个子不高,我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情绪很快就又高涨起来,因为她的活泼外向吸引了我。不久,我在我公司附近给她找了一家鞋店上班。
我们过起了小日子,岂料,她那些我当成优点的个性,成了她招蜂引蝶的通行证。我先是发现,很多跟我一样的打工仔喜欢往小芫那家鞋店跑,小芫就站在一群小伙子中谈笑风生。接着,我就在小芫的手机里看到一个叫阿强(化名)的男人发来的暧昧短信。
我开始留心小芫。那天,她说下楼去电话吧打个电话,那时候在电话吧打电话比手机便宜多了,打工仔都爱去那里。小芫迟迟不上来,我下楼去找,结果小芫一看到我就赶紧挂了电话,神情慌乱。我拿起电话按了重拨键,传来一个男声,是阿强。
我怒从心头起:“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的女朋友打电话?”阿强不仅态度强硬,还在电话里羞辱我。挂了电话,我忍不住扇了小芫一耳光。
第二天小芫就搬走了,开始明目张胆地跟阿强招摇过市。这令我很难堪,有一次在街上碰到她,又忍不住踹了她一脚。离开我可以,但用不着故意气我呀。
小芫的家人知道这些事情后,让她马上回家。她跟阿强的关系也就不了了之了。
天各一方,她从不打电话给我
小芫一回老家,她妈妈的电话就打来了,劝我跟小芫和好,说她跟阿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家人也急着要我结婚,因为那时我都26岁了,在农村已经是剩男了。也许对小芫还有点点留恋,我抱着结婚了她就会安分的想法,最终还是在2004年底与小芫完婚。
我家在镇上有几间门面,结婚后,家人拿出一间和一些本钱给我,让我们开服装店。我这才发现,小芫很自私,进货以及水、电、税等所有费用她都不管,赚的钱却落进个人荷包,只供自己用。腊月里生意很好,她让我父母和弟弟都来帮忙卖衣服,最后却没有给他们一分钱工资,哪怕意思一下也没有。
为此我们经常吵架。家无宁日,一年后我一气之下把服装店转让出去,来武汉打工。小芫也很气愤,跑到广州打工去了。长期不在一起,我们直到2008年才有小孩。因婆媳不和,小芫一等孩子满月就带着小孩去了娘家,从此,娘俩几乎没有回来过。我每个月寄生活费给她们。
我害怕小芫对我的感情越来越淡薄,于是多次要求她来武汉,甚至连工作都找稳妥了,她就是不来。
2011年春节,小芫只是象征性地在家里呆了几天,就又回了娘家,更不肯跟我来武汉。当我带着伤心与疲惫来到武汉没几天,就意外地得知法院给我家送去了传票小芫起诉离婚了。
小芫在诉状里称,她自孩子满月起就在娘家生活,除了几个春节,她都是在娘家生活,她认为夫妻感情破裂,想结束这段无性婚姻。
在我的坚持下,法院没有判离。回到家,为了改善我们的关系,我又力邀小芫一同前往武汉,或者去哪都行,只要在一起,但她不同意,一意孤行去了广州。
我只好继续一个人在武汉漂着。每次给小芫打电话,她都爱理不理。“还好吗?”“死不了。”“你要注意身体啊。”“没什么我就挂了。”她冷得像块冰,常常这样说了两句话就挂了。更没有主动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我想去广州看她,她死活不告诉我具体位置,我连她在什么厂做什么事都不太清楚。
二上法庭,她决绝地要离我而去
今年腊月二十八,也就是我去岳父母家碰了一鼻子灰的第二天,小芫和孩子被父母、哥哥送过来了。我转怒为喜,盼着过个团圆年。
晚上睡觉时,我刚凑过去,小芫就扔过来一个枕头,冷冷地说:“回来是看到孩子的面上,我不是想跟你过。”我心里残存的希望和喜悦一扫而空。我气愤地表示,如果她在外面有了相好,说清楚我就成全她。
次日起来,小芫又闹着要回娘家,被我父母劝住了。晚上是大年除夕,一家人吃过年夜饭后,我在客厅守夜。小芫还是不理我,一个人在房里不停地发短信。不知道给谁发,反正我一进去她就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转钟过后我回房睡觉,她不让我挨着她睡,我们又拉扯着争吵起来。
天大亮后,小芫带着孩子就走了。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再也不想去她家低声下气地求她了。我去了一个朋友家,喝了很多闷酒。期间给小芫父母打了电话,算是拜年。
1月31日,法院上班没几天,小芫就又起诉离婚。
“前几天,我又收到了家里寄来的法院传票。”辉松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叠纸。
3月26日就要开庭,这些天我思来想去,我跟小芫的婚姻算是走到了尽头,我想,再也用不着强留她了。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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